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网友:绝然顿世
“你害怕过?”我望着眼前的旅者。
“迷失在沙哈的时候,你不晓得每夜是怎么熬过的,不曾想,不敢想,合眼,会见着吐着绿色液体的蟒蛇,喷火的图腾,黑色的蝎子,浑身疙瘩,但这不是最可怕的。”他是一个四海生存的人,不拘泥生活的窘迫,但要为窘迫生存,现在的他,留下的惟有暗淡。
“是什么,幻梦?现实。”
“是现实的梦境,你想过,可怕的不一定是如何被野兽吞噬,被摧残的体无完肤,被压迫的弃生求死。”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感觉体内的强烈抖镇。
我不语,他会告诉我一切,可以期待答案。
“当一个漆黑的夜,看不到一丝生息,你躺在床上,是很舒适的大床,单间房子,有华丽雍容的窗帘,很大,埔泻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末过床角。而后,你醒着,你不知如何可以入睡,一种无可抗拒的魔力迫使你下床,默默而至窗帘边,全是宁静,可以说是寂静,万物具死,惟独你而存。轻轻的,拨开帘子,任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陌生,慢慢拉开,在你眼前呈现,你看见了窗外,原来什么都不存在,只有黑影悬浮在空中,他的举止言行与你吻合,你看见了自己。他就是你。”旅者叙述完整,嘴角垂着深浓的血痕。
“很有趣。”我不自觉的怪笑了几声,探求自己已完全捉摸不了自己的思维,好象分身两体。惊厥,忘了如何遇上旅者,处在何出,渐渐脑中闪过或明暗的白光,记忆接近崩溃。大声撕吼出来,:“谁?你究竟是什么?”
旅者冷眼闭了起来,手垂直身体,将食指指向我的脑额,离我将近一尺,无形力量已穿透后勺,布满上体。他说:“我是你的影子,永远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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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头隐隐涨痛,发热。依稀记起历历在目的曾经,他用手指向我,在强光的照射下我剧烈感觉眼睛刺痛,一股巨大的冲击撞象我的胸口,没寸肌肤完全扩散分裂,不留痕迹。现在好容易才起身,环顾四面,正处在喧嚣的闹市。人潮翻滚涌动,我被忽略遗忘,无人注意,无人知晓。随手,我拌到了行走的妇人,摔的头破血流,丑态百出。她回头,怒目瞪着,尽然不是冲我而来,所有难听肮脏,矛头对准我身旁不知所措的男人,我大声辩解,承认,蜂拥围堆在一起的人们只是不断左望右寻。我疯狂的撞击人群,却见着他们在受伤之后于左右的人扭打开来,整个街道,一片哗然,充满血腥挣扎,忽视了我,。我不为人所知,他们见不着我,我不存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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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里,似乎我很清醒眼前的一切,我获得自由,可以做尽所有,脸面,道德,廉耻,我全然不存,应该我会脸红,心热,但没有人察觉。
来到一座私人公寓门口,是很阔气人家住的那种,按了门铃,一个装扮现代的年轻开了门,他的嘴角叼着烟,漠然扫视一圈,被人愚弄,他很不高兴的粗口骂着,我趁机钻进了房间,体验偷窥。
房里很杂乱,似乎刚有一场激烈的搏杀,死了一个,是年老的长者,倒在地下,在沙发的角落一个老女人被绳子捆绑结实,塞堵住嘴巴,手上还可清楚见着挣扎反抗后流下的痕迹,很坚决,象在求死。那个死者应该是她丈夫。
厨房正在发出争吵,进入,几个年轻围做着,包括刚才给我开门的那个,一共四个,分坐在四方桌椅的侧面,中间放着透明的容器,中间容有鲜红,是血,很多,充满腥臭,我想起了刚才的死者。
从那个给我开门的人开始,他手中握着锋利的刀片,麻木的将自己的左右手掌心划开了口子,任血色流下,而后双手平衡在容器的上面,渗下些许血滴,随后其余三人顺次重复了一边,刚好将容器溢满。
那四个人又把手联合在一起,掌心对着掌心,手对着手,鲜红对着鲜红。一起禁闭起眼睛,默念一个相当古老的咒语。全身随之抖动。
正对我年轻突然睁眼,圆目怒瞪着我,:“是你,凶手。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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