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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翅膀--读余杰《想飞的翅膀》

http://edu.sina.com.cn 2000/06/01  旌旗网上书店

  《想飞的翅膀》

  余杰(著)中国电影出版社

  这本书从头到尾渗透着自由精神,正如本书的书名所示,作者的思想上长着一对想飞的翅膀,而且在一片蓝度有限的天空中,他正在翱翔——尽管他是那么的艰难。

  作者:稻草人(书评人)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对余杰都有点担心,怕他会伤仲永,怕他江郎才尽,这咱担心的根据是他在两年内连续出版了五本书。尤其是他的第五本书《说,还是不说》在质量上有所下隆,使我的这种担心与日俱增,有几次我都直言不讳与地跟他谈我这一看法,尽管他每次都很认真地虚心听取意见,但我的担心依然没有释怀。直到最近,余杰的第六本收《想飞的翅膀》出版以后,我才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甚至是杞人忧天-余杰在写作上的良好状态海棠依旧,作为一本书杂文集,《想飞的翅膀》是一本上乘之作。

  象往常一样,作者坚守着批判的立场,他一如既往地以冷峻的目光注视着社会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尤其可贵的是,情绪并未占据所有的心灵空间,在他的字里行间,我时时感受到他的激情,但我没有发现理性因此而缺席。在《说是说非》这一辑中,《送你回雍正王朝》、《头顶上是自己的权利》指出,我们应当理性地对待历史,认真地对待自己的权利-我们的膝盖并非用来下跪;《耳光》一文则对我们整个教育制度环境提出尖锐的批评,《北大与哈佛》阐明在不同的制度背景下,会产生完全不同的教育结果,北大与哈佛是两种结果的典代表。《余秋雨:你为何不忏悔》则非常类锐地指了了许多中国知识分子身上有地的不光彩历史缺乏真诚的忏悔精神,而是千方百计地试图掩盖,或是轻描淡写的“顾左右而言他”,这实际上并不是余秋雨一个人的事,而是有一批这样的人,作者写余秋雨,但他没有局限余秋雨,而是非常敏锐地抓住这一个案,剖析其中蕴涵的知识分子心态以及某些国人的心态,这篇文章是本书中最有力度的文字之一。类似的例子还很多,当然,这些情感抒发并非小娘们的无病呻吟,而是体现着作者强列的人文主义情怀。第四辑《俄罗斯森林》中收入的八篇文章,作者因现实的局妈而不得不以隐晦的曲笔表达内心的感受,因为中国知识分子与俄罗斯知识分子的外部环境最为相似,最有可比性,因此作者表在上看来是在谈俄罗期,而实际上是在谈中国,这了是目前许多人探讨中国问题的共同思路,作者在文章中表现得最为明晰的是他的人道主义精神-对俄罗斯知识分子身上普遍体现出来的人道主义情怀给予了高度的敬意。

  特别能够体现作者风格的依然是那些短小精悍、格言式的随感录,这些随感录,这些随感录时时透出作者的敏锐和机智,我常常把这些文字看成作者思想深度的衡器。作者在这些文字中显示出他看问题的材料来源是极其广泛的,不断的阅读,加上不断的思考,造就了作者的博学以及他那极富创造力的思考结果,正是在这些文字中我看到作者持久的怀疑精神,他经常在“定论”外思考问题,因此在许多问题上,他的观点常常让人觉得耳目一新。我们先不谈作者的观点是否正确,因为这是一个见仁见智的东西,我只说这种思维方式的可贵。在长斯的奴化教育中,许多人的思维方式被培养成病态的简单--毫无理性一的线形模式,一元化的逻辑结构,而作者的思考正是这种思维方式的天敌,这是我最欣赏的地方。当然,作者的思考也并非字字珠玑,我同样也感觉到作者身上也偶尔出现他所批评的思维方式的影子,但这毕竟只是白璧微瑕,并不妨碍本书总体上的高质量。

  本书的附录部分收集了七篇共六位作者有关昆德拉与哈维尔的争论文字,其中也包括了作者挑起论战的那篇《昆德拉与哈维尔》,北京大学著名教授钱理群先生也参与了这场讨论,阅读这组文章对于了解中国当代的思想很有参考价值。

  这本书从头到尾渗透着自由精神,正如本书的书我所示,作者的思想上长着一对想飞的翅膀,而且在一片蓝度有限的天空中,他正在翱翔-尽管他是那么的艰难。在此,我突然想起陈寅恪先生的那段话:“唯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日久,共三光而永光。”也许,我们这个时代需要的正是这样的思考;,我们更需要的是超越于思考之外、比思考结果更为重要的东西-自由、健康理性的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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