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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爱情

http://www.sina.com.cn 2001/03/05 14:05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薛庆乐

  亢奋受到力量的驱使,而通过亢奋,也把力量的潜能调动了出来。至于这些的原动力,我想,它来自爱情吧!

  七十二行里,好像没有鲁达的位置,长相平庸,谈吐粗俗。这些,都为他皈依佛门作了最好的铺垫,可在高僧的“教化”下,他桀骜的性格更如归山的猛虎在五台圣地尽情宣泄了一番。这是他文字的精华。我这么认为。

  X月X日阴

  东京是个大城市,用现在的话说,写作大都会更时髦一些。当然,连寺庙也不例外。至少,前来进香的善男信女,也足以令我好生打量几番了。在这里,我是没有职务的,更谈不上具体的工作,要我管教菜园里的那几个痞子,也不是我的本意,偷几个萝卜,挖两株青菜,干我鸟事,他们又不妨碍我喝酒吃肉。有时候,相遇在路上,还点头哈腰。比起那些表情木讷的和尚,你会更喜欢谁?不过我是指大相国寺,在五台山,就令当别论了。可恶的是,他们总是强调宽容,只要菜园受灾,我的光头不免要成为主持口水最青睐的地方,就像是一片汪洋,那微小的唾沫要历经万难,和我汇合一样。而谈话永远也超不出不要和那些人计较,要忍,要善的范围。天地良心,我哪里是计较,不过是让压抑的心灵在此刻得到解放。糟糕的是,解放的后果却是让我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心入定……,现在,我定了,我要解决这个根源,向寺院抗议吗?不,我难道能和那些伶俐的人比吗?可我有拳头,张三、王五、还有李四,你们给我受死……

  不打不相识,那次教训之后,菜园成了我的根据地,他们臣服于我了。有人端茶,有人送水,就是遇到那些“长官”,我手中的骨头也会莫名其妙的落在那群俗人手中。大相国寺,陷入了一片敢怒不敢言的境地。我终于体会到,为何郑屠是多么愿意待在状元桥,成天笑看着顾客。我觉得,人生的归宿莫过于此了,直到有一天,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的观点。

  她到底是谁呢?这不关键,重要的是,在见到她的一瞬间,我们这群以“四大皆空”为首的流氓大都“erect”(此句未直接用,改作英文单词)。闲暇之时,便会想,一对恩爱的夫妻,在永结秦晋之好前,是自小就青梅竹马,还是形同陌人,或者,是象我这样,成天左顾右盼,可她本来是有光辉的,再左顾右盼,也不会无故生出、减少了。成婚是件影响一生的大事,我已经想到了它的以前,是不是作出了什么预见呢?不能,预见是要脑子的,我是一个喜欢看到圆满的人,哭哭啼啼会令我心烦意乱的,失去主张的。但无论怎样,我的确喜欢看到她的脸,颜色特别白,和郑屠的黄色灰暗一比,着实让人浮想联翩,吃饭时的馒头,我总要多吃几个,尽管我也说不出原因,也许是馒头也是白的吧!张三说,少妇身旁的侍女叫锦儿,名字好听,还总是叽叽喳喳的,象树上的鸟儿,害的他晚上没法入睡,李四说,看到那两个女人没有反应,他们哈哈大笑了很久,我也笑了,但有点累。

  旭日东升,残月还挂在半空,当天空还有一片红霞时,奇妙的月牙儿已经冒了出来。这绝对是两个奇妙的对象。人们赞颂月亮,因为人们的多余是在夜晚,有人抒怀,有人议论,有人感慨,有人触景生情,还有人为了月亮,居然毫不顾忌的跳入了水中,成了冤鬼。它的魔力究竟在哪里?当它们同时展现在人们的面前时,太阳的光芒是如此的夺目,难怪光天化日之下,丑恶总要暴露一些。而那有圆有缺的物体,就隐蔽起来,只让人看到它的形状。而天如果黑了,太阳就不再打扰它,剩下它,只顾自己把美丽展示,人们是要上灯的,若是灯熄了,谢天谢地,还能由它伴着云鬓厮磨一番。所以,人们喜欢的,是事情向着自己期望的一方发展,月亮帮了忙,后羿算什么?多赞美赞美嫦娥把!

