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教育大咖说:走进康福国际教育

国际教育大咖说:走进康福国际教育
2018年05月02日 10:27 新浪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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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康福教育的董事长和北京凯博外国语学校的校长刘煜炎博士和他的两位学生接受了国际教育大咖说的采访,以下是采访实录:

  主持人: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这一期的《国际教育大咖说》。这一期的节目我们赶上了康福国际教育10周年大庆前夕,我们有幸请到了康福教育的董事长和北京凯博外国语学校的校长刘煜炎博士和他的两位学生,请三位和我们的网友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刘煜炎:各位网友好,我是康福国际教育的董事长刘煜炎,也是康福国际教育旗下几个学校的总校长,同时还是凯博外国语学校的校长。

  常慧然: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康福今年高四的毕业生,常慧然。

  阎渤深: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阎渤深,今年康福国际教育的应届毕业生,现已经完成申请。

  主持人:上一期节目中刘煜炎博士向我们回顾了康福国际教育过去十年的发展历程和办学理念,也向我们简单地介绍了十个教育关键词。但是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没有来得及进行更深入的了解,希望在这期节目里通过您和您的学生,向大家更详细地阐述一下这十个关键词是如何在学校落地执行的。它对两位学生或者是更多的学生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刘煜炎:做教育是一件影响孩子一生发展的重要事情。这样一种重大影响,需要我们通过教育对孩子产生一种正面能力的培养和影响。我在做教育的时候,经历了反复的深刻思考,主要是基于我本人的成长、体验,以及我当爸爸、老师、当博士生导师等各个方面思考后的认知。我感觉教育最重要的就是要在两个方面对孩子进行一些培育、训练。

  一个方面你要把握好孩子的德育方向,让孩子的根比较正,朝着高尚的人格方向发展,这样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有积累,都会对社会、对他人有贡献。如果这方面做不好,会出现重大的失误,这些失误就会毁掉一生,而且很小的一个失误可能就会毁掉一生。所以一定要给孩子加上这个保险栓,让他们的一生都朝着正确的方向,不会有法律、道德、人格的污点,并能够持续积累。

  第二,如果要把事情做得比较高效、正确,孩子就要有创新的能力。这个创新能力需要着力于孩子的思维,思维教育是我们建构创新能力的法门和根本。培养思维能力,我们要强调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两个维度的发展,相当于一横一竖的逻辑,像古代国家早期圣贤所强调的纵横思维,纵就是代表演绎性逻辑、推理性逻辑。横是表现创造性逻辑,联想、平行思考的逻辑。这样一种思维方式可以帮我们的孩子在各个领域都成功,在不同的事件上,在解决问题上有重大的核心竞争优势。不论遇到什么问题他都认为自己能从容解决问题,因为有一套非常好的核心工具和方法。如果孩子掌握了科学思维,就能够快速、高效而且不出差错的进行逻辑联想。同时他们可以进行没有束缚的联想,这样他们在社会上不管碰到什么样的难题,不管从事什么样的学科,都不会有太大的障碍。所以,我们特别强调思维方面,孩子通过思维逻辑,以后可以承担面对机器人,面对人工智能创造性的劳动,通过脑力劳动对机器进行封杀,使人类未来的职业和事业成功有一种保障。所以,思维教育非常重要。我为什么每次都强调创造性思考、批判性思考?因为要建立自己解决新问题的能力,就是这样。

  主持人:思维教育具体是怎样在教学中落地执行的?

  刘煜炎:思维教育在教学中落地执行,一方面是通过学科教育,每一个学科都有他共同的思维模式,也有他的独特思维模式。换句话说,物理学、化学、生物这些理科的学科,他们有共同的思维特征,同时也有自己学科的思维特征。文科跟理科有不同的思维特征。我们一方面通过学科落地思维教育,让孩子们知道这个学科的特异性以及跟其它学科的共性。另外,通过项目落地,课堂上老师以问题带入,让孩子以真实的问题展开讨论、展开研究,他们学习的知识要和真实问题相连接,他们的科学发现、问题的解决,要跟我们实际生活当中的问题相连接。他们能够既发现问题,同时又能够通过思考,运用现代科学工具和专业的知识解决问题,这样才能够建构孩子们真实有用的思维能力,而不是所谓的诡辩、狡辩。

  主持人:您刚刚也提到思维训练在文科和理科是不大相同的,有些人会认为思维训练可能是理科生更需要关注的一些技能和必备的一些知识。对文科生来说不是特别重要。您赞同这种观点吗?

