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国际学校:中考之后弯道超车规划未来

选择国际学校:中考之后弯道超车规划未来
2019年07月29日 16:48 新浪教育

  参与者:

  刘煜炎 (特邀嘉宾)

  剑桥大学博士、康福教育集团董事长、北京昌平凯博外国语学校总校长。

  陈晓民(特邀嘉宾)

  美国波士顿大学及加州大学圣芭芭拉分校博士。北京君诚双语学校总校长。

  罗德宏(特邀嘉宾主持)

  《现代教育报》副总编,资深教育媒体人,教育自媒体平台“京城教育圈”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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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观看《国际教育大咖说》。我是本期节目的嘉宾主持,教育自媒体“京城教育圈”的创始人罗德宏。今天我们特别荣幸邀请两位嘉宾来参加我们的《国际教育大咖说》,一位是坐在我右边的这位是刘煜炎博士,他是剑桥大学博士、康福教育集团董事长、北京凯博外国语学校总校长,欢迎您,刘博士。

  刘煜炎:大家好,主持人好。

  主持人:这一位是美国波士顿大学博士、加州大学圣芭芭拉分校博士、北京君诚双语学校总校长陈晓民博士,欢迎您陈博士。

  陈晓民:谢谢主持人,大家好。

  主持人:这两天大家讨论最热的应该是高考,我想这是高考季,也是非常热的一个话题。当然同时我们也注意到,这两天也是中考刚结束。所以,应该是属于家长非常关心的中高考的这样一个热议。我想今天我们的话题会围绕“高考”这样的一个主题来做一个交流。我身边的两位嘉宾,刚才我们注意到,一位是剑桥大学博士,一位是波士顿大学和加州大学圣芭芭拉分校的双料博士,应该都有这样的留学背景,但是他们其实都是通过国内的高考,在国内上的非常好的这样的本科高校,然后再去出国留学。所以,他们对国内的高考、对国内的基础教育,包括高等教育,也非常了解。

  其实刘博士还有陈博士,这些年其实国内的高考也发生很多变化,国内的高考改革也在非常快速地也是非常稳步地在推进。所以,首先我想针对高考改革这个话题和两位做一个交流。在您两位眼中看,这些年国内的高考包括国内的高考所做的一些改革,大家很关注,想从您两位,既有在国内高校求学的经历,也有国外高校求学的经历,我想应该是有中西交融的视角,在您两位看,怎么看待目前的高考包括目前的高考改革?要不先刘博士?

  刘煜炎:对,的确我也是高考的一个受益者。我是1978年参加的高考。

  主持人:那是第一波了。

  刘煜炎:第二波。

  主持人:哦,第二波,1977年第一波。

  刘煜炎:1977年是第一波,对。1978年参加高考之后,9月份去上学了。所以,那个时候的高考,我记得那个人数没有现在这么多,一年是有500万考生,有20多万学生能考上大学,所以算算比例的话不到6%,是5%点几。

  主持人:那非常低。

  刘煜炎:5%几,但是这个5%几还包含了当时是大学、大专、中专,都算在里头的,因为当时没有把中专分出去,中专是在里头,第一批录取是大学本科的,本科完了之后是大专的,大专完了之后是中专的。

  主持人:所有加起来。

  刘煜炎:等于参加高考之后三波录取一起来,也就只有大概二十几万人。

  主持人:那个时候您要上本科?

  刘煜炎:我上的是本科。

  主持人:那是非常不容易了。

  刘煜炎:所以总共包含在一起的录取比例就只有20多万人,所以在这中间我估计专科和中专刨出去的话,本科应该只占一半,所以,我考上大学的比例应该是2%几,我还是比较幸运,百里挑一。

  主持人:那是,非常不容易。

  刘煜炎:上大学是这样的。今天的高考比例就不太一样了,现在的高考,我也关注了一下,今天的高考,拿全国来看的话,考上985的比例,全国应该是1.6%左右,那就比我当年考上大学的那个比例稍微还低一点,是吧,但是跟它接近,(考上)985。但要是考上211,就是全国一百强的话,是4%几,不到5%。那跟我们当年考上大专、中专和大学加在一起差不多。所以你看说明中国有一个进步,就是过去的高考是一个精英人才能够通过高考去上大学、大专和中专,今天的话就不是了,今天可能通过高考之后只有10%的人上不了大学,过去参加高考只有5%的人能上大学,今天是只有10%的人上不了大学。而且如果把职高、职专和职业大学算上的话,估计百分之百能上大学。

  主持人:估计都可以。

  刘煜炎:就是百分之百了。所以说我觉得从这个角度看的话,中国大学的发展规模还是很厉害的,从一个叫精英教育变成了一个叫普及教育,大学普及的大众教育,基本上是除了参加职高的那些人之外,参加普高教育的人都能够上大学,那就是1/2吧,再往下看,我们适龄儿童的1/2,就是中考过后的学生,参加中考的学生假设是2000万,1000万的人都是有机会去上大学的,另外1000万的人是有机会上职业大专的。

  主持人:职业院校。

  刘煜炎:大家都能够上大学,从这个角度讲。这是比例。那就说明大学不稀罕了。我觉得这是一个重大的进步,也是一个重大的挑战。进步就进步在大家都不用着急,都能够上大学。

  主持人:接受高等教育的人越来越了。

  刘煜炎:也是一个挑战,因为上完大学之后,对于用人单位来讲,对于上大学的人本人来讲可能体现不出来这个差异,没有这个差异就意味着其实教育的程度还是有差异的,差异如果大学、本科区分不了的话,那我们就得从“重本”、“一本”、985、211这个角度去区分。现在为什么大家那么谈985、211了,就是因为985、211的录取比例跟我们当年考大学的比例当中,把中专算上是差不多。所以,可能老一辈,就是父亲辈的,就是我,假如是父亲,我这个假如是爷爷,我可能就理解,当时我们上大学的时候5%的比例都不到,还要算上中专,所以说你们现在这帮孩子都上大学,那能值钱吗?不值钱了是不是?所以就会想到一定要拼985,一定要拼211,只有进了985、211才觉得上了大学,所以我能够理解这个情结了。所以,它既体现了一个进步,也体现了竞争的激烈性,也能够理解家长们、老一辈的爷爷、奶奶们对后辈的焦虑。为什么他老喜欢在乎985、211,因为都能上大学,还要在乎985、211,我想分享这个原因。这是从人数来讲进步了,国家的高等教育翻了多少倍,(翻)了20多倍了将近。从5%不到,到100%地上大学,说明国家的教育翻了20倍的体量,这是一个大进步。

