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时,广渠门中学宏志班。黑板上的倒计时变成了“ONLYODAY”中间的“O”被画成一个小人儿,眼睛里哗哗地流着眼泪。不管怎样,高考对学生来说总是一种痛苦。王征要走着去考场。“怕堵车,走着半小时也就到了。”学生们都很平静,“昨天没有睡不着的。”王征说。讲台上摆着几个西瓜,是准备考完了共同分享的。比起家长的担心、媒体的炒作,考生们似乎是最平静的。
早晨7时半,一辆挺普通的捷达从方庄出发,直奔东单外交部街。一路上,女司机“别”了好几辆车,被“别”的人居然都挺“和气”,因为这辆车的后头,贴着一幅挺可爱的画,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旁边是5个大字:今天我高考。“孩子自己画的,她觉得这样开心”。家长说,尽管一路都挺顺,但她开车时还是挺紧张的,倒是孩子挺安静地在一旁看去年的试题卷子。
早上8时10分,五中校门口。小小的胡同已经被家长们堵得水泄不通。以“粘眼球”为己任的网站和商家当然不会错过这种表现的好机会。此时每个家长手中已经摇着一把“好易通”电脑词典赠送的扇子。考生们一脸轻松,倒是家长都满头大汗。一位家长当场赋诗:烈日炎炎似火烧,麦田禾谷半枯焦,家长心内如汤煮,监考老师把扇摇。
8时35分,五中12考场,记者看见一张熟面孔:刘佳。他曾经参加今年的春季高考。“春季高考比本科线差了2分,现在再考一次。”刘佳是去年毕业的职高生,赶上了第一次春季高考,又赶上了第一次往届职高生可以报考大学。“现在上大学真是机会多了。”他要考日语。“是工作的时候跟日本客人学的,随便试试,考上了就上,考不上接着上班。”
距开考还有几分钟,一辆警车呼啸着开进65中考场,一个学生从车上跳下来直奔教室,后面是他的父亲,穿着背心、短裤和拖鞋。“今天起晚了,实在没主意了,只好打辆‘警的’。”
9时,考试铃声响了。一些家长开始撤退。“现在帮不上忙了。”但仍然有监守岗位的。李莉王学锋丁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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