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经博士以利丰集团为例讲解哈佛案例教学法

　　冯国经：有生产专业的专才。可是你看这个案例，利丰的概念我看很重要，就是一个有所谓创业家的概念，每一个成员都希望他有一个创业家的精神，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有一样，就是一个大的贸易公司是非常困难运作的，贸易公司最方便的模式就是小公司，怎么样利用这个概念来建成一个大的公司，就每一个单位来说就非常象一个小公司，这个是非常

重要的。

　　我给各位的一点感觉，首先，我可以讲，如果我是教授，不是我教你们什么东西，也不是我说什么东西，而是一个全班一起来讨论一个方案。这个教授的角色，不是专家，也不是教授，我教你抄或者你听，是一个非常活跃，如果我教书，我说的东西很少。我是适当的时候问一个、两个问题，之后等你们回答出来，但是今天不太容易，因为各位没有看这个方案，如果是MBA里的一个方案，他们前两天差不多提前两个小时就会读这个方案，还有一个小组，五个人谈一谈这个方案，到明天我上课，这个非常重要。教授的地位，这个教授的功能是同教的感觉完全不同的，我没有档案，我的讲义就是问题，就是问什么，我有一个概念带到你那，但是我不告诉你去哪，是要你自己讲出来，我用问题等你们谈，之后整个方案都可以迈向一个方向。

　　有一个很重要的方面，我可以说一说，你们有什么感觉？现在不谈利丰，等一下再谈利丰，我们谈一下个案的教学办法，是怎么样运用的？你们有什么意见？我看你们每一个人都用过这个案例。

　　现场嘉宾：因为讲市场营销，基本上是用哈佛的案例，也用中国自己的案例，中国的案例没有哈佛案例逻辑性那么强，也没有那么的紧凑，但是我们觉得存在一个现象，就是叶公好龙的感觉。他们喜欢哈佛的案例，刚开始他们还是以传统的模式，必须给一个正确的答案，讲给他听，但是案例最后的答案就是一个对，一个不对，但是还有一个，就是没有人知道哪一个最好，很多的学生对这个东西不能理解，我同意您说的，让学生自己问，而且学生的背景不一样，他们有不同的考虑。

　　冯国经：你们用他的案例在你们班里面，学生发言活跃吗？

　　现场嘉宾：非常活跃，但是有时候和你说的，自己不能去做主角，是学生做主角。

　　冯国经：如果我问一个问题，学生讲我就写下来，可是学生一定看我写什么东西，如果不太重要的话，我不会写。所以，学生讲出来的东西是明确的。所以，差不多在哈佛，我们有五个组，我们讨论完之后，每一个组有什么东西，我一定记下来。

　　还有什么看法？

　　现场嘉宾：案例教学，是我们商学院一直推行的，大家不遗余力的尝试，我们注意到，这个案例有不同的方式，你刚才讲问题和回答。我觉得做教师本身，还有主张，这样组织的教育效果会更好一点。这个问题，您怎么看？特别是因为专业，尽管我们让学生去预习，但是学生受教育的背景，因为MBA的差异非常之大，如果仅靠学生讨论，你有一个答案，他也有一个答案，但是学生对问题的疑问还是太大。当然，不是说把现成的答案给他，但是他连答案也想不出来的时候，这个课的效果就值得怀疑了？

　　冯国经：如果你要有一个很好的讨论，我看全班的学生背景是非常重要的，哈佛的做法就是每一个班，他们是差不多配出来的，他们分别来自几个不同的背景。很多人说，一个好的班级有不同的人才，要配出来，而且在教授手里，每一个学生的背景都有。今天我们讲有关贸易商的问题，可能这个班级有三个贸易商背景学生，可能有一个在日本的贸易商那做过。我的问题，3%的利润是好还是不好，我马上问这个先生，你从前做过，你觉得怎么样，我用我学生的背景来帮全班来做一个回答，每一个学生的背景很重要，你要注意哪个时候用哪一个学生的背景，来做整个的讨论。我不知道国内MBA的CASE是不是一样的，是不同背景的学生，如果全是一样的背景，那就不大好了。

　　现场嘉宾：我问一个问题，您觉得这个案例讨论，是您提供的利丰公司的案例，我觉得是范围广泛的案例，是一个比较广泛的案例讨论起来比较好，还是比较窄的案例讨论效果好呢？

　　冯国经：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一个基本的原则，一个案例应该很多有用的资料，也有没用的资料，因为我们要给学生一个全面的情况，因为在外面，如果你是管理一家公司，你有很多不同的资料，有很多的资料有用，有很多没有用。这个积累是重要那个积累是不重要的，不是每一个情况都很好。所以，你看这么多的资料怎么办？要给学生一个比较好的情况。

