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网友:吞火
火焰在跳动
象不肯安静的心
我凝望
那个
注定
将成为我的传说的颜色
别告诉我
没有永不熄灭的火焰
你的颜色
将我心温暖
最终成为
刻在岩石上的故事
你能够想象当火遇到水的感觉吗?那就是我遇到她的感觉。她转过身时我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我知道,我已进入了一个久远的故事,这就是初次的见面。
(一)火的等待
我独自等待水的到来,已经很久,这也许只是我的感觉。等了十分钟的时候酒吧的音乐已经将我浸透,一个小时后,我了解了为什么很多人喜欢来这里,因为这里不必思考,连空气中都漂浮着近乎颓废的自由。吧台很小,那个女孩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红色的长裙象开在暗夜中的火焰,而她的手中正在跳动着一团火焰。她玩打火机时的神情使她看上去很美丽,又很寂寞,让人想去和她说说话。我无聊,我等待,我依然喝着我的酒,不过却听不清身边的人在说什么。
夜很长,不知道要喝多少的酒才能过去。有些人来此只是想尽快的喝醉,并不在乎夜的长短。如果黎明到来之前还保持着清醒,夜的长短也就毫无意义了。那女孩再一次进入我的视线,从黑暗中走到灯光下,她才露出一点笑容,笑容中还有无法掩饰的疲倦,不知从何而来的疲倦。黑暗中的她无事可做,等待的我一脸的茫然。
她路过,我习惯性的垂下头,看着红色长裙的下摆从眼底略过。我从不和人对视,有些人喝了酒以后暴虐而又危险,比如另一双步履蹒跚的鞋子,我知道他的主人在昂首阔步,正准备和拦在眼前的人一决胜负。虽然他真正的目的是要去洗手间呕吐。治安再好的城市里也会有打架斗欧,也许越是平静的生活越是需要发泄,所以才会有这里的生意。喝多了的人喜欢吵闹的音乐,声音小了的话他们根本听不见,喝了酒的人即使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也不会窃窃私语的。
音乐响起来,我离得较远,所以还可以稳稳地坐着,开始有人随着音乐的节奏起舞,我一口气饮下大半杯酒,觉得刚才还快速晃动的身影忽然之间慢了下来,我正在想我也许将要和别人一起燃烧,水在这时来了,我第二次立刻安静下来。“去喝茶吧,这里太吵。”我们离开。
(二)茶不是水
我喜欢喝绿茶,水无所谓。可能就象我不在意此时耳边响起什么音乐,因为我根本没去分辨。杯子是透明的,水也是透明的,不过在我的眼中都有了颜色。因为杯子里面有茶,水也开始有了表情。
我放弃思考,听茶从口中流入的声音,和水的笑。内心平静时我可以看清很多东西,门口的一对恋人在吵架,女孩的脸色很不好,男孩的脸上除了尴尬还是尴尬。这使我心里一痛,我也曾面对,我也曾不知所措。我把目光收回,水安静的不说话,我黯然一笑,去看窗外的匆匆过客。我想茶也太复杂,为何人生要苦后方甜?为何回味要等待很久!
茶不是水,我忽然了解,可我还是喝着茶,等待那久久方至的幽香,和在这之前的苦涩。
夜深了,时间过的很快,路上行人渐少,灯火依旧,只是多了几分落寞。我的心情却意外地好,也许是坐的久了,觉得屋子也多了几分亲切。不过很晚了,该和水道别了。
(三)如果不是有风
如果不是有风,院子里会更寂静。我想水会喜欢这里,苍苍古柏和一天的云,这是一个清凉的下午。转过一角屋檐,一树青翠,绿色的果子让我童心忽起,看看四处无人,偷偷摘了两个。水还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果子,我说被人发现也许要罚款的。罚款吗?最多花钱买两个果子!哈哈。
话虽如此,果子还是藏了起来,长大后很久没干这样的事,到象作贼一般,心有些跳。
耳畔传来乐声,谁在吹埙?低沉的音调在古老的庭院里回荡,我和水背向而去,把沉思的乐声留在身后。古柏是安静的树,挺拔,姿态庄严,喜鹊在院落间穿行时,它们象几百年来一样,不曾改变。
埙声悠远,我和水转回翠柏成荫的院中,风渐成清凉,让人忘记前面还有个漫长的夏季。不远处的长椅上,一个白衣女子聚精会神地吹着一个深色的埙,她的身影一下将历史拉得很近,出世之感忽来眼前,消尽俗念。我和水坐下,听着这声音,让时间缓缓流过。我看着水,心想,如果不是有风,这个下午能否如此惬意?
白衣女子走了,天色渐晚,依然是留恋的离别。
(四)水和火
火是不安的,热烈的,水是宁静的,柔软的。
然而从某种意义上说,水和火没有什么不同。我们都在喧闹的都市中漂流,寻找着内心的安静。人生的际遇,使水和火相识,不管他们如何存在,是流淌还是跳动。
没有人知道水和火的未来,一切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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