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报长春电 作为首届“赵本山杯”二人转大奖赛特邀嘉宾和赵本山的好朋友,余秋雨携妻子马兰日前抵达沈阳,为赵本山和大赛助阵,并作了专题文化讲座,席间频频爆料,让众学者、众记者在聆听他文化心得的同时,了解到他的许多“绝对隐私”。
“中国旅行家”是许多国内外媒体赋予余秋雨的最新称谓,他也很愿意被这么称呼着。在近3个小时的讲座中,他多次强调自己“在路上”,是一个文化行者,而且自己的文化旅行来之不易,是用辞去显赫职位换来的。众所周知,余秋雨曾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该学院是在国内外颇具美誉的戏剧高等学府,他当年辞去要职曾引来众多不解和非议。他也曾就辞职一事作出过解释,但此次在众强势媒体的追问下,他的“交待”才最为彻底。
辞职前也曾“泡病号”
余秋雨说自己出生在一个贫困的村落,那里世代也没几个人识字,所以他一直有浓烈的故土文化情结,即使当了大学教授、做了上戏院长,这种情结也未曾泯灭。1985年前后,他萌发了走出去、见识众多民间文化原生态的想法,他不认为这是对自己曾专心从事的戏剧文化学府式研究的背叛,他觉得这更是对那种研究的深化和拓展。余秋雨的《中国戏剧文化史》是许多大学的指定教材,他自己认为那本著作有重大缺漏,没有完好地解析民俗文化与民间戏剧。
“尽管我在那本书里阐释了《桃花扇》等中国戏剧史上的经典之作,但我越研究越发现,许多传世经典之作,在历史上根本就没演过几回,或干脆只是案头剧。这些在大学里天天讲着的,在民间没有天天演,而真正天天在民间演着的,却没怎么进入大学课堂。我便想,我的研究需要田野作业了。15年前我的这一想法,促成我15年来一直走在文化旅行的路上。
“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我这么做的,包括上级主管部门负责人,他们本着爱护我的原则,那时也是不同意我辞职的。但我太想做已决定的事了,所以不得不耍些滑头,说自己生病啦什么的,进行一些小欺骗。现在想来,蛮有意思。我不后悔我的选择。”
余秋雨说:“《文化苦旅》还是写我在国内走、越走问题越多的时候,于是想起了要走向世界,要跳出中国文化圈。与世界其他文化圈对照,才更能把握自己想最终弄懂的中国文化。《千年一叹》的完成,证明了这一方法是正确的。”
《文化苦旅》有点对不起读者
余秋雨说,如果当年不辞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一职,也许就不能奉献给广大读者《文化苦旅》、《千年一叹》了,因为会没有时间专心上路。但《文化苦旅》有点对不起读者,那是初习散文之笔,虽然旅行研究的心得是有了,但行文上,做文章的痕迹很重,读者读起来会累一些。好在他文笔水平提升很快,《千年一叹》的文字读起来会较《文化苦旅》舒服很多。
不会与马兰开“夫妻店”
余秋雨说,他与马兰的艺术理想是很一致的,所以曾精诚合作过《秋千架》,但不会刻意地搞夫写妇演的纯粹“夫妻档”。余秋雨说,马兰的艺术发展中一定会有他的影子,但迄今为止,他并未考虑为马兰写别的舞台剧和影视作品。即便在《秋千架》里,夫妻二人也吸纳了包括香港舞蹈专家在内的许多人加盟,而不是大包大揽。(王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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