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剑与花的故事(四)
http://www.sina.com.cn 2001/01/18 13:39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武道我理
雍容莞尔微笑,说道:“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小波喘气:“跑这么远,就是为了送一样东西给我吗?”
雍容拉了小波走进树林,走不太远,就到了一处清泉边。雍容站在泉水的出口,向东走了四步,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巴掌大的小铲来,--她拿着一把小铲,但小波一直被她另一只手拉住,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雍容开始在那地方挖,挖了良久,小波也拿了一根树枝在旁帮挖,不久便露出了一个大坛,雍容也并不将坛挖出来,只打开了盖,伸手进去拿出了一件东西出来。
小波接过来,沉重的感觉出现在他的手上,那是一把短剑,剑柄和剑鞘都是黄铜制,灿然如金。
小波拔出剑来,剑很美丽,打磨得很光滑。小波回头看雍容,雍容灿烂微笑。
雍容:“我存了好久的钱,才买到的,这是我第一把剑。”
小波:“为什么要埋在这里?”
雍容微笑:“我爸爸见了一定会拿去换酒——虽然本来就是克扣他的酒钱买的。”
小波:“放在朋友家里不行吗?”
雍容:“我舍不得呀,怕人家搞坏,我的东西,我不喜欢别人玩。”
小波:“你舍得送给我吗?”
雍容不悦:“我是江湖儿女嘛,区区一把剑算什么?”
小波默然,说:“我也不能拿回家里,我家里也没有能放这东西的地方。”
雍容再次微笑。
雍容:“我的这个坛子,就借给你用了--我们一起用,不过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你的,别弄混乱了哦?”
小波蹲下去,看雍容放在坛里的东西,十几个铜钱、一本写过字的白纸本,小波看了几眼,那是他写的字,不知何时,被雍容拿到了这里。
雍容脸上微红,不说话。
小波问道:“你……”
雍容一言不发,将所有东西都放回坛里,埋上泥土,踩实。拉了小波的手向洛阳城里走去。小波也乖乖地不问什么。
枫红飘叶路
雍容:“我想一辈子都记得你,可以吗?”
小波惊讶:“当然可以了。”
雍容苦笑。
若干年后,小波才明白,当女人这样问男人的时候,意思就是:“你会一辈子爱我,让我感动吗?”
那夜,小波一如往日地去找雍容,却发现了有人在雍容的家里,是一个蒙面人。
雍容的父亲拔出一把软剑,寒光刺目的剑,从雍容父亲的腰带里拔出来,然后化成一条银色的蛇游向对方,对方用的也是软刀。月样的流光在室内流动,轻轻碰了两下,两人的动作都很美丽,如舞蹈一般,男人的舞蹈,蒙面人避过了一剑,还了一刀,雍容父亲肩上中刀,蒙面人的刀一带一划一掠,整个人也和已经木然站立的雍容父亲擦身而过。
雍容的父亲死去。身上只有一条伤痕,从左肩经脖子到腹部,再绕了一个圈子割断喉咙。
蒙面人对小波道:“做什么都别当捕快,这就是捕快的下场。”然后微笑地--虽然蒙了面,但依然看得出他在微笑,离去。离去时步伐轻得如一个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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