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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诗一组(二)
http://www.sina.com.cn 2001/02/06 15:26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信_天_游
1982
十四
有时你什么也不知道
只是一味地猜想过去的事
有时你什么也不想
只是缅怀无时无地的印象
有时你什么也不做
只是向空荡之处抛石击水
有时你离开什么
却期望你完全没有动身
却期待你可以在完全空白的未来
看到悠久的蜃楼
十五
有水就有生命你这样说
当我们分手在你的凤溪旁
然后你踏着铁的节拍
顺江而下
没有帆升起没有旗飘扬
只有划动晓雾的手
揭示了你的离去
趁江水滚滚之时
趁你厉厉在目
兰色的心赶忙起航
带着成吨的祝愿日夜兼程
追逐你前去的踪影
超载失向的扁舟
在你身后一沉到底就在你路过的镜泊港
水面浮动着希望的残骸
分手时你如冰似玉的手
分手时我如风如雨的呼唤
前面有又黑又长的岩石
前面有无光无热的丘陵
前面有一个国家
前面的一切我都不再知道
没有生命就没有水
即使有也不会流动
即不是风溪也不是涟漪我说
十六
一路同行一路对饮
都已过去
我还在路上游荡行吟孤苦清乐
你已重归故里荣耀满身
在众人的爱戴中翩翩微笑
幸好我还持着一颗失去甘美
的种子-一粒苦味的核
幸好我明日起程登山
我要把它藏在
最隐密的山涧待它生命的
来年开花漂香结一树过去
结一树甜蜜
在那没有鸟语的群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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