  不管我们上大学学生的层次的差和高,但是毕竟他们都是学的大学的知识。

  主持人:整体学历的水平都提升了。

  刘煜炎:全国老百姓的素质通过上大学提高了。

  主持人:对。

  刘煜炎:因为基本上全员都接受了大学教育,是吧?那这个素质就提高了,对不对?初中和高中的知识尽管上的人多,但是它的层次低,大学的知识尽管上的人少,过去我们上的人少,层次还是高的,现在大家都去上大学,中国的人口素质也提高了,这是一个进步。

  第二个,我也看了看现在的高考制度,它比过去的高考来讲也有些进步,就是它给学生的选择性更合理了。这个有点像是在中西汇融的样子,就是中国人在向西方学习,我们在向他们学习以后,给学生更多的选择,但还没有给到像西方那么多。西方的教育在向中国学习,给学生更多的压力,给他更多的压力,多搞些考试,搞点压力,是这样一种状态。所以,中西都在互相学习。我们中国人在向美国、英国学高考当中赋予学生自主选择权。

  主持人:有更多的选择空间。

  刘煜炎:现在是语文、数学、英语是必考的,然后历史和物理是选考的是吧。

  主持人:目前国家高考改革,现在一步步在推进,原来是文综、理综,现在开始3+3或6选3,越来越多元。

  刘煜炎:3+2二选一,后面再有一个像化学、生物跟地理、政治是吧,可以再选。

  主持人:最新的比如说有些第三批,就是你说的语、数、外,物理和历史他各选一个,然后在其它的学科里面再分别选。

  刘煜炎:它给学生的选择性越来越多了。而且通过这个选择就可以实现文理交融,文、理、艺交融,都可以了。

  主持人:它不分文理了。

  刘煜炎:它不再分了。

  主持人:是的。

  刘煜炎:你可以只选文科的课也可以,你只选理科的课也可以,但你想要交融也可以,你想要甚至于三个交融都可以,文理艺体都交融,也没有问题,他给学生的选择也是一个进步,这个进步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趋势。因为社会在走向个性化,走向多元化,不能千篇一律地培养人才。另外,国家的经济发展起来以后,各个专业都走向专业化细分,也需要我们的专业做出相应的改进。我相信今后可能改得更大,会有更多的选择性。

  主持人:好,那有请陈博士。

  陈晓民:好的,高考的话题无疑是一个中国的文化现象,高考基本上是每一代人走向成人的很重要的一个时间节点和标志。我自己在80年代读完高中,也参加高考,进入到中山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学习物理。那个时候我们的录取率大概也是5%左右,就是能进入大学,因此的话成为今天的另外一个话题,就是说重点中学,入围高考,然后进入大学的比例,当时还是比较高,像我们的中学华南师范大学附中,那接近是百分之百,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是这样。因此,大家也就会提前在中考的时候,那个时候会积极地行动,争取进入到重点中学。重点中学的录取比例也是相当低的,从我回想起来。确实重点中学对人的改造,从教育机会或者是教育改变人生的角度上,无疑也是非常非常得大的。从高考再进入到后面的成才,然后整个中国从过去20多年走入了一个快车道,快速的一个变化。高等教育进入到大众化时代,全球某种程度上高等教育都进入到了大众化时代。

  第二个就是说专业的开设,出了很多新兴的一些专业的开设,使到学生在选择中不是传统的数理化,而且有的很多跟今天的经济挂钩的一些专业,学生们可以选择。

  第三个,确实从专业的配置上、高考的科目上,从明年的改革更加合理化。想象一下如果文科学生读完整个高中,对科学的一个基本原理如果没有了解的话,那他未来的发展还是受很大限制的。因为今天我们的整个社会都是紧密联系,每一个创新基本上不管你是学什么样的领域的,都会受到改变。所以,如果对这样一些东西没有那种敏锐度,我觉得是没有办法适应未来的一个发展需要。从这个角度上讲,我们国家的整个教育的体系在迅速地跟进全球化的这些改变,然后从这个角度上,我相信高考也是在这样快速地在跟进。对家长们来讲,可能也需要花时间去了解高考到底会怎么变,因为高考某种程度上有点像经济的央行,它的政策有点像央行的经济政策和货币政策,它会深刻地改变各行各业,深刻地改变整个教育的一个面貌。所以,我觉得有些东西是非常乐观地可以去看待。

  但另一个角度上讲就是说要进入到精英层面的一个高等教育,它的比例依然是相当之低。这一点来讲,就意味着家长需要有多元化的选择,不仅仅是盯住一个出路。今天实际上在高考的同时,以及在中考的同时,也在另外一个战线上,国内的很多孩子,也是在大城市的孩子,各个领域的孩子,其实也在进行一场角逐,这就是可能我们待会儿谈到的国际教育的路线这条道路的行一些行走。所以,我觉得今天很好的一个现象是进入到一个多元化的时代。

  主持人:好,谢谢陈博士。

  其实刚才刘博士和陈博士在分享的过程中,我们看到第一个是,这些年因为高考的改革,它不断地往前走,所以我们看到因为录取率的扩大,包括高考改革本身这样的一个进步,我们能够看到给更多这样的家庭和孩子提供高等教育的机会,这个就是刚才刘博士看到的这样一个发展和进步。当然,对于很多的家庭和孩子来说,其实他也面临新的挑战,因为大家对于更高层次教育的需求,应该是每个家庭都非常朴素的愿望。在这样的过程中,大家的选择可能会越来越多元化,同时他会关注到怎样是对自己的孩子最好的这样的选择。

  刚才陈博士也谈到,我们既看到国内的高考的竞争,包括它的变化和发展,同时也看到国际教育也在蓬勃得在发展。刚好您两位背景非常得有意思,非常得独特。您两位都是在国外的名校,过去我们叫留洋的博士。从这个角度来讲,现在两位做的也都是从事国际教育这一块的工作,平时我们很多家长在聊的时候也发现,今天特别是一些大城市,北京、上海、广州这样的一些大的城市,越来越多的孩子会选择国际教育。我觉得这确实是大家的一种选择、一种需求,在这样的一个场合,我也特别想请教两位,怎么看待现在越来越多的一些家庭,愿意把孩子(送)去国外去受这样的国际教育?想听听你们两位的分享,要不然先请陈博士。