  刘煜炎:我不是太赞同。从道法的角度来看,其实所有问题的解决和主题的呈现,都存在共性的思维逻辑;同时也存在特异性的差别。所以,思维当中的创造思维习惯,对文科生来讲可能需要丰富的联想,联想之后需要细致的逻辑,逻辑可能就是理性思维,而联想可能是一种非常感性的灵感。文科生应该多培养一种丰富的联想能力,就是创意,但是不一定要去求证这个创意能不能真的造出手机,造出汽车,或者对人有没有什么帮助。没有帮助也不要紧,因为文科是一种理念、思想,不一定真的造出实物影响干预我们的生活,思想可以影响我们的生活。这跟理科不同,理科需要平行的思想,就是创意思考,还需要把创意沿着某一个思路、某一个目的、某一个项目整合,整合之后还要通过严谨的工程性逻辑、科学性逻辑,达成一个创造性实务和实实在在的产品。

  所以,客观讲其实理科生具有创造性能力,他其实是文理思维都应该兼顾的。如果没有,很难达成一个很高级的创造,可能是一个简单的工匠。如果理性思维加上一些浪漫的情怀,能够创造出很好的产品,就是乔布斯,他的程序一定是理科的严谨逻辑,但是造出创意的产品,满足客户的需求,一定需要文化的元素。

  这就是为什么要用理科思维培养文科生的能力,因为有创造性思维在里边,基本上是包罗万象,基本上把所有学科都包含进去,需要创造性思维能力。

  主持人:我想了解一下,我知道您本人是物理化学博士出身,作为一个理工男,是不是在教育方面选择培养的学生也都是以理工方向为主的?

  刘煜炎:从学生的比例看是理科的学生多一点。但是从跟我读书学生的种类看不是,其实各类学生都有。有学习物理,学习数学,学习统计学,学习经济学,学习工程、材料科学的、化学工程的,但是也有学经济学、心理学、国际关系、政治学、艺术、演艺,包括有很多电影导演、传媒专业的学生。而且跟我上课的文科学生,录取学校反倒是比较靠前,基本上都是被文科艺术前十强的学校录取,没有出过太靠后的学校。所以,是不是有这么一个趋势——这个社会也发现,创造性思维的人去做文科的事情建树比较高,或者说技术更多帮助文科的学生做他们的职业,所以他们也必须要具有像工程师式的思维,去完成他们的艺术创作。

  主持人:两位同学,你们都是理科生吗?

  常慧然:不是,我们俩都是文科的。

  主持人:你们是被什么样的学校,哪个国家录取?

  常慧然:我是只申请了美国的大学,收到了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俄亥俄州州立大学、普渡大学的录取。申的都是商科,因为我比较喜欢这方面,其中圣塔芭芭拉大学申的是经济学。

  刘煜炎:经济学是介于文理之间,偏理科的文科。

  主持人:阎同学呢?

  阎渤深:我同时申请了美国与英国的大学,美国方面现在有四个文理学院通知我录取,英国方面获得了杜伦、诺丁汉以及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我申请的方向是政治学和国际关系。

  主持人:介绍一下你们录取学校的专业有什么特点吗?

  常慧然:我认为经济是一切东西的基础,所有东西都是要建立在经济和资本之上。我从小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再加上因为来到康福,我受了刘博很多思维方面的影响,比如说很早就让我们学习微积分之类,对我在申请经济方面特别有优势。所以,我就选择了这个专业。

  阎渤深:首先关于国际关系与政治学,不是我学了之后就要成为政治家,国际关系和政治学同属于一门科学,它是有自己的研究方法体系的,它是在社会中为了管理一个国家或者是在社会群体中管理而产生的。我对这些很感兴趣,比如政党,例如社会团体组织,对这个问题的研究,我如果把它们研究好,会对社会有很大的帮助,社会因此而能得益,我也愿意在这方面有一些更加深刻的研究。其中对国际关系,国与国之间的政治联系,我更感兴趣。因此,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申请过程中,我申请的是国际关系,并且获得录取。

  主持人:两位同学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刘博的学校读书?

