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网友:香香公主不带刀
‘嘈杂的声音,脚步声,说话声,很美丽的声音,很熟悉的味道。。我仿佛躺在泪水里,冰冷的让我移动不了,远远地看着身影离去。。’
我惊醒了,又是这个梦。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我扒在床上,一脚踢开被子,让阳光肆意的在我身上抚摸着,全部的暖意都升腾着庸碌的疲惫,从地上捡起闹钟,10点半,我还想再睡。
嘀!~~~~~~~~嘀!!
‘喂。。’
‘喂,您好,这里是北京国旅,您是方先生吗?’
‘恩,我是。’
‘您好,我们是通知您今天下午4点半到我们的办公楼来办理去西双版纳的旅行手续。’
‘好,我今天有时间,下午4点半是吗?’
‘是的,请您务必带好一切证件,合作愉快’
‘好,再见’
挂了电话,一下倒在床上,假期开始了。我特意把床拉到窗子底下,希望全部的阳光都能洒在我身上,那种合适的温度,令我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是破碎的片段记忆,不,不是记忆,是梦,还在脑子里面浮现。那个地方到底是哪里,有很多人,有美丽的声音,声音很远,但能听见。那种味道,好象。。。好象有个女人。突然想起了女人,一种有点邪恶的感情动物,你喜欢看她们笑吧,可是对她们好点,她们就哭,看了怪心疼的。我妈老催我结婚,可我都快二十八了,女朋友不少,可是没有一个让我想结婚的。算了等等吧,不结婚不等于没有好日子过。还是要起床的,SHOWER坏了,好烦。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了,也不想买,晚上出去凑合一顿算了,反正过几天就走了,这个房子挺好的,可是少了点什么,也许是妈妈的照顾,也许是。。另外一个女人。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割破了下巴,血顺着脖子往下流,流了好长,我很痛,可是越发觉得是在梦里,我凝视着,却任它流下来,突然把瞳距拉长,镜子里面反射,好象我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红色的女人。
哗。。。我一头扎进冰冷的水里。清醒多了。看见血一点一点的在水里旋转,痛苦缓解多了。头发有点长了,但我不想剪,我喜欢自然,我喜欢习惯的感觉。5月天,天很暖,但说不上热。我的切诺基在二环绕来绕去,堵车。抽烟吧,习惯的拿出白希,最后一支了。我突然想起了琴,她是个可爱的女人,但在很多女人中,她在我的记忆里唯一留下的就是看着我吐烟圈时兴奋的笑脸。我用最后一支烟演练着,一个一个的白色烟圈,在我视线以上就散了,突然就消逝了,连笑脸,连记忆。也许我爱很多女人,但也许我只是爱她们身上特有的味道。
车子能开动了,我摇开了前面的两扇玻璃,让似乎静止的气氛得到些许的缓和,我探头看看车外,好长的队伍,真不知道为什么北京那么多人!还有挤在马路上得车!中午12点,FM97.4,我最喜欢的北京音乐台,音乐礼品卡,很多人都点<<祝福>>这么老的歌了,千篇一律的爱情。有种冲动,驾车飞出去,逃到没有人的地方,那么自然,也没有爱情;但我还是希望可以带个美人,那样有种私奔的感觉,也挺好。一皱眉,显得幼稚。
挪来挪去,终于到了国旅,简单的手续,一边办理我一边想,也不知道为什么选择去西双版纳,更不知道为什么要一个人去。钱交了,踏实了,又坐进车里,两天后出发,也许今天应该回家,好好一个人待待,不能再去女人那里。
(两天后)
昨夜看大片看到4点,我这人就这样,高兴起来不管不顾的,今天中午12点45的飞机,现在9点半,我会迟到的,对,我一定会迟到!
随便抓了点东西放在包里,看看机票什么的。宁愿迟到也不忘记看一眼镜子,可太匆忙了,镜子里面没有那个红色的女人。
出门打了辆车,到是没有迟到。团里都是老年人,令我从心里想起来,多少有点失望。但其实我想远离女人,至少这次旅行别让我体会‘红颜祸水’。
一上飞机我就困,坐在A座,我想睡一路。旁边C座的一个小子,第一次坐飞机,吵得我头有点膨胀。我睁眼想换座位,可是我突然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女人,不,是一个穿白色长裙的女人。
‘先生,麻烦您帮我举一下箱子’
‘噢,好的’
她坐B座位了,我发现自己好象不困了。我对她有一种好感,但我什么都不想做。她看样子很年轻,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应该很美吧,我没有看清楚,但至少身上有着一种气质,很自然的味道。搭讪我擅长,但是她身上有的那种美,让我觉得自己真的象河泥,太不能自信了。虽然没有睡觉,但我也静静的,好象陪着她坐着一样。我干吗老象一个坏人呢,看见美丽的女人脑子就不停的转,这次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我那些好色的本质简直让我自己看个通通透透。还是她先说话了,但我本能的反应就是她一定不注意我,因为看她的外表不是随便的女人,那么可以说话就证明没有什么好感,当然也不必在乎什么。
她让我叫她Grace,但我似乎叫着有点别扭,因为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也叫Grace,但完全两种风格,一个象火,一个象永远不能溶化的冰山。她挺悠闲的,家是北京的,父母都在北京工作,她在一家报社当编辑,看样子有点才华,至少对于象我这样心里存不住事情的男人来说,她好象水,细腻有质感。
