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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葵 高晓松频繁通过各种管道向读者汇报,他火了。看了看他自认为是沸点的《写在墙上的脸》,兀的还是校园文学!怎么就不思进取呢?不禁想抽抽他的釜底之薪。 高氏校园文学的特点是做减法,把一切写作对象减化为两个词:风花雪月和愤世嫉俗。要不长发飘飘,垂到腰际;要不满脸青春痘,睡在上铺抽闷烟儿。偏偏不能过正常日子说正常话。 有人嫌他书的序言写得特别调侃又得意洋洋。他马上反驳道:“序言一定要调侃,不然还能像跟念悼词似的,把我一生光辉事迹好好说一遍?”这话真是霸道,为什么不调侃就得是悼词呢?知为知,不知为不知的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但是仔细想来,这也难怪,他好做减法,逮什么做什么,即便是小如序言者,也难逃其“减”。 又有人嫌他小说故事没讲完,突然就结束。他又“减”道:这是个技术虚荣心的问题。本来没懂这新词,所以无从议起。可他自己又举了个例子——他说比如王朔,“甚至不想让一句对白重复一次,但他的小说从头到尾充斥着对白,他能从头到尾十多万字的小说不再重复这句话,就说明他是一个特有技术虚荣心的人,而不是胡写。我看古龙、温瑞安的书,那一句对白可能在一部小说里重复八次至十八次之多……”这倒真是你说了我更不明白了。王朔小说和古龙小说没什么可比性。再说,重复不重复也分是个甚,如果你要把重复不重复当成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你一段曲儿里,歌词变着法儿地重复两三遍又怎么说?! 还有人说他的小说是失败之作,高又堂而皇之地“减”道:“但我现在听到的反响还很好,无论是出版商还是王朔都认为我的小说还不错。”如果高对自己著作发行量的心理预期值只是两本,一本给出版商,一本给王朔,此话无可厚非。否则,这话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我也实在无话可说了。 其实高还是年轻,有错还是可以原谅的,虽然他每句话说得满满的,但还是难免在一些原则问题上自相矛盾。不过这种矛盾,想来高也是随便一想就可自圆其说,大不了就做减法呗。但怎么减,我不会,得听他的。 小时候,小屁孩儿们在一起抖机灵,做问答,问:知道世界上一共多少厕所吗?答:我知道我知道,两个,一男厕所一女厕所。这也是用的减法原则。好处是不受罪,不必一个个去绕世界去数。一个风花雪月,一个愤世嫉俗,真像一男一女,倒也刚柔相济,阴阳俱在,应了那句老话——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但也有孬处,就是别人会笑话。所以得了便宜偷偷乐乐即可,不必再往墙上画了。对了,人家用的是个“写”字,我尽管不明所以,但想必也是经过减法得出的,照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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