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网友:舟行何处
早晨,在我去练车的路上,看到一只死去的猫,禁不住楞了一下。
今天是晴朗的一天,昨夜的雨,只是留下地上的小水洼,和格外晴朗润泽的空气,太阳刚刚升起,温暖而温柔,我穿着一件明亮的玫瑰粉色的T—恤,脚下是一双舒适洁白的慢跑鞋,步子迈的又大又轻。一只躺在水边的死去猫就在这个时候跳进我的眼帘,样子很狰狞,毛又乱又脏,拧成一团,我禁不住楞了一下,一种怪怪的感觉在心中过了一下。
猫好象是一种特殊的动物,虽然总是懒洋洋的,却仿佛被造物赋予了一种诡异的智慧。象那么一种人,没有什么话,却好象能一眼看到别人最心底的东西。猫总是在夜里出去走,活跃的象夜色的主人。在白天,再以一种迁就、宽容的慵懒的面目出现在人的眼前。有的时候,我抱起猫来,看到猫眼睛里面一种微微的嘲讽、迁就和不耐烦,总会悚然的放它下来。
很多人形容一种特别的有一种慵懒的美丽的女人为猫。还有的人尝试去唱猫的感受,比如齐秦就有一首猫的歌,猫在歌里说“猫最重要”。还有一些人们,似乎感觉的到猫的一种诡异、阴冷的气质,很多民族中的黑猫是不祥的象征,人们又说猫有很多条命。
但水边,清晨的路边,的确躺着一只死了的猫。仇恨的人们互相诅咒“你会死的很难看的”,也无非就是这样了吧。也许是一辆飞驰而过的车结束了这只猫的生命,或是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这个时候,猫并没有保全自己的生命。如果路边这具猫的尸体里再回来一种叫做生命力的东西,它的皮毛会光滑发亮,它会轻盈无声的在夜色中穿行,它会懒洋洋的被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抱起来,揽在怀里。但现在,这具猫的驱壳只是让我觉得很怪很怪,在一个很清爽明媚的星期天的早晨。
今天,我练车练的的心不在焉,几次转弯时忘记了打转向灯,还有已经走的很熟的坡起,几次都熄了火。教练在身边絮絮叨叨的说,刚刚学车的人,上路后有一点磕磕碰碰是必然的,比如碰碎了灯或是撞了保险杠,如果出大事,撞死了人,这驾驶生命也许就结束了,会有恐惧症,比如昨驾校外边刚刚撞死了一个人,血喷了有多远多远……
这又是躯体对生命的背叛,人类再精美的思维、再绮丽,完美的感情,再多的渴求和遗憾,都会随着躯体的结束而消失无踪。
昨天和一个朋友聊天,他还很淡淡的说起,也许自杀对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归宿,也许有一天就撑不住了。我还笑笑的说,那何必呢?不如象燃情岁月中的布拉德.彼特一样,随一条船四处漂流,做一个健康的水手。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结局吗!其实,我也有过那样的念头,觉得没有路可走了,天天夜里绝望的合手求上帝,给我一个答案。我想到的方式,是用玻璃片,划开手臂的动脉,让血和无助一起离开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为什么年轻的我们,经常会想到死。前次新东方逻辑陈老师上课也提过一个学生,对他说,老师,一个从楼上跳下的人,他从楼上看到这个城市的样子,然后飞跃下来,也许他的想法是另一种我们不会感觉到的悲壮和激情吧?陈老师没有说他的看法,只是说,人们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和思维。
我也经常会困惑,为什么身体会背叛生命。比如陆幼青写下的被身体背叛的感觉;比如周国平所写下的,一个与女朋友倾心倾诉时突然想要上厕所的男孩子,和一个正在阐述着微妙的哲学原理时突然牙痛如钻的哲学家。还有不久前看麦当娜演的《EVATIA》,阿根廷神奇的精神领袖,她的热情和雄心,在癌症面前,脆不堪击。
这些永恒的问题,永远不会有什么答案。也永远会一样的面目,出现在人的面前。
在驾校返回的路上,在宜家旁边的花市,我买到一大扎含苞的荷花。生命力和美丽在花苞中安静的伸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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