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的帆船港
警长克劳尔斯听了我的汇报,赞许地说:“干得不错!你把录音材料整理一下,明天早上咱们就先给他一万块,看黄老板给你找个什么样的老婆。”我们两人都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把一大沓钞票放在了黄丛维办公桌上,他数过钱也咧开大嘴笑起来:“你 这个人还真讲信用,昨天我看你磨磨叽叽的,我还挺着急,以为你又要中途变卦呢!”
我也笑了:“怎么会呢,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黄老板,请你给我写一个字据吧。”
黄丛维随手在一张“天桥移民公司”的信笺上写了一张字据:
今收到靳军先生新西兰永久居民身份代办费一万新元整,特立此据。
黄丛维
我问道:“这么简单,是不是写得太含糊了?”
黄丛维说:“靳老弟,相信我吧,没问题的。这种事,要是写得太清楚,会招惹麻烦的。”
我说:“那要是办不成怎么办?”
黄丛维有些发急:“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信任别人?我说了能办成,就一定能办成!你忘了昨天我帮你考驾照的事情了吗?我这个人,言而有信!万一不行,我就把钱全部退给你!我在这里又有公司,又有房产,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我心想,这可保不齐。脸上却赔着笑说:“对不起,黄老板,您可千万别生气。这可是有关我一生前途的大事儿,三万块钱也不是小数,我难免要多加些小心。”
黄丛维脸色放缓和了些:“请你千万放心,我就是吃这碗饭的,要是干不好,不是砸自己的饭碗吗!你就回去等消息吧,最迟两周之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两周的时间!我可在惠灵顿等他不起。好在黄丛维可以打我的手提电话,克劳尔斯警长于是安排我回到奥克兰,一边工作,一边等待消息。
整整等到第五天,黄丛维才打电话来,要我马上去见他。我告诉他,我正在奥克兰会朋友,明天上午才能去惠灵顿。
黄丛维的口气明显地透着不满:“我给你办这么大的事情,你跑到奥克兰去玩儿,居然都不告诉我一声!你这个人呀,真是奇怪,让人想不通!就这样好啦,明天早上你来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到惠灵顿,径直来到天桥公司。黄丛维拿出一张两寸照片给我,上面是一位二三十岁的白人姑娘。黄丛维说:“她名叫帕蒂,是一位单身母亲,她愿意帮助你拿到永居身份,和你结婚。不过她担心将来离婚时,可能出现财产纠纷,所以一定要你签一下这个东西。”
黄丛维说着,将一式两份的两页纸摆到了我的面前,只见上面用中英两种文字写着:
帕蒂女士和靳军先生在此达成协议:两人结为夫妻后,各自原有财产依旧分开,互不关联;如若将来离婚,任何一方不得以任何借口,对另一方的财产所有权提出争议。
我心里暗暗好笑:亏这些人想得出来!二话没说,当时就签了字。
黄丛维说:“这样会更好些,你们双方都放心。我们明天上午就去办理登记结婚手续,你要穿西装打领带,打扮得漂亮些,可别忘了带上那一万块钱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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