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3-4日，由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承办的“第二届中国民办培训教育行业发展高峰论坛”在北京辽宁大厦举行。本次论坛邀请了来自"官、产、研、学、媒、资"各方精英和全国优秀的民办培训教育机构进行高端对话，论坛将采取主题演讲、头脑风暴、发展论坛等形式，就"民办培训教育、资本与品质提升"这个重大话题进行探讨和交流，以推动我国民办培训教育行业科学、健康、有序地发展。

德勤华永会计师事务所合伙人卢莹

　　以下为德勤华永会计师事务所合伙人卢莹在“第二届中国民办培训教育行业发展高峰论坛”的主题演讲。

　　大家好，非常感谢这个主办单位能够邀请德勤，邀请我今天在这里跟大家有一些分享，我是接着俞敏洪(微博)老师和王博士的说，压力比较大，但是我刚才听了以后，和君咨询已经一举打入了培训教育行业，所以咱们在座各位实在竞争压力还是很大的。

　　在我开始分享之前先看一段简短的视频。

　　相信大家看了这样一个诙谐的视频之后，心中可能有各种滋味。我们现在先回到这个主题，就是中国民办教育行业的思考与发展。说到民办教育可能我们先回顾一下我们整个国家这个教育体制的一个变革。在70年代的时候，大家都知道那时候是我国的办学体制是单一的国家办学，也没有什么民办教育。到了80年代的时候，高考(微博)已经开始正常进行，可能在座各位有很多人参加八十年代的高考，那个时候大家应该记忆犹新，非常的难，录取率非常的低。但是一旦考入了大学，出来以后就由国家分配，这一切就业什么都不会成问题。所以在80年代的时候，如果我们用万军齐挤独木桥来形容我们教学体制实在是不为过分的。

　　到了90年代，出现的更宽广的公路在学子面前，到了94年的时候这是第一年由37所重点院校时开始了一个并不收费制，而且3+2的高考模式开始推行，所以很多高中备考、备课的方案都有所改变。到了95年到98年就是90年代中间段，虽然高考录取率还是比较低，也没有大规模的扩招，但是由于那个时候我们已经经济改革了将近20年，社会上各类工作需求越来越多，所以学生不会一味追求数理化或者是高考成为自己发展的方向。到了99年是我国正式的高考扩招，在那一年全国的招生人数达到的22万人，这个扩招是大大的扩展了这个高等教育的受众面，同时在90年代引发了教育质量是不是下降了，大学文凭是不是已经开始贬值这样一个激烈的争论，所以90年代是分水岭，同时又很宽广的路开始出现。

　　到了21世纪这个教育改革已经大幅度地向前迈进，所以有立交桥式的各种渠道呈现在大家面前。但是我们也感到，在这样一个新的时代里面，这一群最年轻的学生们，他们一方面其实是非常厌恶或者说很不接受这样一个应试教育体制，同时他们也很无奈，他们不得不面临升学、就业这些压力，所以还是把高考作为人生头等大事。所以我们回顾这个三十年，我一个教育体制改革，其实同时也是我们民办教育的发展写照。如果说我们70年代是没有桥，80年代是独木桥，90年代是公路桥，21世纪出现立交桥，这也是我们民办教育事业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从低层次到高层次一个迈进的一个写照。

　　我们民办教育的机构数量在99年的时候，一共大概是4.5万个左右，到了2010年我们看到这个数量增到11.9万，这个平均增长率达到9%，其中也有几个里程碑式的事件或者政策发布。第一个在99年的时候有一个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在这个计划中，提到了一个关于2000年要实现大学毛入学率15%这样个指标，这样一个指标2005年就实现的，整整提早了十年。到了2002年的12月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民办教育促进法颁布，这个法对于民办教育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因为给民办教育提供了更好的一个法律的环境，在促进法里面对民办教育做了明确规定，就是民办教育是公益事业，而且明确规定，出资者可以获得合理回报，但是对于这个促进法对于所谓合理回报，或者说出资人财产权怎么来界定呢？在这个促进法还没有明确的界定。这个也是导致目前为止没有一家民办教育企业是独立在国内上市。到2006年开始以新东方为代表的民办企业开始上海外上市，这个也成为我国民办教育一个重要里程碑。

