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duate Education Development in China after WTO

王战军(注1)

By Dr. Zhanjun Wang

Tsinghua University

ABSTRACT

After China enters WTO, the effect of WTO will extend to Chinese society, and will speed up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process of Chinese higher education, the graduate education system of China must envisage the impact of the entry sintosWTO. First of all, this paper presents a basic characterization of Chinese graduate education: the graduate education institute of China has been found, the scale of Chinese graduate education was sizeable, many graduate education bases have been established, the elementary assurance and surveillance system of graduate education quality have been found. The second, important impacts of the entrysintosWTO were discussed: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environment of Chinese graduate will be more exoteric then before, the management model of Chinese graduate education will change, the social desire of Chinese graduate education will transform. The third, some strategic proposals offer for Chinese graduate education to meet the challenges after China enters WTO: 1.Keep an opening and self-confidence posture, 2.Make a careful research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of Chinese graduate education, 3. Improve the operation mechanism and the management system continuously, 4.Deepen the international strategy study, cooperate with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strateg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with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 strategy of the human resources.

摘要：随着WTO对中国社会各层面影响的扩大，以及中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程度的加深，研究生教育体系也必须正视WTO的冲击。本文首先概括了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基本现状：建立了自己的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制度、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建立了一批研究生培养基地、初步建立了研究生教育质量保证和监督制度。然后，分析了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后，中国研究生教育将面对一个开放性的国际竞争环境、研究生教育体系运作与管理方式将发生变化、社会对研究生教育的要求将有所改变、社会思想观念变化带来的影响。最后，提出了应对WTO挑战、发展中国研究生教育的几点方略：1、以居安思危的视界、前瞻开放的胸襟、自信的姿态主动迎接挑战；2、对我国研究生教育实力以及与发达国家的差距进行仔细研究；3、优化运行机制、提升管理理念、持续改进研究生教育管理体系；4、深化战略研究、变"追赶"为"超越"，与科技和人力资源战略协同，提高综合国力。
关键词：世界贸易组织（WTO）；研究生教育；发展方略
中图分类号：G64 文献标识码：A

中国加入WTO不但顺应了世界经济一体化的潮流，也为自己提供了一个参与国际竞争和融入国际社会的机会。虽然世界贸易组织是一个贸易协调机构，宗旨是制定贸易规则和解决贸易争端，但由于现代社会是一个紧密相连的整体，WTO的影响力绝不仅仅局限于经济领域。WTO将教育作为服务贸易的一种，因为教育牵涉到国家主权、牵涉到意识形态等复杂问题，教育服务在12大类服务贸易中是比较特殊的一类，世界各国对教育开放都持谨慎态度。虽然世界贸易组织是支持和鼓励各国开放高等教育服务，但至今大多数成员国只是有限开放其国内高等教育市场。中国加入WTO后，正在逐步履行自己所作的承诺，在高等教育教育领域也是如此。随着WTO对中国社会各层面影响的扩大，以及中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程度的加深，与中国的其他各项事业一样，研究生教育体系也必须正视WTO的冲击。21世纪初是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关键阶段，加入WTO对中国研究生教育带来了新的挑战，当然它也意味着新的发展机遇。本文就如何在WTO环境下实现中国研究生教育的跨越式发展，提出了笔者的见解与看法。

一、我国研究生教育发展现状

加入WTO之后的十多年时间，将是中国各项事业发展的关键时期，也是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关键阶段。经过20多年改革开放，中国社会发展取得了世人瞩目的辉煌成就，也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内外部矛盾，研究生教育事业也是这样，有了一定的成就和基础，但同样面临各种各样的内外部冲突和发展压力。加入WTO只是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重要事件，虽然影响深远，但不能脱离研究生教育发展的整体背景来谈发展问题，故而我们先对中国研究生教育的发展状态做出基本判断，力争在思考WTO问题时视野更加开阔。
综观我国研究生教育的发展现状，可以概括为以下几个特点：

1、建立了自己的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制度。
自1980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委会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我国正式建立了自己的学位制度。我国的学位制度把学位分为三级：博士、硕士和学士。20多年的高速发展，我国的研究生教育的体系已相当完整，授予的学位覆盖学科和专业齐全，并行发展了科学学位和专业学位制度，开辟了以研究生毕业同等学力申请博士、硕士学位的渠道。我国研究生教育与国外比较，有两点不同：其一，我国的硕士研究生教育发展快，在研究生教育中占很大比重，且硕士研究生的质量和水平不比发达国家的硕士低；其二，发达国家都是高等学校培养研究生，科研单位不培养研究生，我国的高等学校和高水平的科研院所都培养研究生。
2、形成了一定的规模。
到2001年为止，全国共有硕士学位授权单位729个，其中高等学校457所，博士学位授权单位312个，其中高等学校245所。硕士学位授权学科专业点9692个，博士学位授权学科专业点1542个，博士学位授权一级学科点682个。截止2001年底，全国共培养了硕士61.6万名，博士7.8万名，2001年在校研究生39.3万人。20多年来，我们立足国内自主培养研究生导师，同时千方百计从国内外吸引科技精英加入，从而培育了一支值得自豪和信任的研究生导师队伍，目前有近1.5万名博士生导师，他们是中国研究生教育事业发展最为宝贵的财富。

