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5-26日，OESIS-CERNET 第二届·OESIS-CERNET “未来教育模式研讨会”在北京市第三十五中学圆满召开。250多位中美学校代表、协会理事、机构负责人等齐聚一堂，围绕开展未来教育所需的课程设计、师资培训、技术应用、管理创新、学校理念等方面，结合学校具体实践展开了深入研讨。
中国教育部科技发展中心主任李志民活动现场，来自中国教育部科技发展中心主任李志民的主题演讲，以下为演讲实录：
李志民：谢谢主持人，非常高兴非常荣幸参加未来教育模式的论坛，非常荣幸做最后一个发言。各位尊敬的校长，我的抬头不用介绍那么多。刚才听了朱校长的报告很受启发，我的工作主要服务于大学、服务于教授，有一部分工作是做互联网的建设。下面主要从信息技术的发展以及带来教育形态的变革，今天是教育形式的变革等等谈一些想法。
我一直认为技术的进步是推动人类文明的根本动力。尽管我们人类历史写的战争史、帝王将相史，人类文明进步是技术进步，只有技术发展推动人类文明迈向心得台阶。技术发展给教育带来不断的变化，不光增加了知识需要新的传播，也对教育带来新的传播形式，教育思想带来新的革命，会带来新的教育模式的产生。人类文明走过几千年的发展史，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人类文明先后经历农业革命、工业革命以及现在正在进入信息革命时代。农业革命主要是靠人类掌握了技术，改善了耕作的方式从原来采食到有目的的耕种，满足人类温饱的问题。工业革命从小作坊靠着技术发明形成规模化生产，使人类的物质生活水平，享受的物质水平得到了极大提高。这次信息革命可能会带来知识、精神生活的提高会再上一个新的台阶。
可以从几个方面来讲：互联网正在促进人类文明迈上一个新的台阶，这可以从人本质上来讲，人与动物本质区别，我们在小学就学过，人与动物主要区别就两个，第一是人会使用工具，第二是人会思考。人类历史上几千年的文明史，几乎所有的发明仅仅是解决了工具的问题，人会使用工具，所有人类体力的延伸、感官的延伸，人类历史上很少有的发明是解决智力问题、解决思考问题。
上个世纪计算机的发明部分解决了思考问题。历史上老祖宗发明的算盘可以帮助计算，纸张的发明可以部分解决记忆，但是计算机的发明解决了计算的问题、解决了存储的问题，互联网的发明，互联网能搜索会联想可思考，互联网的发明是人类的智慧。从人的本质人与动物的区别主要特征来看，这次互联网的发明对人类的影响、对人类的进步，它的影响无论怎么估计都不会过分。大家知道互联网已经来到我们生活当中，美国的朋友可能你们用得更早，国际上互联网民用1986年，中国1996年中国大学教授20%用上Email，我比较幸运参加中国第一个互联网建设1994年开始，到1996年20%的教授用上互联网，中国老百姓用上互联网差不多在2000年。互联网发展到今天在中国仅仅十几年的功夫，互联网已经影响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工业、农业、销售、各种服务等等，互联网时代正在到来，互联网对人类的影响将不断上升。
作为长期从事互联网建设和管理的工作者，我认为互联网的发展会有这几个台阶，我们今天所认识的互联网，仅仅是处于互联网的第一个阶段，理解互联网或者互联网今后怎么发展，对我们的教育怎么影响，一定要从事物的本质出发，从人的本质需求去理解。今天为什么说互联网处在第一个阶段呢？互联网作为强有力的工具，在第一个阶段互联网很好地解决人知情权平等的问题。作为一个社会的人，有参与的愿望、表达的愿望、有知晓的权利，互联网很好地提供了这样一个工具，这是目前互联网第一个阶段。
