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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解密:周恩来总理在文革之初

http://edu.sina.com.cn 2001/01/13 10:37   南方周末

  25年前的1月8日,人民敬爱的总理周恩来逝世;1月15日,他的骨灰被撒在中国大地。25年过去了,国人对周总理的怀念延续着。

  1961年起任周恩来的卫士、1983年起任邓颖超警卫秘书的高振普,撰写了《周恩来卫士回忆录》一书(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12月第1版,定价15.00元),按高的说法,此书“纯纪实,无任何修饰”,表达他对这位人民公仆的绵绵思念。

  去年年底,高振普应邀到中山大学进行“回忆录”赠书仪式。高惠允本报摘发书中的部分章节,以飨本报读者,本报也借此表达对周恩来总理的纪念之忱。文章题目为编者所加。出席关于罗瑞卿的上海会议

  1965年12月5日,周总理让我们准备飞机去上海。邓大姐知道后,问总理这么突然去上海有什么事。当知道是毛泽东主席召见时,她也就不再问了。因为毛泽东在外地召见的次数太多了,她不便问什么事,只是问大概要多长时间。总理说:“只说有事,不知什么事,大概一两天就可以回来。”我们从他俩的对话中估计时间不会太长。不过根据多年的经验和习惯,我们为总理准备外出的行装是很充分的,出去一天和出去一个月所带的衣物一样多,甚至于还要带一些适应天气变化和再改变去处的衣物。我们个人所带的换洗衣服就没那样充分了。记得那次去上海,我只是带上了洗漱用具,说是一二天就回来,我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

  到了上海,总理住锦江饭店南楼十四层。当天,毛泽东召见了总理。晚上周总理就叫秘书周家鼎了解刘少奇主席的行踪,此时刘主席出访亚洲四国,回国后打算在昆明休息几天,得到毛泽东主席请他开会的通知后马上飞到上海。几天之内,中央常委、政治局、书记处的部分同志和有关省、部队的负责人陆续到了上海。12月8日会议开始,是毛泽东召开的政治局扩大会,会议内容我们这些警卫人员一无所知。与会的领导同志和工作人员住锦江南楼。毛泽东、林彪不住在这里。会议规定工作人员不得相互走串,不得离开酒店上街。规定制度的本身是与会议相适应的,严格保密,怕走漏风声。首长去开会,规定警卫人员只准把首长送到电梯口,不得跟随至会场,常委的警卫人员也不例外。

  随领导同志来上海的工作人员,大部分不知时间长短,可有一条,谁也没估计到会开得这么长,也从来没规定过这么严格,连街都不能上。我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脚上的袜子只有一双。当时是冬天,上海不断地下小雨,较厚的尼龙袜,当晚睡前洗了,第二天又不会干。应我们工作人员的要求,上海接待处经请示会议批准,临时在锦江北楼设一小卖部,以便我们去买换洗的衣、袜。借去小卖部的机会,到院子里透口气。说实话,一天到晚在楼内呆着真难过。

  会议的气氛越来越紧,我们虽然不去打听会议内容,因工作关系也会听到一言半语。觉察到身为国务院副总理、解放军总参谋长的罗瑞卿出了事。这在“文化大革命”前真是天大的事呀,是继高岗事件、彭德怀事件后的又一大事件。由于不了解事件的真相,心里更怕。

  成元功和我,还有保健医生卞志强随总理到上海,看到这次会议的情况,特别当知道是罗瑞卿的事情后,在总理去开会的时候,我们很自然地聚在一起,议论上几句。总理来得这样匆忙,对大姐说一二天就回去。党内出了这么大的事周总理事先一点不知道,刘少奇主席也是临时由昆明赶来上海开会,也会感到突然。另外,叶群在这里搞什么名堂?她既不是政治局成员也不是书记处成员,她怎么来参加会?还有她的女儿也跑前跑后,这到底算个什么会?我们的议论是无边际的,但也不是捕风捉影,最后还是落到这会什么时候结束,这会的结果怎么样,罗瑞卿会怎么样,因为他一直是我们的老首长呀!

