割礼阴影下的世界名模(8)---不再沉默
http://edu.sina.com.cn 2000/02/29 新东方学校出国咨询处
不再沉默我出现在商业广告、音乐电视中,我与一流的时装摄影师们一
起工作,我的生活像在天堂。我在1995年秋遇到我的丈夫――纽约一家小型爵士乐俱乐部一个害羞的鼓手达纳-马瑞,我
们彼此一见钟情,很快结婚,并于1997年6月生下我们的儿子阿历克。从他出生的那天起,我的生活开始改变。我从他那
里得到的幸福对我意味着一切。
我5岁接受割礼,直至30岁生下我的宝宝。在经历了作为女人的这个循环之后,我更加尊敬我的母亲。我明白索马
里妇女的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我想到那个在非洲丛林里的女孩,自己忍着几乎无法忍受的月经之苦步行数里去牧羊;我
想到怀胎九月的妇女还在沙漠里为自己饥饿的孩子寻找食物;我想到那个刚刚分娩的妻子仅仅是由于丈夫的缘故,让人用针线
将私处缝合以使阴道保持紧的状态;我想到新婚妻子带着割礼的后遗症面临第一个孩子降生。当他们像我母亲那样只身于大沙
漠,她们会怎样?
当我逐渐长大,并受到越来越多的教育后,我懂得,正是由于这种残忍的仪式,使非洲千千万万的妇女生活在痛苦之
中。必须有个人站出来为这些默默忍受痛苦的女孩大声说话,我觉得自己就是那样一个人――我不能再沉默了。当劳拉-齐夫
,一位时装杂志的记者来采访我,一见面我便很喜欢他,我说:"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样的故事,但所有时装模特
的故事都大同小异。如果你愿意出版,我将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会尽力的。"她按下录音键。我从接受割礼开始讲
起。采访进行了一半,她按下停止键,开始哭了起来,"这太可怕了,太可憎了。我做梦也想不到这种事竟然今天依然发生。"
接受完采访,我感到有些发呆和窘迫,每个人都将知道我个人最隐秘的事情,我的好朋友都不曾知道我做小姑娘的过去,而现
在我却在告诉数百万的陌生人。
但我义无返顾,我需要告诉人们我的割礼,首先它令我困扰,而且我从不知何为性快感。我感到自己是不完整的,有
残疾的,而无力改变这一切是最令我感到无助的事。其次是我希望它能使人们意识到这种做法在今天依然在继续。我得站出来
说话,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那几百万生活在那块土地上的正在因此而死去的子孩们。采访结束后,反响强烈。信件如
雪花般飞往杂志社,更多人来对我采访。我开始在学校、社团等各种机构以及任何能够公开这一秘密的地方发表演讲。
1997年,联合国人口基金会邀请我加入他们制止对妇女性器损毁的斗争。世界卫生组织也开始关注此事。当我看
到世界卫生组织所作的骇人听闻的统计数字,我明白这并非我个人的问题。想到更多的小女孩将经历我所经历的一切,我就感
到心碎,感到愤慨。我怀着极大的自豪接受了联合国人口基金会让我任特使的邀请,勇敢地加入到这场制止割礼的运动中。我
将重返非洲去讲述我的故事,去声讨这一罪恶。朋友们担心某个狂热的宗教徒会杀我,因为许多原教旨主义者将割礼看作是《
可兰经》所要求的一种神圣仪式。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可兰经》也好,《圣经》也好,不曾提及要毁伤女人的性器。我只
是祈祷有一天女人将不再非得经受这种痛苦,割礼将成为过去,这就是我努力的方向,也正是上帝赋予我的使命。点击获得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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