　　到2010年21世纪的第一个中长期教育发展纲领就正式公布了，这个纲领在将来一段时间里面，会指导全国的教育改革以及发展，所以这个纲领是非常重要的。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纲领里面把咱们民办教育做了清晰的定义，这个定义或者说定位是说教育事业发展的重要增长点和促进教育改革的重要力量，这是说咱们民办教育。所以这样一个促进法，对于民办教育的定位其实是把民办教育企业放在一个多种的历史重任。

　　当我们站在一个历史高度回顾了我们教育体制或者说我们国家民办教育一个发展进程之后，我们来看一下一个调研。这个调研或许能够让我们大家感受到在大众对民办教育的一个感受。这个调研是21世纪教育研究院(微博)和新浪教育(微博)频道举办的。

　　第一个问题是您是否会支持亲朋好友进入民办幼儿园、中小学或者说民办高校接受教育？我们看到了有32.9%的参与调研的人是支持的，另外31%是不支持。如果你不支持，那么这个原因又是什么呢？我们看到首要一个原因是民办学校的毕业生得不到社会的认可，这个原因占到了45%，排在第二位是民办学校的收费比较高。第三、第四位分别是民办学校的管理水平以及师资水平相对比较弱。最后一个是问民众，民办学校发展过程中遇到的挑战将会是什么？我们看到有29%的人选择了挑战来自于民办教育政策的摇摆，以及扶持力度的不够。第二个是社会公众对于民办教育一个观念的排斥占到了25%，另外一个就是民办教育的一个收费高和质量低。所以从这个调查来看，我们看到其实在大众心目中对民办教育关注度非常高的，但是同时他们也提出一些民办教育的一些实质性的问题。

　　德勤是一个提供多元化服务的一个专业机构，这几年以来，我们也一直致力于做各个类型的研究报告以及开展各样的论坛，所以今天我就会趁这个机会将最后一份新鲜出炉2010年对于民办教育一些发展思考里面一些主要内容跟大家有一些交流。

　　首先是一个市场现状。毫无疑问，我们民办教育市场是持续的升温，据德勤的统计，各类的中国民办教育机构将持续保持15%的增长率，同时预计到2015年将达到6400亿元这样一个规模。在这个中间，其中中小学培训将会是成为未来增速最快一个板块之一。而民办高校的股权、产权转让，也将成为一个投资热点，而英语培训市场也将继续火热。但是值得关注的是，真正能够满足各类企业需求的技能性职业学校的培训机构非常匮乏，所以这个也将是一个非常广阔的成长空间。

　　第二个现状就是上市企业这些教育集团他们的增长非常的稳定，根据2011财年，现在目前有十家中国民办教育企业去海外上市，根据2011财年总的资产14亿美元，净资产1.78亿美元，整个利润占12.4%。十家里面有一家是专门做教育服务的。这里面有七家是我们德勤帮着使这个企业上市的。

　　第三个发展现状就是关于学前教育的发展。学前教育的发展是发展非常快。现在我们来看一些比较细分的领域。第一部分就是幼儿学前教育。中国是在2011年开始实行学前三年行动计划。并将重点放在了农村的学前教育。从目前的发展速度来看，我们就会发现非常的快。2010年它的幼儿入院人数已经达到了2977万，比上一年增长了319万。距离2015年在纲要里面提到的3400万的目标，其实只有420万的差距。可见以这样的增长速度，这个2015年这样一个学前教育的目标很快也会提前得到实现。但是尽管幼儿教育发展这一块、学前教育是非常的快。但是我们发现，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些一线城市，公立幼儿园进不去，私立幼儿园太贵这种现象比比皆是，所以目前公立幼儿园仍然属于稀缺资源，远远不能满足大部分幼儿入院的需求，所以民办幼儿园仍然存在非常大的发展空间。所以早教这个市场现在处在非常虚拟上升期。同时我们看到海外非常多的品牌也开始入住中国，他们希望借助他们这种标准化的课程，以及非常规模化的管理，能够进入这个中国市场。

