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薪家庭如何培养出剑桥全额奖学金优秀生

工薪家庭如何培养出剑桥全额奖学金优秀生
2018年08月24日 14:17 新浪教育

  近日,康福国际教育董事长刘煜炎刘博士,优秀学生郝泽平的家长接受了国际教育大咖说的采访,以下是采访实录:

  主持人:各位新浪网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本次《国际教育大咖说》。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康福国际教育董事长和凯博外国语学校校长刘煜炎博士以及优秀学生代表郝泽平同学的家长,请两位跟我们的网友打个招呼吧。

  刘煜炎:新浪的网友大家好。

  郝泽平家长:主持人好,新浪的网友们大家好。

  主持人:刘博士,听说咱们康福国际教育迎来了十周年庆典。

  刘煜炎:对。

  主持人:在这十周年期间,您已经输送了800多位优秀的学子前往世界各地的名校。有很多人会觉得国际教育是一个贵族教育,没有雄厚的财力和物力的支持可能就比较难接触这个国际教育。对此您怎么看呢?

  刘煜炎:对于接触国际教育,因为国外的生活标准、学费的确比我们在中国的学校消费高些,尤其是对于义务教育的学生来讲,要高得多。而在海外上大学花费可能要高更多。在中国上一年的大学,可能花3、4万块钱就够了。到国外上大学,美国可能需要40万,英国可能需要30多万,加拿大可能20万,费用的确是对于一个普通家庭还是蛮高的。不过如果我们去德国、法国这些欧洲大部分的国家,他们不收学费,只收注册费和生活费、书本费。算下来应该是5万到7万之间,也可以解决。像意大利、德国、法国,大概在5万到7万人民币之间就能解决。而且在德国、法国也是能找到相应的务工的工作机会的。所以,在我们那个时代,我的那些同学、朋友去留学的话,他们常常都是七大姑、八大姨借十万块钱做一个担保然后就出国了,然后一边学习,一边打工,供自己在那边读书,有点像周恩来、邓小平当时做的勤工俭学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去国外享受国际教育,其实贵的和便宜的方式都有。不管是贵还是便宜,总的来讲可能是一个人想要成就自己,想要走出一条通过教育改变命运道路的最佳通道。所以,我们说它是贵族的专利,我觉得这个不太恰当。我倒认为,它是一个我们通向贵族的专属通道。怎么讲呢?比如说一个孩子,拿我来讲,我是一个农民的孩子,我父母亲都是农民,我们的家庭收入,在我当时拿到剑桥大学奖学金的时候,可能一家一年的收入就几百块钱,攒几年才能够1000块钱够我去买点行头,出国有衣服换一换,买一个行李箱,但是机票的钱都出不起。所以,机票也是找同学借的。奖学金是国外已经给我了,后来机票,大学也是给我报了。但是从这个根本上讲,我是一个贫寒的孩子,如果没有走国际教育这条道路,没有通过国际教育来改变我的命运的话,那我想通到贵族和社会精英这个层面,我是无路可寻的。我可能就是一个中国社会里头享受着普通的高等教育,有一个工作。现在中国的普通老百姓,上中国大学的机会,民办+私立的一起,加上公办大学一起来看的话,大概有90%左右的机会能够上大学,换句话说100个人就有90个人上大学。所以,享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在中国几乎是普及了,人人都有这样的机会。但是通向贵族的道路,可能通过中国的高等教育还做不到。但通向贵族教育,可以通过国际教育实现。所以,上国际学校不是贵族的专利,是那些想通过教育改变我们自己的命运,尤其是穷孩子、苦孩子、家庭没有政府资源,没有资金资源,没有别人有的优势,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也不是教授的二代,你就是一个农民的二代,就是一个工人的二代,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其实可能唯有通过跟大多数中国人享受不同的教育,剑走偏锋,走国际教育才能逆行。如果你还是走同样的道路,在中国走普通的高考、普通的大专或者是普通的重点中学的道路,可能就没有道路可以出来,因为这样的人才中国不缺,每年大概要培养700多万。

