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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汉语和遥远欧罗巴之英语的奇异姻缘
http://www.sina.com.cn 2006/12/05 14:01  新东方

  作者:武汉新东方学校 云唯真

千年中华之汉语和遥远欧罗巴之英语的奇异姻缘

——印欧语系与汉藏语系语言学习的纵横捭阖

  当你在和西方人交流时是否顾忌重重?不敢谈宗教?不好谈年龄?不愿讲收入?不能说政治?然后结果就是放弃了和另外文明世界的人类交流的机会,最后也变得和大众一样,随波逐流,高谈阔论东西方文化差异?

  这是笔者在海外沮丧的留学生和中国培训班迷茫的学习者中间常看到的现象。

  喜马拉雅山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希腊神话里神秘富饶的国土,这里的人们,他们的语言,他们的历史,他们的生活,以及他们内心对语言的领悟和理解,难道和世界屋脊的那边,和地中海的北岸,和阿尔卑斯山下的人们,真的那么的不一样么?

  让我们低头看看我们脚下亲爱的古老的国土吧,问问她的答案。

  让我们翘首眺望我们西边那些同样悠久的文明吧,听听他的回答。

  “她”和“他”仿佛会告诉我们同样的答案:我们的历史和语言有着奇异的相似。

  各位中国的读者,我们都清楚,自古以来,我们的国家在地理、经济、历史、生活习惯、文化归属和地缘政治上,都习惯性的划分成南方文明和北方文明。她们的根源是两条长长的母亲河:长江和黄河。

  然而,我们可以想象一个有趣的问题:在古代,谁曾经是文明人,谁曾经是蛮族?南方人?亦或是北方人?也许会争论骤起。但是正统的史料和现实都显示,北方黄河流域的华夏族是公认的祖先。不管你是湖北人、湖南人、广东人、福建人还是台湾人。自从秦始皇征服了南方自大的夜郎国,直抵南海边建立象郡开始,北方文明涌入了南方的河谷和山脉。以前,南方楚国是蛮地,国王是蛮主,女孩子是蛮婆,楚王喜欢女人细腰,所以蛮婆们竞相留起“小蛮腰”。这是现代汉语里残存的例子。

  现代粤语中,常常使用古代北方汉语的词汇。譬如我们都说“天”,今天,明天,说得很顺口。可是两广一带口语仍然沿用古语“今日”“明日”。我们“中原人”直接说“吃喝”,可是粤语仍然用“饮食”,广东街头人们相约“饮茶”、“饮酒”、“食饭”。现代人说“懂”,古语说“识”,粤人今天还在说“你识不识讲白话啊?”甚至他们还用文言中的“渠”(第三人称)表示“他”或“她”。

  更极端的例子是,韩国人在用中文姓氏和孔子的古训,日本人在沿用古中国的历法和节气,越南人在欣赏类似于中国古代民间说唱的戏曲和唱腔。

  中华文明实际上是从北方中原向南且向东,往太平洋的海岸线,并跨海进行传播。而且越远保留越久。

  欧洲的希腊和罗马文明就是西方的北方华夏文明。只不过他们是从南向北、西、东三个方向进行传播。尤其是拉丁民族,自古就是文明之乡,创造了灿烂的文明,先进的法律,民主的政治,发达的体育,优美的艺术和迷人的神话。他们长期视阿尔卑斯山北方的区域是蛮族出没的地方,就像LION KING里面那些石头界碑之外SCAR们活动的领地。那些占据北部德意志地区的日耳曼人就像漫画中挥着斧头戴着牛角盔的野人,即使他们后来皈依了基督教,即使他们建立了很多封建王国。

  不列颠岛这个“欧洲版图的耳朵”,见证着对岸的历史兴衰。

  英语这个语言,作为各种欧洲大陆语言融合的继承品,承载了太多南方拉丁民族语言的优雅和深邃,也承载了不少北方日耳曼民族语言的节奏和理性。许多词汇和语法中的基本要素各国通用。传说中的“通晓六国语言”,在欧洲不是难事。