  常慧然:我是初二的时候,初一的时候读的是普通的公立学校,后来觉得走出国这条路,可能公立学校不大行得通,因为英语方面教得还是比较弱,初二因为我家长比较相信刘博的理念就把我送过来了。

  阎渤深:我小学的时候是在公立学校念的,到了五年级的时候,家长就带着我来刘博的学校看了看,因为家长也希望我能够出国念书,最后来了刘博的学校,我跳了一年级,六年级到了刘博的学校。

  主持人:刘博,您对这两位同学进校印象还深刻吗?

  刘煜炎:不是很深刻,但是记得小的片断。阎渤深同学在读五年级的时候来学校了解学校的情况,他妈妈对孩子非常用心,看起来比较强势,但是实际比较柔和,是比较有智慧的家长。跟孩子聊完、谈完之后,我觉得他的思维方式是很发达的,潜力很大,比较好开发。我当时就鼓励这个家长,小学可以不上了,可以直接上初一,跳过一级。因为我过去也做过这样的安排,学生基本上被我看中的,他们跳级之后一段时间成绩都比较好,也没有产生障碍。跟他妈妈讲过之后,他妈妈比较认可,就答应来学校参加夏令营,然后再去上初一,就跳级了。

  因为我办学校开AP、A-level课程,学生去的学校比较好,很多学生考入像剑桥、帝国理工这样的学校,还有美国的伯克利,甚至美国的宾夕法尼亚、斯坦福这样的学校。当时我预感到很多公办学校都想开国际部,在我2009年开国际部之后,吸引好学生从公办学校过来有困难,公办学校会把他们掐在自己的学校里读国际高中。当年的初中我很用心,想打造一个比较好的生源团体,用自己的教育理念培养他们。我当时比较自信,用我们的教育理念做初中,打造出跟公办学校同样学霸式的学生,鼓励好多小五的学生来我这一起读书,通过初中非常好的思维训练,不需要刷题就能拔得头筹。

  一般读国际小学,都以为申请国际名校不需要那么优秀,想出国有钱就行了,这是错误的想法。为了监督这个班的执行怎么样,我还亲自到他们这个班上去督导老师进行教改。非常有意思的是,我还听了他们两个老师讲的一节语文课,我觉得语文课讲得比较呆板,我是理科生,上去就把语文课本接过来了。我把写作课讲成数学函数,告诉他们校园函数有6个变量,他们通过6个变量的思维,可以把一篇文章的要素自然捕捉到了,就突出了一个主题,主题就是校园函数,变量X、Y,6类变量——空间变量、时间变量、品质变量、管理变量、价值变量、物质变量,加在一起能够很方便地做一篇文章,怎么样呈现你的价值观,怎么样呈现物质条件对价值观的支持,呈现空间、时间维度,时间为纲、空间为纲,还是结构为纲,都可以做得到。初一的孩子,我问他们学会了没有,当时5、6个孩子马上举手,阎渤深就站起来说了,还有几个孩子说了。口述的作文非常漂亮,我就跟语文老师讲,你看这些孩子脑子很发达,其实不需要你们老讲,应该让孩子自主发挥,而且不需要你们满堂灌。一定要照我说的教育教,一定要逐渐做到让学生作为老师来教课,你听学生讲课,不是你给学生讲课。换句话说,把学生变成老师,老师要变成学生,教、学转变。初一我就督导他们,让学生有更多机会。

