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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文学之我见


          作者:韩晓萱
http://edu.sina.com.cn 2001年02月14日

  女性文学是一个成长中的话题,这样的话题的特点是,所有的讨论者都有丰富的见解,却缺乏基本的共识作为讨论的平台,因此讨论有时就显得很热闹,却往往又多歧义、多误解,多王顾左右而言他和谁也不挨着谁。但我在这里看到的是,大家很快就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尽管新浪还把有限的几个贴子集起来引诱大家。我倒还愿意接着说两句。

  吾本山东人的贴子是和真正的女性写作无关的。我猜他也没有看过什么真正的女性文学的作品。

  我爱十三月,每看到她这样的贴子,往往想象作者是哪位情意相通而又不拘形迹的好朋友。只是,十三月指出了个人化写作作为女性写作特征的积极性,但没有说明除了“命名上的前瞻性”之外个人化写作还有哪些意义。另外,她使用了“为时代作证”这样的说法来说明女性写作的价值,有以己度人之嫌,尽管是善意的。在当下的中国,“时代”和“使命”这样的词汇已经被填塞得完全失去了它们本来的含义,以它们的名义对读者进行感情欺诈并掩盖自己的贫乏无力的人已经太多了,我们不能不警惕。正是为了恢复在“大叙事”和使命感的名义下被抽空的个体的本真,逃脱以超越性别的名义所树立的男性话语霸权的笼罩,女性作者才采用了个人化写作的方式。这是一种生存策略--只有在这种策略的掩护下,女性作者才有空间发出她们自己的声音,而不被淹没,也是一种革命、一种复归。来自南方都市报的文章,确实尖锐地指出了新生代女作家的一些矛盾和困境。在我看来,她们和她们笔下的女性主人公的困境的根源,在于她们虽然清醒聪明,却无法克服对都市浮华生活的过度贪婪。正因为这种贪婪,她们一边痛恨着,一边仍然沉沦于正在发酵的大都市之中。她们对自己的性别有着强烈的敏感,但这种敏感,与上一代女性写作者,林白等人是不同的。--林白等人在对自己的成长经历的清算中看到了女性的自我被压抑、被忽视的事实,并试图通过自己的写作重新标举这个自我,不惜以一种决绝的、激烈的姿态;而新生代女作家们所看到的是:在这个两性际遇急剧分化的年代,身为女性(专指有些姿色、解些风情的女性)是一种资本,善于运用这种资本、在与男人的遭遇中有所斩获的女性可以成为都市传奇,反之,同时遭到男人的冷落和女人的不屑的女人……则太可怕也太可怜了,她们不要那样。读新生代的小说,感觉她们总是处于一种强烈的焦虑当中,这焦虑总是来自两者:物质金钱或男人,而这两者又其实是一回事。她们似乎总是在自问:我有男人吗?我能吸引男人吗?我有钱吗?明天我还能活下去吗?……这些新生代的女性洞察女性自古以来悲哀绝望的根源在于对男性的依附,并试图超越这种女性的宿命,但她们采取的方式是非常投机的:用一种更富于刺激性的姿态挑逗男人,通过激怒、拒绝甚至虐待男人来保证自己对他们的占有。其实,如果女人在物质上和感情上是如此根深蒂固地依赖于男人的话,她们试图控制男人的努力的最终结果只能是作茧自缚。在小说里,她们对自己那种种女性的小把戏得意洋洋,但实际上,她们根本没有超越女性的卑微的宿命,而是更加强化了它:她们所强烈标榜的女性的个性、女性的自我,最终都变成了她们抛向男人的诱饵。

  前卫、另类,都不过是姿态。林白发明了这个词组:一个人的战争。我对它的理解是:女性对这个充满不公平的世界的反拨,从涤荡旧我开始。而新生代女性们却回避这种战争,还把回避说成是超迈。其实,她们比老式女人更高明一点只在于,她们的自由,只是相对于某一个男人而言。老式女人离不开一个男人,她们离不开不特定的男人群。她们倒是热衷于另外一种战争,即女人之间的战争:证明自己比另外一些女人更值得男人追逐。其实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男人们最热衷欣赏的战争……女性的宿命在这种战争中更加被强化了。

  物质,性,新生代女性的小说可以很干净地被浓缩成这两个词。在这两个词之间的夹缝中穿行的形象总是相似的,尽管出自不同的小说。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新生代女作家的愤怒和困惑,但曾经的同情在逐渐淡去,因为我看到,她们的小说的市场前景正在迅速升温——在《糖》在收获上出现的同时,单行本也上了市,那些经常配有作者“玉照”的新生代小说是如此地符合某种期待,是如此地适合被消费。愤怒、困惑、前卫、另类、都市、性,一古脑儿被新生代出售。

  我曾经深爱这些女作家,尽管她们比我年轻得多,我的生活方式正属于她们那么不屑的那一种。但我爱她们的泼辣,爱她们会如此无所顾忌地揭穿女性的生存真实,而不是用柔软的自欺去掩饰。而且,她们通灵般的语言方式是多么地妖异迷人啊。当我看到《像卫慧一样疯狂时》简直简直是迷醉了。是因为我想到了她们的人物(不说她们自己吧)内心深处是多么的冷漠和无聊,才使我摆脱了对她们一厢情愿的迷恋。也许她们当中会出现像王安忆那样优秀的、近乎全能的女作家,但她们必须得经过很多次的蜕变才行。

  回到南方都市报的文章上来:与其说男女作家的根本区别在于性别,不如说在于他们所代表的人群的现实处境,这种处境未见得是由性别先天注定的,而更可能来自这个社会的构造。女性作者的作品未见得都是紧张、焦虑的,不是有很多专门向读者奉送柔情蜜意的女作家么?但确实,几乎所有归入女性写作旗下的女作家,都不那么“洒脱”,但恐怕不是因为什么“女人的天性是怀胎哺乳”,因此就紧张害怕,而是因为她们承担的是女性从来没有被充分正视、更缺乏表现的命运。没有人会在男作家的名字前面加一个“男”字,因为人们和他自己都认为他是全知的,他当然懂男人也懂女人。他是一个本质化的、同质化的人性的代言人。而女性写作者们的意见是:男人看到的只是他们愿意看到的女人、是被这个男性主导的社会塑造过的女人。他们把太多的臆想加了女人身上,还非要说那就是女人的真实想法。女性写作者们想写出一些以往没有被发掘的女性的真实,而要这么做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奉送柔情蜜意是轻松的,写一个人的战争是不轻松的。的确,新生代女作家们远远没有解放,其实,在这个世道,谁也解放不了,“在俄罗斯谁能自由而快乐?”只是有人敢于说出实情,有人非说一切都好得很而已。

  其实,女性写作是一个太多陷阱的话题,因为,首先,关于什么是女性写作、谁是女性写作者或者仅仅是一个女作家,都恐怕很难统一意见。比如,十三月提到了陈染,在我看来,陈染和她的《私人生活》,完全是被误读为女性写作的,女性写作也正因为她,在很多时候似乎被抓住了什么把柄。而陈染本人却因此得到了销售量和男性评论家的追捧。简单说吧,陈染把女性的隐私当成了哗众取宠的手段。其实,她表现的也是传统男性视阈下的女性,尽管蒙着“前卫”的面纱:歇斯底里、不可理喻的女性,毫无理智地沉湎于性的女性……尤其是女性的被强奸渴望,更是一种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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