  陈晓民:谢谢,谢谢。对,国际教育也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符号和一个象征,今天的话,终于孩子们可以走出国门,而不仅仅是从以前的研究生接受国际教育,现在从本科甚至高中也可以接受国际教育,而且某种程度上,从本科出国留学成为主流了。

  刘煜炎:对。

  陈晓民:像十几二十年前那个时候要出国,那简直是不可能的,甚至不是全奖都不可能的。今天的很多孩子,家长可以全额支付自费出国留学,这一代的孩子是相当幸福的。

  另一个角度上讲,国际教育代表了由于全球化经济的推动,我们今天培养人才的目标不太一样了,不仅仅只是文理科某方面很专长,不仅仅是一个大学毕业拿到文凭,找到一个工作,一直干到老,而是说能够对人才能够不断地创新,不断地自我再造、自我再新,能适应未来快速变化的需求。因此,最好的教育可能就是国际化的教育,在不同的地方接受不一样的教育,进行一个很好的融合,这样的话成就的人才能够融入到全球经济,也能够适应快速的变化。所以,出国留学它成为一种比较自然的一种国际教育。所以,今天也是大量的孩子离开,走这样一个道路。有一点好,就是今天出国的人非常多,但是回来的人也非常多,某种程度上形成一种人才流动的均衡,这也大大有益于我们国家经济未来的发展。出去的人才回来也跟国内的人才有很好的融合和结合,我要讲一点就是留在国内高考毕业的学生和出国,没有优劣相比,完全是道路走的不一样。回来之后未来的人生还有很多的打磨,他们各自有各自突出的优势,但是最好就是他们在未来,不管回到中国以后,也还要学习我们中国的一些东西。在中国毕业的高等教育的人才,也会有出国再造的一些机会,他们也要再学习。因此,其实我们进入到一个很多元的、很精彩的一个国际教育的一个时代了。

  主持人:好,谢谢陈校长。有请刘博士。

  刘煜炎:对,我去美国参观过,去访问,但是没有在那儿留学,所以说对美国的这个教育体制是了解,但没有亲身体验。但不过我做的这个教育,恰恰又很有意思,我是把大多数学生都往美国高校去送,送到美国高校一百强去读大学,读硕士、博士的办学机制,同时当然也把学生送到英国的剑桥大学、牛津大学、帝国理工、伦敦大学学院去读书,这是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这样一个体制。换句话说就是凡是那些能够读国外的以英语为教学语言的优秀的大学,我们就送,而且坚定不移地送到世界100强,不是送到世界的100强以外,当然有时有失误的话,也不多,不超过10%,基本上10%以内。

  主持人:优秀的国外高校。

  刘煜炎:基本上93%左右都能实现百分之百地送到世界一百强(的大学)去读书了,所以这个可能在中国的家长来讲是不太可以想像的,他觉得怎么可能?因为他把孩子送到中国的一百强,他都不可以把握。如果我们观察一下中国高考跟西方高考的区别的话,我把我自己摆进了中国的华中师范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读本科,当时属于叫撞运气嘛,自己都没啥把握。

  主持人:看来还是有实力在。

  刘煜炎:能不能考上还不知道,让我再考一次,能不能考上,我不敢把握。再考一次试试看,说能不能考上,我估计能考上那个档次,但是不太敢说能上那么好的学校。

  主持人:因为它确实还是有偶然性。

  刘煜炎:有太大的偶然性。所以我想这件事情我要叫我自己来说,我重新参加高考的话,我觉得这个偶然性对于我来讲是非常恐惧的一个焦虑的一个东西,不敢做,但我一参加考试能把握住。我记得好像昨天有一个人说他19次去敲大学的门,考了19次,有一个孩子,考了19次,其实没考进去,连本科都没考上,他一直想考本科考不上,一直考的(分)挺低的,他就考了19次,没考上。

  从这个角度体会,就我自己考中国的高考是幸运者,一考就上了,因为那个时候大家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一定要去上大学,现在大家都意识到一定要上大学,所以就难考了。那现在不但意识到要上大学,而且要上好大学。为什么呢?因为好大学的就业、好大学担当各个公司、企业、政府职能部门更重要岗位的机会要多得多。所以,我就没碰到这样的难题,我儿子就碰到了。我儿子回中国的时候,他在初中读书的时候,初中老师就会跟他说“你参加中国的中考的话可能不会是个高分者,如果不是高分者的话,你基本上考不上一个重点中学。因为你考不上重点中学的话,意味着你考不上中国的三本以上的大学,只能考三本,一本二本就考不上了。”这个对于我儿子来讲,他也很郁闷,他觉得他自己应该超过爸爸,超过父母亲,他妈妈也上过大学,他要超过爸爸、妈妈的道路,在中国这个考试体系下,他就觉得难以把握,很快地在初中念书一年多时间以后,从一个非常开朗、非常阳光的孩子,非常自己自信的孩子,很快就变成一个非常封闭自锁,就不再愿意与父母交流,不再愿意跟老师交流,不再愿意做作业,不再愿意跟同学交流,回家就关在屋子里头去听听音乐、捣鼓捣鼓游戏,这么一个孩子。所以,我从那个以后就感觉到,哎呀,我们的教育要是能够促发孩子向上的欲望是很好,但是要是不能满足他们的成才欲望,也很让孩子焦虑,也让父母抓狂。我就是那样一个父母,我曾经就这么抓狂,怎么办?我的儿子超不过我了,我的儿子不如我。

