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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难见导师 约见导师先找“秘书”(图)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24日 12:00   上海青年报
导师难觅踪影 龚滔 绘导师难觅踪影 龚滔 绘

  昨天,我们关注了大学师生间渐行渐远。对于研究生而言,导师的“不知所终”也让他们在校园里难觅归属。有研究生反映,导师难得“现身”,约导师见面交谈,更是难于上青天。本报见习记者 严柳晴

  约导师要等一个月

  本市某高校的研一学生陈诺发现自己“弄丢了导师。”开学初,陈诺的一个开题报告需要导师签字,而导师却无处可觅。陈诺得知,预约导师需要通过秘书。这位秘书查阅了导师的时间表后,回答陈诺,导师现在出差在外,可能需要两个星期之后才能见到。

  陈诺吃了一惊,这份报告不签字,陈诺将无法开始自己的实践项目,可能耽误不止两个星期。心急火燎的陈诺使出“绝招”:在项目表上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之后,这类无关紧要的项目表、申请书上签字,陈诺和自己的同伴们都选择“自产自销”。

  陈诺发现,两个星期不见导师,在研究生中已是家常便饭。许多工科研究生也反映,导师往往兼任多项社会工作,见导师需要预约。一般“教授”级别、社会关系较广的导师,通常得等上一个多月。

  难开口拒绝“项目”

  “我也不知道我研究什么方向,所以我就在混日子。”机械专业研究生凌方一心想从事学术研究,至今却还在各个方向之间犹豫不决。凌方至今没能找到机会和导师好好交流。导师不反对凌方的任何选择,而凌方自己也拿不准主意。

  “我可以自学的,但始终静不下心。”凌方现在导师的公司里“打工”,每周去导师的公司里报到两次。所做的工作一般都是些杂活:CAD制图,复印、文档整理、及一些零碎的琐事。凌方觉得,自己一直在忙忙碌碌,却不知在忙些什么。

  凌方想拒绝掉导师的项目组,但仍疑虑重重:除了做项目,自己也没有其他方向。“去图书馆资料,还是去听讲座?研究生并没那么多课,离开导师,地球也就不转了。”

  记者调查

  在一些导师眼里,研究生是该自己“研究”的。而学生们坦言,导师虽不常出现,也似乎可有可无。而自己想在学术上有所提高,还不得不“围着导师转。”导师马马虎虎的态度,让研究生感觉失去了轨道。

  研究生课程评估少老师草草了事

  某高校中文系研一学生王许坦言,中文系一年级研究生不安排导师,课程设置里有个“拼盘课”,学院里每个老师“出现”一到两次。对于这个“拼盘课”的教学质量,谁都不担负责任。这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讲堂,老师们大多草草了事,“有在课堂上开无轨电车的,更有凑足了时间就走人的。”

  王许一心搞学术研究,还盼望着能参与导师的课题,哪怕只是打个下手。而就是“打杂”这一心愿,王许至今都不能如愿。“忙自己的课题,很少有学生能参与得到。让他们下课多呆两分钟,和学生聊个天,也是奢望。”

  理科学生称自己的老师为“老板”,已是由来已久的习俗。而文科生的老师常常是“超级大牌”,不少文科研究生反映,导师是个连老板都不如的角色。“老板和下属之间,会有利益关系。出于利益关系,还会关注一下自己下属的成长,”王许心里有些“寒”,“而文科的导师和研究生之间,就更加八竿子打不着了。”

  研究生是“打工链”条最底层

  研究生约见导师要通过“秘书”,目前已是普遍现象。而“秘书”的称谓包含着复杂的意义:有些导师会从自己的博士生、讲师中选择一两位助手,负责自己的日常事务;有些“大牌”教授则干脆在市场上招聘行政人员。

  陈诺的导师有一张“头衔满满”的名片,头衔除了教授、博导外,还有一家校办公司的经理,某机械学会会长,和不同项目组组长。在这个“牛人导师”的项目组,不仅仅是一个“科研机构,”还是由1位导师,2位讲师,7位博士生,和27位硕士生组成的“微型公司”。记者了解到,在理工科院校,这样的“微型公司”比比皆是。

  导师是项目组的首领,在学生们的眼里,导师们是一个个“满场飞奔”的政治家。“今天在和谁谈项目,明天又和谁谈课题,后天又在谈融资。”在陈诺的课表里,导师只有两节课,其中一节还是无关紧要的专业英语。

  在导师的项目组里,博士生的任务比硕士生要繁重一些,博士生会负责具体事务,几位博士生分管项目、财务,如果有需要,硕士生可以通过博士生来转达给导师。“因而,硕士生往往在打工链的最底层。”

  导师回应

  “打杂”也是另一种考验

  可以学实践经验,却也避不开杂活。导师们也并不否认,会让研究生“打些杂”。在同济大学嘉定校区汽车学院教师办公室,十多间教师办公室里,只有两三个老师在工作。博士生导师王宏雁递给记者一张名片。名片上只有两个头衔:教授、博导。研究生们告诉记者,王教授也担任着一些社会职务,但是递给学生的名片上,只有这两个头衔,“这样干净的名片已经难得一见了。”

  在王教授的一个研究生眼里,她是学院里为数不多“随叫随到”的导师。“一般来说,如果她有时间能赶到,那就一定会到的。”

  王宏雁老师时常带学生做项目,而让学生做项目,她也颇费了一番心思。“有些学生心思非常浮躁,静不下心,我就要求他做一些杂事。这些事情我自己做半个小时也就够了,但安排给学生,往往需要两个小时。”“现在的学生往往从幼儿园开始,就在一个类似于‘学校’的氛围内,在项目组里,人和人之间有足够的接触。懂得怎么处理总总关系,包括合作和分歧。”

  项目组是一个非常“社会化”的机构,而王教授否定了“读研=打工”的说法。“在项目组里,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和思路。大胆放手去实施,导师会为你担下风险和责任。”

  记者手记

  无“导”何为“师”

  研究生导师开公司,学生称老师为“老板”。在如今的研究生和他们的导师眼里,早已习以为常。

  确实有不少导师想着“敛财”,也有不少研究生想着“混张文凭”,师生的利益链也由此而来。导师和学生也心甘情愿地丢弃了自己的身份,大学也离开“学问”越来越远。

  导师会给出理由,研究生应当有自己做学问的能力。然而,无“导”,何为“师”?

  无论高校如何“产业化”,导师有多少“副业”,无论是“读书”还是“做项目”。一个有心培养“导人”的师长,是研究生教育的核心。“传道、授业、解惑”一直是师生关系的命脉,古今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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