  借这个机会我说一下,我为什么要办这么一个国际课程学校?为什么把国际课程学校的收费,虽然质量我个人认为我们能够把480多分的学生送到剑桥,我们的质量按照生均来看,在北京是唯一最高的,不是“之一”。但是为什么这儿高的质量不去收高费?我们跟一年收30万相比,一年收20多万相比,但我们还是收7万开始小学,10万初中,17万高中,为什么这样做?同时还有奖学金,对优秀学生,500分以上的中小学生,我给予全额奖学金,我在这个过程当中我有一个心得,因为我当时是拿到了中国助学金,享受了大学教育。后来又拿到了剑桥大学的奖学金,得到了博士学位。所以,我给这些贫困孩子,这些家庭条件比较差的孩子,保留了一条像当年英国剑桥大学和中国政府,英国的很多教育机构和世界上很多著名的名牌大学教育机构,给我们这些贫困孩子留了一条道路。所以,我也把这个道路传承了、保留了,在我们的学校我也给好学生设了一个全额奖学金,甚至是全免奖学金。一个是全额奖学金,学费全免。一种是全免奖学金,不光是学费,所有的都减掉,这样他们有通向社会精英层面的一个通道,就像当年我有这个通道一样。这是我大概的初衷。

  主持人:您是什么时候为郝泽平同学定向出国的方向的呢?

  郝泽平家长:应该这么说,是不得已的选择,我原来给他规划,因为他小学、初中成绩都非常好,基本上班里是前三名,尽管也不是第一,我的规划里应该是正常上大学,研究生的时候申请出国。但是因为他初中,由于个性比较强,(划横杠的删除)学习又好,个性比较强,高中上的学校又是半军事化的学校,教学质量确实也不错,类似于衡水、毛毯这种学校,他就有点儿压力太大,有点不适应,我因为是长期驻外,跟孩子没有交流的机会,他比较叛逆,对这个学校产生了厌恶情绪,要求转学也好,什么也好。当时考虑,一个是我在北京,听说有这种外国语学校,也不是说特别难进,我觉得实在不行,又要跟孩子在一块儿,就把他转到北京来,我们当时就想来想去,听同事介绍有一个康福外国语学校,带着他去看了看,我们俩带着他去看。当时看的时候,康福的刘博亲自做了面试,认为孩子可以,具备潜质,可以来上。我当时选择康福,是有两个原因,一条是听说刘博是剑桥的博士,在我们那个年代,能上到博士是非常了不起的,剑桥的博士更令人敬仰。所以,我相信刘博肯定有这个能力,学习、方法、能力肯定有。第二,他对每一个学生都是要亲自面试,看你具不具备这个素质、潜质,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做法。所以,这两条我觉得让孩子上这儿,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加上我去了康福就感觉到它一种自由和包容的气氛,特别适合郝泽平这种个性化比较强的孩子,所以就选了康福。

  来到康福以后,因为他转过来,经过一年的学习,也得到刘博的认可,拿到了那时的全额奖学金,一年六万块钱。所以,应该说康福,非常适合郝泽平,我们这个选择是非常正确的。

  主持人:我听说孩子不光拿了咱们康福的全额奖学金,后来去剑桥大学也是拿了全额奖学金,是吗?

  郝泽平家长:对,他是大学表现比较不错,他今年本科毕业,年初申请研究生的时候,他只申请了两所,就是剑桥和牛津。而实际上我当时劝他还是申请一个保底的,中国人的习惯,安全第一,他申请了两所,剑桥和牛津其实同时都给他录取了。但是剑桥他申请了学校中最难的课程,当然这个课程在剑桥里边也是最好。所以我们就选择了剑桥,进入了他们最好的学院叫三一学院,并且给他全额奖学金录取。录取了之后我就跟他说,既然剑桥录取了,因为刘博是剑桥的博士……

  刘煜炎:我儿子也是三一学院的。

  郝泽平家长:那我们就尽快相当于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牛津,说不要再考虑了。刘博给学生奖学金也是一种传承,取之于社会,以后要回报于社会。