  初一过后,这帮孩子差不多是那么回事。当我平时跟他们进行交流的时候,我感到他们对我的观点、理念采取辩证的态度,尤其是一个叫陈飞扬的孩子,不管我说什么,他都要反驳我好多遍,说明原因、理由,我觉得好像这个教学对了,思辩的方向是对了,但是还缺少价值观,没有辩论的余地。我强调价值引导,初一过后,我对学校的治理,要价值引领、自主创构,把科学性思维放在后面,把价值引领放在前面,培养孩子要有正确的价值观,放在优先的地位。像要不要收手机,要不要帮助他人,要不要给人讲课,要不要牺牲自己的时间做好事,在这些方面有些讨论。我发现我叫他们全面质疑是错的,有些东西不能质疑,正确的价值观不能质疑。但是对做事情的方法和工具、技术是可以进行质疑的。当时陈飞扬跟我好多次辩论,说管理制度怎么改怎么改,后来这个孩子考上剑桥。

  这也是一段经历,跟学生的交往参与比较高,比较深厚,比较平等。我作为校长,作为博士生导师,跟这帮小年轻、小学生、中学生交流的时候,没有过多的说教,其实是跟他们共同去创造、去发现、去探索、去思辩。

  主持人:也难怪这两位同学会获得这样好的成绩,因为刘博士亲历亲为参与到教学一线当中。

  两位同学,你们获得这么好的成绩,会觉得平时的课业繁重压力很大吗?

  常慧然:课业是很繁重的。因为高一的时候,刘博就让我们每人都必须考AP,考微积分。其它很好的重点国际学校认为高一一年就要完成AP、微积分BC,是不大可能的。到了高三,我们最多有人报了8、9门AP,但最终他们都考出5分。相当于课业源源不断增多,只要你想学都是无穷无尽的。但是我认为课业的繁重跟压力不一定是成正比的,我认为压力只是你没有真正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你才会有压力,你会觉得“哎呀,我又焦虑了,我没有好好去学这个东西,但同时它会给我特别多的压力”。这都是外界带来的压力。如果你特别自主想学的时候,压力其实并没有那么重大,因为你是很爱这门学科的,你会觉得我一边学习一边是一种享受。对于我来说,压力并没有特别大,但是量还是挺多的。

  主持人:你们是刷题党或者是通过死记硬背那种方式学习,还是其它方式学习?

  常慧然:实际上并不是死记硬背。因为我本身就不是特别喜欢死记硬背的一个人。所以,更重要的首先一个是理解,你得理解这个题到底是什么意思,文科、理科都是。另外,要有建模的思想。很多题其实都是有归类的,一套题会有一种解题的思路。等你搞懂这一种解题思路,就会把这一系列的题会做了。这是刘博教给我们的东西,让我们一下子用少量的时间解决了大量的题。

  主持人:阎同学,有没有自己独特的学习方式?

  阎渤深:和常慧然同学一样,我一开始也是在高一的时候报了4、5门AP,这对我上国际学校的小学同学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课业压力是存在的,需要花很多时间上课、听课。老师除了教课,更重要的是帮助、给予你需要的自我鼓励,康福给我的帮助是通过鼓励学生自学的方式,自己提高自己的方式,而不是老师驱赶方式完成课业任务。比如在微观经济课上,我当时的外教并没有给我留特别多的课后作业,但是不懂的知识点让我还会自觉为了这门课翻书。如果你自己为了这个东西进行一些推动作用的时候,你其实并不觉得是一个压力,因为并不是被别人推着往前走,而是自己推着自己往前走。在这样的一个条件下,真的压力并不算是特别大。

  主持人:我感觉从两位同学的描述中,仿佛已经看到思维教育落地的形式就是这样子的。

  我还想问一下刘博,是不是所有康福旗下的学校都会采用思维教育的模式,会涉及哪些学科呢?

