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永恒与黑暗之花
http://www.sina.com.cn 2000/12/11 10:57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善良的dog
这文字是梦中喃喃的对白,是梦呓无边的捉弄,是西班牙著名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的旷世之作--《记忆的永恒》的竭力再现。今夜,你枕着浓密的夜安然入睡;明日,第一缕晨曦会将你的光明唤醒。
微微带红的光线亮了起来,你终于见了,远远的--钢琴上的黑键与白键排列得那么错落有致,仿佛是受了你的安排。即时,耳边起了一段性灵谐和之乐,那合奏仿佛是受了你的指挥--我辨出了,是二胡与萨克斯,时而沉郁、悲凄,时而张扬、激昂。褪去和消泯了,我方才触到,那岂不是新时器时代的陶器--由红、黑、白色组成的彩陶,其装饰纹样虽简洁明快,却实在是匀称、单纯却不乏朴素的美的统一体?与其产生强烈反差的是那幅名为《大蓝马》的油画--德国的马克喜欢蓝色的马,其创作的目的在于灵魂的个体表达,而决非技巧的极力表现。而紫不过是一个例外,是来自世界上最不合理的、最神秘国度的人。
所有的色彩似乎与“我”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仔细想来,其实都只是几个有缘无份的人罢了--因为“我”乐于做一个“在逃者”和“偏执狂”,过激的梦境是“我”所执着着的,颜色实在不过是一些有份量的陪衬而已,“我”瞬间残留的意识才是真正的“立法者”,决定了所有人的命运、故事的下一次精彩。
将颜色的协调与柔美达到至高境界的凡高还在吗,他的《向日葵》还会有吗?意象的连续与切换、立体的浮雕感充斥着我的情感,《黑暗之花》的作者追求用色彩的独特效果来表现人物不竟相同的内心情感,也许只有距离感他拿捏得还不够恰如其分。我记得凡高曾经说过:“在我处理色调时,使色调跟描绘对象保持着一定的联系,一定的正确性。我画写生画,就是为了不干出蠢事来,为了保留合理的成分;但是我不太计较我的的色彩是不是跟实物完全一样,只要我的画布上看起来美--跟它在实物上看起来一样美就行了。”
我觉得,这是个尚未完成的故事,蓝也是未经最后着色的女主角。无论如何,我始终相信:蓝不会是受害者,她的纯真毫发未伤,伤的会是“我”,最终,一息尚存的“冷漠”,苍白无力。
或许故事的结局会是这样:
夜深了,黄昏把爱的黑影掷与季节的潮汐,冬的最后一束残风,从时光的另一侧返回,无端向光明挑衅,索取代价。
蓝无辜,“我”色变,从不同方向仓皇潜逃,一个没有“我”的天涯,一个没有蓝的海角,从此生死诀别,无所眷顾。
蓝的纯真竟然真的毫发未伤,伤的却是“我”,一息尚存的“冷漠”,苍白无力。
蓝明白,留太久,该走了,永不再见“我”,留与“我”的所有,都将不再要还。
窗外,只有《记忆的永恒》诉说着,那一季的故事。
而这会儿,已不是人间,已不是炼狱,亦不是天堂,是口中还念叨着的岁月,成烟;是过往弥足珍贵的记忆,成灰。
季节的潮汐,轮回着,微笑着,走向末路。回归--属于来生。那声音,恍若隔世……
哦,这瓶子里的水开了,又凉了。这太阳升了,又落了。这爱来了,又走了。
梦醒了--就长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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