  可是,我是和尚,是不能卿卿我我的。但我不能象太阳,除了在白天作无用功外,把夜晚留给月亮去享受。让嫦娥在广寒宫翩翩起舞。我要靠近她,用我的炽热,去融化它的寒意,嫦娥啊!登上火的战车,驶抵那暴烈的熔岩吧。(我的理解,所谓仇恨,只要没到庆父不死,鲁难未已的程度,的确用不着我们去杞人忧天。但爱情,用上几个词汇就能认清吗?那千百年来,又何必引得文人骚客穷尽一生来研究。中国人的胃口,很难面面俱到,用的隐晦和含蓄可能好些吧!)

  X月X日阴

  我问张三,他说那女人是有夫之妇,姓张,好像还有名字,但他不认识那字。还知道她丈夫习得拳棒,他们这几个泼皮是一定打不过他的。我又问他,是不是有言外之意,他说,明天为我准备了豆渣猪头,还说那个男人面善,和张夫人很般配。我说,明天是不是节日?张三笑了笑说,查查黄历,也可以回去准备打点一下。他给我作了一个揖,爬上那堵不高的墙,离开了菜园。又要自言自语了,陪伴我的,是菜园侧那株绿杨树上的老鸦,它们在漫无目的的呱,呱叫着。似乎在不停的提醒我们,它们是一个活物,它们也是一个活物。

  那天我起的很早,破例的,我还吃了早饭。当来到菜园时,张三一等人已经把酒菜置好,几个不认识的人还在绿杨树下忙碌着。“你们这是……?”“提辖。”张三先叫了我一声。又喊了几个名字,那些人停了下来,缓缓地走了过来,手中拿着铁制的小铲。“提辖。”张三递过了一只猪耳,“您对喝酒总是无度,小的担心,待会儿那浑铁禅杖不是使给别人看的,到是取了我几个兄弟的性命。我让他们先松松土,您不常说,那老鸦惹得众人耳根不净吗?”我已经在喝酒了,但我还是差不多听到这几句话,“好,好。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站起,仔细看看树的位置。张三起来拦我,“提辖,他们还未进寺呢,有人会来报的。”“闪开。”我挥了挥手,他蜷在地上,身着黑衣,活像一只蒸好的团鱼。酒性影响不了我力气的发挥,我勒了勒锦袋,深吸了一口气。“起”。“扑,扑,扑。”我抬起头,两只浑身漆黑的鸟飞了起来,窝里的蛋掉在地上,我把它们拆散了。我拍了拍衣服,回到了那群目瞪口呆的人中。那个猪头闭着眼睛,它是不关心精彩的。就像戏园里时常聚集的公子哥,戏剧跌宕起伏的内容不是他们注意的重点,那姿态优美的女演员,才是他们目不转睛的原因,殊不知,他们已被觊觎已久了。好似现在他们垂涎三尺的面对这猪头。

  今天表演的观众——林冲到天黑之前那一瞬间也没有出现。到是墙头还站着那两只老鸦,相互梳理着羽毛,不时偏头看看丢弃在墙角的绿杨树。没关系,连动物都想选择契而不舍,那禅杖,我一定会继续把它舞的密不透风的。

  一件事,费尽心机也无法接近目的时,可能不是你愿意拖沓,而是你无形中已经变得拖沓了。放心,器械我还是会在欢聚的最后上演。大家都昏了头,讲话也不再注意,李四说:“你怎么能舞的密不透风?”我颇为不满,“那你打一桶水来,我使的时候……你……你泼过来。”“哈,哈,哈,我……我不用提,

  你……你身上……已……已经湿了。”我低头看了看,的确湿了,可是我真的很用心,一定是有高手在此。我按住禅杖,大喝道:“何方神圣,站出来说话。”“端的好!”一位小布尔乔亚打扮的男人走了出来。赞叹道:“师父不但膂力惊人,还耳听八方,真神人也。”“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瞪着他,手中的禅杖发出微微的鸣声。“林教头。”那几个人的酒好像醒了,齐齐的跪在地上。林冲,苦苦等待的林冲出现了。“适才与夫人来庙里还香愿,听得声音,便过来看看。正想离去,不想……”林冲始终那么镇定,还略略的带着不易察觉的笑,随即,他抱了抱拳,“敢问师父法号?”讨厌,又是这些客套话。居然又是在我酒醒的时候,我放下禅杖,低头还礼,发现,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还在往下滴着。刚才,的确醉了,却无心插柳,“纠”出了禁军教头。“不敢当。”我拿过酒杯,心跳得快了许多,林冲会接住那酒吗?美丽的张夫人,会在面前为我道一个万福吗?该你们去猜了。