　　我们现在都是工商管理，工商管理的人才最重要的就是让他们做一个很好的决定，所以，我们每一次专题怎么样做？如果你是利丰的高层，1998年的情况，你怎么样做？南美、中东你去不去，去有什么问题？不去又有什么问题？你都要考虑。所以，每一个方案都问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样办？如果你看这个案例，有三个很重要的重点，第一，就是给学生一个很现实的感觉，每一个案例都有一个你怎么去做的问题。第二就是给一个学生观念要确定出来，如果他是一个Manager，就有一个很好的背景，怎么样很快的方案出来。

　　现场嘉宾：我有一个两个问题，我是来自北京公安大学的。您谈到案例教学在大学里面的应用，在实践当中，案例教学花的时间很长，刚才那位老师提的问题非常好。实际上刚才您问了很多的问题，如果大家事先没有看，对这个案例要事先花很长时间研读，而且这个案例错综复杂，如果很短的时间进入角色需要很长时间，我们课堂上的时间有限。在哈佛大学，他们的案例教学到底是在哪一个层次用的比较多？本科生层次、研究生层次、博士生层次还是MBA层次。如果本科生用的话，一年一个案例几十个课时怎么弄，哈佛大学是怎么弄的？第二，案例教学实际上最后是给不出答案的，也不可能给出答案，但是一个小组，怎么样评判这个小组学生的评分？哈佛大学是怎么做的？

　　冯国经：这两个问题非常好。MBA全部的过程，都是用案例来做，你对这个案例的评价，有很多的评估。我记得从前有位老教授，对我说过一句话，说每一个案例之前，都有三四个小时做功课。案例的教学方法，是比较好的，我不能讲就你们听，我一定要看通常的情况怎么样，差不多一个很大的案例，我听每一个小组不同的意见，这是非常重要的，每一个组有一个意见，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事实。另外，我看每一个案例教学，可能讲的是一个、两个学期，如果做的好的话，不是小事。

　　第二个问题，也是非常好的问题，是一个基本的问题。在MBA的评分，一般就是你讨论参与性，每一个学生都知道，你的分有一半就是在班里的小组的活跃性，如果比较活跃，教授可以给你一个高的评分。所以，一般你的评分就是你的活跃性。这很重要，因为每个学生都要说话，多数的问题，就是太多人要讲，不是不够人讲，要每个人都讲。所以，今天的情况当然不同了。所以，这两个问题非常好。

　　我看这个案例教学的好处，我自己觉得这个案例教学是非常有用的，因为如果你是一个专业的课程，你是教一个人做好的Manager，不是教一个人做好的研究者，如果你是非常实用的话，这个案例就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最后，管理一个机构是什么东西，怎么一回事，就是每天每时每刻都要有一个时段，在不够背景的情况下，在非常不确定的情况下，要给一个定断出来，这是最终你要教育你们的学生的，最终是这样。因为你是一个专业的MBA Program，你不能说这个项目不行，得给我两天时间去找资料，市场是不允许的，所以，你要有一个惯例。所以，怎么样找资料，有一个很好的判断，就是我们要做案例教学。如果他们每一年有三个案例，这两年的课程，每年都有三个，可以说很好。所以，你到哈佛读MBA以后，你就知道怎么样做决定了。

　　我在这一节课结束之后，我会讲一下利丰的运作，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在我们这个案例讲完以后，如果觉得案例教学有什么问题？这个是在设的问题之外，有什么问题和好处？

　　与会嘉宾：按照您刚才介绍的，对我们的受益很大，您写的几页纸，就是这些问题，是不是这个概念，作为教师来说，您在掌握整个的方向，您有很多的资料，哪些资料有用、哪些资料没有用，您来把握，你有很多的分支，哪些分支有用和没用，做教师的角色，是不是应该类似于教练，对吗？

　　冯国经：是可以这样说。应该说最好的案例教师，不要讲的太多。有一个传说，就是说一个资深的教授，他做一个非常好的案例教学一小时二十分钟，完全没有出过一次声，为什么？他知道每一个学生的背景，他知道我叫做你，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学生，如果我叫你，也许是叫你总结。作为一个案例老师他没有出一次声，但是做的很好，这是最高级的，这是非常好的，不要说太多，不是每一个理论都要回答，我的结论就是给你一个专业的背景，一个专业的培训，你出去可以做一个好的经理人。如果我是学经济学的，就不同了，你将来研究完全不同，我讲的是MBA的专业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