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坑、银坑、土坑……坑坑扰人((记者：你说的上课不是上学校的课？)不是，是那个课外班。(记者：大家都在报吗？)对。)；

　　考试、筛选、排位……层层过关(也就是说所有的英语考试，在小升初这个范围当中，都是在初二难度以上。)。

　　一个小升初的特殊产物，正在困扰家长和孩子们，面对这一教育诟病，人们期待教育天平理性回归。“占坑班”，新华社评论员带您一同探析。

　　【演播室主持人】新华视点带您走向新闻制高点，你好，我是董千齐。

　　【评论员】你好，我是王攀。

　　【本期评论员】王攀，新华社记者，长期关注社会热点问题。

　　【演播室主持人】：今天我们来关注“占坑班”这个话题。说起“占坑班”，可能很多人并不熟悉，但是长期以来，在北京、武汉和西安等一些大中城市，只要是经历过小升初或者是准备小升初的孩子和家长们，早已经让这个“占坑班”是搞得心力交瘁。因为这个已经成为了小升初择校上“名正言顺”的途径之一。详细情况我们来看一下记者发回的报道。

　　【解说】：在北京，下午四五点钟，正是小学放学的时间。在人们的印象里，放学后的时间应该是轻松的，然而，对于北京的很多小学生而言，却是另一个课堂的开始。

　　这里是北京的长银大厦。从下午4点开始，不断有学生涌入这里。跟着学生记者来到了8层，这里各种名目的培训班不胜枚举。大多的培训班还没到上课时间，孩子们在楼道里追跑打闹。有的教室则关着门、里面书声琅琅，有的看上去已经上完了一节课。

　　浩朋(化名)是这些学生中的一员。从一年级开始，浩朋就被妈妈带着奔波于各个培训班之间。校内校外的长时间课程严重影响了浩朋的健康成长，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不会玩了”，因为大家都没时间玩。

　　【同期】：浩朋(化名)：

　　喜欢打球但是没什么人打，或者就是看书。(记者：为什么没人打？)因为别的同学都在上课，然后有时候我没事的时候他们在上课，他们没事的时候我在上课。(记者：你们不是一起上课吗？)不在，我们每个人报的都不一样。(记者：你说的上课不是上学校的课？)不是，是那个课外班。(记者：大家都在报吗？)对。

　　【解说】：浩朋所说的课外班名目繁多，从上课内容上分，有奥数、英语、作文、音乐班等等。其中，“占坑班”是特殊的一类，据学生家长和相关学者介绍，“占坑班”是指公办重点学校与社会培训机构合办、面向小学生的学科培训机构，目的在于从中选拔优秀学生升入本校初中。进了这种班，就相当于向重点中学预约了一个位置，占了一个“坑”，只有占了这个“坑”，才有可能将来被“点招”进入这所学校。

　　【同期】北京某课外培训机构工作人员(非正常拍摄)：

　　为什么说小升初水很深，因为你说它没有制度吧，没有潜规则吧，有。你要说正规吧，不正规，能乱到什么程度，每一个学校单独命题，每一个学校考试的时间不同，每一个学校不止一次考试，每一个学校每次考试的出题老师都不一样，能差到这个程度。

　　【解说】：因为“占坑班”背后都有着各个名校的影子，所以如果孩子不是特长生或市级三好生，家长又没钱没权，那么在进名校的途中，“占坑班”是民众最容易够得着的门槛，也是相对较为“靠谱”的办法。而所谓的“坑”，其实就是名校的入学名额，一个班的“坑”越多，其含金量越高，也就越受家长的追捧。

　　【同期】：浩朋(化名)：

　　看自己擅长什么，要擅长奥数的话就是上一些奥数，或者就是奥数、英语、作文什么的补习班，在小升初考试的时候可以加分。(记者：就说学这个是为了要小升初？)对。

　　【解说】：为了能上一个好中学，浩朋(化名)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未雨绸缪，辗转于音乐班、奥数班和英语班之间，浩朋(化名)的妈妈也被卷进了课外班的漩涡。

