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B面》,尽管这本书的名字有些故作姿态,但我仍然翻看了一番。坦率地说,这本书写得还不算糟糕,颇有对历史的一些新颖认识,但我总觉得其中的有些表白不仅多余,而且令人作呕。
在本书书名下,还有一个小标题“一个新锐作家的另类史观”。我不知道这是书商的炒作,还是作者的自我认同。显然,这是在标榜作者是个“新锐作家”,且有“另类”的历史观点。这使我怀疑作者是否真正读史有感,或是为了追求新锐与另类才故意写写历史。
在本书封面上,还有作者自以为精粹的一段话:“读史犹如盲人摸象,余秋雨摸到了一把乱毛,而我则摸到了大象的生殖器。”此话出自作者的自序,扉页的简介上还有“这是一部挑战余秋雨文化散文的新型大历史文化随笔集”字样,更是直接把余秋雨当作靶子。我以为,与其说这是作者“新锐”精神的表露,还不如说是作者缺乏自信的表示。
客观地讲,自余秋雨的文化散文风行以来,文化散文广受读者喜爱,各种类型的这类散文相继出版。实际上,余秋雨文化散文的一大特点就是对历史的重新认识,也就是说,要有对历史“新锐”或“另类”的一些认识。如果《历史的B面》要挑战的是余秋雨的“新锐”或“另类”,那是否说它将回到传统史观上去呢?
我相信,余秋雨在写《文化苦旅》、《山居笔记》时,还是足够认真与严肃的,因为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散文能那么畅销,有那么大的市场。而到后来写《千年一叹》之类的文章时,便有作秀的成分在内。我也不喜欢电视镜头上频频露脸的余秋雨,但这不妨碍我欣赏他的某些还写得不错的作品。
《历史的B面》的作者曾经出版过《审判余秋雨》的书籍,单从书名看,肯定是受这两年书商炒作风的影响。其实我以为余秋雨还没有重要到需要“审判”的地步,就是所谓对余秋雨灵魂拷问之类的说法,也是一些人的自我彰扬而已。倘若余秋雨当年的《文化苦旅》没那么轰动,谁愿把余秋雨当成靶子呢?
我认为,懂得换一种眼光或角度看待历史是聪明的,但这种聪明如果陷入现实利益或虚荣的纠葛中,那么,这种聪明就会成为另一种贻笑历史的笑柄。就像在《历史的B面》一书中,作者虽然熟读了不少历史典籍,但仍在一些常识上犯下错误。在《屈辱的和平》一文中,他捎带谴责了近代一位作家对王昭君的褒奖,但他写的是:“我不解的是那位姓郭的史学家兼大诗人,为何要在他的剧本中将王昭君无限拔高,以至于成了一个舍身救国的英雄儿女。”
事实上,读一读郭沫若先生的话剧《王昭君》,就知道他并没有将王昭君无限拔高成英雄儿女,倒是另一位著名剧作家的《王昭君》有此倾向。(刘武)
(《历史的B面》聂作平著 巴蜀书社200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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