  刘煜炎:我在剑桥大学得到过剑桥大学一路的奖学金,这个奖学金就像我刚才讲的叫全免。什么意思呢?我不但学费不用缴,连我的生活费他们都每个月签一张支票给我,来支付我的生活费,生活费也包括我的住宿、吃饭的钱,一年多少钱,大概用这个钱可以付得起房租,买得起吃饭的钱,不用去外面打工,你可以专心做学问。这个体制是相当好的。现在大学有这个体制,做研究生有这个体制,但是我把这个体制放到了初中、高中、小学里去了,这个学生如果优秀,家庭说特别困难,我可能一路追踪给他把学费免掉,生活费免掉,还给点零花钱,这样的行为我也做过。可能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家长们,我做过这样的事情,我一般只告诉说有奖学金,主要是怕申请太多了,办学没法办,其实给了不少这样的机会。

  主持人:非常难得。

  刘煜炎:对。所以我办学办得比较艰难,大概也是因为我私下给很多的家庭有困难的时候,都给了帮助。包括他们上了大学之后,我都给他们提供了所谓的贷款,其实也免息,你还不还我从来都不追。办学当中,我通过别人给我的恩惠,背后它到底能产生多大社会影响,我把它传承下去了,而且我做的比剑桥大学当初给我的多得多,我可能是做了几百个人了,800人当中可能有2、3百人都得到过我的资助。而且学费并不高,还得到了资助。

  主持人:这是一种对社会回馈精神的传承。刚刚郝泽平同学的家长向我们介绍他被剑桥和牛津同时录取的好消息,而且还拿到了剑桥的奖学金。孩子在大学本科期间都有什么样优秀的成绩吗?

  郝泽平家长:他应该属于一个学习比较优秀,然后也还是说比较会学的孩子,跟着刘博学习也有了自己的学习方法。他大一应该是属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也不是特别优秀,玩游戏也好,什么也好,但他也获得了奖学金。因为杜伦大学和剑桥、牛津,只有三所是属于学院制的,他大一的时候不是特别优秀,成绩是一个平均成绩,基本上得了大学一个奖学金。英国大学的奖学金可能数额不高,它只是一种荣誉和一种奖励性质,他第一年叫诺顿奖学金,是整个学院里边,这个学学院里边大概一千多学生,只有9个获得,相当于前百分之一。大二基本上我觉得他就步入正轨了,知道我要少玩游戏,我要学习了。大二经过一年的努力他获得三个奖,这个奖是针对学术表现的,英国石油公司BP公司赞助一个对数学有研究的学术成绩特别优秀的奖学金,叫BP奖学金。他们的数学系就有一个“best 2H”奖学金,也就是说他是奖励给学术成绩第一名的,所以第一名获得奖学金。由于这个优异的表现,他整个在杜伦大学里面,第二年针对非毕业生有一个副校长奖学金,因为他们三个大学是校长不管事的,是一个荣誉校长,聘请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担任,真正管事的叫副校长,所以叫“副校长奖学金”。这个奖学金是300英镑,给你一个学袍,你可以在正式活动的时候穿着这个荣誉学袍,你是有资格穿的,别人一看就是出类拔萃的。他大二暑假没有回来,跟着老师做了一个研究,大二期间他基本上英国的研究里边,本科生是很少的,因为老师们对他比较欣赏,课学得比较好,做了一个研究,他的研究成果基本上老师也认可,老师在下一年的讲课当中就引用了他的成果,并且注明这是郝泽平做的研究。基本上虽然不能具备发表的水平,但是是非常令人信服的。大三的时候他也是成绩第一名,他的毕业论文,他们叫学术报告,得了一个96的高分,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听他介绍,他们学校曾经也有一个比较有才华的教授,数学系的一个副主任,对这个成就提出异议,打分是两个导师打的,就把郝泽平这篇论文的报告交给他,他说你看哪个地方可以扣分,最后没有话可说。最后他大三毕业的成绩,因为这个报告就获得了一个rising stars(新星奖),去参加整个科学院的所有的导师去汇报的演讲。最后第三年结束的时候,在毕业的时候又因为优秀的学术成绩获得了一个叫Tony Corner Prize,就是Tony奖,这个奖是杜伦大学一个特别著名的教授设的一个奖,通常是颁给研究生的,大四或大五的学生,大三的学生他不是第一个,但是以前设立的七年只发了六个,说明他大学三年的成绩,特别是第二年和第三年确实是优秀的。这就是我觉得他能够被剑桥三一学院全额奖学金录取的重要原因。

