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决定去江湖的日子里
http://www.sina.com.cn 2001/03/23 10:12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车卡小
我在乡下的时候我是个屠夫,就是一个杀牛的,虽然说大家都说我的这份工作日后会让我下地狱,可是我还是很热爱这份工作,你想想啊,什么工作能够每天只需工作一个时辰呢?种地是不行的,一年到头的辛苦,一年也吃不了一次荤腥,所以虽然我生在农村,可我很鄙视那份工作,我决定不当一个农民!
每天上午杀完牛,扔掉了血围裙,收了东家的钱和一套下水,我的一天就没有别的烦心事了。我把下水卤了,然后买一斤锅盔和一斤高粱酒,喝到头有点晕的时候,就在田头的大树下面倒头睡觉,其实也不是真睡,有时是很清楚的时候手足无劲,在我睡觉的时候总有一只大黄狗去吃我剩的牛杂水,还将它毛茸茸的头在我的脚掌上乱拱,最可气的每次它总是先拱我的脚以后再用舌头去舔我的脸,我很受不了它,我也很爱吃黄狗肉,可我没办法,因为它是我心上人紫霞家的狗,我想和它搞好关系对我的未来是没有什么害处的,想到这里我总是想要充满感激的抱着这头毛茸茸的大家伙,就像抱着紫霞一样…….
还得说明一下在这个乡下不是人人都能做得了屠夫的,当屠夫要保证每天的顾客数量,必需有点拿手的绝活,我的拿手绝活就是刀快,我有一把上好的缅刀,手掌宽,纸一样的薄,这样的刀砍牛脊梁决没有崩刃的时候,我不喜欢庖丁解牛的技术,我觉得杀牛嘛,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刀快就可以了,如果你能一刀劈开的东西就绝对没有骨茬,吃肉和啃骨头的客人都不会埋怨你,我的刀是极快的,一次我杀一头牛尝试着不放血,结果我把整头牛都剖开了,还没有一滴血流出来,我的刀快到能够封住肌肉破碎的细胞,农村的黄牛都是种地淘汰的耕牛,主人对它们都很有感情,所以不得已杀它们的时候,主人都要给它们找刀最快的师傅好让它们减轻痛苦,所以我在这周围的几个村子里面很有名气。
我读书不算好,这让我在紫霞面前很自卑,自从我在紫霞面前炫耀过我的金钱被鄙视之后,我就想搞点什么换取她的芳心,后来我就读书,书上一个著名的三八这样写的:哪个青春少女不爱美呢?我想这个三八一定是说的不错,我思前想后决定进一次城,去给紫霞买胭脂。
很感谢这次这次进城,因为事实上它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其实买胭脂不是一件多么费时间的事情,费时间的是我在女性化妆品柜台前的踌躇,买下胭脂天已经晌了,我就去城里最出名的酒楼鹿鸣春吃饭,我正在二楼对楼梯的桌子上刚刚坐下,就听着楼梯上一阵山响,上来几个奇服怪装的人,我抬头一看,当中被人搀扶的眼睛瞎的是柯家村的柯镇恶,扶他的是以前十六中的小马子韩小莹,看到韩小莹就能看到十六中的太保韩宝驹,看到韩宝驹就能看到小瀛州农贸市场的飞贼朱聪,看见朱聪就能看见醉仙楼的案墩胖师傅张阿生,看到了张阿生也就能看到全县农贸市场耍秤杆第一的南希仁还有在车站玩扣碗的全兴发!他们几个不成器的东西结成死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在和他们同学的时候他们就约我入伙,后来我发现他们没有前途,就下乡当屠夫了。
好久不见了,见了面还是兄弟,邀请他们入席。看他们打扮还算阔气,正准备开口问在那里发财呢,就见一个头上冒紫烟的人上了楼来,我一走神,七个人就不见了,只见酒楼的七根柱子上面壁虎一样的粘着这七位宝气,气都不敢出大声,我正想开口笑呢,那个头上冒紫烟的家伙上来就一把把我当胸揪住:看见七个怪物了没有?我是个火暴脾气,如果人家好好的问话我还挺热情的,如果想这样的家伙这样粗鲁的揪着我我是绝对不答应的,我就说你最好把你的爪子拿开,那家伙很生气,当脸就给我一拳,把我打道了墙上,我的骨头好象散了架一样,我挣扎的试着站起来,起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死死的攒着一把杀牛刀,头上冒紫烟的家伙咯咯怪笑:你小子是不是要和我动刀啊?我看见他向我走来一边走,袍子好象被气吹起了一样,鼓的和一只大蛤蟆一样,我想我是不喜欢杀人的,可那个人却一步一步的走近我,我想我就拿他当头牛啦,我也向前跨一步,刀就在手中动了…..