3、建立了一批研究生培养基地
本着重点发展的原则，通过"重点学科建设"、"211"工程、"普通高等学校研究生院建设"等工作，我国逐渐形成了一批研究生培养基地全国现有普通高等学校研究生院55所，国家重点学科964个。这些研究生培养基地的特点是：学科门类齐全、导师力量雄厚、科研基础扎实、研究生培养规模大。在未来的研究生教育发展过程中，研究生培养基地和研究生院将不可避免地继续充当领头羊作用。

4、初步建立了研究生教育质量保证和监督制度。
我国实行的是中央、地方和学位授予单位三级研究生教育管理体制，在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的指导下，大部分省、直辖市和自治区都成立了省级学位委员会，各研究生培养单位成立了学位评定委员会。20多年来，我国不断加强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法规建设和管理工作，不断提高管理水平，强化研究生教育队伍建设，并逐步建立了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检查评估制度。从1985年开始，我国开展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检查和评估试点，经过不断努力，研究生教育质量检查和评估工作不断改进和完善。以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和检查为基础，我国初步建立了研究生教育质量保障和监督制度，使我国研究生教育质量保持了相当良好的社会声誉。

二、加入WTO对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影响

研究生教育是高等教育体系中的最高层次，它的出现是高等教育系统自身发展分化的结果，同时也是高等教育适应外部需求以培养大量社会急需的高层次人才的结果，正因为如此，研究生教育体系和其他社会系统的相互作用关系十分复杂，是一个动态博弈的过程。加入WTO对中国社会的影响是全面而深远的，要全面考察WTO对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影响，应当将WTO对其他社会系统的影响关联在内。我们认为加入WTO对中国研究生教育的主要影响大致有以下几个：

1、将面对一个开放性的国际竞争环境。
西方研究生教育远较我国发达，随着加入WTO，国内高等教育教育市场的开放度将越来越大，中国研究生教育面对的国际竞争也将越来越激烈，国外高等教育机构将在各个层面上与我们展开竞争，估计他们介入我国的研究生教育市场的方式主要有：1、提供留学机会，争取我国优秀的研究生生源；2、提供访问和合作科研的机会，吸引我国的优秀研究生师资；3、向国内提供远程或网络研究生教育；4、以提供职业培训的方式间接介入研究生教育市场；5、与国内高校合作培养研究生；6、与优秀研究生或研究生导师开展合作科研。

当然，发达国家参与我国研究生教育不仅仅是出于经济目的，他们还有从政治、文化、价值观传播等各个方面的考虑，鉴于研究生教育在国家人才体系中的重要作用，以及研究生教育国际竞争与合作的复杂性，在制定研究生教育国际竞争策略时，我们应当将这些因素都综合考虑在内。

研究生教育作为高等教育的一部分，显然是受WTO服务贸易有关规定约束的，这也说明中国研究生教育面对日趋激烈的国际竞争环境是大势所趋，不可避免。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政府对高等教育开放的基本态度有过几次改变，开始对放开留学等高等教育国际交流持保留态度，后来随着形势的发展，鼓励高等教育的国际交流与合作。考虑到教育开放始终关乎国家教育主权，完全开放高等教育市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高等教育全球化事实上又不可阻挡，因此，中国研究生教育事业只能在开放中求生存、在竞争中求发展。

2、研究生教育体系运作与管理方式将发生变化。
迄今为止，我国研究生教育管理体制仍旧是一个由国家集中计划、中央部门和地方政府分别办学并直接管理研究生培养单位的体制，该体制在历史上起过重要作用，但随着我国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这种集中式计划管理的体制已经暴露出一些弊端。近年来，为使研究生教育运作与管理体制与市场经济体制相一致，我们已经开始了一些有益的尝试，如改革学位授权审核制度、完善研究生教育相关的法律法规体系、改进研究生教育培养制度和模式、建立适应社会需要的研究生教育调节机制等。 WTO本质上是一种市场制度，即通过市场竞争机制、价格机制和供求机制来调节社会经济的运行。为实现我们在加入WTO时所作的承诺，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我国将在政治、经济等社会运行的各个方面谋求于WTO体制相一致，如此必然导致整个社会运行和管理方式的巨大变化。这些变化具体到对研究生教育的影响，可以预见的有：