  12月15日,会议结束了。我们虽不知会议的内容,但已比较明确地看出这次会议是针对罗瑞卿的,属什么性质的问题搞不清楚。我们这一家除周总理就属周家鼎最清楚了,他们谁也没对我们透露半句会议的内容。

  时任警卫局副处长的孙勇把我们各家召去开会,宣布回北京分乘几架飞机的名单。周总理、邓小平、李富春和罗瑞卿合乘一架飞机,最后离开上海。当听到这个乘机名单后,我有些放心了,猜想着罗瑞卿的问题不会太重,不然的话,为什么能和两位常委同坐一架飞机呢?回来我对成元功一说,他也有同样的看法。

  12月17日上午,飞机由上海起飞,周恩来、邓小平、李富春、罗瑞卿围坐在一块,相互交谈着,看得出,他们都很沉闷。罗瑞卿总长显得更为憔悴。回到北京后的很长时间,看不到罗总长参加什么会议,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被推下万丈深渊。

  我再次看到罗瑞卿总长,是“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的打、砸、抢时代。在北京乒乓球馆,他被红卫兵用筐抬到会场,与彭真、杨尚昆、陆定一共同挨斗。这场面,惨不忍睹呀。由于长期在中南海领导人身边工作,对这些领导人有一种自然的感情,虽然对毛泽东主席发动的“文化大革命”不敢怀疑,但对一些领导人这样被批斗,感情上实在不能接受。

  1978年8月,罗瑞卿同志为了更好、更多地工作,想把“文化大革命”中致伤的腿治好,在手术的过程中不幸死于心脏病。寻找彭真

  早在1966年3月彭真就被扣上了“包庇坏人”的帽子,罪名是“北京市委针插不进,水泼不进,是独立王国”。5月对北京市委进行改组,由李雪峰、吴德分别担任北京市委第一、第二书记,彭真被免除职务,靠边站,住在家里,等待批判。

  北京市委改组后,跟着就是对北京各大专院校领导人的更换,各大专院校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重灾区”。因而各大专院校基本上处于无政府状态,学生们造反的势头很大。

  谁也不曾想到,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1966年12月4日,彭真被人绑架了。秘书向周总理报告了这一消息。这是建国以来最惊人的事件。虽然我们的国家搞了像“三反”、“五反”、内部肃反,包括“镇压反革命”的运动,但也未发生随便抓人的事情,更何况对领导人,特别是对彭真这样在党内外享有崇高威望的人,为革命作出过非凡贡献的人。虽说毛泽东批评过他,但只是在党内;虽然他不当市委书记,可还是政治局委员,怎么办应由组织上决定,怎么能随便抓人呢?

  周总理接到报告,很着急,马上召集有关人员商量办法,分析是哪些人所为,把当时北京有关的几个造反派组织的头头约到国务院会议厅。

  造反派组织的头头们到了。周总理说明今天约他们来的用意,向他们打听彭真同志的去处,绑架是何人所为。造反派几个头头相互耳语了一番后,一位女学生开始说话,承认是他们干的。

  总理严肃地说:“你们这种做法是错误的,是极端错误的。”总理叫他们马上把彭真同志交出来。几个造反派头头辩解说,他们的行动是革命行动,是“向修正主义开火”,是为了叫彭真老实交待问题。

  总理说:“彭真同志的问题,应由他向中央交待,而你们这些学生,不应干预中央的事情。”

  会议进行了几个小时,仍然没有结果。总理有意想把气氛缓和下来,对他们说:“同学们如果觉得抓走了,自己放回来面子上过不去,现在说出把彭真同志关在哪里,说出地址,由我派人去接出来也可以。”

  造反派们看到了周总理的严厉态度,说话的口气虽然缓和下来,但仍不肯把彭真交出来。他们相互推诿,说是今天来的人谁也不当家,无权答应放人。还是那位女学生开了口:“请周总理放心,彭真住的地方很安全。他一次可吃两个窝窝头,我们回去后商量一下,再告诉总理。”

  周总理也看出,今天不会有结果,就向他们规定了几条:

  第一,彭真同志的安全你们负责,出了问题拿你们是问。

  第二,不准打骂、体罚。

  第三,不准不给饭吃。

  第四,不准再转移到其他地方。

  散会后,周总理把北京卫戍区的同志留下,指令他们派出人员,一定要找到彭真同志被藏的地方,想办法营救出来;对其他领导人的家严加防范,不要再发生类似事件。还特意指出像万里同志,一定不要叫他们抓走。约陶铸谈话