  主持人:没想到刘博还有这样的故事。

  刘煜炎:有,有,就感觉一代不如一代,我当时就觉得我自己考差了,我是一个复读生,我自己第一年参加高考我就上了,我就考上华师大我就上了。但是我的一些同学,他第一年考得不太好,他们只考上一个专科或者考上一个中专,他们觉得刘煜炎这个家伙都考到华师大去了,他们不甘心,他们就去复读。有的还复读两年,第一次复读一年,本来78年跟我考一次,考完之后他考上专科了,就不上了,他去复读,复读,他考武大,我考华师,他考武大,他就觉得比我强,你看我在武大。还有一个读三年,他三次参加高考,考到华中科技大学。哎呀,特别高兴,他说你看,他说我们华师大,当时我们的课程都是用中文上的,他说朱九思校长,他那个课程是学计算机的,那个课程是全英文教材,因为那个计算机教材中国没有人翻译,翻译就来不及翻译,直接就拿英文教材全部上,他说你看我们朱九思教授特别开放,我们华中科技大学,当时叫华中理工学院,说华中理工学院的朱九思告诉他们,计算机系就别用中文上课了,直接就干英文吧,他就直接用英文上课了。所以,当时他就很得意。你看,虽然他参加了三次高考才考上大学,但是他的大学比我这个师范大学强,经常就约我们去吃饭,经常说我们去郊游吧,去干吗,就让我特别感觉到,哎呀,还是要考上一个好大学才行,考不上好大学就被他碾压。所以,这里头有一个情结在里面。如果我儿子考不上这样的好大学,只能考中国的三本,1000所大学以外的学校,就特别得难受。所以为什么后来做了国际教育?后来就思考、琢磨到底有没有办法能够让孩子和我、我们这个家族能够把握这个命运。怎么样能把握?后来一研究,发现英国的A—Level体制,或者是后来的AP体制,还有国际上的IB体制可以把握。因为它强调的是个性发展、专业发展,同时他在申请大学的时候强调的是多个专业、多个学校同时申请、同时录取,不是独木桥。就是说你申请你的哈佛,我申请我的美国的麻省理工,你申请麻省理工的计算机专业,我也搞不定,那我就申请麻省理工的材料科学专业。如果麻省理工不录取我,那行,我再跑到芝加哥大学,我申请艺术专业大学、艺术专业去,也行。反正我不给你一个道,意思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阳关道,你的艺术比我差,我艺术比你强,我就用艺术来干你,我也是上世界一流大学。你的计算机比我强,我的计算机比较差,我该不考计算机系了,你考计算机系,你用计算机来干我。将来你做你计算机专业的专家,我做我的艺术专家,咱俩都是各美其美、美美与共。

  主持人:每个人安排的兴趣和特长不同。

  刘煜炎:这样就把路打开了,比较中国高考和我当时参加高考,现在当然也给了选择,如果不给选择,就是一条道。现在给了选择,选择不多,但是比较西方的高考,它就是多个道路、多个专业他的发展,而且他强调的是你应该干你自己喜欢干的和干的好的专业,他不需要你去干你自己不喜欢干也干不好的专业。只是为了上这个大学,名字是清华、北大,我就去上,他不想上清、北,他想这个专业如果清、北不够好,不上清、北,上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为什么?因为搞导弹,搞航空,它最厉害,干吗上清、北呢?这个思想就是我理解的区别。

  另外,因为你把这个道路一打开以后,你发现你并不需要拼某一次高考成绩,你的那个成绩,像A—level、AP、IB考试成绩,你可以分散在每个学期来考试,你只要成绩考到优秀了,都管用。对吧?你要成绩考差了,补考一次也可以,AP、A—level可以下次再考。

  陈晓民:对,对,对。

  刘煜炎:它就不会给你一个感觉,我这次拼在一块儿的成绩,尽管我的数学考好了,物理考好了,但是我的化学考差了我就倒霉。明年我再来一次考试,明年我再来考试,我发现我的化学考好了,我的物理又考差了,加起来分数还是不高。但是它不是,当我今年把物理考好了,数学考好了,那么我明年就不需要考物理、数学了,我就去考化学。所以,它这个比较人性,在安排当中给了孩子一个可以自己来计划自己发展的一个道路,能够计划就等于说我对未来能够操控,不是不能操控,我对未来能操控,我可以时间晚一点,我早一点上大学、晚一点上大学不要紧,但是我就是能上这个档次的大学,我完全可以把上那个档次的大学作为我的追求,比如说我要世界前十强、世界前五十强,我可以把上那个档次的大学作为我的一个追求。如果我今年到不了,我就明年再走。如果我实在到不了这个档次,那个专业我可能就选错了,我可能计算机就是不优秀,但我的数学还可以,我上数学吧,我上化学吧,我还是可以实现这个档次。

  所以说我觉得这个区别,如果我要来强调,我儿子经历了英国的高考,我是经历了中国的高考,我的儿子考A—Level,就考到剑桥大学去了,如果在中国,就被班主任老师、数学老师说这是考不上中国三本,考不上一二本的孩子,但是被我们调剂一下,居然能够考上剑桥大学三一学院自然科学专业,而且在那里还不是个差生,是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前三名的学生,毕业的时候成绩是前三名的学生。所以,从这里面给了我一个启示,什么启示,好像我们的教育值得我们很多人投入进去试一把,为像我儿子这样类似的学生,像我们这样过去留学一代的第二代,去创造一个注定成功的道路。所以,我们就跳进去,我说科研不搞了,出来创学校吧,我就把我儿子成功的道路复制了一下,所以我就多做几个学校吧,我做十个八个学校,我们一年培养一百个、两百个甚至五百个这样的高中毕业生,走进世界名校,到世界名校学自己喜欢的专业,毕业之后他回到中国,但是他可以在美国、英国干两三年,最多干五年,五年过后一定回到中国来创业,当中国的精英。其实我的道路跟这个差不多,我在英国干了不只五年,干了七年多,我本来是干五年就回来的,干了七年多回来。这样最好回到中国来适应中国,但我的体会是干七年有点不太适应中国,所以我刚回国的头三年是特别郁闷的,有点水土不服了,因为在英国留学三年,然后又工作了七年,加起来是十年多将近十一年,回到中国来,中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要跟人打交道,要适应这个行业,就很困难。搞了三年才适应。所以,我后来就跟我儿子,跟我们的学生们提的建议是,出国留学之后去工作个三到五年就回来,不要再多了,对,学够了本事,在国外的环境当中,在国外的学习环境、工作环境试一下,最后就把他们的能力就带回来,来到中国来创业或者就业。这是我给大家的一个建议,是一个体验,不是仅仅是说让大家去试一把,像小白鼠试一把。我跟我儿子趟出来一个道路,我觉得值得大家去借鉴。