  主持人:这么看来孩子在本科三年中的确是拿奖拿到手软。您刚刚也说孩子是学数学的。

  郝泽平家长:对。

  主持人:数学是很多理科的基础课程,孩子在数学方面表现这么优异,是因为有什么先天的基因吗还是什么?

  郝泽平家长:也不是吧,我觉得他天赋倒是具备一定的天赋,智商应该不属于低的,我觉得主要还是在这个成长的过程当中养成一个好的习惯,因为我本人就不是学数学的,我是学文科的,他妈妈也不是,他应该是具备一定的天赋,经过高中、大学好的一种基础的培养,进入一个正确的轨道,激发了他自己的潜质,就会取得这样的成绩。

  主持人:刘博士,您还记得郝泽平同学当初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想到他今天会发展成为这样一个优秀的成绩?

  刘煜炎:郝泽平这个孩子,我对他还是非常熟悉的。每个孩子面试我都会见,见完之后都会对孩子的性格,最适合他的人生目标和大概他现在的学术水平,和他存在的一些不良习惯,都会做一些评价。我们把他分为几个指标,比如智商、情商,一种评价系统来评价一下。根据评价系统,郝泽平在录取的时候属于不算是特别拔尖的,中上水平。我对每年学生的动态进步还是比较关心的,大概经过一年过后,我们的系统就捕捉到有这么一个叫郝泽平的孩子特别特别优秀,班主任、教务处、德育处,我们每年就像刚入学一样都有各种各样的评优,这个评优不是只针对学术,有各种各样的评优,有社会活动,有进步最大的,单科优秀的,关心社会的,关心同学的各种各样的奖项,郝泽平就是在第一年快要结束的时候跳入我的眼帘来,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但是这个学生同样也有很多毛病,毛病就是这个孩子大概在上中学期间,他在课堂上很活跃、很聪明,但是在课下特别贪玩、打游戏成瘾,他离不开游戏,所以我们经常跟他有这方面的交流,能不能控制一下,能不能把游戏给关了。包括他在我们这里念完高中,快要申请剑桥大学的申请当中,我们把他圈在一起,说老师来帮助你做申请,来指导你做申请,这个孩子大概也是一个月以后做申请,他的个人陈述,大概很少改,基本上不成型。我说他很多遍,怎么老不改?个人陈述给你提了那么多意见都不改,干吗去了?所以,有时候我就偷偷在窗户上面去看一下他,我走了之后看他在干吗,灯也不开就去偷偷跑去看他干什么,在那儿打游戏。我还跟他说,你这个孩子怎么到了申请剑桥的时候还不着急?一定要把剑桥大学错过了是不是?那段时间我很生气。

  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我说我喜欢的学生是,哪怕我离这个目标很遥远、够不着我也要拼命地去竭尽全力地往那个地方奔。哪怕是一个星光照过来只有一星星火火的闪,我也要朝着这个星星闪耀的地方去追。哪怕是一个门,它只开了一个缝,我也要拼命挤进去,因为那是我命运的归属,我就要挤进去。你怎么不知道剑桥大学是你命运的归属呢?他当时就说“老师,我够不着,你就别逼我了”,他又打上游戏。不过还好,他后来得到了帝国理工的录取和杜伦大学的录取,剑桥大学没申请上,他写的那个东西太烂了。

