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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日本留学生:特殊的群体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01日 13:49   国际先驱导报

  昔日,每逢有这样的动向,至少曾是议会一大政治势力的日本进步势力代表的原社会党等会站出来讲话,但是,到了现社民党,已经萎缩到了一个只有十个议员的小党派,几乎无声无息了。

  日本大学生中,关心政治的很少。十几年前,我曾在课堂上说过:50年后,中日必有一战。但是学生们哗然:马老师,您可别吓唬我们。

  可是最近,一个快要毕业的学生发电邮给我:“老师,我决定参加自卫队了……”在我的学生里,他应该是第一个。(作者系旅日中国学者,现在早稻田大学政经学部任教)

  他们眼中的日本年轻人

  《国际先驱导报》文章

  不同人的眼中,日本年轻人自然有着不同的形象。在网络和媒体报道中搜罗关于日本年轻人的描述,无论羡慕、佩服还是不满,虽难免以偏概全,但也或许可管中窥豹,发人深醒。

  不得不承认,日本青年比中国青年的素质和创想思维要强得多。怎么形成的?那是二战后日本正确的教育改革。——科技兴邦

  我认识宫下,几年前他是日本在京一家杂志的记者,还采访过我呢,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当他知道我是南京人后,立即站起来给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说了声:“对不起”。让当时的我非常惊讶,我以为像他那个年纪的日本青年在学校时也许并没有被正确地告知这段历史,但同时也让我对他,对日本青年重新认识。——常艾非

  加藤嘉一的两本书今天到了。很多人都在捧他,他的简历也牛得使我万分佩服,但要了解一个人的思想究竟如何,还是要看他写的东西。思想比能力重要,但还是先夸能力吧,一日本青年能用中文写作出书,真的很厉害啊。——tjcccc

  日本“人体宴”——这些日本青年用各种食物做成一个人体的形状,摆放在桌上。人体的各部分都做得很像,包括“内脏”,人体比例,这样的架式就像在医院的手术室,而边上围的却不是医生护士,而是年轻食客们。日本用这种方式培养下一代“吃人”精神,更让我们牢记他们曾经吃过中国人。——苏渝

  现在日本青年人的平均身高要高于中国青年人的身高,他们的科技更不用说了。这说明什么,他们的整体综合素质已经超过我们了。说他们劣等,他们劣等在哪里。他们(的确)是烧杀抢夺能想到的任何恶行都做了。那如果我们不强大,没有当时的内乱,哪能给他们可乘之机?——宋梁彬

  日本著名管理学家、经济战略家大前研一在近期出版的著作《低智商社会》中说,集体不学习、不思考、消极躲避的风气造就了日本1亿“经济文盲”。很多日本人变成了笨蛋,是日本经济下滑的真正原因。“当代的年轻人只关心自己周围3米以内的事情。”——赵鹏飞1919

  日本年轻的白领对于去海外工作存在着一种恐惧感。因为根据最近公布的一项调查,多达三分之二的日本白领工作者说他们永远不愿到国外工作,这一比例之高令人吃惊。共同的原因为“我不会说英语”或是“海外环境也许不安全”。——美国《华尔街日报》

  相较于中国大学生刚毕业就筹备买房的现象,日本刚毕业的年轻人一般都会先租房子,“艰苦奋斗”至少10年以上,攒下购房需要的首付,才会产生买房的意图。日本的年轻人对房地产的泡沫随时保持着一份警觉。一方面,相对已经成熟的房地产市场短期内不会出现大涨的情形,现在买房和若干年后买所花的钱差不多,算上通货膨胀的因素,可能会更少;另一方面,泡沫时代的教训历历在目。这些使得许多本身积蓄有限的日本年轻人就没有了买房的意愿。——《中国青年报》

  (除后两条外,其他条目均来自新浪微博(http://t.sina.com.cn)(http://t.sina.com.cn)。特此致谢)

  在华日本留学生已达1.6万人,位居在华外国留学生人数第二位。

  在华日本留学生:特殊的群体

  他们和日本国内的年轻人不同,喝啤酒喜欢要“燕京”、“青岛”,对于中国不只停留在所见所闻,而是真正用肌肤来感受这片大陆冷暖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郭一娜 实习记者秦逸 发自北京

  早上7点,不等闹钟响起,高木就早早起了床。为了达到像中国人一样说汉语的目标,他决定离开暖和的被窝,起来练习汉语发音。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嗓子有些累了。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目光停在了衣柜上的木吉他上。来中国两个多礼拜了,紧张,兴奋,不安,思念……第一次,他有了手痒痒的感觉,抱起了心爱的木吉他。

  这把琴是高木去年来中国短期留学时买的。作为日本最知名的私立大学,也是与中国开展交流最积极的大学之一——早稻田大学三年级的学生,高木从今年9月起,开始了为期一年的北京大学留学生活。

  记者见到高木,是在北京由秋转冬的10月下旬,北大西南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高木戴着帽子,穿着蓝格的休闲衫,脸上挂着灿烂而腼腆的笑容——这也是很多日本年轻人初次见陌生人时的共性,彬彬有礼,却又小心翼翼。

  “朋友”与“兄弟”

  来北京两个月了,从课堂到宿舍,从校内到校外,高木认识了不下50多个中国人。然而,能成为朋友的,只有两三个。“朋友是指能在一起玩,在一起享受的人。”这是以前高木对朋友的定义。

  有福同享,不一定有难同当。在高木眼里,不管在日本还是中国,这样的朋友似乎天经地义。“有什么困难,我经常自己一个人想办法解决。凭借自己的力量,还是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的吧。”

  但是,去年来华短期留学时,他改变了看法。

  当时正逢新中国60周年国庆期间,高木和中国朋友一起到天安门玩。第一次看到天安门这么美,人那么多,这照照,那瞅瞅,不知不觉间,已经夜里11点多了。

  但由于当天执行交通管制,他和朋友被“困”在了天安门。“打不到车,但是我第二天就要坐飞机回日本了。”高木有些着急,但没有丝毫央求朋友帮忙的意思。“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不给人添麻烦”,从小到大,从妈妈到班主任灌输的教导,让高木必须独立、自立而且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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