再发展互联网上升到消费互联的阶段，第一是信息互联的阶段，第二阶段消费互联的阶段，在这样的阶段给人类物质生活需求方便，今天在座年轻人包括不年轻的都有网络购物的经验。某家网站双十一时销售额从5年前30几个亿到去年300多个亿，每年都是几位数翻番的增长，第一年2011年34个亿到去年360个亿，每年都在翻番地增长。我告诉大家消费互联才刚刚起步。为什么？尽管这家网站一天的销售额达到300多个亿但是如果从全年计算量，我们国家零售消费额全部计算下来，当年电子商务销售额占7%点几，不到10%，消费互联阶段刚刚起步，还会有很大的发展。
互联网再发展上升到生产互联的阶段。这个时候互联网满足人类就业和职业的发展，很显然从消费互联的阶段，发展到生产互联的阶段是一个自然的过程，因为这东西卖得快厂家增加生产，卖得不好减少生产，互联网到消费阶段是自然发展的过程。如果没有大的战争没有大的瘟疫发生可能是农业生产，然后是工业生产大规模私人定制时代到来。因为人类关心生命健康，要远远高于对周围物质生活水平享受的程度。通过互联网可以连上农场、副食品店，可以定制下一周的食谱等等。从生产互联到智慧互联，这个时候我们的在线教育，人们知识的学习、情感的交流、精神品质的提高、艺术欣赏等等，会在这个阶段得到极大的发展。互联网最终会发展成为生命的互联，满足人类健康长寿的愿望。
今天在座的我估计至少有10%的人带有手环，可能戴iWatch，坐的时间长了可以告诉你站一会儿，告诉你今天走多少步消耗多少卡路里，你的心率是多少，实时监控你的运动状态。在不久的将来，也许三年、五年、十年，早晨起来刷牙时就可以测你的血象，早晨起来上厕所可以测主要生命特征的指标。通过这些生命特征的指标，哪个偏离正常范围，可以通过饮食通过吃药来调解。今天人们对健康管理是对疾病的管理，今后人们对健康的管理是生命周期的管理，今天只有你身体不舒服出现重大症状，你要到医院去医治，饮食某个指标不正常，可以通过饮食吃药调解，不会出现重大疾病到医院去看。互联网最终会发展成生命互联，满足人们健康长寿的愿望。互联网不仅仅会改变工业产业的形态，互联网还会改变市场的结构。今天讨论未来教育的模式非常重要，互联网作为一个强有力的工具，我想刚才我讲的几个阶段，在互联网发展过程中，譬如前天谈物联网，昨天谈云计算，明天谈大数据，后天谈区块链技术，等等这些技术名词是互联网发展某个阶段而已，互联网再发展会有新的名词、新的技术满足于人类发展不同阶段的需求，给我们提供帮助。
互联网作为强有力的工具，给我们人类生活生产带来极大的方便，但是我们理解认识互联网不仅仅是理解它作为强有力的工具。事实上互联网还给人类提供一种伟大的精神，互联网精神把它叫做合作共赢、共建共享。刚才朱校长讲三十五中做了很多事情，譬如终极网页做得再好内容很多很丰富，但不互联不行。21世纪为什么是合作的世纪，包括这么多美国朋友到中国来，在很大程度上，大家无论认识到或没有认识到，事实上互联网在给人类提供一种伟大的精神合作共赢、共建共享。
另外互联网还有一个基本的规律，无穷大、无穷小，互联网用户无穷多，譬如我们作为互联网运营商可能收费会无穷小，互联网占的比例会无穷小，可能互联网学习内容无穷多，每个学习者选择会无穷小，这是互联网的本质规律。当然互联网还有其他的譬如互联网它的公平性、公开性，以及它的不可抵赖性等等，今天时间关系不再讲了。
互联网还有一个鲜明的特征，互联网是开放，第二个特征天量。今天互联网已经开放，尽管开发时互联网是保密项目，1969年，当时研究互联网论文不允许发的军方研发的项目。互联网数据是海量，海量不足以描述现在互联网传输的数据，互联网数据是天量，天量是什么概念大家可能不知道。大家知道信息的基本单位B，B上面是K，K上面是M，每升一个台阶是1000倍10的三次方，M上面是G，G上面是T，T上面是P，P上面是Z。互联网一天的交换量1863P，一个P是1000个T。我告诉大家一个中等规模大学的图书馆数据的存储量大概是200T，一个P差不多是5个图书馆，一天的交换量是1863P，多少图书馆？互联网交换的数据可以说是天量，这是我们今天，中国14亿人口7亿人能连上互联网。那么今后发展14亿都连上互联网将是什么样的状态，而且发展的速度还非常快。