  郝泽平家长:应该没交吧。

  刘煜炎:交都没交。

  郝泽平家长:9月15号截止,当天晚上他没写完,没交。

  刘煜炎:比如说我对孩子们应该说比较尊重他们的自主权利和自由一些,但是我们的教化和引导是有的。当时把他训的很惨,说他你看你硬是要把可能的剑桥录取就这样给葬送了,多可惜啊?你是可以试一试的,你为什么不试呢?你试完了以后它拒掉你再说吧?他说我不申请。这是我当时跟他接触的印象。

  这个孩子,你要是跟他讨论问题的话,他学会了科学的思维习惯。其实数理有一个好处,它规范我们的思维习惯,量化我们的因果推理能力,不是随便胡说八道推理一下,是因果推理能力,要量化,不量化,说这个到底有没有联系?你说有点联系,可能有联系,到底多大联系?是百分之百还是0.1%的联系?要量化,不量化就是我们做的因果归因都是很容易出现错误的。他这方面大概很受用我们的这种方法,在这种方法下进步很快,他应该说很自鸣得意,对自己很自信,目空一切,我一学就会,他很自信,很自傲。那会儿心智还没有开悟,只是任性地去潇洒,有天性,有这种潜质。但是爸爸、妈妈也不是学理工的,从这个角度来讲,我经常跟学生们讲,我们其实每一个孩子都有机会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创新型的人才的,并不是只有科学家基因的人,像爱因斯坦那样素养的才可以,不是,只要加以合理的训练,每个孩子多可以展开理性的思考,成为容易发现科学规律的人,容易正确解决难题的人。这是我对我们的教育理念和培养学生方式的信念。郝泽平身上我也看到这个影子。

  主持人:我知道刘博本身也是科学研究出身,您刚刚也说了您也比较注重学术方面的。我想知道,像郝泽平这样优秀的学生,您之前有没有单独给他开过小灶呢?

  刘煜炎:我跟学生的接触是很多的,其实他们进校的时候,我都会给他们做个性化的面试,一对一或者一对几个人的面试,对每个孩子基本上都是了如指掌。有的时候可能名字对不上号,但是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就比较熟。另外,我办的学校也不大,大概一个年级几十个人到一百个人之间。

  郝泽平家长:一百多,郝泽平那一级应该是一百多。

  刘煜炎:不大,不是说一个年级一千多人,都是比较容易接触他们的状态。

  另外,我对自己有一个要求,我对每一个招进来的学生,如果是在北京的校区,我会在他们最关键的一年里,我给每个班都坚持讲四节课,我大概六个班的教学任务,教物理学最难的部分,跟数学相结合的部分物理学的部分,一个班四节课,四六二十四,大概24节课左右。我同时还管理学校,课程还是比较繁重的。但是我给他们教课的方法,基本上不是讲课,实际上是跟他们共同探讨,有点像我带研究生的时候项目式的、主题式的、问题式的学习方式。用这个方式带出来的孩子,基本上他们将来离开我的时候,具备了做科学研究的能力。因为我在学校里的教学方式,就是在带博士生的意思,我带你们想问题,当然没有做博士研究的问题,做的是课堂内要对待中小学和大学先优课、A—level课程这样一种学习任务,但还是按照博士研究生,他去做这样的学习,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方法去教他们、引导他们。

  他们到了大学之后,到了做研究阶段的时候,我非常自信地讲,我们这些学生都会如鱼得水。不管是哪个孩子都觉得好象很轻松,可以很方便。就算是文科转理科,甚至艺术转理科也很方便。我们有另外一个学生,是艺术转物理学,干得也挺好的。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郝泽平同学的爸爸,您认同刘博的教育理念吗?还有孩子在后期表现出来这种优秀的学习加速度,您觉得是源于什么呢?

