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要有发生的条件,那她就必然会发生。
终于,事情向坏的方向又进了一步。
那是个周末。我们一起去买了菜。那时由于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已经开始实行部分共产制,食品大家一起买,费用回家分摊。一些零碎的私人物品自己负责。
那次为了庆祝李姐的工作走上正轨,我们上中国店买了一些饺子皮和馅,回来就包水饺。李姐是北方人,包的水饺那真是艺术,荷叶边一褶一褶的有模有样。可是因为是买的是白菜猪肉馅,味道也说不出来。反正吧叽吧叽吃了二十几个,人都撑得有点不能动了。
吃完饭,李姐收拾
厨房,我就去冲了个凉。出来的时候李姐已经在卧室里看电视了。你不得不佩服她的理家能力。很自然,李姐也冲凉去了。
李姐出来的时候,我可能吃多了,大脑缺氧,发现她有点异样。
李姐穿了件我最不能看的淡粉红色的睡衣,不仅透明,衣服的领口也开得特底,在关键的部位还有小窟窿,我早几天就指出她那衣服是欲盖弥彰,在亮灯下面,许多东西就更看得清楚了。
李姐洗完澡就直接进卧室看电视。我看了看,觉得她内部的装饰品太少,问她:"我是不是该出去一下?"
"不用。就这么着吧,今天休息,放松一下,一会儿就睡了。"李姐好象也没注意到她的不妥之处。
大凡在国外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做学生的时候家具都很少,一桌俩椅就够了。我已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李姐就只能坐在床上看。我看着看着就觉得人有点热。侧头发现李姐好象也有点异样,脸不知咋也微红微红的。
发现我在看她,李姐不好意思了:"看啥?我又不是大美女,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已经没吸引力啦。"
静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这情景有点危险,就站了起来,"这肥皂剧真没劲,我回去看书吧。"
"就是,把电视关了,大家都看书去。"李姐大概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敢留我瞎聊。
离开房间的时候,李姐笑呵呵地给了我个飞吻,"bye-bye。"我背上顿时觉得有水流了下来。
回到客厅,我心静了静,连说好险好险。这才住了三礼拜就开始出状况,以后还得了。但转念一想,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坚持过去,以后啥事就都没有了。
就这么念叨着,不知不觉人就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