　　我们来看看中小学课外辅导，这一块市场是异常的竞争激烈，就如刚才我们在视频看到的，北京差不多有八成的学生是接受各类中小学课外辅导的，简单的以它一周参加四次，每次差不多180块的话，全年用在课外辅导就是37000元，如果十万收入这样一个家庭，三分之一的收入都给孩子用在中小学辅导，所以可见这块市场需求非常大，盈利能力非常大。

　　我们刚刚说有十家中国民办教育企业去海外上市，在十家里面，有三家是做课外辅导的，仅仅这三家他们的营收占十家的42%，所以可见这一块市场的利润之丰厚。

　　目前各类的中小学教育辅导已经达到了上万家，所以随着不断有企业上市，以及投资资本背后一个推动，这一块中小学课外市场辅导这个市场将是我国民办教育增速最快的一个细分市场。

　　说完了我们学前教育与中小学一个课外辅导，跟这两个市场在迅猛增长恰恰相反是我们民办高校。民办高校面临着生源下降、盈利困难这样一个困境。这个困境主要的原因其实是来自于我们高考人数生源下降了，据统计，2008年的时候是我国高考历史上参考人数最多的达到1050万，我们看到2009年下降到1020万，到2011年只有933万，这个趋势是会越来越明显的。这样一个高考生源的下降，不仅是跟计划生育有关，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留学(微博)。很多学生他们放弃了国内的高考，而转到国外去学。我们看到跟高考人员下降相反的是留学人数从2009年17.98万增加到2011年35.47万，这样一个高校生源下降的困境是驱动我国高校的改革，同时给我们民办高校一个很大的挑战。

　　当然不能说民办高校绝对没有机会，刚刚我们提到了这样一个规划纲要，这个规划纲要里面其实是特别提到关于一个盈利性和非盈利性民办学校分类管理，目前很多省份都在积极探索，并且落实这样一个管理。如果说在政策层面可以对于民办学校合理回报，如何界定盈利性和非盈利性一个政策落实，相信民办教育包括民办高校仍然是资本非常追捧的一个市场。

　　说到细分市场我们不得不提到了网络教育，网络教育现在非常热门。在我国特别是现在在培训市场有一定的拓展在铺开，而且现在有一个趋势就是网络教育开始在覆盖越来越多的教育细分领域，举一个数据的显示，在2012年网络教育市场规模将达到723亿，在说完这些现状以及细分市场之后，我们不得不谈到我们一些政策。因为大家知道，在我国民办教育受国家政策以及制度环境的影响一直是比较大的。这里我就着重说四个最近一些政策对咱们民办教育的影响。

　　首先就是这个财政性的教育经费支出。大家知道在国际上一直以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国家生产总值有没有达到4%为衡量一个国家这种教育的基础线的这样一个比例。我国在93年就提出了我们要达到这个目标，但是一直没有如愿。虽然这几年不断攀升，在2010年达到了3.66%，但是在今年就是2012年3月，温家宝总理在十一届全国人大(微博)五次会议政府工作报告里面特别提出来了，对于4%的指标，中央财政已经在今年预算里面做进去了，同时他督促各地方的财政一定要落实这个4%的这样一个财政教育支出。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政府的推动，对民办教育是不是一个利好的消息呢？目前客观地来说，这样一个财政性教育经费的支出还是会大部分用在公立教育范畴，特别是中西部地区将会成为一个重点支持的地区。而民办教育如果是在义务教育阶段一些民办教育企业可能会拿到一些教育补贴的。

　　第二个政策层面的是一个中外合作办学的一个境外文凭的认证。在2011年是教育部他开始推一个境外本科以上的学历学位证书要进行认证这样一个注册制度。同时我们看到不仅有这个制度，目前教育部还在积极筹备相应一个数据库、信息库，所以我们看到在这方面的推动，必将是要严格地审查和把关中外合作办学，对于目前在这个细分市场，有一些混乱的局势可以得到一些控制。

