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千禧之旅后的余秋雨，在回望上海文明时，尖锐地指出了现存的两大缺陷，首先上海太缺乏整体创新精神，其次是流通不够热闹，这两大缺陷将阻碍上海进一步成为世界文化中心的步伐。

　　余秋雨是在对古代文明发源地的考察之后提出以上观点的。“一个城市在历史关键时刻有没有创新精神是它的关键。上海的整体创新精神不够。”余秋雨不太赞成对上海二三十年代的文明作过高的评价：“如果我们总是用缅怀式的态度来构建文明，是很悲哀的。我发现我们的主流文化是记忆型的，不是创新型的。我们在文化套路方面的突破太少了。上海人太安分守己，上班、下班，缺乏创新精神，敢为天下先者太少。而新的上海文明，一旦离开了创新原则，其魂魄就没有了。再辉煌的文明没有创新也会轰然倒塌，这是一件急不可待的事。上海若不大幅度创新，上海文明在世界版图上就没有太高的地位。”

　　余秋雨指出上海文明的另一大缺陷是，文化的流通强度不够。“任何一个文化重镇一定是文化的流通地，交汇点、不会处于一种自给自足的封闭状态。每个文化发达的地方总是那些八面来风，人来人往的地方。巴黎、纽约、法兰克福是国际上公认的文化中心，它们地位的确定与处于流通重地有关。上海目前总体来说，流通不够热闹，渠道不畅通，这样上海文明就可能会衰落。”

　　尽管余秋雨尖锐地指出了上海文明的缺陷，但对上海的远景，还是信心十足。虽然目前亚洲还没有一个世界公认的文化中心，但他认为最有资格的候选城市是上海和香港，关键的关键是看它的创新精神和文化的流通强度。因此，他在“新世纪论坛”上大声呼吁，上海一定要创新，再创新，不能老在一个城市里转悠。(本报记者徐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