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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世界一流有多远 与全国十大高校校长面对面

http://www.sina.com.cn 2003/10/21 10:40  钱江晚报

  昨天,10所国内顶尖大学的巨头们在明媚的新西湖畔张扬他们的新思想:让研究型大学成为引领国力向上、敢与世界竞风流的核心力量。也许,与世界一流的距离还有5年、10年,但我们必须怀有这样的梦想和期盼,否则我们就不会有真正的大学、大师和学术精神。

  借此契机,我们也有幸与校长们激情碰撞,让他们的思想,能够为大家所倾听。

  

顾秉林:让更多的人脱颖而出

  许多人认为,北大是理想主义的,清华是现实主义的;北大是人文的,清华是科学的;北大是追求浪漫的,清华是讲求实际的。也有人说,北大人灵活,清华人踏实;北大人重个性,轻权威,重理论,轻实践,是“侃”将。清华人重权威,轻个性,重现实,轻理想,是“干”将。昨日,面对顾秉林——国内顶尖高校之一的校长,我最渴望知道的是,很多家长、学生和青年所关注的:清华的人才培养模式有何独到之处?在清华,从一个新秀到大师的路究竟有多远?清华为最优秀的生源构建了什么样的成才平台?

  记:研究型大学更重高层次人才培养和科研,那么,本科教育应该放在什么样的位置?像清华,每年几乎网罗了全国最好的生源,如何把这最好的生源变成世界杰出的人才,清华有些什么保障?

  顾:首先要纠偏,以为研究型大学就忽视本科教育。美国曾有过这样的误区,一开始忽略了本科教育,走了一段弯路。清华一向注重“基础教育是根本,研究性教育上档次,继续教育争活力”。本科生是大学之所以存在的立身之本,而本科教育又是大学生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形成的关键时期,所以是高等教育的重中之重。

  清华现在的教学改革让本科生的成才有了更好的保障:厚基础、宽口径,重人文底蕴和自然科学的基础,特别强调个性化的培养。如这些年行之有效的一些做法:选派导师给本科生;组织名教师搞小班化任课,十几个人一个班;学生二年级就可以直接参与到科研中去,寓教于研,在研究中让学生的学习更有方向,基础更扎实。

  记:清华大学也搞远程教育,有人说是眉毛胡子一把抓,给清华的品牌跌价,您怎么看?

  顾:衡量一所好的大学有三项,一是人才培养,二是科学研究,三是社会服务。

  清华集中了全国最好的教育资源,搞一流的科研固然重要,但也要为地方、为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国力的强盛作贡献。而且清华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讲究品牌的,远程教育也是,它是非学历学位教育为主,是为未来学习型社会,为终身学习提供机会。它符合清华的宗旨:“以服务求支持,以贡献求发展。”国外很多顶尖的大学,也讲究贡献社会,做一些高层次人才培养和高科研之外的工作。

  记:像杨振宁,在国内打基础,在国外拿诺贝尔奖。还有很多青年人才留学归来带课题,很快脱颖而出。那么,是不是一定要有出国这个经历才能成才?您认为我们国内为青年人才脱颖而出的平台构建是否良好?

  顾:人才的脱颖而出是有很多原因和条件的。但有一点,一个人经历多一点,总是对开阔眼界、激发思维有好处。关键的问题不是出不出国,得不得学位。实际上,经历不同的教育,经受多元文化的冲撞,能力强,也许能更快、更好地冒出来。当前,我们鼓励海外的知识精英回国,不是国内培养不好,或者人才平台构建不好,而是为了多元化、多角度、多层面地吸引人才碰撞和成长。

  我觉得,我们的本科教育、基础教育决不比国外差。现在有些家长让孩子到国外读本科,甚至读初高中,是很值得思考的。

  记:您觉得今天的大学生,用“短板理论”,他们的“短板”是什么?是人文底蕴的问题,还是创新的问题?您认为他们有人格缺失的一面吗?比如有人说,清华的学生可能会为了创新而无视生命,这是清华教育的失败。您认同吗?