  郝泽平家长:我对刘博的理念是非常认同的。我对教育是这样理解的,我曾经当过九年的老师,记得刘博士曾经说过一句戏言,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或者是谦虚之词,他说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激发了孩子们的潜质。我觉得这是教育的本质,教育应该是授人以渔,捕鱼的一种方法。我觉得康福这个地方,来到这儿以后,本身确确实实不是硬灌一些知识,而是教给你一种自主的学习方法,掌握了学习方法,养成学习习惯,有了自主的学习能力。再一个,我觉得看似一种放养或者散养的方式,让孩子发现自己的兴趣,发现自己的潜质,这确实应该是教育的本质。应该是发现自身的潜质,有自主的能力,有良好的学习态度。以后无论走到哪儿,你只会越变越好,因为在这所学的一切都是适用一生的,而不是一点死知识,用过就用过了。所以,我非常非常赞同这个。郝泽平后续的发展我觉得也是因为这几方面。

  主持人:如果当初没有选择刘博的学校,没有来康福的话,孩子一直走比较传统的教育路线,您觉得今天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郝泽平家长:我觉得按照原来最早的规划,大概也就是正儿八经的高考,顺顺利利也就是一本吧,也就是这样。如果大学里边按照现有的模式,他这种发展模式,我估计也就上个研究生,出国可能比较困难,因为国内这种教育,我觉得他这种性格,可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主持人:您这条路选对了吗?

  郝泽平家长:我非常庆幸,确实非常非常对。

  主持人:请您谈一下工薪家庭培养一个世界名校的孩子,您觉得是不是会付出更多的努力?是否值得呢?

  郝泽平家长:我觉得这个努力分你怎么看,两方面。如果你要这样去看,每个人实际上都努力,无论你是培养出国读书还是你培养他在国内读书,努力是不同的。在国内读书,孩子如果掌握不到新的方法,比如他成材的速度会慢,甚至影响他成材的程度,你后续的努力要更多。如果你去国外上国际名校,孩子可能会变得更优秀,他会更自立,你后续的付出是少的。另外,如果说努力或者 是付出,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本身也不能叫付出,我乐在其中。好象汪曾祺说过一句话“多年父子成兄弟”是一样的,如果你对待孩子,你一直高高在上的话,觉得是不合适的。如果不是的话,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你和他一同成长,他的收获会非常大,对你来说也不存在什么多大努力或者付出,而是你是快乐地从事这件事情。所以,我觉得工薪家庭要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孩子来,并不困难。当年他是帝国理工和伦敦大学学院,这些好的学校也都录取了。当时杜伦大学是他自己选的,我跟他商量过,杜伦大学是你自己选的,杜伦大学的学费相对要低,低很多。

  刘煜炎:低1/3。

  郝泽平家长:大概低十多万。伦敦大学大概需要40万左右,杜伦大学基本上20万出头,不到30万。另外,我选杜伦,还因为杜伦是三所最古老的大学之一。

  刘煜炎:小剑桥。

  郝泽平家长:对,比较传统。所以,我觉得相对来说都是适合自己的。作为一个工薪家庭,确实要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路,做好分析,完全可以走向国际名校。

  主持人:还有一个问题是问刘博的,刘博是从科学家转变成教育者,这也是一种对科学精神的传承。您现在又培养出来了很多科学家,您觉得是否达到了您当初的教育初衷呢?

  刘煜炎:应该达到了一部分。我当时做教育的时候,一个人去创新,去发现真理,又培养一批一批的人去继续挖掘真理。像中国搞科研,科学兴国,我觉得中国科技创新的能力,以我在科学界的眼光和我自己的经历,我觉得我们离世界最牛的科技水平还差好远,可能有50年的差距。西方国家它是一个整体,立体性的比中国强太多了。所以,中国远不是我们“厉害了,我的中国”,我们依旧有很多进步的空间,有很多地方我们依旧很薄弱需要加强,过去的制造业都是靠人家把机器运到这里来,把产品放到你这儿来组装,或者是原材料然后加工,送到国外更高端的贴标,更高端的核心技术附加之后才能卖更高的价格,我们可能只能赚2%—5%的收入,我们却付出了90%的劳动,他们只付出了10%的劳动。