  刘煜炎:思维教育是教育核心的竞争优势,也是学生获得的核心思想。我办的任何一个学校甚至是任何一个学科,都要求老师着力聚焦在思维上,不是我们的说教思维,而是让学生们体验思维,勇敢探索,不怕出错,同学之间要互相抬杠。为了启发他们的思维,让他们去思考,我甚至跟学生们讲,你们要偷偷地按照我说的方法去问这个老师,你们要把这个老师问倒,你们提的问题一定要有难度。不把老师问倒老师就没有问题,老师就会把你们耽误了。所以,你们的问题要特别有难度,要有挑战性。要是谁把老师问倒了,我私下里偷偷奖励你们。如果你把我问倒了,我当下就奖励你们,要把老师问倒,要把学生自己问会。问问题,你不是教,也不是灌输给同学,你应该是问同学,你为什么不会,是哪个点不会?原理哪里不会?概念哪里不会?通过问把学生问会,把同学问会,把徒弟问会。但是问老师,问权威,应该把权威问倒。换句话说你要把比你牛的权威、比你先学的人问倒,问到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然后老师倒过头来给你当学生。你要问同学,比你水平稍微差一点的同学,你一定要把他问会,不能挫伤他的自信心。鼓励他们去思考,促进他们去训练孩子们的思考能力。其实思考最好的一个方式就是问,没有问就没有办法推动思考。所以,以提问的方式告诉孩子,帮助他们去推动每一个孩子进行思考、抬杠、辩论。

  对于每一个老师的课,我们进行各种培训,尤其是通过理科思维习惯培训、科学思维方法培训,帮助所有的老师,包括我刚才说的语文老师教课,也需要进行逻辑性的思考。

  比如像地理,一般老师讲地理课,可能很强调地理知识记、背更关键,我就不一定,我如果听课,一定会引导老师去把地理建构成一个科学结构,地理其实是地理位置二维、三维的结构,从地面开始,地面平面是一个二维的结构,再往上高出海拔,地下是资源挖矿,这样一看,再加上时间维度。从这样的维度思考问题,很快就把经济、政治、文化、历史、矿产、能源各方面因素都搞清楚了,它的历史沉淀也搞清楚了,为什么沿海城市会发达,因为有开放、交流。为什么山区、边远城市不发达?为什么温度高的地方比较发达?因为植物作为成长周期比较快,有太阳能源。为什么比较严酷的严寒地方不发达?时间积累,慢慢一年一年就会产生影响。但是现在有改变,因为现在不需要大家都靠太阳能源种地,我们人类可以自己倒腾能源、运输能源。所以,现在不发达地方就可以变成发达,因为人类对能源输送可以自由控制。

  这样思维方式转变,后续的发展就是自然的地理状态,现在就可以通过人为的导向,平衡经济差距,平衡社会贫富差距,推动社会进步方式。通过理科思维把地理说清楚。语文用效用函数讲,地理我用四维空间讲,都可以实现科学性的教学。文科的学生也可以用科学性教学法。

  回应我刚才说的那个问题,一个掌握了科学思维方式的人,在头脑中建构了科学思维方式的人,他其实对文、对理、对艺术甚至对搞体育都是有用的。

  主持人:刚才刘博提的上课模式和你们之前在公立学校的这种课堂模式有什么差别?

  常慧然:最大的差别是从台下走到了台上。就像公立学校经常是老师一节课一个人在黑板上讲所有的课堂内容。我初一在公立学校,基本上一堂课都睡过去,考试都是靠小聪明考前看看书就可以了,而且会反复重复很多一样的知识点,局限于书本上的东西。但是来到康福之后,我再也不能上课睡觉了,得自己先去学习这些新体系,它培养了我们的自学能力。同时我得教同学们怎么去学这一套知识点。

  我在台上说的时候,得去考虑怎么讲才能让同学更明白这堂课的内容,怎么样更好地吸收这些知识点,同时它培养了我站在台上对大家说话的能力。当你身为老师的时候,你需要给别人讲清楚知识点,这是能让你对这套知识体系了解更加透彻的一种最好方式。因为只有你给别人讲懂了,实际上自己才是真正懂了。

