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快乐?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原来,我根本不喜欢上班。”“上班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讲是很荒谬的。”“上班族像只企鹅,你看,写字楼里的他们,黑西服,白衬衣,每天晃啊晃。”一直觉得看朱德庸的漫画很有意思,原来听朱德庸瞎聊,也很有味道。这位台湾的漫画家上周“出省”,越过海峡,6月29日到了北京。他用带着台湾味道的普通话,与讲一口纯正“国语”的北京青年交流,现场不时爆发的开怀大笑,就像看朱德庸的漫画到了抖包袱的第4格。最多的话题是“关于上班”,因为朱德庸的《关于上班这件事》正在京城某报连载。
举目四望,这天约会朱德庸的,多是二十多岁的北京年轻人,《双响炮》,醋熘CITY系列,还有《涩女郎》里的“万人迷”“天真妹”,朱德庸的作品和作品里的人物,都为这些“上班族”所熟悉。他们对朱德庸的理解超过了对自家舅舅的了解———1960年出生在台湾,江苏太仓人,当年上学上得很痛苦,爱画画,服兵役的时候,晚上趴在被窝里,照着手电筒画。后来自己砸掉“金饭碗”,回家做了台湾最早的soho族,成了一个把漫画当职业的人。
朱德庸只做过4年的上班族。因为《双响炮》的大获成功,服完兵役后的朱德庸进入台湾《中国时报》工作,“每天只用上班一个多小时,轻松得不得了,待遇很好。但是一点都不快乐。”朱德庸说,“终于有一天,阴冷的一天,我慢慢地走到巷子口,突然明白了:我为什么这么不开心,原来我根本不喜欢上班。”他跟太太说不想再上班,“伟大的”太太同意了。“过了一个礼拜,我太太跟我说,她也不想上班了。”
不喜欢上班的朱德庸,在《关于上班这件事》里,“幽默”了海峡那边的“上班族”一把,居然海峡这边的上班族看了没有距离感。“上班是人类最可怕的文明之一,”朱德庸说:“世上万物中,只有人类发展出了上班族,只有人类要每天挣扎着早起,赶着去上班,打卡……周而复始。想想看,这真的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人类过于强调文明了。”
北京的soho族会越来越多,这是那天“海峡两岸”的共识。“上班族偷懒,是偷老板的懒;soho族,要偷懒就是偷自己的懒。”朱德庸说,做soho族更需要懂得减压。他觉得,自己最初会选择画漫画,本身就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方式。当画画成为职业以后,他的减压秘诀是音乐和旅行。当他抓不到创作的灵感时,会听一会儿音乐,那些刚刚还漫天飞舞的灵感一下子就很好地排列起来。
出现在《关于上班这件事》中的老板的形象,是一个始终戴着头套的人。现场几笔画出老板模样的朱德庸说:“头套上的花纹代表老板也有柔软的一面。”“漫画其实是减压的。”一位北京的白领补充:“漫画是缓冲‘劳资’双方矛盾的好东西。”据说,一些公司已把朱德庸的漫画贴进了洗手间。(王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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