  顾:实际上人文底蕴和创新是不可分割的。当然,我们目前的教育存在问题,如过早地文理分开,造成学生人文知识的欠缺。尤其是德育教育,在道德、理想和世界观层面上过于强调道德的阶级性,忽视了继承性,过于强调政治思想性,忽视从具体的小事、实事做起。

  记:您对当前中小学教育的学科竞赛热怎么看,您觉得这是培养创新的一种路子吗?为什么我们的一些尖子到后来拿不了大奖,甚至成了仲永?

  顾:不能一概而论。我们都有缺陷,我们的教育从中小学开始就有不足。比如过于注重记忆力的培养,不注意寓教于研。比如我们在课堂上惯于教给学生结果,美国的教育则会为了求证一句话付出几堂课的实验。所以我们的学科尖子做了大量的习题,拿了不少金牌。而美国的小孩没有时间做习题,大量的时间在研究,考试得高分的当然不多。但是,我们的学科竞赛高手离诺贝尔奖常常无缘。

  记:您在非典时期给学生写信,感人肺腑。您觉得自己在清华的作为或者说是努力方向,应该是学术领袖还是精神领袖?

  顾:“清华名高,有赖全国人民支持;大量优秀生源的背后,是众多优秀家长的掌心”。在学校,我不想做什么领袖,但愿意倾听每一种声音。我也很仰慕我们国家历史上很多优秀的大学校长,像蔡元培、竺柯桢等,既有对本学科的贡献,更有对大学人才培养的贡献。我把自己融入清华,就是想成为其中不能分割的一分子,致力于推进清华向世界顶级迈进,出一批世界顶级的大师。(本报记者张谷风)

  校长名片

  顾秉林,现年57岁,吉林德惠人,中国科学院院士,物理学家。1965年考入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学习,1970年大学毕业并留校任教。1979年赴丹麦Aarhus大学学习,1982年获博士学位。曾任清华大学物理系教授、副系主任、系主任,美国Notre Dame大学高访学者,日本东北大学客座教授。

  1999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2000年3月任清华大学研究生院院长,2001年3月任清华大学副校长。2003年4月任清华大学校长。

  顾秉林院士长期致力于物理学的研究和高层次人才培养,在凝聚态物理方面取得了许多重要成果。获得何梁何利基金科技进步奖、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中国高校自然科学奖一等奖、国家教委科技进步二等奖(4项)等多项奖励。

  

许智宏:人文是大学的精神

  北大校长许智宏在杭州的时间总共只有半天,中午到,晚饭一吃完就要走了。这中间,开会、讲话、合影、寒暄、叙旧、谈工作,还要在西博会期间拥堵的北山路上赶时间……

  要在众多的校长中找到许校长,其实并不难。高高的个子,花白的头发,镜片后的双眼透着一分儒雅。

  在会议中间,记者撞到了许校长的身边。

  记:许校长,听说北大的人事改革现在已经暂时停了下来?不知是否属实?改革方案的第三次修改进展如何?

  许(满面笑容):关于北大的改革,已经说得太多了,所以现在就不说了。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去做。我告诉你,就在昨天,我们学校开会决定,各学院在今年年底以前拿出改革方案来。

  记:现在许多高校都在进行人事制度的改革,社会科学尤其是文史哲方面的教师对聘评标准有一些异议。北大在这方面是怎么做的,请介绍一些可供兄弟院校学习的经验。

  许:其实文科老师对于改革的异议并没有大家所说的那么大。北大也很难说有什么经验可供大家学,各校有各校的情况,大家都会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记:现在有许多高校走上了原来国企小而全的老路,纷纷争硕士点、博士点,把学院升级为大学,把专科类学院办成了综合性大学。请问您对此怎么看?