　　【同期】：浩朋的妈妈 邵女士：

　　比如平常作业做完了，还要再做那些题，还要再加强训练。如果不会的话，他那些题太难了，我也不会辅导，然后你就会觉得很焦虑，有的时候也会因为这个跟孩子不愉快。

　　【解说】：这是浩朋(化名)课外班上的一道奥数题。(题目)一个加法算式，每一个字代表一个数字，问使等式成立的数字组合有多少种。即便是成人，也很难一下子算出这道题的结果，而这种难度的奥数题实在不算什么。只要进入“占坑班”，对于课程内容，便无法选择。

　　【同期】：北京工商大学(微博)教师 杨 ：

　　比如说像英语考试它就是这样的，分成三档或者四档。第一档就是英语实验班之类的，它是高一高二的难度，第二档就像上四中、八中、三帆、清华附等等，这些就是中考(微博)难度，甚至还有些会超过一些，然后紧接下来就是各区的重点，区重点学校，它们就是初二难度。也就是说所有的英语考试，在小升初这个范围当中，都是在初二难度以上。

　　【解说】：杨 是北京工商大学的教师，常年致力于义务教育阶段的教育研究。去年她负责的一个研究课题《北京小升初“择校热”的治理：路在何方？》引起了多家媒体的关注。

　　【同期】：北京工商大学教师 杨 ：

　　只要是选拔性的考试，只要是你还是坚持这种精英主义的价值观来选拔这些孩子，说白了就是掐尖，你就不可能不增加学科难度，或者不挂靠任何东西来评价这些孩子。

　　【解说】：在杨 看来，这么难的考试仅靠学校的课程自然不行，这也就导致了节目开头这一幕的上演。

　　其实“占坑班”问题对北京市来说实在不算什么新鲜事，早在17年前，也就是1995年，北京市政府就出台过政策，禁止开办各级奥数班、实验班，小学生竞赛成绩不再与推荐升入初中挂钩。最近一次的禁令则是在今年1月13日，教育部网站贴出了一则北京市的通知，通知提到“为减轻学生过重负担，中学严禁以各种名义面向小学生举办以招生选拔为目的的语文、数学、外语等学科类培训班。”而实际情况怎样呢，我们来到了一家自称与某著名初中有合作关系的培训班了解情况。

　　【同期】：培训班工作人员(非正常拍摄)：

　　(帮孩子)交上简历，过段时间我们交上，您的孩子可以通过我们这边，提前通过特长被点招。也就是说十一(学校)的点招机会来自于各大机构，当然不是说随随便便哪个机构都有机会的，我们资优就是其中合作的一家。

　　【解说】：那么，既然政府明令禁止通过培训班来选拔学生，为什么这些培训班还是有恃无恐呢？

　　【同期】：培训班工作人员(非正常拍摄)：

　　十一学校跟我们说了，在考试结束之前，不能说我们在你们那有点招，我们的名字都不能出现，所以我们跟家长说的是海淀区西南某市重点中学有活动。

　　【解说】：一句简单的“有活动”，家长们便心知肚明，带着孩子和票子蜂拥而至。

　　【解说】：类似于北京这样的“占坑班”在全国并不少见。自从武汉市取消小升初考试后，培优班便迅速风靡起来。

　　她就是因在网上发《女儿小升初，我被逼成“变态娘”》帖子而声名鹊起的武汉妈妈熊女士。为了加重升入重点中学的砝码，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熊女士的女儿就开始参加奥数、英语的培优班。

　　【同期】：湖北武汉市民 熊女士：

　　升入重点中学的途径是没有一个公开、公正的选拔，那么你想进入重点中学，你的途径可能有几条，第一条就是说你自己拥有很多含金量非常高的证书，这个你可以直接去找重点中学去谈，还有一种就是学校它会有一个教委规定的摇号，当然这个摇号你能录取的就是非常非常少的这个比例，这就属于中彩票了，一般家长是不会寄望于此的，那么大多数就是通过培优机构了。