  今天,我们一起见证中文和英文在美学、修辞学以及语法词汇实际运用上的奇特相似性。

  既然两种语系和语族承载的历史如此相似,那么有理由相信以上几个方面可以互通。

  曾经一位伦敦大学研究东方文艺的教授和我谈起中国的古诗,说中国诗言简意赅,特别是绝句,仅仅四行。他们英国人一写就写了十四行,叫Sonnet。写人的笔墨很少,而且总是第三句写人。何如向英国人描述我们的风、雅、颂的美,如何向他们解释赋、比、兴的妙?中国人之所以在前三句写风景写季节写声音写动物,是如同英语里的独立主格结构,用来借环境来衬心境,是介乎于环境和心境,既客观又似主观的氛围描写。笔者翻译了两句诗经给这位英伦绅士听:

  “Rabbits snowy, rabbits isolated, and rabbits hasting here and there …”,看了这个环境特写,你似乎感觉到清冷,烦乱,六神无主,孤单寂寞。而这就是为什么有“茕茕白兔,东走西顾”后面的“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的情怀。你自然能懂了,不仅仅是压韵而已。细细品味这句:“Reed marshes vast and hazy, and dew like pearls, among islets stands the nymph….” 前两个独立主格结构营造了朦胧和浪漫,这就是闻一多先生评价的几乎美到“不知是怀春还是招隐”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中国人和西方人其实都喜欢在抒情前的写意。

  曾经一个学习词汇学的“走火”的同学,向我抱怨英语中短小单词意思太多,而且根本互相没有联系,背诵起来头大。我说,作为一个中国人,完全有天赋记忆英文多义词。Put这个词,既有放置的意思,有时又作“说”讲。怎么记忆?理解成中文的“置”更合理。置可以表示“放”,而在“不置一辞”、“不置可否”中竟然也表示“说”。你说岂不妙哉?Assail这个词表示突然“想到什么念头”,又表示“突然打击”。为什么不理解成中文的“袭”?“袭”击是“突然打击”,同时红楼梦里的“袭人”来自“暗香袭人”,萧亚轩歌词里的“寂寞来袭”,这些都含有某感觉扑面而来的意思,难道不是“突然想到什么念头”?这个同学恍然大悟。

  曾经一位学习口语的同学,苦恼于中国人语言里没有“连读”这个概念,觉得怎么都不习惯在说英文口语的时候自然地连读。我告诉他,汉藏语系本来就比印欧语系的连读少,几乎没有。喜马拉雅山东边的藏族汉族和阿勒泰语族(蒙古和韩国语)都是非黏着语系。但是喜马拉雅山往西,从印地语,波斯语,阿拉伯语,到直布罗陀海峡的拉丁语都有比东方语言强烈的连读,这很正常。但是中文口头用语里是东亚语言里惟一有连读的残存影子的,因为中国人是东亚之极品。他笑着问:真的吗?我说你试试自然地说这两个字:“天啊!”他说:“天呐!”我马上赞扬:你连读了。你没有真的说“啊”,而是“呐”,自然地把汉语拼音“tian-a” 说成了“tian-na”,这就是声母和韵母的连读,在英语口语里体现为辅音和元音的连读。这个同学恍然大悟。

  大家可以看得很清楚,无论是语法词汇,写作阅读,听力口语,还是修辞美感,我们的母语和我们的target language英语,有着不胜枚举的相似点。以东西方思维差异为借口而夸大学习和交流的难度其实是一种典型的从众心理。

  东海之滨、五岳之麓的东方文明和泰晤之畔、欧陆之岸的西方文明,都是人类历史文化的瑰宝,虽远隔千里,但若神交已久。

  因为他们在人类语言之美的面前,都是美神的子女。

  作为千年文明古国的新一代人,完全能够游刃于中外,徜徉于古今。为自身,并为民族和世界的未来作出比父辈和祖辈更多倍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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