  主持人:谢谢刘博士。刘博士全阶段的一个建议非常好。

  陈晓民:对,我有一两个感想,我谈一下。一个是从高考和出国,首先高考,现在也开始了有些灵活度。以前的高考可以用这个名词来描述,就是一种“规定动作”。像我们花样滑冰的规定动作和体操团体的规定动作,往往是看规定动作的时候是最紧张的,因为你一分、一点点失误,你就有可能名落孙山。这是规定动作,原来的高考就是这么严酷。这几年高考也开始有自主招生,有一定比例的自主招生。这种自主招生,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跟国外的高等教育的这种招生百分之百的自主招生是一模一样了。因为像国外的大学基本上有很大的自主性可以进行自主招生,自主招生之所以好,它成为一种杠杆,让考生要靠规定动作取胜,转向靠自选动作取胜,就像AP、A—Level、IB,学生可以选择很多适合自己的自选动作,这些自选动作可以逐步逐步积累下来,他不用一考来定终生,很好地适应自己的优势。这就是我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教育理论,叫多元智能。多元智能如果都是在后天才搞已经晚了,我们现在都在谈论怎么多元智能进入课堂,当然它必须进入到人才的筛选机制和高考的筛选机制里面。因此,国内的高考自主招生以及包括出国留学的靠自选动作取胜的这种游戏规则,是非常非常适合我们的青少年的成长的。这是我的一个很深刻的体会。

  另一个角度上讲就是说,我们怎么样进入好学校,谈这个话题。什么叫好学校呢?现在如果比如说你要谈像新浪这样的大公司要什么样的学生,国内985、211,我们命一个名词就是世界一流大学,一流大学就是我们通常讲的世界前一百名大学,有一个很好的排行榜,也是我们国家很权威的,上海交通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高等教育研究所每年投入上千万去做的这样一种非常详细的大数据的归纳整理,它评判每个学校的科研成果,它的大学教授、学生、校友,然后它的整体的科研成果的重要性,评出来这样一个结果。这个榜里面各国的学校怎么分配呢?我觉得很有意思。首先好消息是我们中国有大学进去,但是名额并不多,据我现在了解只有北大、清华和浙江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进入到世界前一百名。这个榜里面前20名里面有3所是来自于美国以外的,两所是牛津、剑桥,剩下的是瑞士联邦理工或者是东京大学,17所是来自于美国。前100名里有55所来自于美国,英国大概有7到8所这样的学校。所以,我们的目标,国际教育都是希望能够把孩子送进前100名大学。想想看,这一下子国际教育里面,能送到学生去我们国家最优秀学校的数量就多了很多,这就是国际教育一个很重要的优势,它的出口很宽,意味着我们很多的学生、很多的人才、潜在的人才能够通过国际教育,避开了相对成才路径比较窄的,像我们国家最顶尖的两三所学校,进入到出口更宽的成才的通道里面去。这是第二个体会。

  第三个体会就是,我们的家长们可能有时会有这种心态,一定就是要选择最好的最顶尖的大学,北大、清华进不去,感觉到是一种失败。这个心态我们也要转换过来,因为我觉得我自己比较荣幸的是出国之后,有很多的机会跟这种来自于世界上最优秀的大学的很多人才共事过,我也在美国贝尔实验室工作过,来自于很多很顶尖大学的研究者。我在波士顿大学的时候我的很多同学也是从麻省理工毕业、哈佛大学毕业,录取在那边读研究生。所以我也很有幸能看到,不同肤色的人才怎么比较。所以,我们见识过之后,我也觉得其实国内真的出来的一个学生,真的也是可以跟世界最优秀的大学的学生能够比拼的。这意味着其实后天我们怎么努力,还有很大的决定性,因为我们不一定说就必须进这个学校,不进这个学校就失败了,不是。当然你要进入一流,进入一流,最后还是要靠自己后天的努力,还有很重要的一个,你的思维、你的思路决定出路,你的思路是不是能够适应未来的发展。

  今天我们谈论大家非常高度聚焦的高考,但是我们的思路同时也要打开。这是我的一个感想。

  主持人:确实,刚才两位博士在和我们交流、在分享的时候,我们需要一个非常开阔的眼光来看,不管是今天的高考生,包括我们现在的中考生,我觉得他们这样的一个选择,包括未来这样一个路径的设计。其实刚才我在听的时候,有几个体会:

  第一,其实刚才两位都谈到,目前不管是国内的高考和国外的录取方式,其实它在很多地方,在里面,包括路径设计,其实它有点像中西交融的体会。比如赋予高校高多的自主权,比如说让专业所占的比重越来越高。比如现在的高考改革,以后要以专业来优先做这样的选择。其实我们能够看到大家的这样一个殊途同归的感受。

  第二,通过你们两位的分享,能够去体会到选择的路径越来越多元化。特别是刚才刘博士是通过他自己家里孩子的成长故事现身说法。因为最近有一个词,最近包括网上讨论比较多的叫“考二代”,主要说的是北京,或者就说的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叫海淀。因为有一批非常优秀的父母,他都是通过高考考上了非常优秀的高校,然后毕业留在北京或者留在大的城市,他们的孩子如果从1978年往后算的话,其实也逐渐进入高考的考场。

  刘煜炎:对。

  主持人:刘博士讲的就是这样一个感受,是吧?非常优秀的父母的孩子在参加考试的时候,他们出路的选择。当然第一个就像我们最近在探讨的,比如说考二代应该是在高考的路径上,他可能会非常努力地去拼。刚才您两位给我们呈现了另外一层路径,就是考二代也可以在一个更开阔的视野,既看到高考的出路,也看到比如刚才您讲的A—level,包括IB,包括AP,这样一个更加国际化的考试里面,同样能够培养出非常优秀的考二代。

  对于今天的家长来说,对于更多的家庭来说,和过去相比,和您两位当时参加高考的时候相比,他们可以去选择的路径应该是越来越丰富了、越来越多。

  刘煜炎:对,是的。

  主持人:接下来想请教两位,今天您两位也接触了很多家长,比如说对于不同背景、不同类型,包括孩子的特点不同的这样的家长,刚才说的,他们可能刚才说的都有一个非常真实的又朴素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接受非常好的这样的高等教育。从您两位的角度来看,如果给他们提一些建议的话,他们在为孩子选择以后的路径应该怎么去考虑,能不能再分享一下。