  所以,中国实际上可以说是一个产业空心国家。我们过去的繁荣,都只是在加工业上面。我很早的时候就给国家的高级领导人写过信,说我们以一个加工业的国家来立国是立不住的,我们只能走智慧经济,人本智慧的经济,才可能有发展。这个信我还写得比较早,十几年前我就写了,“人本智能经济”。如果当时能够未雨绸缪地这样去想,我们大概碰不到今天的麻烦。我们四五年前如果是做了人本智能经济,放开了大学的管理,放开了教育方面的一些创新,不是走考试主义、应试主义的教育,我们今天的困难会小很多。我只是实现了我思想的一部分,我的确培养了一批能够去到大学里读博士、做科研的高级人才,占我培养学生的比例还不小。因为我是理工出身的,我的学生大概做理工的相当多,有的虽然不做科研,但是也在企业里做研发,在企业里写程序,在科技公司里工作,也都是不错的。有一些人真的是进入到研究机构里,做博士,到中科院做工作,到天文台观星象,的确比我一个人做科研强多了。但是我们的这种教育思想,对中国教育的影响,对我们家长的影响,或者说对我们整个教育改革思潮的影响,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发挥着微乎其微的作用,几乎是没有发挥,因为很多的家长还在盲目地追求整齐划一的公办组织的教育,不管这个孩子聪明不聪明,人家要很高的分,他也花很多的钱,走关系把这个孩子送到那些重点中学里去当垫底的学生。很不理性,也很没有效果,(此处删两句)没有想发挥孩子的天性,走个性化定制的教育模式。

  像郝泽平这种学生,看他散漫打游戏的状态,抓到他多少次打游戏,应该说会给多少个处分,早就开除掉了。但是他又是一个爱学习的孩子,他既是一个爱打游戏的孩子,同时也是一个爱学习的孩子,同时也是悟性很高的孩子。这个里头,你是用统一的标准、统一的规则把他给干掉了?还是你让他发展了?这就很难选择。碰到我这样比较西化的校长,我可能觉得都是可以接受的。这个孩子应该有很好的未来,所以可能是宽容。而且还告诉他,其实郝泽平还没有朝着我给他的方向走。记得我跟他说的方向不是这个,我现在想起来,我那会儿给他引导的方向是我希望他将来做人工智能。我当时跟他讲,我教课很累,我说郝泽平你能不能做一个设备,这个设备是VR虚拟现实,把我这个人虚拟起来,我在讲课的时候,我自己可能在家睡觉,我的影子给你讲课,你把我给救了,你能不能把这个作为一个思想,你来去设计这么一个程序体系,你的数学,玩游戏玩得这么好,为什么不能把游戏改编成这么一个玩意儿,这样的话,我觉得你这个游戏做得就有意义了。他当时接受了,没有写出来,现在看他对纯粹数学感兴趣,他今后到底做什么,我还是抱以一个关注的态度,期待他能够在数据方面做出很好的成绩。如果他愿意,还是希望他转到对人的教育,对人深层次思想深度学习的教育,去把科学传承延续到我们去影响中国更多的孩子,通过我们的高科技手段,把科学方法、科学思维习惯,最终形成一个科学素养核心竞争力,通过我们的高科技手段来去广为传播。而不是我做这么一个小小的学校,影响那么几十个人、几百个人,我可能能影响几万人、几十万人、几百万人,当然很好。我当时跟他提出,你能不能帮我影响几百人这样一个事情做出来?

  我现在是做了一点传承,把这些科学精神传到他们身上,科学方法传到他们身上,我希望他们在传承,把这些科学精神传承到中国广大的受苦受难的,还在那里刷题,每天熬夜,挑灯去背知识点的那些孩子头上去,让他们有更好的更不一样的美好的未来。

  主持人:谢谢刘博的精彩分享。最后一个问题是问郝泽平父亲的,您培养出这么一个优秀的孩子,有没有什么感悟跟大家分享一下?