  阎渤深:我可以谈一谈我对康福这样一个教育体系和我小学的区别。

  小学的时候我印象特别深刻,我们的教室桌子,当时有36个人,教室桌子是6乘6,36个小方桌排下来。老师也是典型的以个人为单位。到了康福,最让我感到耳目一新的是康福是四个大的方桌,四个同学一组,成组上课,老师派组来教,按照一二三四来排号。组的概念在我小学的时候更多的是行政的概念,包括卫生可能会由组来负责。康福不仅如此,还把小群体的学习小组和生活小组结合到了一起,上课的时候,是以一个小组的身份一起来发言。我其实对这个感受还是很深的,我当时在初一的学习成绩还可以,我在我们组是1号。但老师很少在点组的时候点我发言,会点我们组的3号、4号,为了让我平时的成绩能够体现得更好,我必须帮助3号、4号的同学。的确像刚才常慧然同学提的那样,帮助他们,教他们一些知识点,是对自己知识体系的一个巩固。但是我自己个人来讲,我认为有义务帮助那些跟我分到一个组的同学,有时候我不单单会选择从知识点的角度给他们教授,而是会告诉他们一些更加宏观的,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告诉他们这个模型应该怎么建立。虽然我觉得教第二个不像第一个那么简单,但我自己也会尝试着去做。

  这样的合作态度,不但是对教的人、被教的人的知识水平提升有作用,同时也能让教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对比,进行思考,思考这样到底能够带来什么样的帮助。我自己得出的这些结论也是经过自己思考得出来的。

  主持人:什么样的课程对你们影响最大?让你们印象深刻呢?

  常慧然:对于我来说有两个,一个是经济课,经济课是一个香港的老师,教的内容不局限于课本上的东西。他会扩展到整个世界的经济体系,包括更多课本以外的知识,让我学到了很多更有利的东西,对我之后申请获得很多支持。

  另外,刘博的物理课。刘博教我们AP力学课,一般的校长不会这样做。但我本身是物理方面成绩不是很好的女生,很多东西我不是很能理解。但是刘博一上来就让我们解最难的题,一开始我也是一脸懵,什么都不知道,让我们一下子做最难的那些东西。但是慢慢跟着刘博的引导,慢慢把这些题都解开的时候,会发现你做完最难的再看最简单的,那些简直都不是事了,就连我基本上也都会了。

  让我们迎难而上,接触最难的挑战,这样就能让我们把其它的也都特别好地解出来。

  阎渤深:首先经济课和刘博的力学课对我帮助很大。但在这里我想谈谈美史课,美史课对我的专业本身,政治学和国际关系本身帮助最大。

  初中的时候,我并没有接受过完整历史体系的授课,并不是知识点很全面的历史体系的教学。但是高三的时候,出于自己的一些个人兴趣以及对专业的考虑,我选择了美史。美史老师是一名外教,我和他基本上不单单只是交流课程内容,某些方面我们还有些交互、有些探讨。比如学到“冷战”的时候,老师跟我讨论一个问题,冷战的爆发是不是历史的必然性?是否可以避免?我和老师分别交流观点,包括我认为冷战爆发,是因为美苏竞争。老师认为冲突存在,但是一个持续40年的“冷战”可能并不是最终的影响结果。包括这样一些不仅仅停留于课本的思考,不仅在考试过程中帮助了我很多,还能发展出更多的东西,我自己的思维在这样一个思辩过程中提高很多。包括我看了这些历史问题,都会想一些问题。

  比如说南北战争时期的奴隶制问题。我想到为什么在战争结束之后,他们的奴隶制解决最后失败了?再比如说为什么美国在二战中能够胜利,但是在越南战争、朝鲜战争中却失败了等等这样一些问题。虽然有时候得出的答案不是很专业的水平,但我认为经过这样的训练以及老师之间的交流,至少让我有了自主发问的能力。

  我通过文史学习,也看到美国政治制度发展的过程,看到这样一个发展,作为一个个例,对我未来政治和国际关系学研究起到非常大的帮助。

  主持人:除了像刘博刚刚说的理科可能更偏向学术性一些,文科是教你如何发散你的思维,如何做人。想问一下两位同学,你们在申请文科院校的时候是不是比较看重社团活动这方面?