  刘博士,您给我们讲一讲。

  刘煜炎:对于孩子的发展,我觉得就是需要早一点去做安排,规划要是晚了的话肯定会来不及的。所以说到了高考的分数都出来了,发现自己的孩子只考了400来分,我还想让他进清华、北大,就没戏了是吧。没有戏了,再去改道,这个时候你看他不能进清华、北大,就不再念了,就让他去念国际课程,可能又得念2、3年,英语要学好不容易,专业课成绩也不容易,学习习惯要改也不容易,年龄也都18、19岁了,开始上学21、22岁了,别的学生都已经毕业了,对吧,你怎么办?所以,他就不太愿意接受说这个时候我再去复读两年,我复读三年去读国际课程,把自己整到世界名校。所以,他的道路就堵塞了。所以在中考之后,我们来规划高考的话,我们通过高考可以反思我们中考和中考以前怎么办。如果我们不反思的话,我们只看到这个结果,不进行一个推理,提前进行规划和选择的话,那我们就来不及。但如果是这个中考过后,学生一看自己的优势不大,他的成绩比较平平,并且每个学科他都比较平,他要想突围,在中国考六门的体制下面,他不管怎么选他都要考六门,他就很难突围,平均一扯就下去。可能数学考了100分,结果其它学科都考得比较差,都60多分,一平均就下来。但是这个情况还是不占便宜。所以我就说在高考的分数出来之后,我们来分析高考入学的通道,我们再来观察国内的入学通道之后发展的话,我们就有一个体会,就是说可能大多数家长到了这个时候开始着急,因为我前两天接到三个家长的电话,孩子就只有400来分,409分,怎么办。

  主持人:高考结束以后。

  刘煜炎:让我来修正,只能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多了都不行,孩子受不了。那么只能拖一年时间看能不能有一个办法搞定,要读好的学校,还得要世界一百强的前二十,我就没有办法,那就只能不行。你要说世界前两百还可能,一百强有点困难。他说不行,一定要前二十,那我就做不到,你给我两年行吗?不给,两年孩子不接受。这样你看就很难安排。

  所以,如果这个结果出来以后,我们来倒推我们的措施的话,其实我们可以再往前来准备,我们中考之后(规)划留学、中考之后(规划)划发展的话,我们就好办。中考成绩如果说比较平均,每门课都比较优秀,而且非常得优秀,比如说每一门课都100分左右,那我们去奔中国的大学的前几名还是有希望。虽然也会出现闪失,一旦滑坡了,他还是有风险,毕竟是百里挑一,百里挑一,我们可以追求,但是不能指望。你说五里挑一,那可以,基本上可以下工夫指望。当孩子非常平均,又非常优秀,又非常自觉,又非常愿意刷题,这样的孩子非常愿意刷题,刷题不考验,这个孩子考上一个中国的985、211应该没有问题,就算考不上,也考个中国前500强的大学,还是有指望。但是如果有的孩子说我中考单科有优秀的,但是我平均不高,这样的学生我觉得就不太适合在中国的考试底下去学习了,就要提前就位,他就应该在他的高中阶段就开始选择IB,还是A—level,还是AP。如果偏理科,并且英语也很好,这种情况下学A—Level是蛮好的。如果偏理科,英语不够好,可能学AP都不一定学得好,这样的情况他可能只能把学英语的时间花多一点,他考澳大利亚和加拿大的大学是比较合适的,他考英美大学不太合适。这个理解吧?但如果他是偏文科,英语又很好,那这个可能IB体系非常好,他将来在世界人文方面,他有非常好的机会,他可以考到耶鲁、哈佛文科专业里,非常可以的,所以路径不一样。如果英语又好,理科也很好,两个都很好,这种情况他就可以奔像剑桥、牛津、伯克利、麻省理工这样的大学去,而且完全可以计划,就是他把专业再定下来,就比较好计划。

  所以我是说从一个既个性化,又能够开始按照自己的规划走的这个体系来讲,我还是比较推崇国际化的高中,再走国际化的世界名校的道路,是比较好把握的。我想就算是一个国际化的学校,它做得再差劲,我估计它也能把学生都送到世界500强的大学去读书,不太可能出现500强以外的情况。在国际教育领域,再差劲,我觉得把他送到500强以外的可能性不大,除非这个学生自愿去上那个社区大学、不入流的大学,如果他愿意追求,不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说我就告诉他说这个道理不一样,他最终的结果是不一样。

  我刚才给了这么些建议,大家去安排、提前规划,在中考过后规划,再去选择上什么样的大学。

  总的来讲,如果是我们上的是国内大学,要考虑到最顶尖的几个大学,学生上了大学还是蛮学习的,还是蛮用功的,因为他将来还准备,60%以上是追求出国当硕士的。但是如果上的是十强、二十强以外的大学,家长也看到,这些大学的学生基本上比较放松的,高考的时候特别投入,特别下工夫。到了大学,就觉得该放松了,我的大学上了,反正大学一入,95%以上都能够获得大学文凭,不像美国的大学、英国的大学,三分之一得不到文凭,淘汰,所以他就紧张。他不紧张,反正我们大概100个人里面只有1、2个人得不到大学毕业正,所以我就可以混,可能出现一个情况,就是在大学的四年,我们不好好学习,我们只在高中好好学习了。高中的知识再难总是难不过大学的知识,高中的知识再接地气总不如大学的知识接那个专业,接将来的职业发展,是吧?它毕竟还是高中的基础知识,接不到职业素养,谈不到工作是吧。

  所以,我从这个角度讲,我们的家长和孩子们如果要想自己注定要在一个领域发展,而自己又不是那个前5%的学生,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应该走一个个性发展的道路,去把自己的未来规划好,提前做好准备,不要等到将来高考之后,我的分数只有500来分,或者只有400来分,再着急。这是我给他们的建议。

  主持人:好,谢谢刘博士。刚刚在这个地方我也补充一下,因为确实我想刘博士给大家讲的是,我们其实可以更加多元化的选择,根据孩子的特点。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讲的话,我们也需要注意到,现在国内的高校其实它也在变化,是吧。

  陈晓民:对。

  主持人:我们讲不同层次的高校也在发展,其实最近高校也要求,以后上大学肯定会不那么容易了,以后大学的质量和要求也会越来越高。所以,我想不管是国内、国外,高校都在自我提升,质量大家也越来越重视。那么回来的话,我们也需要关注到不同类型的孩子,他可以根据他自己的特点,其实也包括他家里的条件,应该做一个更加符合他自身这个实际情况这样合理的选择。