  许:这的确是个问题。这是个体制问题。

  (这个问题没能继续下去,因为开始开会了)

  (——再一次挤到许校长的身边)

  记:北大自她诞生以来,北大的学生都是以国家大事为己任的。这也是北大让人们钦佩和敬仰的原因之一。现在北大向研究型高校靠近,向世界一流靠近,不知还会不会去着重培养具有人文精神的知识分子?

  许(听得很认真):作为一个大学,没有了人文思想,一个大学就没有精神,我想就失去了大学的意义。刚才香港大学徐立之校长也谈到了这个问题。作为一个大学,应该体现它的人文精神,它的国际视野。大学,我想是无法脱离人文精神而存在的,大学本身就是人文精神的一种体现,人文精神对一个大学的发展我想是至关重要的。

  记:您认为,北大和清华培养出来的学生是不是应该有所不同?

  许:应该有所不同。我特别希望每一所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都有自己的特点。今天北大的学生应该有什么特点?很难一句话说明白,总的来说还是蔡元培先生的“学术自由,兼容并包”。蔡元培先生的办学思想,在今天还是我们所倡导的。(本报记者陈骥)

  校长名片

  许智宏,植物生理学家。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教授、中国科学院上海植物生理所研究员。1942年生,江苏无锡人。196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生物系。1969年中国科学院上海植物生理研究所研究生毕业后留所工作。1979年8月至1980年9月在英国John Innes研究所应用遗传学系任访问学者。1980年9月至1981年9月在英国Nottingham大学生物学系任访问学者。曾任中国科学院上海植物生理研究所副所长、所长兼植物分子遗传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1997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现任北京大学校长,兼任植物分子遗传国家重点实验室学术委员会主任。1995年当选为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

  

金耀基:人文研究不亚于科学

  记:我们和世界一流大学的差距在哪里?

  金:我们在设备这些方面与他们的距离不是很大,但在科研经费上还是相差很多。国外一个教授或一个项目的研究经费有时超过整个香港中文大学(以下简称中大)的研究经费。在教师待遇上,我可以说,香港是全世界教师待遇最高的地方之一,至少可以和美国一流大学竞争。但我们现在也遇到一些新问题,例如我们学校一位世界一流的老师就被国内一家商学院瓜分了“一半”,对方给出的年薪是36万美金。坦白说,钱是个问题。这些年来欧洲包括牛津大学、剑桥大学有很多教授都流向了美国,就是因为研究经费和个人待遇的差异。我觉得国内大学在这方面很辛苦,这些年能吸引这么多人才来已经非常成功了。

  我认为大学要进行分类。例如美国加州,她有4个大学是研究型大学,其余的州立大学主要是TEACH,也做研究,但不是研究密集型的大学,再然后是一些技术学院,社区里还有些综合性大学。

  中大目前有1.5万名学生,其中有6000多名研究生,包括要上课的和只搞研究的学生。而纯粹只做研究的研究生(包括博士研究生)只有2000人左右,所以我们在这方面做得还很不够。

  记:中大已经在内地招生,您如何评价他们?两地学生有没有明显的差异?

  金:我们在内地招收的第一批学生去年已经毕业了,他们非常优秀,有些没毕业就已经有公司来聘请他们,有一些到更好的大学去深造。我们的教务长专程查了他们的学习情况,认为他们和本地排在前5%~10%的学生一样优秀。

  记:人文学科,人们常说十年磨一剑,但按照现在学校人事评价和改革制度,不用十年,几年不出成果就要下岗了,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金:这是一个非常伤脑筋而需要我们花心思去做的事情。举个例子来讲,哈佛有个叫劳思的教授,多年没有出过一篇文章,很多人到当时主管教师升迁的副校长那里告状,但副校长坚持认为他是有才能的。果然劳思不出则已,一出成果就轰动学术界,他的文章被认为是近20~30年来哲学领域最好的科研成果。副校长有这个自信,是因为每一位教师进哈佛时都要经过一套严谨的考察机制,他了解这个人的特点,给了他足够的时间。但另一方面,也不排除学校给了一些老师机会,他们却30年都做不出什么结果,别说剑,小刀都没有。这涉及到在我们这个时代,新的文明秩序谁来决定的问题。由谁来判定哪些价值是我们值得去追求的。

