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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课飙车同居 低龄留学多少风险未评估?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11日 13:42   申江服务导报

  10月27日,第十六届TABS“美国私立中学”亚洲巡展在浦东香格里拉饭店开始了第一站,接下来,这四十多所美国的高中还将去到北京、台湾进行招生选拔。

  这场说明会吸引了近千名家长和学生现场咨询,整个酒店大厅挤得水泄不通,甚至有家长带着还在读小学两年级的女儿前来咨询。

  一份名为《2010年留学意向调查》的报告显示,国内初二到高二阶段的“低龄”学生已经成为继本科生和高三毕业生之后的第三大留学群体,占留学总人数的15%以上,而这一数字在2008年之前还仅在10%以内徘徊。

  而另外一方面,根据《纽约时报》报道,在金融危机下,美国国内经济不景气,甚至影响公立高中招生。面对新生招不足的情况,学区负责人开始尝试新办法,比如招收中国学生。缅因州一个名叫米利诺基特小镇就已经开始行动,这所名叫斯特恩斯的高中将招收中国学生列为下一年发展的主要“战略”,作为挽救学校的方法。

  一方面是国内巨大的需求群体,另一方面是外国高中迫切希望的“经济效益”。在中介、父母和学校的多重推动下,越来越多的孩子远赴重洋,开始至少五年的留学之路。这期间,这些小留学生们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一个小留学生的自白

  17岁那年,我独自一人来到温哥华

  2005 年,17岁的乔小南拖着行李箱从上海跑到温哥华读高中,下了飞机不由自主地做了个拥抱世界的姿势。当时的他心心念念着,终于可以摆脱应试教育的“魔爪”,呼吸温哥华自由的空气。2010年,读大三的乔小南回到上海实习,背着高中留一级,大学留一级的“污点记录”。“要是不留学,我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个大男孩这样开始讲述他的留学故事。

  起念 爸妈严厉打击

  “我在高二的时候有了想出国的念头,爸妈一开始坚决反对,严厉打击。”

  乔小南还记得最初父母强烈的反对以及自己的“斗争”。爸妈反对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觉得儿子想出国是因为惧怕高三压力,想要走捷径。“别人不都好好在那里准备高三高考吗?干吗就你特殊?”乔爸最初几乎为儿子的放弃而发飙了,“高中出国的都是考不上大学走投无路的,你别给老子丢人现眼。”

  面对几乎狂怒的老爸,乔小南摆出了三大理由:

  第一,我在国内就读的学校是包含中预至高三的,从初三结束便出现了出国潮。我们的班级到了高二结束,出国的几乎占到了一半,出国留学已经是一种趋势了。

  第二,成绩上默默无闻以及对于数理化没有足够热情的我,虽说进入高等院校不会有太大的压力,但对于我这样一个做凡事凭借兴趣的小孩子来说,如果进入的不是自己热爱的专业,那我真的不敢想象大学这四年我该如何度过。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对于国外发达国家教育制度的好奇,真的好想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就是这三大理由,最终说服了父母,同意他放弃国内的学业,奔赴温哥华。现在回忆起来,乔小南自己也说不清当时到底是什么心态,“我数学不好,所以压根儿没想过要高考,高中读的是上外附中,就想着可以保送进上外。”他说当时有想过要是父母执意不同意,那就乖乖在上海拼高三。

  初到 8门课7只红灯

  接下来几个月过得火烧火燎,终于踏上了加拿大的土地。还没来得及好好呼吸,就开始了一连串让人窒息的打击。“一下飞机,当时帮我办出国的人突然通知我说第二天有个语言考试。我在住的地方,箱子都没打开,通宵准备了一夜。第二天带着疲惫的身躯和还没调整过来的时差跑去考试了。”没有车,只能公交加步行,走进考场,看着满眼的老外,乔小南一下子觉得窒息。第一个问题是“二月的英语怎么说”,他把十二个月的说法全都回忆了一遍,就是记不得这个简单的 February。于是第一次考试就挂了。