后来她累了,静静的睡了一会,我看了她一眼,对于她我只有欣赏的感觉。
飞到云南,转了小飞机到西双版纳。从华北飞到南方,有点远,有点烦,但身边坐着美女,多少让我不至于睡得象动物。几个小时我和她已经成为了好朋友,她很善良,没有北京一(小)部份女人的俗气。但她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单纯,至少我到目前为止还不了解她。
导游把我们都装进了一家宾馆,然后就扬长而去了,末了甩下一句话,明儿早7点电话催醒。我太累了,本来在飞机上睡觉的事情早就泡汤了,现在眼睛频繁的KISS,和Grace说了句晚安,就回房间睡觉了。当然,我幻想着中国也有那种吻别的礼仪,那样我就可以。。唉。。胡思乱想。
第一天去了缅甸,我只在乎了那些金色的神,却没有留心Grace。她似乎和另外一个女孩挺好的,两个人偶尔在人群里面投过微笑。我也只是为了亲爱的妈妈忙碌的用摄像机摄下这个拍下那个的,好象一台机器。
一恍时间过的好快,一天下来了,晚上吃了晚饭我就想睡觉,那些女孩们都穿的很漂亮去逛街了,可惜我就是困,也正是这点让很多女人受不了我,说我没有情调。可是困得时候我的眼里只有枕头,女人请排NO.2。
(最后一天)
今天最后一天,这些天我是用钱买了一个床,好象除了固定的安排,我就一定不离开我的房间,当然是倒在床上,大睡。
最后一站是植物园,我最喜欢的地方,那里没有刻意的描绘,一切都有点象专门为我设计的,每一次呼吸都那么顺畅,让我感觉如果大学的时候可以在这里跑4×100米应该能破全区记录。可那都是从前了,现在我这把老骨头,也许真的不知道那天得个什么病什么的,一转眼就去那边了。不知什么时候我和Grace走到了一起。
‘咦,我看你这几天好象消失了,你玩得挺好的吧’
‘是吗?没有,我有点懒,不喜欢出门,玩个开心而已’
‘那今晚的篝火晚会你不会也不去吧?’
‘去,当然去了,哈,我是去吃饭的’
她看了我一眼,确切的说是‘瞪’,然后突然笑了,我也笑,笑自己有点想什么说什么。
‘喂,你看,那是跳舞草’
‘哪里?!’
我现在真的发现自己有点笨了,但是琴曾经说过,笨得男人会有人疼。但我倒希望自己可以在乎一点别人的看法。我和Grace跑了过去,导游小姐正在给我们讲跳舞草的故事,听了一耳朵,听说是要一个女孩子唱什么歌才OK,OK=那个草跳起舞来,这八成也是物理现像吧,哄女孩子开心挺好的。我跑到边上,找了一个小伙子买了3包跳舞草籽,打算以后送人用。当我打算走回去的时候,我看见很多人都围着那几株跳舞草,而站在中间的,是Grace。美丽的声音,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神,我喜欢她,我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是的,我又开始喜欢女人了。也许是我的眼神太奇怪了,当我和她双目相对的时候,她有一丝的不自然,声音颤抖了一下,让我也紧张了一下,然后是众人的喝彩,然后所有的目光都从她身上移开,因为跳舞草真的跳舞了,但我宁愿欣赏美丽的声音。Grace发现我一直看着她,似乎这种目光对于她来说太直接了,她不是猎物,她经不起灼烧。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只看见了火,很多很多的火把,而我们围坐成一圈。她似乎有意离我很远,火光在我和她之间乎上乎下的,把她很白析的脸映成了红色。自从听过她唱歌和那种目光相遇以后,我就对自己的感情产生了怀疑,也许我依然在欣赏,也许我喜欢这个女孩。我发现她也在看我,这次紧张的是我,她却那么自然,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产生邪念的坏人。她走过来,要我陪她跳舞。我再次承认自己很笨,但盛情难却,我只有拼死把左右脑协调好。而挽着的她,就好象穿着红色裙子的仙女,随着转动一隐一现的脸,那种微笑,有点迷糊了双眼。
‘你跳的真好,我不应该做你的舞伴。’
‘没事,你找到感觉就好了,放松点。’
我在尽力让自己放松,让呼吸均匀,我在努力等待山歌结束。终于跳完了,对于我是一种解脱,但我知道这也许是我和她相距最近的时刻。我想,也许这就是我梦里的那一幕,美丽的声音,很熟悉的味道,我仿佛躺在冰冷的泪水里,永远的意识着失去。
(北京机场)
Grace从上飞机就没有看见。
北京机场里,或者说北京,还是那么多的人,拥来拥去的,脚步声,告别的泪水。
突然一切都定格了,一个穿红色长裙的女人,播报起飞讯息的美丽的声音,来往人群的脚步声,一个我熟悉女人特有的味道。但没有冰冷的泪水,那些浪漫的东西并不会频繁的在现实里面发生着。而一个‘流氓’希望得:仙女越飘越近,直到他面前。
Grace穿着红色的长裙,在不远处微笑了一下,一点头,那意味着再见。
回去吧,回家去擦自己的那辆切诺基。也许以后我可以睡好,因为那个梦,永远的离我而去。
--我不是流氓,我只是一个男人。世间‘仙女’千千万,但愿不会为了一颦一笑就爱上了整个一个人,也但愿那只是一个梦,一个了断虚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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