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坐了一周的火车,一下车直奔汽车站。三儿来信说他就是从这去的一个小镇,在哪里很难被发现很安全。
瘸子最后来到这个小镇,它在沙漠的边上。白天到的时候太阳令人憎恨地不停发火,感觉就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它融化一样。等到了晚上,又无法不去思念太阳,刺骨的北风像从地里钻出来一样,贴着地面,无论碰到什么它都要使劲撞一下再撕一下。
这里人口不多,但看面像感觉什么地方人都有。说他们来这旅游打死也没人信。而且大都是男人,强壮的男人。
瘸子需要的就是找这么个地方,没人认识自己远离城市,远离法制存在的地方。先住一段时间再换一个地方住,只到家乡没人再想起他的时候就可以回去了。
但瘸子没有找到三儿,难道三儿已经走了?或是去了别的地方?
瘸子住到一个小店里。说是店,但除了你是自由的以外和监狱也没什么分别,条件简陋不说还有一堆奇怪的规矩。比如说,可以打架但只能在星期五,可以出去但周末不行。可以喝酒但只能隔一天喝一次。
别的都好说喝酒被这么限制他有点受不了。酒是粮食,是生命,是瘸子的一切。忍?瘸子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了。生活本来就缺少调味的东西,如果没了酒还如何知道自己还活着。
瘸子一到的当天晚上就喝的大醉,但第二天上午还是醒了。下午立刻又想喝。但老板就是不卖给他。瘸子急了,掏出刀子顶在老板腰眼上。但马上他就从老板毫不惊恐的脸上看出来什么,果然,瘸子好象觉得背后有人用什么捅了捅他,他回头一看,一个男的拿把猎枪正顶着他的腰眼。
瘸子被带到一个小屋里,里面有张陈旧的木桌。在对着门的位置上坐着一个老头,老头身后站着一男一女。老头手里玩弄着一副扑克。
老头一边玩扑克一边说,就是你非要喝酒吗。
瘸子走到桌前往椅子上一做,是!
这简单咱们赌一把,只要你能赢了我就让你喝酒,而且是不限量的喝酒。
怎么赌?
随便,拉耗子?砸金花?。。
我都不会。
那也简单,就比大小好了。
可以
但我也有要求,既然是赌总要有点可赌的东西,否则不刺激。
赌什么?
简单,谁输了就往自己腿上开一枪。说着老头掏出一把手枪放到桌上。
瘸子,点上只烟,眼睛迷成一条直线,透过一屋的烟气,看着老头的脸。
行!
瘸子和老头开始摸牌。
老头是张9,瘸子是11
老头说,行呀,上来就先赢我一局。瘸子不管他说什么只是看着桌上的枪。老头突然拿起枪对着自己的腿就是一枪。
接着来,老头喘着粗气说。
接下来,瘸子摸了3,老头摸了8。
老头面无表情,但眼神里是在说,快,该你了!
瘸子是条硬汗,既然说过了就要做到,他拿起枪想都不想对自己腿上就是一枪。以子弹进去的地方为中心,撕心的疼痛立刻就扩散开来。血并没喷出来,是慢慢的开始浸透瘸子的裤子。
没两分钟的时间,老头输了两把,瘸子输了三把。瘸子的两条腿开始慢慢失去知觉,瘸子觉得身体也开始发冷,不自觉的颤抖着。脸上的肌肉已经不在受控制,扭曲在一起。手向牌摸去但就是拿不起来,连屋的光线也暗了下去,突然就黑了。瘸子昏到了。
看到瘸子昏过去,老头点上一棵雪茄。摇摇头,然后对后面的男的说,真是条汗子,可惜,可惜,把他拖出去解决了吧,利落点,让他少受点苦吧。老头又对后面的女人说,扶我回去吧,然后去后面给我再拿一个假腿,才不到一年已经用了我两条了,怎么这些南方人怎么都这样。说完,老头离开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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