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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网友:李劳 我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白色的浪花向我奔来,很快跌倒在不远处碎成了黑色的玻璃。--《星期天》 刺目的白光笼罩着这座庞大散乱的城市,光线的变化和身体的疲惫很快使我产生恍若置身迷宫的错觉。 已故大导演斯坦利的遗作《闪灵》中,那个妻子和她年幼的儿子在惨白的阳光中被绿色的迷宫困住时,心智渐失的丈夫双手撑在阴魂不散的大饭店的大堂的大理石桌子上,从桌上的迷宫模型里将他们看见。 浑浊的音响传出之前,我将“左耳”用打口带录制的小样插进我的随身听。离开Joy Division的哥特空间和The Smashing-Pumpkins的凄美绝伦以后,访问曾提到梵高和左派的“左耳”。 阳光落在我的脸上时,皮肤迅速绷紧,窗外是阳光中的无尽深渊。 少年“左耳”在城市的油烟和地下污水中出走了,背后是喧嚣的世俗人群和笼罩生活的社会规则,还有工人和警察,还有中年人和小妞,还有无数像安全套一样被使用的身体。 在第一首“羞臊”中开端便是嘶鸣的中国地下吉他,不久便是沁血的青春口号:恨是真正的能量,我就是热爱欲望。 在那些城市里,生活着N多预装winxx的电脑,他们过着基本上畅通无阻的生活,上班或者做生意,养活自已,子女和配偶,爱亲人和商品。直到有一天,有一些人积攒了足够能量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光芒,叛逆者由此诞生。 叛逆者“左耳”不知要走向何方,但他知道生命的开端即是永远的离开,离开被侮辱了多少个世纪的土地,离开绝望失控的文明生活。在“重量”中他嚎叫着:未来是个骗子,过去也在说谎。 “世界”是叛逆者逃亡途中的一个噩梦,它是绿色湿雾里怒绽的白色花朵,在粘上泥土的脸旁义无反顾地凋零而去,而少年在梦里惊悸地昏死过去。酸涩的声音唱到:我终于被安装在这垂死的机器上,丢掉的灵魂我不在乎。鱼逃到沙漠里,但那条污秽的河却仍在它的肚子里,重金属在高温中继续腐蚀着。 如何离开这条无形的河?!它是永恒撒旦的锁链,要使每一个人都永沉在愚昧和腐烂之中。 “重量”是这盘小样中不乏凄美的作品,起始部分沉静凄凉,茂盛生长的头发垂下额头,未生皱纹的身体之内,无助的水汽挥发出去往别处时的忧伤和美丽。“我离开这城市时,竟有一丝减轻那麻木。我未曾兴奋就算我想要离开,短命的爱怜,破碎的玻璃梦。”故事重新回到开始,在卑鄙人生的刹那间,再 一次回到选择,再一次义无反顾地离开。那象征现代生活的城市留下了被侮辱和被损害的青春,留下了梦幻之爱的精液,留下了在怒火中钢化的骨骼。是的,直到最后一刻,他都一直在努力爱上每一个人,爱上他们的无辜和可怜。 俄国音乐家肖斯塔科维奇曾说历史是个妓女,我想我们每个人都应当想一想,是谁一直在干她,是谁在暴行面前扭过脸去,谁又一直是她盛放罪恶的下体。因为我们都在历史之中,是历史或者姑息罪恶或者反抗牺牲的一部分。 《闪灵》中,丈夫被大饭店控制以后挥起斧头在影片剩余的每一分钟里追赶着他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接到那个小孩求救的“通灵”后,那个好心的黑人老头先是乘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然后又搭乘轮胎上绑有铁链的破旧货车冒着大风雪赶到大饭店后,被丈夫一斧头玩笑般地撂倒在地。走投无路的妻子在疲劳、恐惧和厌倦中想放弃,但对年幼的儿子的爱和责任感一次又一次地挽救了他们的生命。这个丑陋瘦弱的女人举起了棒球棒,在残酷的挣扎和反抗的最后,终于干掉了持斧的丈夫。最后她立在暗淡的夜色里,像一尊石像.直到那时可怜的人们才发现力量和不屈已赋予了这个女人无限的尊严和魅力。(2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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