  X月X日晴

  真正的暗箭,不是金钱美色,交谈中,我慌称,和他父亲有一面之交,当然,这些都是张三打听来的。于是,林冲仗义的要我们结拜。我知道,我的诡计就要落空了,除了道义上,连道德也要束缚我了,我只能可怜的尊称她为阿嫂。我更没有猜到,因为林冲的离开,因为我的吸引而导致林冲的离开,竟引发了另一场危机。对此,我不想多谈。你们应该明白,为什么当听到林夫人被羞辱时,我是那么激化,要冲去手刃高衙内。林冲抱住我,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我说:“那都是巧合在作崇。”因此,巧合,才是伤人的暗器。

  X月X日雨

  然而,思绪就像贴在窗户上的阳光,一经打开,就会源源不断的涌向户内,永没有充满的一刻。林冲不太高兴,高衙内的焦虑加上我的担心是我们三人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关系,像三个紧紧套住的环,林冲居中,我和那个高干子弟分别各居左右,两边越拉越紧,总有一刻,中间那环会经不起负荷,断裂开的。

  能不能具体一点呢?没问题,我做的,就是用经历去使林冲消沉,他已经和我连喝了四天酒了。教练场的三番五次的催促全被我们默契的化解。高衙内嘛?闹不明白,他总是在想的。也一定会比我用心险恶的。“哼,不遇识者,屈沉了我这口宝刀。”好像是有人在店外抱怨。

  我放下酒杯,看见林冲的背影,我追了出去,一道夺目的寒光。“好刀”,那影子,不,是光,是光是影?舞者和武者是不同的,象公孙大娘,她奉献的是节奏,是力量和柔和的完美结合,她的心在于,自己是中心,剑是手中,也在心中。那是自信的洒脱,呼啸着的涓狂。我看到的,却只是一把刀,咆哮的力量,呐喊的声音。没有人,人在刀中。愤怒和无奈。武出了落日,漫天的长烟,斜斜的孤城伫立在荒漠的凄凉,但,孤城里的不寐人,望着远去的雁队,想到了什么?“孤寂和沮丧咄咄逼人,没有又怎么算此生呢?”林冲作了收式,疑惑的看着望着他出神的我。

  X月X日阴

  问:“刀用来干什么?”

  答:“除暴安良、劫富济贫。”

  刀也可以暴殄天物,刀也可以搅得别人鸡犬不宁,也可以使人老死不相往来,也可以使人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但刀是没有爱憎的,刀只会伤人。我问:“中原人用刀的历史可朔及何时?”林冲想了想,没有回答,“早晚,我会将这一刀补在高衙内胸口上。”我说:“用禅杖把他劈成两爿不是更快活。”他苦笑了几声:“鲁达,读过《搜神记》吗?我有些茫然:“洒家哪里知道那些?”“我现在明白了,兵器是伤心的,你若只图伤人的快活。换来的必定是悲痛和激愤。干将莫邪两人轻轻的一划,划出了一个时代,暴君死了,人民欢欣,谁在哭泣?谁的心久久不能抚平,你知道吗?”林冲的目光好像已经看到了远处山岗的后面,那片密密的树林。“鲁达,我去沧州,心已经死去一半了,遇事多思虑一番,少喝酒,相国寺很好,我很愿意待在那里。对了,这有一封信,有劳你交给张荆。”我默默的接过信。

  离别,象一支离弦的箭,射出去了,不会再回来。林冲被陷害,白虎堂是见证,我也是见证,那封信呢?信封上没字,我要去送信了,大踏步向前的林冲突然止步,我走了过去,“我是爱张荆的。”我愣在原地,回过头,张教头老泪纵横的脸像一团揉乱的麻,遍布了众多的皱纹。

  “你不是月亮,你不是……”我大声朝山那边喊着,林冲听得到吗?