　　【同期】北京工商大学教师 杨 ：

　　它(重点学校)和我们的薄弱学校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这是一个倒逼的机制。家长就会去择校，因为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受到更好的教育。而这里边所有的重点学校它都是政府公办的学校，或者是从历史上来说都是公办的学校，因此政府会给它像财政，像教师，像生源，种种政策扶持，它们越来越强大。

　　【解说】：在杨 看来，“小升初”问题的核心在于传统的重点学校制度。尽管北京已经取消了重点学校的说法，但重点学校的事实依然存在。强者愈强，这种教育领域巨大的贫富差距导致了家长们恐慌性地把孩子推向各种培训班。而各色培训班之所以禁而不绝，还有利益和政绩这两个因素。

　　【同期】：湖北武汉市民 熊女士：

　　(费用)应该说一年普通的家庭可能会在10000多，这是比较普通的家庭，1个月1000多块钱的这种培优费用那是属于比较正常的情况，但是有很多家庭我所知道的，可能1年花几万都有可能。

　　【同期】：北京工商大学教师 杨 ：

　　这种学校对于政府来说，它的好处是很重要的。打个比方说，如果一个学校它说我一年收了多少学生，你觉得这是政绩吗？这肯定不是政绩，那比如说这个孩子我说有多少孩子他上了重点学校，往上升，它升学率有多少，最终它的高考(微博)又如何，那这是不是就变成了一种政绩了呢。

　　【主持人】：按照我们国家现在的这个规定，小升初应该是遵循免试和就近的原则，但是现在的实际情况是只要这孩子一上了小学，家长基本上就开始为小升初开始焦虑了，各种考级、奥数、培训班，那是轮番上，还有各种的“占坑班”是络绎不绝，应该说是家长很焦虑，孩子忙不过来很累，那么对于现在存在的这个现象你是怎么看？

　　【评论员】：实际上这种现象我们非常清醒地看出，它是择校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就择校问题的一个很自然的一个表现，那么这种现象我们透过它来看，现在我们可以说它有两个特征，一个特征就是说这种越大的城市，这种小升初的这种“占坑班”的现象就越为激烈，就是我们会说大中城市比小城市更厉害，典型的东部沿海的特大城市又更为厉害，最集中的一点就表现在北京，教育资源最为丰富，它又教育资源又极度不平衡的这个地方，它是表现最为突出的，这是它的一个非常明显的一个特征。

　　那么第二个特征就是它的隐蔽性越来越强，那么屡禁不止甚至越来越高，实际上我们注意到从大约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90年代中期开始，实际上包括国家也好，包括一些地市部门也好，都是在针对这种“占坑班”或者择校现象进行过一系列的治理，包括出台过各种各样的要求、规定甚至一些禁令，那禁令规定还是很严格的，包括最近这一次，包括教育部在今年的2月份也出台过一个八条禁令针对这种现象，但是我们不得不很悲哀地看到，这种现象是屡禁不止，而且是越禁它越为突出，实际上它背后就是说这种教育资源的不公平分配，那么你为了占取这种不公平的教育资源，他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迫使这个家长，去挤占各种各样的“占坑班”这种渠道，导致这种现象是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无法地去抑制下去，给家长，给学生，包括给整个教育制度带来很大的这种冲击。

