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暑假认识了阿浩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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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5年04月05日 13:55 新浪校园 |
和王彬在马路上闲逛,看着来往的姑娘品头论足,同时感受着看到美女时荷尔蒙不规则变化产生的身体折磨,在燥热的北京街头,心情更加的郁闷无比。 我不是个习惯于用下身思考的家伙,但是北京街头的美女越来越多,我不知道是因为姑娘们的整体素质有所提高,还是我的眼光在逐年下降,总之是可以用血脉泵张来形容我看到美女时的整体感受,那感受用王彬的话说就是:嗯,VERY GOOD!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不是个踏实认真地男孩儿,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有时候却清晰地知道,如果找到我爱的人,我愿为她抛弃一切其他姑娘扔过来的糖衣炮弹。 王彬常常说:对于糖衣炮弹,我们要用辩证唯物主义的态度对待,我们要认真地把糖吃干净,必要的时候舔也要舔干净,然后把炮弹无情的扔回去。不过我怕吃糖的时候炸了舌头,而且我比较农民,我喜欢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如果我有了一块我喜欢的糖,我会在这块糖上醉生梦死。但我倒是不会把炮弹扔回去,我会礼貌的把它送回去,当然,炮弹上的糖,还是让姑娘送给别人吧…… 我和王彬在东单的球场打球,场边休息的时候,一个东北口音的家伙坐在了我的身边。 “哥们儿,球打的不错啊” 我扭头一看,一个彪形大汉冲我乐呵呵的,原来是刚才和我们打对手的其中一个人,不过他突然出现在我的旁边,的确吓了我一跳,因为用王彬的话说:这哥们儿的脸长得跟人参似的。 于是我笑笑,“大家配合的好。”我对他说。 攀谈中我知道他叫阿浩,是个东北人,和家里人来北京做生意,和我年龄一样,惟一让我感到疑惑的是,我见过的大多数东北男人都很帅,只有阿浩与众不同。 之后我们闲聊了很多,挺投缘的,北方人有种天生的豪爽,让我们很快就变得熟识起来。我们才知道,原来球场上一个比我年纪要小一些的帅哥是阿浩的表弟,于是我们更加感慨,都带血缘关系,咋就长得那么不一样呢!这世道! 阿浩这家伙固执的认为他们队伍的能力影响了他个人发挥,并且非要和我一对一单挑。 我已经不是高中生了,更喜欢在组队战中打配合而不是和别人一对一的碰撞,所以我当然表示拒绝。 于是这家伙软硬兼施,先是说请我吃饭,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就捏着我脖子说:我靠,哥们儿,不给面子是吧,不是爷们儿啊。 于是在球场一帮人的起哄下,我只好和他交手…… 我很佩服他屡败屡战的韧劲儿,这韧劲儿在世界杯的韩国队身上有所体现,我后来总是问阿浩同志,耐力和勇猛是不是吃人参吃的,当然,脸长得像人参或许也是负作用吧…… 后来我实在是累了,任凭他死拉硬拽就是长坐不起,总算逃过了非人的折磨。 在我的印象中,那个假期我跟王彬常常和阿浩混在一起,慢慢建立了兄弟般的感情。 当然,后来的一个学期,阿浩在北京上学的表弟在学校犯了点小事儿,听说我文笔不错,让我帮他写了篇潸然泪下的检查从而把老师深深地打动并放了他一马,也曾经一度让阿浩的表弟管我叫哥比叫阿浩还好听。 这曾经一度让我颇为得意,只是接踵而来的事情就比较让我郁闷,因为阿浩他表弟学校的不少单身男青年都慕名而来,让我帮他们写情书,我说我不行,他们非说:你行你行!老师都能让你忽悠的潸然泪下了。更别提小小的情书了。 我快被他们烦死了!我对他们说:我他妈自己的姑娘都跑了,我一失恋男青年!谁再跟我提写情书的事情。我跟谁急! 那个夏天,阿浩时常开着他那辆浑身发抖的据说过了报废年限的桑塔纳找我和王彬出来喝酒吃饭,我们挺奇怪这家伙没事儿请我们吃饭的时候大手大脚山珍海味的,可是为什么不换辆好车啊。 阿浩说他是方便和家里要钱,他要是没事儿用自己挣的钱买车,失去了第二条经济来源了。我们说你这浑球连家里钱都不放过啊!我们鄙视你! 于是阿浩说,我靠,你们丫还装清高了还,那把嘴里的龙虾给我吐出来。 我和王彬说,那别了,你还是鄙视我们吧。 我和王彬在那个假期一直囊中羞涩的,王彬不止一次的跟我提打工的事情,我总是断然拒绝,因为凡是能让学生打工的地方基本上没有国家的产业,不是私企就是外资,我觉得让那帮资本家剥削不如家里多看看书睡会儿觉,况且我一个单身男青年,又没惦记谁家姑娘,加上我老妈老爸一向宠我,我更没必要那么残害自己。 不过我对于王彬的打工想法却感到无比的好奇,王彬能打算靠劳动致富,一度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觉得这小子肯定是看上谁家姑娘却没钱和人家玩儿浪漫才突然打算找个零工干干,绝对的目的不纯,可这小子守口如瓶的,死活不承认。我也只能作罢。 总之是他也没能说服我,我也没能从他口中套出什么小道消息,假期,依旧无聊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