首先，政府研究生教育行政职能将逐渐从过去的集中式管理模式，转变向主要从事研究生教育质量监督与控制；研究生教育政府主管部门从过去的诸事都管，转变到有选择的管理战略性、根本性的事务，研究生培养单位将拥有更多的办学自主权。

其次，社会管理研究生教育单位的方式，也将从直接管理控制转变到利用间接方式管理，即研究生教育资源的流动将主要通过研究生教育单位之间的竞争决定。比如，在竞争研究生教育体系的资金和人才时，政府调拨将不再是主要方式，更多的资源投入通过竞争来实现，以提高资源投入的公正公平与效率。

再次，在研究生教育体系内部，研究生培养单位之间应该从附属于同一个行政主管，过渡向平等竞争的教育主体，自主办学、自我约束、自我发展。在研究生单位内部，研究生培养单位与研究生培养人员之间的关系也是平等的，约束相互之间责权利关系的应该是由相互之间的合同关系确定的，来去自愿，流动自由。

3、社会对研究生教育的要求将有所改变。
首先是加入WTO后对国际化人才的需求将更加迫切。WTO将带来大量的国际工作机会，我国目前欠缺大量的熟悉国际商贸运作、精通外语、了解国际规则，同时又具备高水平专业知识的高层次人才，新的社会需求给我国的研究生培养提出了新的挑战。

其次是社会对研究生素质的要求提高了。加入WTO后，国内外竞争日趋激烈，社会经济、政治、文化与科技环境日趋动荡，为迎接这些挑战，社会各方面对高层次人才素质的要求在不断提高。从过去注重专业知识，到现在重视人才整体素质，以及注重人才的创新能力、创业精神等。特别是处于知识经济时代，研究生教育对一国科技和教育发展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使得人们特别关心研究生教育质量。这些都给研究生教育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

4、社会思想观念变化带来的影响。
WTO将加速经济全球化的进程，加上现代信息和网络科技的发达，人类越来越象生活在一个"地球村"之中，文化之间的交流和融合将不可避免，国内民众将会不断受到东西方各种思想意识观念影响。这种思想观念的变化折射到教育领域，就是人们对教育的看法、观念的改变，这种改变虽然缓慢但却是根本性的。社会思想观念变化对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影响现在还难以清楚估量，但有两点是我们可以确定的：其一，一些先进的管理思想和管理理念将逐步为我国研究生教育所接受，如用法律和制度而不是依靠人情和关系来推行管理、强调个性化发展和创新精神培养的研究生教育思想、研究性学习思想、终身学习理念等等；其二，有一些思想和观念并不是我们希望被接受和传播的，如强调个人享乐和放纵的思想、不尊重优秀传统文化的想法等等。在社会思想观念变化的过程中，研究生教育并不是只能被动接受，作为传承文明和发展人类知识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研究生教育体系也担负有对各种思想观念、意识形态进行消化吸收、批判和甄别、发扬和创新的责任。

三、WTO环境下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基本方略

1、以居安思危的视界、前瞻开放的胸襟、积极自信的姿态主动迎接挑战。
加入WTO是我国改革和开放政策的必然产物，说明今天的中国以更加自信的姿态向全球开放，意味着我们迎接全球化挑战的态度更加积极主动。邓小平同志说："发展是硬道理。"，易经中有："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说的都是只有主动迎接挑战，才能求得自身的不断发展。中国的历史已经说明，闭关锁国绝对不会使社会进步、国力强盛，只会导致国势衰弱。因此，中国的研究生教育体系必须主动迎接WTO带来的挑战，在开放中求发展，在竞争中求发展，以发展回报社会、回报祖国。

WTO将使研究生教育国际化程度加深，我国应当顺应这种趋势，在研究生教育的开放和国际交流与合作中不断壮大和发展。可以实行的措施有：实行与国外高等学校学分、学历与学位的互认，开展广泛的研究生教育国际交流，开展国际科学研究合作，加大接受国外留学生和外籍教师与研究人员工作的力度，为国外留学生提供更便捷的服务，鼓励国内研究生到国外进行短期留学和访问。

