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毒辣司
http://www.sina.com.cn 2001/03/23 09:48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郭狂人
我挂满了十字架,在阳光里看见你哭泣,我的妹妹。
当你已越过你的年龄,你那美丽的曲线就让男人围满了你的身躯。
他们开始给你快乐接着给你忧伤最后让你厌倦当你叼着烟卷对我说:“哥哥,我变坏了。”
车带着我和她不停的飞她说她认识了一个同性恋的女孩,女孩象一个贝壳,盖着自己。
“有苦恼的地方,就有女人的头发,小妹,我为何会走路。”
“十根蜡烛和她的微笑,不是耶稣升天的日子,她却在远处哭泣,她是我的妹妹。”“堕落的男人不要再毁灭自己,因为上帝给了你一个不坏的礼物,它叫天份。”我拉着她的手,她的手上带着一个会发光的戒指。
我让她认识了一个公共车上借我烟抽的女人,我的妹妹说我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我的第二个女友,就被我拍了裸体照,她离开了我,我就开始为一个妓女写小说。
(二)
我找了一个象杀人犯的女人,度过了我这一天的开始。
她和我一起抽奖,用她的胸部贴着我,女人一般都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微笑,我好怕她把我杀掉。
“你为何总是侧面看一个女人?”“我怕死在女人的目光下。”
阳光,灰色的,没有喘息,姑娘在我身旁发抖。
我打开我身上的羽毛,对姑娘说:“我可能要飞了。”
姑娘说:“你落脚的地方,依然是女人与邪恶。”“她摇摇荡荡的头发象我画过的一副肖像,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灵魂。”每天晚上总看见他看着地上的落叶,他的头发象圣主旁边的毒蛇,靠着垃圾桶的他象个可怜的祈祷者,他还在翻垃圾袋,他已被山一般的垃圾围在了中央,为了防止寒冷。
秋天以后就快是他的死亡日,他喊叫无用,可怜的乞丐者,这个世界没有上帝。
我每晚都给他一个馒头,每次给一个乞丐者食物,我总要被绊一跤。
今晚女人和我走在了一起,没有画面,只有狼叫。
她又杀人犯一样地看着我,我浑身在发抖。
“你为什么会爱上乞丐。”“因为有一天我也会是一个乞丐,任何人都一样,我很怕。”
(三)
“三个冬日,她爬满我的画,她想问我英雄在哪里。”“英雄在这里是堕落”。
我象雕刻欲望与死亡一样摸者女人的手,她说我的手好冷。
太阳刺穿她的眼睛,我看到了我的邪恶。
“你除了给我写诗作画,没有给过我礼物”。
“我的礼物就是灵魂与欲望,你会怕的,就象我怕你。”我们在释演战争与和平。
月儿,月儿,你在哪?我没了眼睛。
“我想要一件衣服。”“大不了,我不给你画裸体了,除了你的脑袋,画上全是新衣服。”“我们几乎两周才见一面”。
“因为你在上学,我在上班,我们认识只是一场游戏,没有爱,没有钱,只有寂寞。”“你又在念你的自由体诗了。”
(四)
“小妹,上帝已老了,你已走在了他的前面,你的年龄,如果你不曾认识我。”“哥,这句话有哲理。”“人放的屁都有哲理,又哪来的哲理,除了人死了是个真实的哲理,马克思还不是为了女人写了部自相矛盾的哲学。”又看见了她,在风中拖着麻袋。衣服象服装师的样板布,她的头发象上了胶的模特。她是一个垃圾人。
我把妹妹吹回了小屋,我跟上了她。
她在自言自语,她的语言世界就是天文地理。
我变成了她的影子,她变成了上帝,她的语言多么神奇,可是我听不懂。
我多么渴望她的声音,一个可怜而又传奇的垃圾人。
人们的目光都看向她,她好遥远,象戏剧之神。
我知道那是因为人们永远都不知道她是谁,没人敢问。
只有我和她坐在了一起,看落叶。
和她在一起没有声音,都充满故事。
她的牙齿,没有,却能吃下我吃不了的东西。
她不在乎我跟着她,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一堆对她没用的垃圾。
她哼起了歌,象魔咒,嘴里还吃着躺在泥堆里半结的西瓜。
(五)
钱,我有了,一点点。
那个老女人口口声声叫着我小兄弟,我被她带到了小屋里。
她终于放下了心,让人来宰割我。
我又要画我的野兽与人类。
姑娘进来了,漂亮性感的让我有些害怕,她是风尘。
她教会了我艺术,这个妓女。
没有她,我的画面与文章只是一片空白。
她是上帝与社会创造的行为艺术,她是欲望艺术家真正的演员。
最低俗,莫过于艺术家的心。
“看得起我,就请我喝酒。”