  郝泽平家长:感悟有。简单地说可以说三点:

  一个,人生的路很长,是一个长跑,条条大路可以通罗马。如果你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你的孩子,你观察他具有中等以上或者中等左右的学习能力,在国内上学可能面对的压力非常大,并且能看到的前景也不是很乐观,可以尝试一下康福,可能会给你带来惊喜。我为什么说可能或许给你带来惊喜呢?确实我没有做过调查,没有做过研究,我只能说郝泽平适合这个学校,他确实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第二,所有的家长,我建议在孩子成长的过程当中,应该理性地分析孩子的特点、孩子的长处在哪儿,不要别人干什么你也干什么,别人学钢琴你也学钢琴,别人练体育你也练体育,别人搞奥数你也搞奥数。孩子适合什么你给他定一个方向,和他一同走。

  第三,孩子在进步的过程当中,你仅仅要求孩子进步是不可能的,家长必须进步,孩子才能够进步。包括在学校的学习,包括他人格的成长,实际上家庭教育是更关键的,陪伴更关键。所以,还是那句话“多年父子成兄弟”,如果你对你的儿子、你对你的闺女,能够像对待兄弟姊妹一样,能够平等去交流,把他们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去看待,可能关系会处得很好,毕竟有共同语言更利于孩子的成长、进步。

  主持人:刚刚刘博也多次提到孩子在上学期间比较喜欢玩游戏,我想问一下您在孩子读书期间有没有绝对禁止他玩游戏呢?

  郝泽平家长:没有,我觉得游戏和学习不冲突,甚至游戏可能促进学习,所有的游戏都是讲逻辑、讲理性的,也是按照一套逻辑的发展。只要在完成作业或者是完成学业的情况下,我赞成玩游戏。我们家买的电脑,真的不好意思说,确实没用在学习上,基本上都在玩游戏,正常情况下是不需要用电脑,就是你需要玩的时候。你完成了作业,你玩一下游戏,确实有助于开发建议。如果提一个建议,可能有人而已,有的孩子可能确实会比较沉迷,可能是不能自拔。郝泽平有一个好处,我会跟他商量,你提前把作业写完之后再玩游戏。在高中的时候,周六、周日偶尔也玩,但是基本跟他商量好,你周五晚上回来之后你玩到多晚都可以,但是周六你必须写作业。他还是比较讲诚信的一个人,所以他的游戏应该是没耽误。如果孩子玩游戏,我不建议家长完全封杀他,而是应该跟他达成协议,或者是按照他的特点制定策略。因为游戏,玩是人的天性,更是孩子的天性,抹杀孩子的天性对教育是不利的。

  刘煜炎:这个地方我也补充一下,可能家长觉得我和我孩子都是一个好学生,不玩电游。其实我儿子是一个电游迷,他不光玩电子游戏,而且在网上打挑战赛,网上打同类游戏的人,从最后打到第一名,在小学,在初中,在高中都打。周末的时候我还帮他开着车,送到那几个同学那里去,一堆人一起打游戏,把自己的电脑抬过去一块儿打,看谁打得牛。我跟他说,你小子打着打着打出第一名,把他们都战胜,战胜了就是好样,我也没说这个游戏不该玩。

  但是有一个基本点,我跟他说你玩的游戏一定必须是一种带有逻辑推理的好玩的游戏,不应该是一个消磨时光的特别没有意思的垃圾游戏,如果你玩这种游戏,计算机就不允许你再碰了,你这个游戏要打,必须经过我审查,哪个游戏能玩,哪个游戏不能玩。而且这个游戏,你跟机器消磨时光,是你能不能找出一个对手挑战。不是跟一个程序打,而是那边有一个同学也在打,我们俩对打,实际上是一种竞技,脑力竞技,像体育比赛一样,不要说我们随便打打,要找一个挑战,那个人乒乓球打得比我好,我要跟他挑战,我开始打不过他,最后我打过他了。需要有这么一种提升的精神在里头,这个游戏是值得打的。

  另外,郝泽平的爸爸说得也对,游戏的确是能磨炼孩子一种意志力量的一种东西,完全封杀是不对的,家长需要做的事正确引导。我本人也是,在博士期间是打游戏的,博士读完之后就没打过游戏了。我完成博士论文的时候是32岁,32岁以前,我还是一个喜欢打游戏的、爱好电脑的科学家。

  主持人:谢谢两位的精彩分享,我们本期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让我们下期节目再会!

  实习编辑:朱子发 责任编辑:赵润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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