2、对我国研究生教育实力以及与发达国家的差距进行仔细研究。
要参与国际竞争，就要对竞争态势有清晰的把握。限于篇幅，我们无法对中国研究生教育在国际竞争中的优势和劣势展开详尽的分析，但是，应该承认，中国研究生教育的实力与发达国家的研究生教育水平是存在明显差距的，表1是中国与美国1990~2001年毕业博士数的比较，可以说明我国研究生教育虽然发展较快，但与美国相比，仅数量上就存在显著差距。更为重要的是，中国研究生教育在培养质量、师资水平、科研能力、科研成果的质量和数量、资金投入力度、国际化程度、国际声誉、研究环境、研究设施、信息化程度、图书资料丰富程度等诸多方面与发展国家的研究生教育存在差距。中国研究生教育迎接WTO挑战，开展国际竞争态势研究，明确存在的差距和差距的来源，是一项必须进行的工作。 表1 中美历年博士生毕业情况比较表

资料来源：据教育部统计资料汇编、U.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等机构资料整理

3、优化运行机制、提升管理理念、持续改进研究生教育管理体系。
研究生教育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只有不断的持续改进管理工作，才能在国际竞争中维持一定的竞争优势。研究生教育管理持续改进过程中，研究生教育管理机制完善和制度建设是非常重要的。"机制"的本意是指机械的构造和原理，在社会领域，机制一词指的是社会系统内部各部分之间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关系，以及因此产生的促进、维系、制约系统运行的内在工作方式。从长远来看，只有建立良好的研究生教育运行机制和较为良性的研究生教育制度，才是中国研究生教育健康发展的根本保证。 提升研究生教育管理理念可以凝聚研究生教育队伍，从而提供持续改进研究生持续改进的组织动力。由于我国毕竟是发展中国家，在很长的一段时期，我国研究生教育的基础条件和教育资源总量上无法赶上发达国家的水平，而WTO导致的研究生生源和研究生师资的国际流动又不可避免，如何挽留优秀的研究生教育人力资源，关系到我国研究生教育的长远发展。在不断提高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各方面条件和待遇的同时，赋予研究生教育以崇高的历史使命，强调通过研究生教育为国家、为民族，为世界科技发展和共同进步做贡献，以高尚理想和信念激励我国研究生教育工作者。

4、深化战略研究、变"追赶"为"超越"，与科技和人力资源战略协同，提高综合国力。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因此我们应该对加入WTO后的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进行战略研究。首先对环境变化、竞争对手实力、自身优劣势进行详尽的分析和评估，然后探讨如何寻求和不断增强我国研究生教育的国际竞争优势，再确定我国研究生教育发展的战略目标和行动计划。日前公布的《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战略报告（2002-2010）（征求意见稿）》，就已经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其中专门就"增强研究生教育的国际竞争力"进行了论述和安排。

我国研究生教育应该适时转变发展思维，变追赶战略为超越战略。我国研究生教育从无到有，不断壮大，取得了值得自豪的成就。同时应该承认，中国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历史，就是不断追赶先进国家、不断向国外先进研究生教育学习的过程。迄今为止，我们都还是一个学习者和追赶者。中国的研究生教育体系，清末是师承日本和欧洲，民国时期主要向美国学习，建国后则是学习苏联模式，改革开放后，逐渐倾向于学习美国模式，90年代则是融合各国所长，形成具有国情特色的学位与研究生教育体系的时期。经过20多年的积累和奋斗，面临WTO的挑战和机遇，我们应当在某些学科和专业、在一些研究生培养单位、或者在研究生教育发展模式上寻求突破和跨越。

另外，我们应当把研究生教育国际竞争战略与国家科技发展战略和人才国际竞争战略协同考虑。在世界人才争夺战中，我国高科技人才的流失令人痛心，如美国"托福"和GRE考试，就可以看作是美国设的"中国教育成果收割机"。研究生是国家最高层次的人才，如何避免研究生教育人力资源的流失，应该与国家整体人才竞争战略一同纳入考虑。我国卫星、导弹和核弹的科技跨越案例说明了只要齐心协力，依靠国家调动科技资源，我们可以以西方难以想象的速度发展现代科技。研究生作为中国现在和未来科技发展的生力军，应该将它的发展与国家科技创新体系一同来规划发展和整合资源。

四、结语
当前，中国研究生教育面临着进一步发展的巨大压力，这些压力可以归结为：来自研究生教育自身发展的需要，社会进步和科技发展的需要，社会、国家和区域可持续发展的需要、高等学校发展的需要、发展知识经济的需要、高层次人才培养的需要、国家富强和民族振兴的需要等等。经过改革开放以来的发展和积累，中国研究生教育有了一定的规模和相当的质量水平，具备实现突破与飞跃的内外部条件，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酝酿着质的突破和飞跃。此时，正逢中国正式加入WTO，并开始从各方面履行承诺，WTO对中国社会各层面的影响逐渐显现。在研究生教育领域，我们应该对这一重大社会事件予以足够重视，未雨绸缪，不断加深认识和研究，使我国的研究生教育在国际竞争中健康发展，为我国综合国力的不断提升做出应有的贡献。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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