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塞美术馆———从1858到1915。如果说卢浮宫里超群的写实技术给人宗教般的震撼,那么紧临塞纳河畔的奥塞带给我的是对生活的热爱和在阳光下眯眼幻想世界的逍遥。
原本为铁路巴黎终点站的奥塞美术馆,至今仍保留着车站的造型,美术馆的收藏集中
于19世纪后期至20世纪,法国人夸称的“世纪美术革命”时期的重要艺术作品,内容以印象派大师为中心。前不久在中国举办的“法国印象派大展”中80%的画都来自这个馆。若要仔细参观需要两天时间,若时间并不充分,我建议从最上层参观起。
蓬皮杜艺术中心———从1915到20世纪。怪物!一座披着四种颜色外套(蓝色代表天空、绿色代表易动、黄色代表电光、红色代表运动和流动)、骨架都裸露在外的建筑怪物!蓬皮杜艺术中心从外观开始就在提醒人们这不是个普通的艺术馆。之所以称为艺术中心,因为这里不仅是展览场所,还因为在中心书店里可以找到几乎所有不同艺术门类的最新画册和书籍;不需任何证件,每个人都可以进入,而且直到晚上10点。
中心正门口宽阔倾斜的空地是歇脚的好地方,若天气好,往斜坡上一靠,边看街头艺人们表演,边啃上个法式三明治,典型的巴黎式惬意!若想“经济实惠”,离开中心2分钟的11号地铁边有个叫“FLUNCH”的自助法式饭店是个好的选择。
新教材:我们时代也能留下大师
巴黎市现代美术馆和东京宫如果先辈留下的丰厚财富成了一座城市发展的累赘和禁锢,那是多么遗憾的事啊,过去的辉煌到底给一座城市带来什么,所谓的英雄与大师真的在我们的时代消失了吗?虽然文化没有进化论,但是我相信我们的时代也能留下大师,只是评判的标准更多元化了。当艺术进入所谓的“后现代时期”,她开始变得没有国界,传统艺术与现代表现方式互相包容,不再敌对;不同艺术领域的边界变得模糊,艺术开始立足于透明和开放。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个平和的、不臆断的、能充分展现当代艺术新动向和表现方式的舞台,成了一种需要,于是便有了塞纳河西岸的巴黎市现代美术馆和东京宫。
巴黎市现代美术馆和东京宫相连,是1937年专门为世界博览会所建造的。其中收藏了大量1905年后欧洲艺术家的作品。东京宫直到2001年才对外开放,简单便是宗旨,没有任何修饰的痕迹,一切话语权都交给了其中的艺术品。宽大的室内,没有传统博物馆的各个主题馆的区分与隔离,而像是一张平摊的地图,艺术品零星地布满了整个空间。展览、艺术讲座、多媒体现场表演,在这里,艺术更接近生活了,她褪去了被拘泥在象牙塔里的清高,成为最有活力和充满幻想的艺术家们的阵营和实验地。
红房子被塞纳河环绕着的巴士底大街中心,ARSENAL港对面,一堵暗红的土墙突然截断了视线。由废弃的旧工厂改造成的红房子,是去年刚成立的安东·加勒贝私人现代艺术基金会。记得我小时候入全托,每周只能回家一次。周五傍晚母亲总会带我去上海那家著名的红房子西餐馆点上一碗罗宋汤。如今,在这法国的红房子里,我觉得仿佛又找回了儿时红房子西餐馆里的暖意。与别的艺术馆不同,红房子里的展览一年才两次,每次都是大型的主题式展览。
网球场博物馆千万别以为这是一块展示网球的地方。位于协和广场中央,一向用以展示现代雕塑和绘画作品的网球场博物馆,从去年7月中国旅法艺术家赵无极的画展后,宣布其今后的定位将转为纯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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