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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网友:云中羽 李白站在月光的下面
月光下面 长着稻子也长着 李白 李白用古老的稻子 酿出更古老的 酒 李白喝了酒 仙去
我们也有李白的酒 一千年 我们喝酒 但没有成仙
李白走在长安的街上 李白经过的地方 月亮特别的圆
夏夜里的谈话需要栀子花开的氛围 平滑的圆桌,锁定深色的距离。 交谈者,聚拢成中国清代的 瓷器。白炽灯稀薄地照明 灯罩,适当的角度和高度 将阴影收伏于诡秘的边角,像 移植后没有生长完全的水草。 最初的话题是烟雾中的散漫的 枝蔓,熟悉的人和熟悉的 事,向不可知的方向纠缠 上升中展开。周围的人 轻松切入,并把握延伸的茎脉。 言词和言词之间的流动 仍会出现空白。交谈者深陷于 蛮荒的空气,沉默,却没走开 (这是约定俗成的惯例) 就像等待自己声部的乐手 攥紧了古典的音符,他们 和捆绑的椅子一起消瘦。 另一个高潮到来纯属偶然 倒伏的大树断裂中完成了 向下的力度,滚动和碾过 积雪的山坡。伤口 泛出锯沫却不断退却。直到 女主人递上果汁才堵上 滥情的大坝。而果汁 快见底时终于品尝出了 柠檬味,这意味谈话的结束。 但最后离去的人并没有很开入睡 后半夜他被许多生动的名字覆盖
已经熟悉了这些深沉的夜 你枕着冰冷的石阶,习惯倾听 遥远的山后面涌动涛声 潮水将在今夜漫过防波堤 淹没你曾经历的一切 包括和我共同穿越的每座空城
荒凉的岸边仍然剩下骆驼 你怀念高大的驼峰 月光下它们桀傲不驯 逐渐沉淀为礁石的一部分aaa 轻轻起身,推开通往凉台的门 这时你想到皂夹树下旋转的落叶 那只流落在黑暗外眨动的眼睛 那些镜中的岁月和镜中的人aaa 我和老农一起谈论河流bbb 我和老农一起谈论河流 田埂上 我蹲在老农的左边 阳光蹲在我和老农的四周 我们看着麦地麦地 这本被人民摩挲的旧书 老农半闭着眼睛 老农说:“河--啊” 老农的声音 低沉又宽厚 就像绵延流淌的河流 我好感动我好感动 这是我第一次 从“河流”中听出河流 而那些城市里的语言大师 那些诗人们 当他们谈论这个词时 更多的使我联想到 池塘里的鸭子
早晨起得很早推门到凉台 外面的世界仿佛浸泡的方便面 刚刚揭开雾气腾腾绿色的灌木不再狰狞 大地舒展四肢平躺在大地上柔和得面目不清 几棵树无精打采地挂在树杈向同样无精打采的眼睛打着招呼 偶而有东西从前方飘过羽毛还是树叶?在空气中游荡 而城市仍未从黑夜的宁静中挣脱像刚刚切开的
橙子新鲜且多汁倾斜截面光滑 等待市民牙齿亲近但活动最早的 不是市民是城市边缘的农民 向城市的中心进发在朦胧中 就像悄悄逼近猎物的猎手武器
包括蔬菜和各种家禽他们早已枕戈待旦 从高处看大雾中的城市远与近灰与白 似乎伸手可及若握在掌中冷冰冰的 令人想到八大山人的墨汁用力一挤画纸上 就会是鸟与荷叶斑斑点点卓尔不群 一阵风吹过雾群踊跃地向森林的缺口挤去 喧闹相互碰撞和拉扯另一阵风吹过 又在拉扯中逃散空白很快就被另一些流浪者 填补四处弥漫着慵懒的绵羊高楼和凹地 沉浮其间人们行走在羊群中看上去是牧羊人 还是被驱赶的羊因为模糊难以确定
太阳出来了发亮的地方应是太阳 它从不同的方向侵袭指缝间喘息和苟活的 大地一万枝箭会有一万种路途但一万枝箭 只射向同一个圆心圆心可以是滨临南中国海的土地 飞箭在上空忧郁地徘徊今日此时它们被挡在 白色的盾牌之外使城市在保护中更加孤独
雾气渐渐稀薄如同冰雪 在温暖的季节不断向山顶退却 一切更加干净和经过二十八层净化的纯净水一样 城市的记忆只是被抛弃的旧币城市的古铜色 丢落在荒凉的废墟人群走过大街人群和你 走过大街对可能的声响毫不知晓
让我们去看树吧 让我们光滑的肌肤在树皮上磨砺 辗转。绽裂稚脆的火花和新芽 夜色在我们的肩背悄悄降临 将我们胁持成树叶摇摆的阴影 洗劫后注入泥土的脚下 再从内层挺拔的河流出发 扶摇直上 让我们去看树吧 我是指向窗外那棵树的方向集结 成为它身边第二棵树 和第三棵树 生长的结果可能是一张纸一座桥梁 命运来临时就划下凌厉的惊叹号 或沿着浑圆的枝干迈向对岸 我们的根和树的根盘结在一起 在雨夜啜饮地表混浊的积水 喉咙里含着去年剩下的盐
我从乡村归来 那是我母亲的母亲的旧居 平生第一次我不穿鞋的脚 踏进了真正流动的河流 我大口大口品尝着田野的气味 和如刚出笼馒头般新鲜的早晨 口水和喊叫一起落在土地的心脏 我看见无数向南的窗格 各种不一样的窗格中 伸出绿色触角 攀附上阳光的屋顶 云层的手轻抚山岳 然后平躺在广袤的湖面 陶醉的疲惫最终使我趴着坚硬的巨石 大声呵欠 而周围月色正缤纷地下坠
热情的人们把我当作收获的玉米 摆放到这或摆放到那 在这种被支配的晕眩 我经常怀疑自己 是否已成为稻谷中央的那只麻雀 轻易地就被一次幸福捕杀
小姐殷勤地端上来饮料 我请她再加上冰块 我看着这些晶亮的群体蹦入杯子 液汁因为有了骨骼更加饱满 其中一块冰块并没有很快沉淀 但最终也没能浮了出来 它停留在另一块冰块的上面 这块冰块下面是更多的水和更多的冰块 冰块是水的化石 现在它又要成为了水 即使在夏季这也是漫长的过程 这个过程与灌溉与种子无关 只是由凝固变得可以流动 或者由坚硬变得较为柔软 就象蜡烛一样它们燃烧的是寒冷
我的手紧握着杯子 这是热天里唯一不热的东西 冰块向我的身体弥漫这种感觉 我能感受到它伏在掌心不断的衰老 以及透过指间的沟槽舔食丰盛的夏日 那天下午的扩音器似乎在播放某支流行的歌曲 身体的左前方还有一个健谈的漂亮女人 而我只是专注地喝着带冰块的饮料 第一口时舌尖能够在凉爽的液汁上滑行 到第二口牙齿却在冰块下面不由地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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