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撒美术馆门前正在向排队进场的参观者兜售杭州丝绸纱巾的同胞,她也用英语向我推销了半天,为了怕她难为情我没敢开口讲中文,只是说了句:No,Thank you.
她的生意似乎不大好,磨了半天也没人肯为她开个张.
摆摊的同胞
佛罗伦撒美术馆门前另一个摆摊的同胞终于开张了,我暗暗地为他高兴起来.前年冬天我在巴黎十三区遇到两个操着相同营生的同胞,他们的运气比起来显得要差很多,连买包香烟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和我闲聊的时候不时地瞥一眼我手上夹着的香烟,我给了他们一人一支之后,其中的一个若有所思地说了句:好久没舍得买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