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司徒卫慧们--《上海宝贝》有感
http://edu.sina.com.cn 2000/05/09 新浪文教
网友 ws0255
卫慧了不起,不仅因为她是一个作家,还是一个美女,更因为她很才华、很美女地代表了一种倾向--走进酒吧间的
另类的倾向。
知道我读了《上海宝贝》后的感觉吗?除了书中匪夷所思的意象错位和惊世骇俗的文字粉碎造成的轰炸效应,剩下的
就是仿佛置身于一个色彩狰狞、声浪沸腾、扑朔迷离,混杂了体味、尿味、汗味、尘土味、福尔马林味,偶尔还夹杂着呕吐物
的酸腐味的劣等酒吧,里面充斥了三等妓女、嫖客、同性恋、精神错乱的杂碎。
扔下书裤档湿湿地站起来,在文化的废墟上茫然四顾,分明又听到了尼采那句令人心惊肉跳的断言:上帝死了。
我不是民族沙文主义者,但我鄙视所有鄙视民族文化的人,更见不得一沾上洋字就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滋滋往
外冒荷尔蒙的人。真不明白,何以外国人象猴子一样抓着筷子,我们的同胞会觉得那么可爱,而一个同胞气喘如牛地左手刀、
右手叉或右手刀、左手叉的时候,外国人宽容地看着,同胞们却露出鄙夷的神色?难道我们那些有着健康的体魄、光洁的皮肤
、温暖的胸怀的中国男子,真的比不上一个满脸皱纹、浑身狐臭、靠伟-哥帮忙的外国老头掉下的一粒皮屑更能让我们的美女
感到爱的滋润和性的冲动?
把青春和身体卖给所有的男人的女人叫婊子,卖给一个固定的男人的(尚待讨论)又该叫什么呢?更有那么多的或有
名或无名想出名的女人,恬不知耻地把自己的卖-淫史粉以国际爱情的雪花膏,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向那些卯足了劲想卖的姐妹
们炫耀。
这种情形我们还见得少吗?不是耶稣的信徒,却人模狗样地过起了圣诞节,只恨爹娘没生给自己一对猫眼,一头金发
,恨不得塞俩卫生球在腋下充狐臭,皮肤黄黄、脸色苍白、脑袋空空地一幅东施效颦地作派,读《上海-宝贝》没让我象李方
那样呕吐,可见了他们这些人可真的让我反胃得一塌糊涂。中国文化不明白,西方文化搞不懂,看到了人家的咖啡、雪茄、鸡
尾酒、晚礼服、性-解放,却唯独看不到人家的敬业、爱国、博爱、平等、尊重和宽容,以为自己一脸超然地走在满地垃圾的
大街上,在很不怎么样的国语里边夹杂上几个外语单词就很外国了,如果再看上几本原版书,听上几页原版CD,那就更不得
了。殊不知弄来弄去,把自己弄得在一只外国狗面前都自卑起来,自己国家的一切东西加起来还比不上这只外国狗洒的一泡尿
。如果被这只外国狗咬了,那更不得了,急吼吼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展览着生了蛆的伤处,自我感觉良好地营养着“外国的
病纛”。心痒难耐地一耸肩膀:YOUR中国人!
文化上的亡国奴心态被粉饰成时尚招摇过市,红尘中充满了浮躁、偏执、狷狂、病态,其实这怪不得他们,世纪初那
场著名的运动改变了中国文化的模样,原本宽容的中国文化可以涤旧创新,但十年浩劫让它彻底粉碎性骨折,人们象今天面对
被轰炸后的使馆的废墟一样面对当日被绞死的上帝,再也难以重新收拾起往日的自信。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中国人自己的文化被
一种有纛的程序以奔三的速度010101地计算成了现在这种小儿麻痹症的模样。深深的空白和虚无让人们无所适从,重建
时的纷纭和芜杂又让人目眩神迷,谁会借人一双慧眼呢?
我会滑稽地看着一个乐手把二胡绑在腰上,坦胸摆臀、令人无法不意淫地演绎,也会百无聊赖地欣赏一个浅薄的电视
节目主持人酒精中纛一样地嗫嚅一串外国人的名字,我同样不反对卫慧小姐们那种类似自-慰的呓语和意乱情迷,也不反对写
字楼里的女性对一夜情的渴盼和心仪,毕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屁都可以往外放的世界,但我就是不认同指桑骂槐把自己便泌也
归结罪于中国文化的人,就是不认同想把另类变成主流的行径,就是不认同把本是恢宏的中国文化往酒吧间里引。
别了,司徒卫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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