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做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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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5年04月05日 14:18 新浪校园 |
上一篇:《医院里碰见郭晓磊》 再一次去医院时,张萌萌被告知各项指标过关,简单地说就是可以进行手术…… 手术那天天气很好,我们下午到了医院,跨进医院的那一瞬间,我忽然犹豫了一下,我猛地拉住张萌萌的手,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忽然一下子忐忑不安,我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她,什么话也说不出。 张萌萌看着我,笑了笑;“走吧,没事儿的。大医院,不会有事的。” 她那么微笑的对我说,我却从她冰凉的手感觉到她的紧张,我用力的把她搂在怀里,一下子冲动异常,我紧紧的搂着她:“我在外面等你,我不会离开的。” 萌萌把头靠在我的怀里,“傻,别弄得生离死别的,弄得我倒紧张了!” 然后我们就那么静静地分开,静静地拉着手,静静地向妇科走去。 事实上,一切并非那么可怕,并非如我所想,从萌萌挂号那天开始,我们就一直用的假名,而医院根本没有规定,看病要出示身份证。 当然,或许这只限于自费医疗,如果你想公费医疗,恐怕就需要身份证明了。 我和萌萌用假名签了字后,她就被带进了手术室,临近去时,我叫了她一声,她冲我笑了笑,就转身而去。 我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默默地等着手术室里的张萌萌,不自觉就紧张起来,之前那个女大夫告诉我做这种传统手术,不需要全身麻醉,简单地说,就是不用昏迷,除了之后会感觉稍许疼痛外,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用她的话说就是:“小手术而已。” 她那表情表示出她仅仅认为这类手术比拔牙还要省事,甚至不如拔鸡眼费时间。 于是她那表情让我一度轻松无比,而且在反复追问探讨下,那个女大夫终于支持不住,老实交代了她年青时曾做过,毫发无伤。 我才终于放下了心,心想医学发展了这么多年,总不至于越来越差吧,再说看她活的这么好,应该不会有问题,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举。 不过萌萌进了手术室后,我真是突然地紧张地不得了,心跳一直不停地加快,我扫了一眼休息厅里这些年龄不等但都是等着手术结束的男人们深沉而紧张地表情,也像受了传染一样,愈发的不自然起来。 看着那两扇写着“男士免进”的门,忽然觉得那里除了神秘之外,还蕴含着许多无法言表的东西,有悲伤、有喜悦、有金钱的触角、有地位的缩影、有女人的辛酸、也有着男人的无奈…… 那个下午,我默默地坐在一大堆同命相连的男人中间,默默地看着脚尖,看着地面,思维麻木,一会儿空白,一会儿纷乱如麻,胡思乱想了大约一个小时,才等到了姗姗走出的张萌萌,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楚楚可怜的张萌萌…… 我赶忙给她披了件衣服,扶着她离开了医院,坐上出租车后,她懒洋洋的依在车窗上,无精打采,我一阵心疼,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从张萌萌出了手术室后,她除了在我询问感觉怎样时轻轻应了一声外就没再说过一句话,很显然,她已经没有力气多说话了。 于是,那个天气不错的下午,在那辆穿街走巷的出租车上,张萌萌就那样楚楚可怜地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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