  一周后,乔小南知道了自己在读的这所高中,当初被介绍人吹得奇牛无比,出过什么诺贝尔奖得主的学校,居然是整个温哥华排名倒数第一的高中。“当时觉得被人扼住了喉咙抽耳光,一年花二十万跑到加拿大,就读这么个破学校。”那天乔小南第一次蒙在被子里哭,“我一下子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于是他开始频繁逃课,被homestay的香港房东当做是迷失少年,冷眼相加。“在他们眼里我大概就是那种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跑到国外来镀一层金,然后回去爸妈全都给安排好的那种。其实不是这样的,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于是第一个学期,乔小南的八门课里除了体育,其他全亮了红灯。到现在他还记得这七门课的名字:两门语言课,English,Marketing,SocialStudies,Physics,planning(是一门计划大学之后出路的课)。“到了那一刻,我才重新开始认识到国外的教育其实一点儿也不比国内的轻松,只是方式方法不一样罢了。共同点就是,国内、国外其实都是注重成绩的;而国外的先进之处则在于,其崇尚的是在兴趣范围之内,学生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课,但必须要把自己喜爱的做到最好。无论如何,在读书上想蒙混过关,压根也是不可能的。”

  幸亏有爸爸在加拿大的朋友帮忙打点,四个月之后,乔小南摆脱了这所让自己窒息的学校,转学到了另外一所高中。也因为第一个学期成绩太差,他体验了人生的第一次留级。“现在想起来真的很感谢那个叔叔,不辞辛苦,会为了一份材料半夜开一个小时的车到我这里来取。”

  过关 从地下室搬到二楼

  第一年难关不断,“苦到几乎想要抓头发撞墙。”这个看起来阳光的大男孩回忆起那时候的“惨痛经历”还心有余悸。

  第一难过的就是语言关,出国前乔小南对自己的英语水平还挺有信心。“我在上外附中,至少上了六年的英语课,接受的是全英语的教学方法。但跑到国外的学校,始终还是很难适应。”由于看不懂题目,他几乎没法答题,“我到了国外直接读的是国外高三的数学课。实际很简单,差不多就是国内初三、高一的难度。但由于看不懂题目,考试的成绩总是差强人意。”再加上时差和思乡的因素,睡眠质量也很差,有时候就干脆不睡,努力自我补习。

  然后是身边没有朋友带来的孤独感。刚刚到温哥华,举目无亲的乔小南被强烈的孤独感笼罩。“我是个挺闷的人,不是很喜欢主动和人交流,就更难交到朋友。”到那时候他才感觉到,父母能在身边唠叨的日子,莫过于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出国前总是嫌爸妈管得太多,太啰嗦;出了国,回到住的地方,整个晚上都没有人来和你说说话,那个时候才突然意识到能有爸妈在身边的日子多好啊。”

  还有就是生活上的不习惯,他激动又悲愤地回忆说:“我还记得,homestay一天三顿都吃面包!饿得要死!结果踢球的时候居然两条腿都抽筋!”

  就这样迈过一道道难关。到了高中毕业,成绩单寄到住的地方,原来冷眼相对的香港房东才发现这居然是个优秀学生。“我原来住在地下室,结果他们竟然让我搬到二楼,和他们住在同一层!”这个巨大的进步让乔小南激动不已,“后来他们把我当成儿子一样关心,大家处得很开心。”

  大学 一眼望去都是黑头发

  度过了异常难熬的第一年,乔小南的生活开始走上正轨。高中毕业,学了自己一直想学的心理学。还在大一的时候意外遇到了自己“失散”八年的小学同学Eric。

  “他们一家移民到的加拿大,真的没想到还能那么有缘在大学里碰上。这之后我就一直去他们家蹭饭。”温哥华的华人很多,上课的时候,几百个人的教室一眼望过去都是黑头发的。乔小南在大学里并不缺少朋友,因为脸盘儿大,在华人圈,被起了个“大饼”的绰号。

  他同Eric重新做回了死党,Eric甚至还给“我介绍了女朋友,虽然后来分手了。”大学生活让乔小南觉得日子重新开始有了色彩,他开始参加各种学校的社团,而且“混”得有生有色。“我在一个叫CSSA的社团帮忙,做大型秀的导演,刚刚筹办了一个规模很大的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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