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最后的学生时代:我参加成考读业大的日子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4月25日 14:05   《北京考试报》

  阴错阳差,恢复高考时没能如愿走进大学校门,其后我选择了业余大学,业大就成了我学生时代最后一个阶段。那些日子虽然艰辛,却也充满了希冀和欣慰,因为那是懂得了失去之后的珍惜与追求,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段时光。

  读业大的日子,我的生活骤然紧张起来。我1981年考入北京西城业大,那时我们一周五个晚上和星期日半天上课,是纯粹的业余学习,而且当时还没实行双休日,白天上班,晚上上课,星期日也不休息。当年我在企业中当仓库保管,整天是领料、记账,纷纷杂杂,一天下来,已经脑满神疲,下班后一点也不敢耽搁就匆匆赶往学校,在学校旁的小饭馆吃碗面条什么的,如遇饭馆中人多,等不及,干脆就买个烧饼边走边吃,放学时自然已是满天星斗。记得后来为了完成学习进度,学校要求加课,我就只好找单位领导请求值些夜班。那种夜班很辛苦,是从下午5点值到次日早8点,方可换8小时存休,尽管这并不公平,但我依然像得到恩典似的下班后值夜班,换得存休去上课,回想那些日子,真是实实在在的寒窗苦读。

  读业大的日子,我重新置身于学习的氛围,感受最深的是危机与压力。既然读业大,就要应付考试,拿文凭。我那时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肄业。80年代初,那是改革开放初期,业大也是刚刚起步。那时的教学非常严谨,没一点偷工减料,所以淘汰率极高,学生的减员特别快。刚入学时,我们学中文的一共是4个班,共200人,两年后就变成了两个班,4年后只剩1个班,毕业时只剩下34人,而且还有1名同学是肄业。记忆中那位同学是上山下乡时从内蒙古兵团回来的,总穿一身旧军装,他工作单位大概在房管部门,漂泊不定,因此常迟到。记得他进课堂时裤子上还时常挂着白灰斑点。那位同学学习很刻苦,课间休息时不是与老师和同学讨论问题,就是埋头补笔记,可是最后还是未能通过考试,只能肄业,同学们都为他惋惜。

  读业大的日子,我初次感到了青春的宝贵。我们班同学有上山下乡返京的,也有刚高中毕业的,小的20来岁,大的30多岁,参差不齐。我自然算年龄大的,虽然其间相差不过十来岁,但感觉却大不相同,最突出的差异就是记忆力。我的同桌是个20来岁的小伙子,记忆力奇好,而这恰是我的软肋。记得我唯一一次考试不及格是哲学,大量的记忆问题让我大吃苦头,后来我拼却全力,在补考前一天晚上还在复习,直熬到次日凌晨5点,晕头转向走进考场,但总算通过了,终于长舒一口气。不过年龄大也有大的优势,我与同桌有个明显差别,凡是需要记忆的考试我都不如他,相反,需要个人发挥的问题他总不及我,同桌常为此遗憾,他极希望两项优势兼而有之,我每次都不无得意地对他说:“这不仅是年龄和阅历的优势,也是一种公允。”尽管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其实还是非常羡慕年轻。

  读业大的日子已经过去了20多年,但回味起来依然记忆犹新,这不仅因为我感受了许多学习的艰辛,更重要的是懂得了知识的宝贵和学习对人生的意义,而那段生活便成为我生命中永远熠熠生辉的一段难忘时光。(北京石景山区:王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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