　　【主持人】：那么我们现在说的“占坑班”可能说焦虑的是家长，但是真的累的是孩子，你想一个刚刚七八岁，刚上小学的一个孩子让他去各种占坑，各种培训，各种奥数，他能受得了吗？孩子的身心成长想必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评论员】：实际上在我们长期的观察和报道中间，像这种小升初的“占坑班”，它对这种整个社会和人的这种创伤是非常明显的，我们从个人角度上来说，就是这些孩子，他本身就是说我们经常说这个孩子是特别痛苦的一个群体，有时候你问这些孩子整个经历，你把它记录下来以后，你就可以说这些孩子就是一把辛酸泪，特别辛酸那个过程，因为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被剥夺了这种享受快乐的权利，他们要去直接进入这种“占坑班”，那么“占坑班”比一般的这种择校的过程更加痛苦在于什么地方，它是一个选拔的过程，所以你这些孩子就不得不说是每隔一段时间，有的短的可能是一个月，甚至更短，去不停地考试，选拔，比较，而且更为糟糕的是，就你经过这么严酷的训练以后，你也未必能够从这个“占坑班”里脱颖而出去进入这个学校，这个出口是非常狭窄的。所以对孩子来说它就是一个不断地筛选和选拔的过程，不断地淘汰，从这个竞争市场上被冲洗下来的过程，这种过程我想对于任何一个孩子来说，都是一个非常艰辛的一个历程。你用这种制度，如果你不根除的话，表面上看来只是一群孩子，一代的孩子或者两代的孩子，或者是一群家长在为此痛苦，那么最后吃苦的还是这个社会，还是这个国家。

　　【主持人】：刚才我们是和嘉宾一起分析了一下现在“占坑班”产生的根本的原因，和现存教育体制当中的一些问题，以及对孩子身心的伤害，那么可能很多人就有这样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小升初真的就这么难以解决吗？因为重点名校和各色的培训机构它们之间会有利益上的联姻，我们就必须得去顺应这种畸形的教育产物，才能够保证自己的孩子能够顺利地升入一所好的中学吗？相关的情况我们来看一下下面的节目。

　　【解说】：来自哈尔滨的随迁子女姜薇现就读于上海黄浦区的一所公办学校光明初级中学。父母在豫园商城做生意，小学毕业后，姜薇没有进行任何考试，便顺利地进入了这所口碑不错的中学。

　　【同期】：上海市光明初级中学学生 姜薇：

　　小学学习压力也不太大，就是因为就5年级的时候，因为要到初中，然后就是学习有点紧张，但是也不是很大，压力也不是很大，剩下的也没什么。(记者：小学毕业之后就直接到中学里来了？)对。(记者：也没参加什么考试？)嗯。

　　【解说】：在光明初级中学里，像姜薇这样的随迁子女占学生总数的六成以上。作为一所公办初中，学校招生所坚持的原则就是：“只要对口，来者不拒。”

　　【同期】：上海市光明初级中学校长 杨翎：

　　就近、对口入学，这里的对口，从小升初来讲，主要是我们对口小学，因为每年(区)教育局它做对口方案的，我们(学校)对口小学的毕业生我们都无条件接收的。

　　【解说】：上海市教委2003年颁布了公办小学和初中招生“就近免试入学”的政策。自那时起，这一政策被反复强调。每个公办初中对口一所或几所小学，对口情况按地域划分，一般小学毕业后便自动升入对口初中。x

　　那如果家长对对口初中教育质量不满意，想择校怎么办？政策给出的答案是：可以择，但只能择民办初中。

　　那么，究竟有多少学生会选择就近入学？多少会选择民办学校？记者来到了位于杨浦区的上海理工大学(微博)附属小学。由于学校众多，杨浦区是坊间流传的“学区房”聚集地。校长丁利民告诉记者，去年的毕业生里就近入学比例在85%左右。剩下的15%中，除去特长生和户籍变更生外，择校者寥寥无几。

　　【同期】：上海理工大学附属小学校长 丁利民：

　　从孩子来讲，他也不需要为升初中去之前学很多的各种各样的班，孩子的负担应该说也随之逐年降低，作为家长来讲，孩子如果要升初中其实很简单，只要填写一张基本情况表，然后它就可以由我们学校一起来操作，直接升入对口的初级中学。

