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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喜欢和不喜欢周洁茹的人们

http://edu.sina.com.cn 2000/06/13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23星瓢虫

  

  本来想把标题定为:写给喜欢和不喜欢周洁茹的朋友们。可是在网上呆了一段时间,发现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作为朋友来看的。虽然有“人之初,性本善”之说,但我能够体谅地想象在这越来越残酷的社会里,越来越多的年轻心灵被压抑被扭曲,因为他们虽然年轻但生活的压力更重于他们的父辈。年轻没有错,作为70年代出生的最大的一拨,即将成为“老家伙”之流的我同样经历了偏激、自我这样的一段时期。但是我不能容忍污浊的谩骂和毫不负责的人身攻击。我只有两年半的网龄,但是上网一个月后我就明白,如果没有良好的心理素质最好不要在网上与人争论。所以更多的时候我只是讲讲自己的看法,默默地看别人在论坛里留下的刀光剑影,真的很精彩也很刺激。

  言归正传。

  注意到周洁茹是在1998年。在《南方周末》“新生活”专栏看到她的文字,随即就被她吸引了。她的文字很cool,思路新颖,略有点莫名其妙,后来才知这些豆腐块是从她的小说中挖出来的,所以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99年夏的一天等朋友吃饭时看到报摊上还有一份98年8月的《小说月报》,翻了翻,翻到了周洁茹的《午夜场》和她的个人简介。原来是个如此年轻的作者,这是我当时的感叹。年轻总是让人觉得肤浅,可是张爱玲的经典之作大都是在21-24岁写出来的,看来人也是经常活在错觉当中。作家和音乐家差不多,如果缺乏写作的天赋再勤奋也出的东西也很难看。

  周洁茹是有写作天赋的。

  当然周洁茹也有她的局限性。她的作品写得最多的是比较另类的同龄人。这些“另类”属于思想和生活都比较漂泊动荡的人,仗着年轻就那么无所谓地活着。其实这已不算“另类”,此时我家楼下的街上就有许多这样的年轻人,没有工作,没有目的在街上走着,他们有的是去年毕业的大学生,有的是因工厂破产而失业的年轻的年老的女工,还有吸毒者(市公安局在案统计有2000名,按国际通例将这个数字乘5,那也就是说我这个城市100个人中可能有2个吸毒),我所在的城市只是一个不发达挺封闭处在长江中游的一个中等城市。这里两轮摩托已经不允许带人,因为从事“摩的”的人数过于众多,频发交通事故。所以现在经常有交警三个一群二个一伙在一些路口堵截“一辆摩托上的两个人”,罚款30-200RMB。

  同样众多的还有发廊、休闲中心以及提供“2小时30元”的旅馆。

  这些只是在我们生活中存在。又跑题了。

  周洁茹最让我惊讶的作品是《肉香》。作家也有点象演员,有的演员只能作一个本色演员,无法超越“自己”这个范围。虽然周洁茹还不能很清楚掌握那个被生活逼到尽头的下岗女工的思想,但对几个角色的选择和对情节的安排上看,周洁茹还是能够走出自己的。现在周洁茹成了专业作家,把写作当成谋生的手段是需要勇气的,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写一辈子甚至一辈子都在写些畅销的东西。如果当时海明威开了窍转行当评论家也许会滋润地再多活几年吧?

  关于“五岁的爱情”。我是这样理解: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怀疑爱情的成份,所以就非常怀念第一次萌生的盲目的纯粹的“爱”。有时候语言表达的只是一种情绪,钻进牛角尖去看就索然无味了。

  现在猛炒“70年代”的女作家。其实从“五四”以后中国文坛就出现了许多有个性的女作家,只是她们没有赶上“要生存就得炒作”的年代,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如今周洁茹也身陷“炒作与被炒作”之中,真的希望她不受伤害好好写好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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