  在中大,人文研究得到的支持不亚于科技。例如很多人捐钱修博物馆、图书馆,这些都是对人文学科的投资。我们还花300万元建成了世界一流的录音音乐厅,这也是人文方面的投入。世界一流的大学必须人文和科学并重,前10年可能是科学的作用多一点,30年后可能人文的影响力更大。

  记:当前大学中理科可以量化计算,评价比较容易,而人文学科方面没有统一的标准,如何来衡量和评价?

  金:人文本质上是很难客观的,如果完全客观它就不是人文的东西了。世界上也有一些一流的人文方面的出版物,他们有一套严谨的机制,被录用并刊发的文章都具有很高的水平。但这里有个问题,这些杂志都是国外的,于是用英文写的文章相对容易发表,中文就不行。目前两岸三地都没有这样权威的中文刊物,这就给人文学科的评价带来实际困难。(本报通讯员俞熙娜)

  校长名片

  金耀基,浙江天台人,台湾大学法学士,台湾政法大学政治学硕士,美国匹兹堡大学哲学博士。曾任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院长、香港中文大学副校长等职。1998年获香港特区授勋银紫荆星章及香港科技大学荣誉博士学位。现任香港中文大学校长兼社会学系讲座教授。著作包括有学术性著作、时事评论及散文集。在社会服务方面,先后担任香港廉政公署社区研究小组委员会主席,香港法律改革委员会委员、香港政府中央政策组顾问等职。

  

闫剑群:西安,读书的地方

  记:作为西部地区的百年名校,西安交大如何吸引优质生源?

  闫:作为一所有107年历史的知名高等学府,西安交大要吸引优质生源,主要还是加强学校形象的宣传,要让东部高中学生知道交大。

  我是负责浙江地区招生工作的,今年浙江的生源很好,但大家对西部地区、对西安的了解还是不够。去年,曾经有学生认为西安靠近沙漠,其实千年古都西安离沙漠远得很,文化底蕴极为丰富。

  东部沿海经济发达地区有部分学生不愿到西部去,父母也担心孩子在西部的环境艰苦。自古雄才多磨难,一所高校,对学生最大的吸引力是成才,实现投入产出的最大化。交大的生源和东部地区比未必是一流的;追求生活的舒适,交大未必是最好的,但交大培养出的学生绝对是一流的。

  西安交大,是做学问的地方,是读书的地方。交大的学风不敢说最好,但至少也是最好的学校之一,因为周边商业氛围不浓,学生在这里能专心读书,不浮躁。今年开学时,有位北京学生的母亲在学校一连住了7天,得出3个结论: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校园;学风如此之正非常罕见,节假日、双休日都找不到空教室;食堂饭菜又便宜又好,比北京很多学校都要好。

  记:您认为研究型大学应该是怎样的?

  闫:构成一所研究型大学,要有三个特点:科技创新、人才培养、研究型学科。

  研究型大学在科研、科技创新方面,要有雄厚的实力,且表征这些实力的指标突出;在基础研究或应用方面,至少有一方面比较突出,基础研究的突出应当表现为原创性的研究成果。

  研究型大学要在人才的培养理念、目标、模式、课程设置、教学内容方法和手段上有独到的特色,能培养出高质量、高水平的人才,而且高层次人才也就是研究生必须占据在校生的相当比例。同时,在师资上,要有一定量的大师级人物,有一批学科的领军人物、学科带头人。对西部的倾斜,不仅是资金的倾斜,更应该是人才项目上的倾斜,给人才做事业的天空,才能把他们吸引到这里来。

  研究型大学必须有研究型学科,一流的大学未必所有的学科、所有的教师都是一流,但必定有一部分学科、学术研究是一流的,而且不会有太差的学科。

  记:今年5月,西安交大、上海交大和浙江大学实现了网络教育资源共享,在远程教育方面实行校际合作,今后,这些合作会不会推广到其他方面?