冒紫烟的家伙眼睛睁的明显比牛还大还圆,可他的身体已经像瘪了的皮球恢复了原状,他根本就是惊讶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没有说话,他转过身去,向楼梯口走去,他的鞋子和裤管一点点汩汩的冒着血,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的衣服就像树叶一样缤纷的落了一地,他浑身赤裸,走下楼去……
柱子上的七只壁虎一下子就活过来了,他们疯了一样的围着我又蹦又跳,你知道你杀败了谁呢吗,他可是天下第一高手西毒欧阳锋啊,我靠,你到底练的饿什么工夫呀现在这样的厉害,我说我也不清楚啊,这是工夫吗?…….
柯镇恶邀请我喝酒,我问他们,现在在从事什么工作,“走江湖啊”他们很吃惊的看着我,我感到很奇怪以你们的武功在江湖上打过胜仗没有?柯镇恶说这可的仔细想想,后来他们七个想了半天还是不能历数一二他们成功的战斗,韩小莹说江湖上和他们一起混的人很多啊,不是只有他们七个的,比如说梁子翁和侯通海那水平也不比他们高明多少,可不一样在王府里面斯混的很好,大家都是你糊弄我我糊弄你,大家糊弄雇主就是了,不要那么认真好不好。
我说你们可以回家当农民和牛家庄的杨铁心大哥一样务农不好吗?,韩小莹举着她娇嫩的小手,我怎么能当农民呢,想都不要想,柯镇恶也说我不混江湖难道让我这个瞎子去种地吗?你看过让人扶着种地的农民吗?而且我的6位弟妹个个都是有嗜好的人,这要是落在地方,早晚会混黑社会,过不久就得都被拾掇到官府里面去…..
我问他们你们在江湖上谁都打不赢那靠什么营生呢,他们七个笑了,我马上想起了他们中间有个妙手书生朱聪!
柯镇恶喝了杯酒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我们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我也一直在想办法啊,比如我们七个人编成了武林中最大庞大的组合,就比一个人要更善战,再比如,我们比一般的人更仗义全做好事,知道吗?在江湖上混个侠名可是比什么武器都重要。这不,这次我们就是准备去桃花岛去调停东邪黄药师和全真七子的矛盾的,咳,说穿了就是和江湖大腕去套套瓷,混个脸熟!和中层力量搞好关系,求将来有个照应!
我干了杯中酒,我说:我就不耽误你们上路了,奔个前程要紧。
其实在和他们谈话中间我已经想好了,怪不得紫霞妹妹看不上我,原来男儿有出息还是要走浆糊啊,看着江南七怪混的风生云起真是让人心中撮火!他们都能在混浆糊何况我呢,我还会屠牛刀啊,最起码也够在浆糊上开馆受徒的水平了吧!
我准备赶紧回家去收拾行李,晚上我还要去紫霞家约会紫霞,那条黄狗得我的牛杂水的好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总该能帮我一次忙了吧。
不求金万担,求个黑甜甜,紫霞,我明天就去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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