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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与勇气造英雄--顾拜旦眼中的奥运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8月18日 14:32   新浪教育

  联邦主席先生、女士们、先生们:

  5年前,来自世界各国的代表聚会在巴黎——1894年宣布恢复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地方——同我们一起庆祝恢复奥林匹克运动会20周年。在过去的这5年内,世界崩溃了。虽然奥林匹克精神经历了这5年内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她没有一恐惧、没有斥责、也没有成为这场劫难的牺牲品。豁然开阔的前景证明一个崭新的重要角色正等待着她。

  奥林匹克精神为逐渐变得镇静和自信的青年所崇尚。随着昔日古代文明力量的逐渐衰退,镇静和自信成为古代文明更宝贵的支撑,它们也将成为即将在暴风雨中诞生的未来新生文明必不可少的支柱。现在,镇静和自信却不是我们的天然伙伴。人自幼就开始担惊受怕,恐惧终身伴随着他,并在他走近坟墓时猛烈地将他击倒。面对如此擅长扰乱他工作和休息的天敌,人学会了反对勇气这一曾为我们的祖先所崇尚的品德。你能想像当代人让勇气之花在他们手中凋谢吗?我们知道今后该如何去思考这个问题。

  但是,勇气仅是造就时势英雄的尚武德行。正如我以前在一篇教学论文中所说的,根除恐惧的真正良药是自信而不是勇气。自信总是与它的姐妹镇静相辅相成。因此,我们再回头来看刚才提到的奥林匹克精神的实质以及把奥林匹克精神同纯粹的竞技精神区别开来的特性。奥林匹克精神包括但又超越了竞技精神。

  我想对这一不同之处作出详细阐述。运动员欣赏自己作出的努力。他喜欢施加于自己肌肉和神经上的那种紧张感,而且因为这种紧张感,即使他不能获胜,也会给人以胜利在望的感觉。但这种乐趣保留在运动员内心深处,在某种程度上只是自得其乐。那么设想一下当这种内心的快乐向外突发与大自然的乐趣和艺术的奔放融合在一起,当这种快乐为阳光所萦绕,为音乐所振奋,为带圆柱形门廊的体育馆所珍藏时,该是何等情景呢?这就是很久以前诞生在阿尔弗斯(Alpheus)河岸边的古代奥林匹克精神绚丽的梦想。在过去几千年里,正是这一迷人的梦想使古代世界凝聚在一起。

  现在,我们正处于历史的转折关头。人类渴望进步,但又常常因某个正确思想被夸大而被引入歧途。青少年往往为陈旧、复杂的教学方法,愚蠢的放纵和鲁莽的严厉相交替的说教,以及拙劣肤浅的哲学所束缚而失去平衡。我想这就是为何要敲响重开奥林匹克时代的钟声的原因。人们早就希望能够复兴对强健肌肉的献祭。我们把盎格鲁-撒克逊人(Anglo-Saxons)的运动功利主义同古希腊留传下来的高尚、强烈的观念结合起来,开辟奥林匹克新时代。在对纽约和伦敦举办奥运会的现实可能性作出评估后,我为这一意外的合成物向不朽的希腊祈求一剂理想主义的良药。先生们,这就是15年的成就于今天凝成的杰作——刚才你们还向她表达了敬意。

  如果你们的赞美之词是向为之工作的人说的,我将感到羞愧。这个人没有意识到他应受这样的赞扬,因为他仅仅是凭一种比其意识还强大的直觉在行事。但他愉快地接受对奥林匹克理想的赞美之辞,他是这一理想的第一个信徒。

  我刚才回忆起1914年6月的庆典。当时,我们似乎是在为恢复奥林匹克的理想变成现实而庆祝。今天,我觉得又一次目睹她含苞怒放,因为从现在起,如果只有少数人关心她的话,我们的事业将一事无成。在那时,有这些人也许就够了,但今天则不然,需要触动怀有共同兴趣的大众。事实是,凭什么该把大众排除在奥林匹克精神之外呢?凭什么样的贵族法令将一个青年男子的形体美和强健的肌肉、坚持锻炼的毅力和获胜的意志同他祖先的名册或他的钱包联系起来呢?这样的矛盾虽然没有法律依据,但的确要比产生这些矛盾的社会更具生命力。也许该有一个由凶暴的军国主义支持的专制法令给它们予以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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