　　【解说】：公办择校“一纸禁令”容易，但落实的难处在于教育资源均衡发展。上海首先取消了义务教育阶段所有的重点学校评选。“市重点初中”的称号成为历史。

　　去年年底，上海针对民办择校热再出“狠招”，取消了红火的英语“星级考”，并宣布不再审批小学阶段的学科类竞赛项目。

　　【同期】：上海市教委基础教育处处长 倪闽景：

　　我们在小学阶段，实际上(对)学科类竞赛是零审批。

　　【解说】：多位公办学校校长对记者坦言，哪怕是想招“不对口”的学生都“麻烦”，各级教育部门会不定期检查学生学籍，一旦发现违规情况，校长等有关责任人还将受到行政处分，甚至免职。

　　【演播室主持人】：从刚才这段短片我们看到，应该说上海它现在在解决小升初方面，应该说是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应该说是卓有成效的，那么在上海它所实行的一些具体的方式方面，您有什么觉得其它城市可以借鉴的方面？

　　【评论员】：是的，实际上我们注意到，包括这个国家也好，包括上海，包括北京，他们至少教育部门都表现出了，一直在表现出说试图解决这个问题的欲望，也就是这个希望能够解决小升初，包括“占坑班”在内的一系列择校问题的这种努力的态势，但是我们很遗憾地看到，就是很多城市这种效果，特别是北京它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的，那么从上海的这个里面我们能看出来，它关键一点就是要切断这个教育资源投入不平等，造成了这种教育资源享受的这种不平等的这种关系链，只要能把这个关系链给它切断了，你才能真正使得这种“占坑班”的情况，包括择校的情况，能够被缓解下来。

　　实际上我们从全球的情况上来看，你不管是美国也好，不管是日本也好，发达国家也好，他们这个教育资源它呈现出一种发展不平衡状态是比较正常的，就是有名校，有普通一点的学校，那么有好一点的学校，有相对来说比较更加大众化的学校，这都是很正常的，但是关键在于，你是不是让这个公共资源投进去去扶持这些学校。如果你比如说像美国的哈佛也好，从大学来说，从小学来说，从中学来说，他们都是有自己的所谓的名校的，但是这些名校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它们都是私立的，换句话说是你用金钱或者是用这个，是你选择的结果，那么公校的投入应当是一视同仁的。那么我们也可以想像，现在如果我们不像上海一样，进一步地深入、推广说我们削平这种差距，使得整个这个教育资源能够尽量平等地，公共地，公共资源能够被公共地、平等地、公正、公开、透明地去享用的话，那么你最后的整个过程中间一定还会再继续出现这种所谓的“占坑班”，这个小升初，而且它一定会愈演愈烈。就可能会从现在的这个三四年级开始去上(课外)班，可能会推到一二年级就开始上(课外)班，甚至我们可以想像，可能幼儿园都要经过这种“占坑班”去进，就是这种激烈的竞争中间去。

　　【主持人】：现在似乎已经有这种情况了。

　　【评论员】：是是是，就很可能会出现这种悲剧的情况，那么这种情况我们是没有一个人想看到的，所以换句话说我们从上海，或者从北京这么多年的尝试来看，我们是除非有禁令以外，我们更重要的是让我们这种公平的教育制度的这种探索不能够停止，对教育体制的改革不能停止，那么让公共资源，教育资源的这种公正、公平、公开的这种享有的这种努力不能够放弃，这是我们最关键的，也是未来最重要的，也是老百姓最期待的一件事情。

　　【主持人】：好的，谢谢评论员的点评。看来要想真正地解决“占坑班”择校的问题，还得是多措并举。在2月23日，教育部、国家发改委和审计署等八个部门在教育部的网站上公布了《治理义务教育阶段择校乱收费的八条措施》，其中是明确规定了坚决禁止学校单独或和社会培训机构联合或委托举办以选拔生源为目的的“占坑班”，严禁公办学校教师参与各类“占坑班”的活动，严厉查处学校和教师在举办“占坑班”过程当中的收费行为。我们希望这一措施，能够真正地起到作用，让那些整日为小升初纠结和焦虑的孩子和家长们卸下择校的沉重负担。好的，感谢您关注本期的《新华视点》，再见。

　　【评论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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