互联网的发展，不仅仅会改变生产的模式工业的结构，而且会改变人类的生活和生产方法。有几句话我常说：互联网时代是新闻真正自由的时代，互联网时代是政治充分民主的时代，互联网时代文学将进入无经典的时代，艺术将成为雅俗共赏的时代。互联网时代学术将迎来开放存储的时代，互联网时代我们的历史将更加真实，互联网时代教育将成为互为师生的时代。今天谈未来教育的形态等等，事实上技术对教育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在历史上每一次技术发明都会带来我们对教育形态的变革、对教育方式的变革等等。技术的发展曾经带来我们教的方式的改变、学的方式的改变、考试评价方式的改变等等，以及课堂结构的改变、课堂形态的改变等等。
但是由于人们的思维习惯和行为方式，近一两年人们往往高估技术，慕课来了、互联网教育来了，有人说教师就失业了，没那么快。由于人们生活习惯行为方式，人们往往低估技术的影响，今天有了新的技术方式，今天不重视确实以后会影响事业的发展影响你的工作，对于技术的发展对带来教育的影响，一定要高度认识，身体力行积极投身到教育变革时代的到来。
事实上对于不同的社会形态是存在着不同的教育方式、教育形态、教育模式的。我们一开始讲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史，先后经历农业革命、工业革命，正在进入信息革命。在农业社会的时候，有适应农业社会特点教育的形态。比如在中国私塾这种形式，它很有针对性但规模小，师傅带徒弟、老师带徒弟，名师出高徒，这是农业社会的教育形态。所有的教育要素集中在一个教师身上，这是适应农业社会的教育形态。
从农业社会进入工业社会，工业社会的教育形态，所有的教育要素和教育实施集中在学校，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是教育标准化班级等等，这种个性化的教学就受到影响。我们今天的学校，中学、小学、大学，是适应工业社会这样一个形态产生的教育模式、知识的传播方式、育人的方式，今天学校是适应工业社会的，信息社会马上就要到来，我们教育形态会发生深刻的变革。
我预计可能信息社会的教育形态，所有的教育要素会集中几个大的平台上，不同类型的平台上。教育的实施是个人有针对性的学习，个人自主的选择，就像工业进入第三个互联网阶段，教育是大规模平台个人选择适合自己学习的方法，所有的教育要素可能会集中在大的平台上，这个大的平台不止一个两个，各种各样的平台，至少比现在学校数量要少。教育实施是个人自主的选择。
这是教育形态的变化，农业社会、工业社会进入信息社会的变化，这种变化今天看着跟昨天没有多大差别，但一年前跟今天差别很大，三年前跟今天完全不一样，五年前才刚刚有微信，二十年前中国人还不知道互联网，这种变化是非常快的。今天学习的模式正在改变，屏幕的学习、碎片化的学习等等，通过互联网学习。教的方法也在改变，学校的形态正在发生变化，等等这些。
互联网信息技术能不能改变我们的教育？看任何事物要看它基本的规律，教育的本质是什么？教育的作用是什么？三个方面来讲，教育的本质是三个方面：从全人类来讲教育承担的是文化传统价值观念的继承和发展，无论你是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对全人类来讲教育承担传统文化价值观念的传承和发展。对一个国家提高国家人员保障提高国家竞争力，对个人为什么花时间学习，教育意味着要花钱，主要为了追求幸福生活，当然这种幸福生活不同的人追求的是不一样的，穷的孩子追求物质享有的水平，富的孩子追求精神生活品质的提高等等。我们看网上很多关于教育所谓的鸡汤，都对针对某一个问题，整体上存在问题。