　　第三个政策就是关于民办高校获得研究生的一个招生资格，在2010年教育规划纲要里面就提到了，对于具备学士、硕士、博士这样一个授予条件的民办单位，不安全规定程序予以审批。在2010年规划纲要提出之后，在2011年10月全国首批有五所民办高校已经取得了这个研究生的招生资格。这个完全打破了一个公立教育机构垄断格局，其中北京就是北京城市学院，昨天晚上我从机场来酒店路上刚巧路过北京城市学院就在北四环旁边离这儿不远，所以这个五所民办高校取得研究生招生资格，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对于咱们民办高校办学的一个高度以及将来的发展都是埋下了很好的伏笔。

　　最后一个是学前教育，近年来国家对于学前教育其实是越来越重视了。2012年教育部已经将学前教育法研究起草工作列入了工作要点。所以随着国家的重视，对于学前教育的教学资源也会大力地投入。但是仍然这一块目前还是对于公办的幼儿园或者说中西部地区是主要的扶持对象。这是整个最近的几个政策或者说制度对于一个教育行业或者民办教育行业的一个影响。

　　近年来我国其实并购市场是异常的活跃，虽然这个教育行业在并购市场当中其实占的份额不大，但是我们看到这个发展速度是非常的迅猛。特别是在2011年，一共有24个投资项目，这24个投资项目的总额高达5.28亿美元，尤其引人注目就是2011年11月是英国培生集团收购了环球雅思(微博)，这个单比交易达到了2.94亿美元。教育行业这个并购市场跟别的并购市场到底有哪些不同或者是有哪些独特的特征呢？

　　首先我们看到在教育行业其实刚刚两位演讲嘉宾都提到了，其实教育行业是收费制度，现金是不愁的，现金流比较充裕，同时盈利能力还是可以的，但是在这种行业特点的驱动下，所以很多的企业家他们不会贸然引入一些投资者，他们往往是等待，等待就是一个时机的出现。虽然在2009年调研过有80%的民营企业家他是非常希望看到这个股权融资的，但是他们仍然愿意说他们愿意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投资者入住企业。

　　第二个特征是关于国内并购。整个教育行业的并购活动的上升趋势其实主要是由国内并购的增长所驱动的，在2011年前十大交易当中，有90%的交易是来自国内买家。另外一个特征就是说板块，目前这个教育行业的并购板块主要集中在职业技能培训，当然是包括英语培训，但是我们看到了民办高校特别是隶属于知名公立大学的行业也是成为很多追捧者投资的对象。这个三点是教育行业有别于其他行业的并购特征。

　　我们再具体看一下国内和国外两个并购市场有什么不同点。在过去三年里面，这个国内的并购市场交易估值非常稳定，所以预期将来三年也会有非常多的大手笔出现，这主要是因为咱们有非常多的国内教育企业希望通过并购来取得更加领先的地位。

　　第一个增长的驱动因素推动是市盈率，我们看过去并购是常市盈率是比较低的，但是近几年随着几笔大的交易之后这个市盈率达到了22倍，给大家一个参考，在别的行业平均市盈率只有16.5倍，所以教育行业并购市盈率是相对比较高的。

　　第二个就是我们教育行业的集中度比较低。目前刚刚说到2011年为止我们民办企业有近12万家，但是上市只有10家左右，所以非常多的企业者会参与这个并购活动中，希望整合12万家在外面还没有上市的企业，以取得这个领先的地位。

　　所以我们看到2011年有94%国内并购交易，他们的竞购者是来自于企业，而不是来自于风险投资机构，这个也说明为什么在国内并购这一块教育行业的国内并购是异常火热。

　　我们再来看一下外资的并购市场。外资并购市场目前仍然没有从全球的金融危机当中完全走出来，但是已经有一些比较积极的迹象来表明它的好转。从2010年、2011年这两点当中外资并购平均每笔交易达到3560万美元，其中60%的项目是来自于英语国家，在外资并购里面北美包括美国是对中国市场关注度最高的，其次像德国、新加坡、英国这些国家也是对中国市场非常有好感。