“你喝了那杯酒,我的命就要留在这,好姐姐看在我不是个坏人的份上,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到此为止,外面的酒比这多,一瓶酒也要不了我的命。”这次我并不幸运,没有遇到一位好姑娘,我被屠宰了,天上挂着的十字架狂笑,我好后悔,可我是一个空壳,我没办法,她们有魔咒。
我爱听她们的召唤,我一无所有,我身边的女孩和我一样都是空壳。
我永远也复活不了了,上帝。
(六)
一直幻想有个姐姐,象天上的两颗流星流到世界最后一分钟。女人,扎了两个辫子,多么美丽。
没有春天,女人也可以变成春天,我就是春天的孩子。
我又在说梦话,身边的女人是一个我昨夜就已画好的一个句号。
我在意的是她能让我看见,我在看到我身边有女人,可笑的欺骗。我灾难重生,我不断复制,我害怕。
我又在歌唱,我耳边没有温语,我查找我的过去。
她又看起了我,象看着梦,象看着风花与雪月。
“你的味道总不是我找的,我的嗅觉快没了。”
“难道女人对你来说只是一种味道。”
“如果找到了,将是从生到死。”我希望她看着我时,能有一点怪异,不要象一个杀人犯。
她吹着泡泡糖有些象我过去的女友了。
在我十六岁时,女友象《洛丽塔》的女主人公,我象男主人公。
一个是邪恶与无忧,让人不懂的天上人,一个是少年老成的少年。四年后,我和她又变了。
我成了梁山伯,她成了祝英台。
一个是要生要死的痴男,一个是在家庭中苦苦挣扎的家族女人。
她的母亲用她的过去带走了我的所有,大人都是可怕的神。
她象铁笼里囚禁的小鸟,所以她去了另一个世界,国外,我原谅她的一切。
除了她,有感觉,其它都是游戏,初恋也是。
独一无二的她,独一无二的女人。
那一年的太阳,那一年的风,那一年的树,那一年的气味,都是我和她的。
(七)
今晚她没有痛苦,因为我给她买了一盒饭,这个老女人。
她不再象以前那样,我给她食物她就要托辞一下,现在她没命的吃,因为天已冷了。
今晚,我去找了女人。
她刚洗完澡,一头想让人犯罪的湿发。
我们在急速的城市灯光里穿梭。
她又改了一种香水味,为了让我找到味道。
我在路上和她看到了许多老人,一张皮,一堆血,就是一个人。我总在寻找这个题材,一个老人。
我对女人说:“你若还是在这个城市,我就还会生存。”“这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情话。”“这是一句粗俗的话。”“它多么美妙,象是一个魔鬼说出了一个传说。”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我和她一样说一些幼稚的话。
她告诉了我她也可以改变一些东西,这个象是获了胜的女巫,我真想掐死她。
她摘了一个树杈,象是把我整个拆了,唉,我建的城堡,它突然消失了。
“天冷了,我给你买个帽子。”“我的头发开始长长了,我不想改变我们的规则,那样会可怕的。”“可你对别的女孩却不是这样。”“因为你象一个杀人犯,和我一样执着,我们这种人不该受伤害”。女人张开了眼,眼里有泪。
(八)
这是一个很少有人走过的走廊,稍微有点灯光射到这里。
女人在跳舞,象是一个古代的死亡。
她试图去做一个高难度的旋转动作旋转之后,她顺势倒在地上,手托这腮,象个睡佛。
我没有呼吸,只剩下了崩溃。
上帝,不要再让我爱上一个女孩,我只想要一个女儿。
“你喜欢舞蹈吗?”
“我的初恋就是舞蹈,她是一个分裂家庭的女儿,她象带着分裂面具的女巫把我的初恋演完了,她遗弃我前,自杀了一次,她是个怪人,我也就成了怪人。”
“你为什么怕熟识一个女人,只因为初恋。”
“不,只因为我的眼睛,它总是让人不舒服,象一场瘟疫,象在偷女人的心。”
“我可以给你一副墨镜。”
“可我想看世界,因为我的心只能看见世界的边缘。”太阳出来了,冬日的太阳,叶子象流水一样往下掉,断肠人在天涯。
我走着,小妹也走着,平凡的走着,每个人都这样。
她说她已不再空虚,可她刚刚还说她没有方向,整天象在梦游。我和她缺的是什么,没人告诉我们,因为人们都缺着什么。我的故事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这就是人生,无聊。
正象妹妹说的,她走了,我就是一个魔鬼。
无聊时,我总会在街上捶打一个女孩,然后请她吃一顿饭。
然后要一个电话号码,然后给她写一篇日记。
现在的年轻男人总是没有靠岸的,女人迫着他们去理性,然后又怨他们理性。
我,一无所有,假的。
比起乞丐,我缺了一样东西叫恐惧。
没有家的人就会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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