如果大家认可教育是基于三大类，其实教育和学习本质上没有太大差别，它本身讲的是一个知识传播的过程，思想观念传播的过程。如果大家认可这些还可以把学习或教育分成三类：
第一类学习把它叫人际交往类的学习，作为一个社会的人，要参与社会、要学习语言、要学习礼仪、要有基本道德品质及管理有效等等，这意味着学习环境的模仿、影响，往往比课堂的教学效果好。但是今天把这类的学习，人际交往学习得附加给学校，忽略了社会教育和家庭教育的重要性。事实上这一类的学习，本来不应该成为学校的主要功能，但今天无论政府还是家长都把这类功能归结为学校，这是人际交往的学习。
第二类知识传承类的学习。譬如数学、历史、文学、物理、化学等，这是知识传承类的学习，需要前人做一些归纳、总结，也有学习方法、学习能力，这类学习在学校学习教育高。
第三类文明发展类的学习。这类的学习是科学研究，学习的过程需要讨论、需要模型验证等等，这类的学习就是研究生培养，科学研究。如果大家认可这三类学习，大家想一想，如果第二类知识传承的学习，我认为互联网信息技术效果更高。今天因为课程比较少，但今后发展起来，对第二类的学习，互联网可能发挥很大的作用。对第一类学习和第三类学习还取代不了，我觉得信息技术可以有帮助，但取代不了第一类和第三类的学习，今天讨论形态的变化，大家可以想一想，我们变化的是第二类的学习。第二类学习的变化，包括教育要素的变化等等，可能会带来我们学校形态的变化。
事实上我们应该想一想，对第二类的学习，大家往往忽略了，从经济学的角度，教育主要矛盾是什么？大家都知道教育主要矛盾两大方面：第一促进教育公平，第二需要提高教育质量。但事实上往往忽略了第三，教育成本应该大幅度下降。从经济学的角度几千年来教育成本从来没有下降过，为什么呢？因为教学模式基本没有变化，师生比例没有变化，粉笔+黑板传播模式没有变化，不像工业和农业生产技术提高了可以大幅度降低生产成本，销售价格大幅下降，但教育比例没有下降，所以成本降不下来。
今天我们面对信息技术与教育的融合，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以及小规模的私人定制课程等等，会带来教育成本的大幅度下降，今天做一个慕客课程，可能会觉得成本很贵，但是不要忘了他使用的人数非常多，好的一门课程十几万学生是有的，两三万学生是有的。比你面对几十个学生，算一算成本会大幅度下降，慕客极大发展的时候，每个人都能在网上选择自己学习课程的时候，可能教育成本大幅度下降。
互联网能不能影响教育？特别能不能影响大学？大家想想这样的问题就可以了。譬如今天的大学三大功能，但是今后由于互联网可能成了两大功能，你想一想，如果我们今天的高等教育能够给每个学生提供每门课的证书，我们的学生还需要拿一个完整的毕业证吗？因为中国的大学上四年拿一个毕业证，今后如果每门课你都有证书。如果他不需要完整的大学毕业证，慕课的形式会很快发展。如果他还需要，慕课还会经过一段时间。我的回答是：如果在中国你是国营单位，国有企业是事业单位，你们可能还需要完整的大学毕业证，如果没有毕业证单位没法给你定级别。譬如华为、中兴大的公司，你只要证明你学过有岗位需求的能力、知识，学过这些课程，可能不一定需要完整的大学毕业正，慕课会很快发展。教育形式和政治改革会紧密结合。
