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是接受手提行李检查和人身搜查。每一个安检门都有4个安检人员,还有两位手握短冲锋枪的武装警察。这里的气氛显然比托运行李检查处紧张。
为了顺利通过安检门,我从X光安检机旁拿来小塑料筐,取出手提包里所有可能会使安检机叫唤的东西,如文曲星电子字典、钥匙、里程券、身份证、钱包以及藏在茄克衫口袋里的给别人带的6000美元现金。平常是不敢将这么多现金在众人面前拿出来的,但现在没办法 ,也相信在警察面前,坏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动手。尽管这样,我经过安检门时,提示灯还是亮了,提示铃也响了。安检员手握安检棍,开始自上而下对我进行“全身按摩”。
扣子、名片、机票都能让“棍子”尖叫。棍子碰到我皮带金属扣时再次叫唤,他又按了一下,还是叫。安检员朝我打手势,可我弄不明白。见状,他干脆撩开自己的上衣,把皮带夹翻开让我看。我这才明白,他是让我把皮带翻过来,让他看看里面有没有其他东西。最后一个讨厌的东西是口香糖,居然让我在裤兜里摸了好久。掏出口香糖给他看,那个家伙才肯放行。
过安检门后,还要脱衣服。风衣自然不在话下,茄克和外套也一样,一律要脱下来,安检员再摸一通。这次安检的意外收获是,我找到了丢失半年之久的钱包。包里装有400多元人民币,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半年才穿一次的风衣内侧口袋里。不是安检棍叫唤,一般是想不到往这里找的。
一位同事怕冷,用围巾围着脖子。安检员示意他解开。同事遵命,摘下来递过去。安检员拿起围脖,里看看外看看,似乎还不放心,又拿起一端晃了几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掉下来,那动作像一个舞蹈演员在表演甩手绢。
不知怎么的,一位年轻同事被要求脱鞋接受检查。“只要不脱裤子就行。”我们戏谑道。同事在一个长凳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从容不迫地解鞋带。小伙子却一边脱鞋,一边说:“出国前就听说在美国机场要脱鞋接受检查,我就专门让老婆去专卖店买了两双皮尔卡丹白棉袜”。他又得意地朝我们笑笑说:“这钱没有白花,现在要脱了给他们看了,咱们没在美国给祖国丢脸。”我们却逗他:“瞧瞧,我们谁也没被要求脱鞋,就数你聪明,穿新袜子怎么着?自找苦吃!”
我注意到,在安检门前,无论是美国人还是其他国家的人,都要接受搜身检查。有位女士穿的是薄罩衫,风衣脱去后,只能任凭男安检员全身“抚摸”。要不是“9·11事件”,真可以告他们一个“性骚扰”的罪名。
照理说,经过严格的搜查,乘客应当可以直接登机。可是,当我们走到登机口时,却发现早已排起一条长长的队伍。因为是团队,我们得到“关照”,被直接带到登机口前。
“一个一个地来,检查完了站到一边。”安检员喊道。我们再一次被搜身,手提行李也被一件件重新打开,查得比安检门还要仔细。我有一只小布袋,里面装的是洗漱用品,也被倒出来。一位女同事还被要求脱鞋接受检查。
当我们最后登上飞机时,比预定起飞时间晚了5分钟。我们飞向了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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