  常慧然:我认为是十分看重的。因为我只申请了美国的学校。在申请美国学校的这段时间你需要写一些文书,这些方面社团活动就可以增加你人生的阅历,让你有更扩散的思维写好你的这篇文书。同时社团活动能让你塑造好你的性格,就像我们学校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去柬埔寨做义工的平台。暑假去柬埔寨的时候不仅扩展了我的视野,还让我看到了世界另外一边的孩子,他们在政府没有那么支持教育的情况下,他们到底克服了哪些困难去上学。同时我告诉我自己,我需要感恩我现在的生活,我需要感恩现在的一切。这种社团活动不只增加你的人生阅历,还更好地塑造了性格方面的培养。

  阎渤深:我参加社团活动有自己的理解。我同时申请了美国和英国。社团对我最重要的意义是对我性格和未来事业的判断。

  我在高一的时候开始组织一些自己的社团,包括在学校办一些思辩社,和一些同学讨论历史上的事情,对一些事情形成了解、判断,和大家进行交流、汇总,在碰撞之中得出新的观点,了解别人是怎么想的。当时我帮助学长、学姐组织辩论社,主要是参加北京地区的辩论锦标赛这样一些活动。

  到了高三时,我在一些同学的帮助下,创立了模拟联合国社团,同时还有一个社会调查小组。当时我已经是辩论社的社长,于是就把这几个社团联合在一起,成为了康福社会科学类型的一个集合社团。

  我在申请的时候把这些社团也写上了,创办这些社团不单单是能够让我在申请美国大学时更占有优势,而且能够让我在一个相信自己的道路上,或者是我认为自己做的正确的道路上,在能够帮助他人的平台上前行。社团是一个实践的体现,能够为康福的学生创立一个平台。

  主持人:在两位同学的描述中,能够看出康福非常注重对学生科学思维的培训。刘博,科学思维的培训对学生的长期和短期都有哪些影响?

  刘煜炎:思维能力是一生当中非常重要的能力,如果具备这个能力,对他的发展具有理性的光辉,能够照顾到当下,也能够照顾到未来,决策的时候就不会迷茫,就不会短视。一个孩子具备思维科学的话,在选择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首先会看这件事情值不值得做。值不值得做有两方面的考量:一方面,这件事情对别人、对社会有没有帮助?第二,这个事情对我有没有提升。拥有这样一种思维,选择正确的方向、正确的事情去做,思维就比较科学,就比较有价值,比较有道德,比较有正能量。

  选择做一件事情,还需要一定的学术思维,把这个事情用简单高效的手段,这些事情做得多快好省,有效率,有效益,有性价比。这两个加在一起,你会发现人类所解决的一切决策问题,无非是这两个决策。决策这个事情值不值得做,如果是正确的就做。另外,这个事情决定做,怎么做比较好?就这两个事情,再没有别的事情要做。

  我们说科学思维就是指这两个方面的决策都正确就科学了。科学性是指思维的科学性,并不代表思考科学问题本身。所以,它对每个孩子都有用,对一生发展都有用。即便一个学科淘汰了,我们的科学思维还有用。既着眼于短期当下学科的发展,还要着眼于人生长远的发展,着眼于社会进步。这就是我为什么特别重视科学思维的原因。

  主持人:问一下两位同学,除了名校的offer,在康福还收获了什么?

  常慧然:我收获的是利他的精神。刘博在我们的小组学习中让我们互相帮助,以组为团队,我们是同进退的。同时利他行为在社会上是特别需要的,因为人不是一个个体,需要跟别人一起合作,人需要互相影响。所以,利他的精神让我们可以一起共同往前前进。这是比较好的。

  另外,批判性的思维。刘博说我们上课可以质疑老师,因为每个人都会犯错,老师也不一定是绝对的权威。我们在质疑老师的同时,证明我们已经在思考这个问题,在判断它的对与错。失败是成功之母,无论我们有没有质疑成功,我们都可以回来反思我们这些问题。如果权威是错的,我们也可以更好地去改造这个权威的东西。

  主持人:康福十周年马上就要来了,想问一下两位同学有什么想对校长说的。

  阎渤深:希望把学校越办越好,让更多中国的孩子能够来康福念书,也能够体会到康福思维教育的成果,以后更多来我的社团。

  常慧然: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希望刘博以后的教育理念可以惠及更多同学。

  主持人:谢谢三位精彩演讲。本期国际教育大咖说到这里就结束了,欢迎大家持续关注我们的下期节目,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责任编辑:赵润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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