  闫:我听说江浙沪的著名高校要联盟,如果这些名校真正合作、联手,力量不可低估,不管对经济、科技发展,还是高等教育发展都会产生举足轻重的作用,还可以在学科上取长补短。

  从学校来讲,我们也希望东西部教育优势资源能够整合。由于西部地区地域广大,高校间距离较远,无法像长三角地区一样达成联盟,但高校间的合作一直存在,我们也充分利用一些现代化、信息化手段,与国内外一流高校保持合作,广泛交流。(本报记者林丹)

  校长名片

  闫剑群,教授、医学科学博士、博士生导师,西安交通大学副校长。

  1976年毕业于西安医学院,1979~1982年在西安医学院生理学专业攻读硕士学位,1983~1987在西安医科大学生理学专业攻读博士学位。1990~1996年先后在瑞典隆德大学、美国特拉华大学、迈哈瑞医学院从事博士后研究或任高级研究员。1996年回国。

  1999年任西安医科大学副校长,2000年任西安交通大学副校长。先后主持国家级研究项目3项,教学研究项目1项,大型国际合作项目2项;主编专著1部,主编大型教学参考用书1部,主译专著1部,主编教材3部。曾分享“全国科学大会奖”1项、“卫生部科学大会奖”1项。

  

朱经武:为科学生为科学死

  记:您曾说过,香港科大要担当起香港基础科研的角色,愿望实现了吗?

  朱:在科研方面,科大的确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在香港,有两个主要研究经费,一个是基础科学,一个是应用科学,对于这两个科研经费的申请,要由来自全球各地的同行专家进行评估。科大对于第一个经费的申请,成功率是64%,排在我们后面的是41%;1999年设立的应用科学经费,我们拿到了三分之一。

  其实科研是科大的三个任务之一,我们的教学也不错,也重视对社会的贡献。

  记:内地学子在科大的多不多?您觉得他们怎么样?

  朱:科大有7000多名学生,本科生中内地学子不到4%,我们争取在2005年将这个比例提高到8%。

  内地学子学习都很用功,他们的到来对香港本地学子刺激很大。本地学子比较灵活,但吃苦方面不如内地学子。科大很适合内地学子的到来,这里的文化背景和内地不一样,但有很大的联系,不像美国,完全不同。

  记:您看好长三角名校联盟吗?

  朱:对于长三角名校联盟的事情,我也是从报纸上看来的,了解得不多。我以为,长三角有很多名校,学校之间加强交流很必要,如果各校能在资源、仪器等方面实现共享,对它们今后的发展肯定有好处。

  记:您是一位搞科研的学者,担任校长职务会不会妨碍您的研究工作?

  朱:不会。担任校长后,我仍在搞科研,主要是超导方面的。我是一位科学家,为科学生,为科学死。

  担任行政职务对科研有一定影响,但不矛盾,处理好了就行。比如一件事情,为什么要做?做些什么?怎样做?和下属探讨这些问题,得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交给他们去做,我就能继续我的实验了。本报记者梁建伟

  校长名片

  朱经武,现任香港科技大学校长及物理学教授,美国休斯敦大学天普科学讲座教授、物理学系教授及德州超导中心创始主任。

  朱经武出生于中国湖南,在台湾成功大学获取理学士学位,在纽约霍涵大学获取硕士学位,在圣地亚哥加州大学获取博士学位。2001年接替吴家玮出任香港科技大学校长。他是美国科学院、美国人文及科学学院、中国科学院及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他屡获殊荣,包括美国科学界最高荣誉的国家科学奖、太空总署成就奖等。他获颁授7个名誉博士学位,拥有5个荣誉教授的头衔。朱经武著述丰富,曾发表逾510篇学术论文,又合编多部著作,为百科全书及科学年报撰写科普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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