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宝贝》读后
http://edu.sina.com.cn 2000/05/25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anewone
出于对“禁书”的好奇心,我在报摊上买了一本最近许多人都知道了的《上海宝贝》,报摊很小,书很少,而《宝贝》一书赫然在目,可见滩主深谙“书非禁不能卖也”的道理。
篇幅不长,很快就读完,开始尚不以为然,愈读愈觉得此书确实有些惊世骇俗之处,特别是在厕所做爱与群居滥交的PARTY这两段太不象话,前者在感官上令人不快,而后者对尚未谙人事的青少年来讲,恐怕流毒不浅,愿者自为之,不足为人道也。
笔者曾是村上春树迷,读罢《宝贝》,竟仿佛看到《挪威的森林》的影子:《宝贝》大致就是我与“深爱着的”、性无能的男朋友天天和性亢奋的洋情人马克之间的故事;而《挪威》中我则深爱着性无能的直子、一夜情、还有一位绿子。如果说《挪威》体现了年轻的忧郁,有一些迷惘与失落的味道的话,《宝贝》相形之下,根本就是糊涂人的混帐生活。
更大的不同在于读罢《挪威》,我深味“我”对直子的那种凄美难言的爱;而读罢《宝贝》,我竟无法相信“我”是“爱”天天的,虽然“我”口口声声这么说,这有些恶心,远甚于露骨的性爱描写、与谁做爱或者如何做爱。
另外的不同在于虽然两个“我”在各自的时代和社会都是非主流的“异类”,但《宝贝》中的“我”却自诩是这浮华都市中性感、前卫和浪漫的创造者与拥有者,而这样的所谓“新人类”忒俗,一点儿也不酷。
《宝贝》的结尾则清晰地有《挪威》的痕迹,“我是谁?”VS.“我在哪儿?”,倘若不是曾好几遍读过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这段儿尾声颇堪回味,只可惜卫慧的“迷惘”与“失落”如此莫明,不再能一如村上般,深深地打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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