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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他们不都是像你一样黄色的头发吗?”
“不,他们的头发各种颜色的都有。好多人的头发是深棕色的。”
“住这个四合院得多少钱?”
“我不清楚。住这儿不是我们自己安排的。”
“你结婚了吗?”
“是的。”
“你丈夫每个月挣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反正每个月都不一样。”
“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你们为什么没有孩子呢?”
“我们还没有决定该不该要孩子。”
“你多大了?”
“38岁。”
“那不年轻了,等什么时候再决定呀?”
“我不知道。”
“你丈夫是干什么的?”
“他是坐办公室的。”
“他怎么不给你在办公室里安排个工作?”
“没那么简单。在我们那个国家,你不能因为他是你的朋友或亲戚就把他安排在他的公司工作。”
“他能不能给我安排工作?”
“不行!”
“你的母语是英语吗?”
“不,我的母语是瑞典语。我们有自己的语言。”
“但是,你们国家每个人都能讲英语吗?”
“并不是每个人,可大部分人会讲英语。”
“你丈夫有多高?”
“1米80。”
“个子可真高啊!”
现在, 我已经习惯人们提出一些我们西方人觉得不该问的问题。我知道,在中国,这样并不算是不礼貌的做法。另外,跟许多人聊天是很有意思的事。可最终,我还是得走了。我向他们说声再见,而当我离开胡同时,我笑着暗自在想,这里的生活与我们的祖国真是截然不同。在瑞典,要是有人搬到某个聚居区,无论他是外国人还是国内人,根本不会有人过来看看这个人,然后提出这样一大堆问题。 在这儿人们只是非常好奇而已,他们什么都愿意问。但是,有个问题每个人都会问到,那就是与钱有关的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可凡事只要与钱沾点边,就好像特别有意思。如果我买什么东西或是有人看到我的房子里有什么东西,他们肯定会马上问我那东西多少钱。
他们还会问,你住那个地方的租金是多少。如果你有工作,那么你的薪水有多少。 我觉得,别人最常问起的事情竟然是这些问题, 那可太有趣了, 因为这些问题正是我们西方人视为极不礼貌的问题。在中国提出这些问题没什么关系,可是,要是有人去西方,问西方人那些问题的话,他们会觉得这个人准是疯了。在西方,这些问题你有时也可以问,但只能是一家人或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可你不能问一个陌生人,不会有人这样做。
雄伟的长城
3月底的时候,学校组织去慕田峪长城,好多学生都期待着那天的来临。星期六按说是睡懒觉的时候,可我们起了个大早。天气也不太好,但大家依旧非常兴奋。我们8点出发,11点到了慕田峪。 到那儿的时候天气变好了, 我们高兴地看到太阳出来了,天晴了。
大家很快跳下汽车,好多同学和我一样想锻炼锻炼,我们商量后决定不坐缆车,自己一步一步地爬上去。半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虽然汗水湿透了我们的衬衫, 但我们依然很高兴。
我不能相信自己终于站到了长城上,著名的长城在我的印象中是深刻的,此时此刻我仿佛是在梦里。无边无际的城墙难以让人相信,它是在没有任何机械的情况下靠人的双手建成的。它就像一条巨龙缠绕在绿色的大地上,描绘在群山的美景之中。我为仿佛跨进了古老的世纪而震惊。
城墙的一部分是重建的,其余仍然保持着它的本来风貌。重建部分一般用彩旗和横幅装饰着,在那儿还有许多充满商业气息的商店和餐厅。没有被修复的部分往往是残破的,周围没有任何建筑物。我虽然不敢肯定,但是在我看来好多中国人似乎更喜欢被修饰了的部分,从某种角度来看也许让人觉得方便。而我则与一些西方人一样,更喜欢残破的那一部分。
我特别欣赏那种被群山和绿色环绕着的寂静,它比任何被装饰过的东西都美丽。如果你走得足够远,你还能听见它的呼吸。找一个远远的没有声音的地方,你能听得很清楚。长城在呼吸,缓慢而平和,远古时代的呼唤,微凉的冷风。这就是我为什么特别喜欢它的缘故。即使我离开那儿了,也还能感觉到它那永恒的脉搏与正在跳动的声音。长城是永生的。但是哪种方式是你更喜欢的呢? 是破破烂烂的,自然的;还是漂亮的,被
装修过的?不管怎么说,它简直让人充满了幻想。但是我不知道,谁能从长城那儿得到更深刻、更久远的印象呢? 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