  有请陈校长。

  陈晓民:我觉得我们也不妨讲讲出国也会有风险。上国际教育,也不是去到哪儿百分之百能成就。在我的留学经历里面,我也碰到过也有一些同辈,他可能在国内已经有非常好的一个教育背景,甚至有些可能已经是在国内的高校的老师,这个时候选择出国,反而走下来的道路并没有混得很好,说得通俗一些。什么道理呢?就是因为出国,你要进到一个陌生的文化环境,这个环境你能不能够融入,你有没有那种沟通能力,或者是适应美国的那种思维,都靠自己,没有别的更多的父母、朋友、更多的人来帮你。如果你做不到,你可能脱离了国内的那个环境,那还不如没有出去,这种案例我真的在国外也碰到过非常之多。这也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出国和留在国内都有它特定的道路相应的依存条件和能够最大程度发挥他的作用的一些个人这方面的一些先决条件。因此,出国或者留在国内,不仅仅是简单的进某一个大学就完事了,他还需要我们的学生也好、家长也好,有一个一体化的思维。这点非常非常重要。

  我们今天确实大学变得很多,不管是哪一所大学,在国内上的大学或在国外上的大学,跟我们当年上的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自己都经常有机会回去母校看一下。不仅仅是课程,教育方法,包括今天的学生们的思维,也都完全不太一样。所以,这就意味着我们的家长不能以老眼光去看这些问题,也会再讲到我们有这种精英情结,总是希望孩子一步到位进入到最好的一个学校。刚才刘博其实也讲到,我们如果走一个过于残酷的高考的道路,也会牺牲到孩子们进入大学之后的学习热情,是吧?这种情况在我们国内的高校确实相当相当普遍,学生真正保有一个学习热情,能够延伸到自己,直到大学毕业之后,甚至到研究生毕业之后,是相当相当不容易的。就是说我们的青少年小的时候是有好奇心的,好奇心对我们搞科研的人还是相当重要的。包括其实你能够对做事情保有热情,才会能够像刘博也好,像我们也好,都是完成了一个领域,在一个领域中我们也获得我们自己的认可。

  主持人:非常优秀。

  陈晓民:再去探索一个新的有挑战性的领域。

  主持人:而且同样做得很出色。

  陈晓民:所以我觉得这样的话,未来青少年的人生要有这样的一个眼光,不是说我们走到高考之后,松一口气,后面先休息四年,然后再去想下一步。你要有提前超越的一种思维,出了国之后也会面临很大的挑战,留在国内也并不意味着你就不能够接受全球化的国际教育,你依然有很多的机会,像从海归回来的大学导师,像北京是今天全球化的一个核心地带,你依然有很多机会接触最先进的科技,就看你的触觉是不是很敏锐、你的视野是不是很开阔,要有这样的一个思维,我觉得走什么不同的道路问题都不是很大。最优秀的学生总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样的道路都是能成的。现在如果我们的家长想,父母很优秀,我们现在“考二代”,家长就会有额外的想法了,就觉得我的孩子按道理应该很优秀,但是有这个那个不适应,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怎么样能够更有把握自己的命运,这个时候我觉得思维要放开,不仅仅只是看考那一步,还需要看看孩子未来怎么成才。除了考那一步,我自己也有孩子,我有两个女儿,我也经常跟她们探讨,我总是在她们身上希望找到她们未来能成功的那种因子在那儿,只要有那个,我就觉得我更放心。然后在学习过程中,一个两个测验考试,把你们的水平没有考出来也没关系,你一定要看他是不是具备长远成功的那种素质,这个很重要,就是能够跌倒爬起来,能够自己独立地思维、独立地学习、自我地探索,依然对很多事情保有热诚。这样的东西我觉得是一件很好的素质。如果有这样思维的话,我觉得能进入一流就很好,不一定非得进入到顶尖。如果有这样的一个心态,我相信这些孩子不管从什么地方起步,得会成为未来很成功的人士。这一点也许是我们的家长共同所追求的。

  主持人:谢谢陈博士。其实刚刚您说进一流也不容易。当然我特别认可您刚才提到的观点,就是我们需要让孩子真的是对自己的未来充满热情,充满热诚,这样的话,他不管在哪里,我想他都是自带光源,都是能够成为不仅照亮自己,也能照亮别人的人。这是刚才你们两位在探讨的,家长对一个孩子的成长,他需要更加长远地规划。

  陈晓民:对。

  主持人:其实刚才刘博士也谈到现在回来,出国它并不是说出国就出去了,其实很多出国的都回来,尤其今天我们看到越来越多。其实您两位就是这样的一个证明。大家现在也越来越关注,最后还想请您两位再分享一下,就是对于这些出国,然后他回来,这样的一个趋势,第一个是您两位的体会是什么?第二个,如果是规划更长远的话,我们不仅要看到考试“考二代”,而且还要看到他在高校接受高等教育,甚至要看到他未来他的职业和事业的发展,对于家长的这样的一个眼光,您两位有什么样的建议?