  X月X日雨

  “这是一封休书。”张荆看了几眼,随手就把信放在了一边。我注意到,她的眼神中,并不带有悲伤。“嫂嫂,林冲对你,是有深情的。这份舍弃,是迫不得已!”“是吗?”张荆正在插花的手摆了摆,这是个细小的变化,很快,那花又缓缓地放入了瓶中。“林冲的事,有劳师父费心了。锦儿,砌茶。”不错、不错,喝茶是不破戒的。

  “十年的婚姻,早已是我们成为了一堆废墟了。”“什么。”我几乎呛着,茶水喷了出来,幸亏有锦儿送来的毛巾。才使我不致太过失态。“我猜到了,林冲要依旧爱我,是婚姻的维持促使他愿意把爱继续,它不过是爱心、关怀的升华罢了。真正的爱情,早在进入三十岁前消亡了。你知道吗?爱情是一种倾诉和交流,就算贫困,那时,我们还年轻,他也不是什么教头,只是和我一样,喜欢收集诗书,我自持博闻强记,吃过饭,便煮上好茶,随便搬过图书,任选书里的一件事,谈上几句,指出在某卷、某页,某行,互相交替,谁最准确,就将杯中香茶一饮而尽。没想到,他竟然屡屡胜我,茶却被我喝得淡而无味。就是这样,在欢乐中开始,在笑声中结束。”

  “他还会诗赋。”“嗯,你是不是觉得,这过于琐碎。”她安然的坐了下来。“可有爱情就有生活,象一段路,留下了脚印,那脚印有深有浅。如果踏得太深,会陷入泥淖,踩得太浅,也许会控制不住,滑到在地上。当你走完全程,看着那串痕迹,已经可以回味很久了。然而,当你发现背后什么也没留下,就像从未经过那里一样,你会怎么想?如今,我每天的生活固定的像公式,有时候,你睁开眼,迎来的是,墙脚的一颗无名野花,都会兴奋半天。身旁的男人,象一把冰冷的刀,只有在沾满鲜血时才会有一丝热气。他如同行尸一样问候你。”

  “可是,他不是为了你,才会有今天的遭遇。”“为了我?”张荆开始笑了。“你错了,你错了。他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我的贞操,他害怕众说纷纭,一个有抱负的人需要拥有一个忠贞的妻子,美丽是她的障碍,其他人不接近她时,他在什么地方?”“与我喝酒。”我脱口而出,但很快就后悔了。“你很诚实,也很直率,我知道,你很少沾染凡人的风气。不像我,在凡尘中看破了些东西。”张荆叹着气。“那你的意思是?”“我有什么意思。休书是男人的权利,是没有妥协的余地的。我看来是自在了。”“那我多住几日,高衙内知道我在,是决不敢来的,你和张教头收拾东西,远离东京而去吧!”“不必了,那些纨绔子弟是不懂的,他们设计发配了林冲,已不会再注意一个普通的妇人,他们喜欢抵抗的快感。我一个人能慢慢领悟苍老的。”锦儿不在,可我心中的邪念不知怎的,已大不如前了,眼前的她,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倾慕的对象,爱情是要双方投入的,最佳的状态就像一盏天平,不多不少,平衡最好,一方想投入,一方想减少,是会倾斜的。张荆自以为看透了爱情,可笑,连她自己都说,爱情如同生活,可以她的处世方针,只想沉溺在浪漫的迷雾里,大雾散尽,又立即遁出现实,出的了吗?浪漫,浪漫,想方设法的留住浪漫,我鲁达是不会制造浪漫的,我没有爱情,喝酒吃肉,这不是安身立命之道吗?林冲也有安身立命之道,还有一个极有主见的妻子,他在迷惘之中作出了一个正确的决断,归还了张荆自由,这也不是巧合吗?令人惋惜的是,他还迷恋着她。

  杯中的茶,除去茶叶之外,与白水已无异了,屋中的香味散去了不少,不大闻得出来了。我可以离开了,“嫂嫂,既然如此,那贫僧就不久走了。”“也好,锦儿,送客。”

  我不懂掐指算卦,也不懂得看人的面相,不过,董超,薛霸的恶劣已让我明白了什么。我收拾了东西,离开了相国寺,顶着那如同松散的蓝色长衫的天空,埋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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