　　另外不得不提还是我们的私募股权投资者，在未来几年这个行业就是民办教育行业势必仍然是我们内资私募资本流动一个最大的规律。

　　说完了我们的并购之后我们总结一下我们整个中国民办教育一个发展的趋势和一些思考。主要是从四个方面。

　　第一个就是规范性。现在这个民办教育行业已经发展了近二十年，所以也越来越成熟，但是这个规范性也就越来越重要了。

　　另外正如刚刚说的整合并购永远成为接下来几年教育行业的一个主旋律，而网络教育还是要值得一提。在将来的三年内，会形成一个热潮，特别是成人教育。比尔盖茨在2010年的大会上曾经说到，预测在将来五年内互联网上可以找到所有最好的课程，这些课程远远超过任何一家优秀大学提供的课程，所以可见网络教育一定是将来的一个最大的一个趋势。

　　另外就是国际化。国际化说的是中国民办教育企业走出去，也包括国际一些教育机构走进来，我们比较熟悉的国际高中这个项目已经非常成熟，但是近年来中国教育机构走出去也成为一个热潮。比如说新东方在加拿大办的学校，或者北京师范大学(微博)在国外办的孔子学院这一些都是国际化的一些例子。这是一个民办教育企业的一个发展趋势。

　　德勤在前不久举行了一次民办教育企业家论坛，在那个论坛上我们就大家关心的一些问题提出来给企业家们进行讨论，接下来我就把一些企业家的观点分享给大家。

　　说到网络教育我们看到大部分企业家都是非常的看好，有一个企业家提到未来网络教育是会取得更大的发展空间，但是他认为不会完全取代线下课堂教育，特别是在中小学阶段，还不会全面铺开。

　　也有一个从事网络教育的企业家提到，网络教育需要找到适合自身发展的特点，比如说碎片化教育时间，虚拟教育场景等等这些网络教育的特点都是需要去发展。

　　另外互联网发展是得到了科技发展这些辅助性的推动。

　　在谈到民办企业竞争优势和竞争壁垒构建的时候，企业家有不同的考量。

　　对于一些已经处于领先地位的企业，企业家认为规范化的管理、规模化的扩展都是十分必要的。但是同时无论是处于早期还是有一些定了的企业，教育教学、管理机制、人才培养始终是构建壁垒的核心要素。但也有不少企业家同时提到国家政策的一个竞争地位，民办高校学历阶段民办教育机构这个壁垒更加明显。

　　在谈到资本是不是可以帮助民办教育企业发展的时候，大家都各抒己见，总的来说还是非常积极的。所以有的企业提到，虽然民办教育企业资金流是比较充裕的，但是融资人手段仍然是十分必要的。有的已经参与过资本介入的企业，认为资本介入可以帮助企业更加规范、更加专业，并且是可以获得和世界这些教育平台竞争的能力。但是有企业家呼吁，切忌不要为了上市而上市。也有企业家大胆的预测，他觉得在未来两到三年会有真正教育企业在国内A股上市。

　　我刚才的分享以及这些企业家他们提出的论点我们更多的是从一个企业发展的方向来进行思考。但是我相信如果我们提到中国教育这样一个话题的话，肯定不仅仅在此，最后我想用一些学者或者教授他们的一些论点来结束我今天的分享。

　　在2005年的时候，钱学森曾经进言温家宝总理，就是钱学森之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2008年北大的教授钱理群在北大110年校庆的时候有一个很长一篇文章，其中他提到他说我们的大学正在培养一大批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高智商、世俗、善谣言等配合，更善于利用体制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人一旦掌握权力，比一般贪官污吏更大，这是谁的错？

　　2011年北京四中的校长刘长铭(微博)说到，我们的学生当中不缺乏聪明的，不缺乏非常有思想的，但是我们缺少的是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缺少的是对美好事物的感知能力，缺少的是对崇高的体悟，缺少的是对价值的理性判断与选择，以及在此基础上的不为公立的执着追求精神。

　　我愿意用这些学者、教授他们的呼吁来鞭策自己，也鞭策在座各位，让我们一起来思考，中国民办教育行业究竟该如何发展？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