  刘煜炎:对于将来孩子的事业,我觉得求学的确是一个,帮我们准备好送到那个事业轨道的最佳路径。如果不依靠教育,我们简单地就在社会上漂,或者我们通过自修,这都是很困难的。尽管我们读书也是需要自修,上大学也需要自修,但还是需要有师父,有些个尖端的科学,它是需要有师父的。造一个高精尖的激光器,如果没有见过的时候想要把它造出来,因为任何一个器件的错误,比如它有一万多个零件,任何一个器件的错误,都可能让它不工作。但如果你幸运到能加入到那个体系里头去参与了、实践了,你把它拆了又装起来,你就会发现这不是个事,将来要改进它、要超过它也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在英国做红外激光、大激光,我一定给它拆一次,上午拆,下午就工作了,然后工作到晚上又坏了,明天再拆、再换,都不是问题,天天拆、天天拼都能工作,没问题。所以,从一个人的发展来讲,要找到一个自己擅长,又同时愿意把它当成自己事业的一个方向去追求,这样一个方向,你就可以拨开旁枝末节的一些纠缠,一些诱惑你不受影响了,你就在这个领域不断执着地追求,让你自己能够在这里头有建树,准备好,将来那个职业跟你匹配的时候,你真的是能够是一个专业型的人才、专家,那就很好。当然希望未来等你工作的时候,十年过后、二十年过后,那个专业还存在,那个专业还是世界上的热点,那就更好了。所以说我们在规划自己发展的时候,我们要想远一点,我们不能够站在明天的考试分数、后天的升学、再后天的毕业文凭这个角度考虑问题,我们应该考虑到我们借这个教育平台,借那个学校的老师,借那个学校的同学,建构我们什么样的核心竞争力,到未来的时候我们怎么样去适应我们的职业的发展和事业的发展,甚至于我们将来一辈子创业的安排。这个规划就比较到位了。换句话说,一定要站远一点,要站在考虑未来的角度来看待我们今天的起步怎么做。如果没有一个看未来角度倒过来看我们起步的话,我们就看不清楚。就像开车一样,我们如果不知道目的在哪里,我们往哪儿开?是往东还是往西,往左还是往右,全都不知道,所以我们一定要知道我们未来的目标在哪里,所以我们的规划主要是盯着那个未来,倒推我们现在的起点,我们才开始行动。对吧,这就是我跟家长说的。道理很简单,不是很复杂,你把自己的未来看清楚了,你把这个社会的未来看清楚了,善后你自己把自己最幸福的那个生活看清楚了,你说这个规划我又要生活幸福,又要事业发展,又要跟未来的社会是匹配的,然后再来规划我今天到底离这个未来还缺多少素养需要准备,而这个素养这么大的缺口,谁来培养我比较合适?那我再去找哪一个中学、哪一个大学、哪一个教授、哪一个专业,这就可以叫navigation,就相当于是弄了一个导航仪,就相当于弄了一个导航仪来导我自己这一生怎么发展。我从终点看起点,都导了,我再看整个地图来找,人生地图我来看这个发展,我就不会走太多弯路是吧。碰到困难的时候我也不会纠结,这个道堵了,下一个道绕过去也能通。所以,我就会很自信,我也很淡定。这是我给家长们和孩子们的建议,看到自己的未来,锁定自己的未来,像导弹一样从现在开始去按下按钮起步,对吧,然后用几级火箭推过去,直接直中目标,这样就是最好的规划。

  主持人:谢谢刘博。我插一句,刘博在开场的时候我想起刘博以前,好像在一本书上讲,叫“一个目标一生追求”。

  刘煜炎:对。

  主持人:我记得原来那篇文章的观点给我的印象很深,确实我们叫铆钉一个目标以后,叫以终为始,我们这样去追求。

  刘煜炎:对。

  主持人:谢谢刘博的建议。再有请陈博士。

  陈晓民:我觉得刘博的这个总结非常非常好,我也顺应这个话题,我觉得家长不管是让孩子走高考道路还是国际教育,最好的教育还是中西合璧,这是我坚定的一个理念。而且今天不管出国也好,留在国内也好,未来的孩子,他到国外去进行工作、学习、深造或者说去创业,或者说由于我们国家全球化,我们的公司都走出去,这样的机会会越来越多。我自己两次出国,我第一次出国留学留下来工作,我回国之后,我又第二次去做绿色建筑的尖端领域,我又出国去。但是在第二次出国的时候,我才开始对教育进行深入的探讨,回国之后我就做了第三次改行,从原来的物理,到计算机,到教育,走上这样一个道路。我相信未来的孩子走我这样的道路,回国—出国—再出国,肯定会越来越多。所以,我们要有非常开放的心态。这种中西合璧在我自己的人生中,在我的工作中,给了我很大的优势。因为一个人能够用东西方的思维,就好像你骑上了自行车。如果你只能用这种思维,就好像你在骑一个独轮车。如果你的英文好一点点,那你就是骑一个独轮车再带一个小轮子,你也走不了特别远。当你如果一旦骑上了自行车,这是人类超越动物能效最高的一种交通工具。我们人跑的肯定是不如动物世界里的狮子、老虎跑得快,但是我们单位能量能跑的距离和速度,最快的就是借助自行车,这个是有一个科学研究。

  主持人:双轮驱动。

  陈晓民:对,我们出国某种程度上就是利用这样的双轮驱动,我们的国际教育就是利用这样双轮驱动,留在国内的走过高考道路的孩子,培养自己的国际视野,也就是培养自己未来能够进行双轮驱动,这一定是代表未来的一种教育,也是代表未来成才的一种道路。我也看过类似一些很成功的人士,很多他的教育都是在不同地方完成的,其中包括美国的前总统,像奥巴马,他也有留学的经历,到过第三世界。包括我自己比较推崇的英国的一位作者——里奥弗格森,牛津、剑桥两个学校毕业,后来是哈佛大学三个系的教授,文学系、历史系和经济系,他小的时候也是在非洲跟他的父母生活,留学过,所以我得到很大的启发。我相信国际教育或者是我们的教育中培养我们的全球视野一定是最适应未来发展、最有成功概率能够把自己培养出人才的一种最好的教育思路。 我认为中西合璧是我们必经的道路。

  刘煜炎:陈博士说这个正好也是和中国古代孔子说的差不多,叫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然后还要阅人无数,最后还需要导师指路。最后明白一定自己自觉自愿、自觉自悟地去工作是最好了。最终走向自主发展的道路。

  主持人:不仅是一个人的求学,其实也是一个人的成才。

  刘煜炎:这些过程当中都是推动他最终要走向一个自我发展的道路。对吧?

  主持人:对。

  刘煜炎:靠自己去成就自己的道路。对吧?

  主持人:是。谢谢陈博士刚才讲的一个国际视野、中西融合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

  因为今天的时间有限,本来我们还可以更深入地来探讨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值得探讨的内容和问题挺丰富的。但由于时间有限,我们可能就要告一段落。如果按刚才和大家交流做一个简要的总结,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叫一个目标、双轮驱动、自主发展,这样的话我们作为一个家长或者是一个家庭,在为自己的孩子在做这样的人生规划的时候,其实我们需要一个更加长远的目标、更加开放的视野,是吧,然后需要立定这样的方向,然后一个非常中西交融的这样一个视角,去做这样的规划和这样的一个考虑。

  好,再次感谢刘博士和陈博士今天做客我们《国际教育大咖说》,各位网友今天的时间、今天的访谈我们就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刘煜炎:谢谢网友们,谢谢主持人。

  主持人:谢谢网友们。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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