如果慕课紧密发展时，每个人在网上能找到适合自己课程的时候，能很有效地学习，谁会到学校上一堂教学效果差的课呢？当然慕课改变了地域的限制，模糊了学校的性质，改变了一些观念、一些概念。比如留学，留学原来的概念是到外国学习驻在国的课程叫做留学。今天你在世界任何一个能够连上互联网的地方，学习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课程叫不叫留学？而且像印度小男孩儿已经学完慕课的课程，在网上完成20多门课程，给他通知说这些课程都完成了，个别课程慕课上实现不了，建议你把这几门课程学完就可以拿我的毕业证，这是阿迪克斯提出来的。还没有中国孩子的竞争力，中国孩子在网上学的也挺多，加拿大的孩子、蒙古的孩子、印度的孩子都有学，网上学完再有几门课程到驻在国去学习，等等这种新的形式。
互联网不仅仅改变我们产业的结构，它会改变传统行业的形态，而且传统行业往往由于利益分配的机制，很难产生出自己行业革自己命的想法。譬如电子商务不是百货大楼的发明，今天很热的互联网金融也不是传统银行的发明，数码相机的广泛使用不是科达的本意，数字出版不是传统出版业，新媒体产生也不是来自传统媒体。教育界的同仁们，我们凭什么说新的教育形态教育界以我们为主？大的企业大的资本的加入，新的思想会带来我们行业根本性的改变。
当然我们的高等教育，中学学生的培养，教育应该引领人类文明的发展。事实上我们的大学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对人类文明发展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大学不仅传承了文明而且改变了当时的时代。有人专门研究过，世界上的社会组织机构保持500年没有变过名字的排在第一位的是大学，全世界有72所大学500年没有变过名字，排在第二位的是教会组织，全世界有34家教会机构500年没有变过名字。当然由于我们大学传统的社会地位、荣誉地位等等，大学的任何变化、任何改革都会带来传统势力、保守势力的反对。
今天慕课来了，我们就会问问传统的大学，如果学生能够用极低的费用在网上完成学业，学到知识、提高修养、提升能力，大学提供的课程它的价值何在？我们的学生为此付出时间、付出金钱他的意义何在？我们面临的挑战是学生都是90后，90后研究生毕业两届了。上一代是数字难民，这一代是数字移民，我们的孩子、学生是数字原住民。他们从小习惯屏幕学习，我们认为书本学习效率高他们认为屏幕学习效率高，这是认识的差别，学习方式方法的差别。
我们今天教育政策的制定者，刚才朱校长说教育要有前瞻性，但是今天教育政策制定者往往比教育者大30岁、40岁，教育部司局长50多岁了，决定孩子受什么教育的家长至少比孩子大20岁，这种思想观念的鸿沟包括数字的鸿沟，带来教育政策、教育思想，是不是顺应我们的孩子？譬如家长认为我们学习的结果学历证书很重要，孩子认为学习效果很重要，学生追求的是学习效果，而家长要的是学习的结果，这是一个巨大的差别。面对这样的差别，学校、学生，比如老师能不能使学校成为学习环境的设计者？学生学习动力的促进者？如果他来学校觉得学习效果好、学习环境好，他提高了学习动力，能够满足他学生本身的需求，比一个人网上学要好，我们做什么样的改变？这需要我们思考。
过去人类文明从石器时代走到青铜器时代，并不是因为我们祖先把石头用完了，今天人们不用胶片相机改用数码相机，也不是因为科达公司的胶片技术不够先进。今后某一天学生可能不到教室上课了，不是因为我们的教师、教授、学者不够多不够优秀等等，仅仅是因为技术要促进人类文明迈上新的台阶。而且技术的发展和资本的贪婪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无论反对也好赞成也罢时代必须这样走，我们只能及时转变观念。如果我们不能引领人类文明发展的步伐，至少应该紧跟人类文明所走过的脚步。
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