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穆敬熙,吉林伊通县靠山镇人,中国现代诗人、翻译家。象征派诗人的代表人物。1918年毕业于南开中学。1926年又毕业于日本东京大学,曾赴日本留学(微博),1921年参加创造社,回国曾任中山大学(微博)、吉林省立大学教授,1931年在上海参加左联,负责左联诗歌组工作,并参与成立中国诗歌会,后历任桂林师范学院、同济大学(微博)教授,暨南大学(微博)、复旦大学(微博)兼职教授,东北师范大学(微博)、北京师范大学(微博)教授。1926年开始发表作品。195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穆木天曾经指出:“诗的世界是潜在意识的世界。诗是要有大的暗示能。诗的世界固在平常的生活中,但在平常生活的深处。诗是要暗示的,诗最忌说明的。说明是散文的世界里的东西。诗的背后要有大的哲学,但诗不能说明哲学。”这段话强调了暗示对于诗歌创作的重大意义,事实上,充分运用暗示来表达诗人的思想感情,也是象征诗派极为重要的诗学策略。在《苍白的钟声》一诗中,诗人充分利用了形式与意象上的暗示作用,借缈缈钟声的描摹,传达了悠悠的感伤之情。 穆木天评论选从这首诗来看,诗人启用了大量色彩晦暗、调子低沉的词语来写飘渺钟声,写出了钟声的苍白、衰朽与灰黄。正如王国维所说:“一切景语皆情语。”(《人间词话》)这首诗对于如此令人感伤的钟声的写照,其旨意何在呢?它要写出诗人心中的那种惆怅情绪呢?我们再仔细阅读这首诗时就不难发现,诗歌中反复提到了故乡,诸如“故乡之歌”、“永远的故乡”、“朦胧之乡”、“苍茫之乡”、“古乡之歌”等,由此可见,诗人在这首诗里,要抒发的是对故乡的怀恋之情,正是那种揪心的乡愁撩发了诗人的诗情,进而催生了这首独具风格的新诗。
穆木天是著名文学社团创造社的发起人之一,五四时期他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专攻法国文学。由于他具有相当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又有一定的诗歌创作经验,所以他对西方的象征主义诗潮,不是生搬硬套、食洋不化,而是有自己独特的理解与感悟。穆木天融汇西方象征派诗论与中国传统诗歌理论,并适当吸纳现实主义、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在现代观念的指导下,构建出了自己的象征派诗论。对穆木天的这一创造性的建树,目前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界一致给予高度的评价。如北京大学(微博)教授孙玉石就说过:“《谭诗》以论题的新颖和见解的精辟成为中国现代诗论史上的重要文献。由于这一论文以及作者当时的其他文字,穆木天也当之无愧地成了中国象征派诗歌理论的奠基者。”
从20年代到40年代,穆木天在诗的旅途上对新诗的创作方法进行了曲折的探索:20年代,他以象征主义为主导,创作了《旅心》;30年代,他以现实主义为主导,创作了《流亡者之歌》;40年代,他努力贯彻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创作了《新的旅途》。采用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并适当吸取象征主义的某些表现手法,可以把诗歌创作向前推进一步,这是穆木天经过艰苦探索而达到的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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