  1967年1月4日晚,陈伯达、康生、江青等在接见广东来京的红卫兵会上,突然宣布陶铸是“中国最大的保皇派”,是“中南局镇压群众的总后台”。几乎与此同时,中南海周围的街上就贴出了揪陶铸的大字报,游行的队伍也随之而来,声势浩大。可见是事先已作了布置的。对这内外相呼应的局面,周总理也感突然。在这之前周总理已知江青在毛主席面前诬告陶铸。总理在毛主席那里肯定过陶铸在接见“赴广州专揪王任重造反团”的讲话,不是镇压群众。

  怎么办?陶铸这位中南局的第一书记,国务院副总理,中共八届十一中全会上又被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排在毛泽东、林彪、周恩来之后的第四号人物,转眼间,被宣布为毛泽东的对立面,成为“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代表人物。江青等人善用突然袭击的伎俩,这已不是新鲜事。雍文涛、周荣鑫、吕正操就是在“文革”开始时,被江青在红卫兵大会上点名出局的。可他们都是部长级的人物,而像陶铸这样的政治局常委,也同样可以被江青一点名就垮下台来,确实惊人,可见党内不正常的现象正在逐步升级。

  就在江青等人宣布陶铸是“保皇派”的同时,陶铸正在国务院小礼堂接见红卫兵,幸而被接见的那些小将们不知陶铸已经倒霉,不然的话,他们群起哄之,会把这接见的会场马上变成批斗会。周总理等陶铸接见结束,约他来西花厅。此时,陶铸本人还不知自己出了事,进门时还说了句“要不是周总理叫我有事,那些红卫兵还不会放我走”。

  在周恩来办公室,两人相谈很久。总理送陶铸出来时,陶铸低头无语。周总理心情沉重地与陶铸握手道别。这以后,周总理再也没单独见过陶铸,而陶铸只好隐居在中南海的万字廊。“他俩是‘五一六’我不信”

  “五一六”是指红卫兵“五一六”兵团。在1967年七八月间,北京街头出现的署名“五一六”兵团的标语中有些是攻击周总理的。这当然有人在幕后指挥。当时谁反对毛主席谁就是反革命!后来又出现“谁反对江青谁就是反革命”的口号。但是“谁反对周总理谁就是反革命”的口号却出现很少。但是,“五一六”兵团攻击周总理,是群众起来把它定为反动组织的。“五一六”兵团的寿命不长,但影响很大。全国掀起揪“五一六”兵团成员的浪潮,派系之间也以“五一六”定罪。由于斗争的扩大化,就很容易错划了一些“五一六”分子。周总理曾经指出,“五一六”是少数,不要扩大化。而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这个机会搞扩大化,把揪“五一六”分子推向全国,以证明反周总理的人很多,为他们以后的“倒周”制造影响并打下基础。

  万万没想到,扩大化扩大到周总理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一位国务院机关的干部,被定为“五一六”分子。另外一派就对他实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功赎罪”的政策。他被定为“五一六”自感冤枉,于是就来个以攻为守的“坦白”,把张树迎和我“坦白”了出来,说我俩是“五一六”分子。说我们一旦有了机会,会对总理下毒手。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很快面报周总理。周总理当然不信,说是只凭一个人的口供,就给别人定性,不可靠。“老张(树迎)、小高(振普)在我这里工作多年,从他们的工作表现说他俩是‘五一六’我不信。”以后的事实证明,周总理当时的判断是正确的。不能离开中南海

  1967年夏,“文化大革命”已发展到“轰轰烈烈”,在“中央文革”的煽动下,对刘少奇的攻击更加公开,更加猖狂。造反派冲击国务院,围困中南海,揪批国家主席刘少奇,公开攻击刘少奇是“假革命、反革命”,并纠集了中南海内的造反派组织,于7月18日晚,把刘少奇、王光美揪到工作人员食堂,批斗两个多小时,进行人身攻击。在“中央文革”的直接操纵下,首都一些高校、机关团体的红卫兵、造反派数万人在中南海周围安营扎寨,高音喇叭不停地叫喊,形成了声势浩大的“揪刘火线”。当然他们不只是“揪刘”,谭震林、陈毅、陶铸等也是他们揪斗的对象。红旗、标语、漫画布满了府右街道路两侧,后来扩展到中南海北门的文津街、南北长街,以至于新华门前。这些人,不分昼夜地狂呼乱叫,要把刘少奇等揪出去。7月26日和8月2日,谢富治、戚本禹还亲自到“火线”看望,支持他们的行动。戚本禹“水到渠成”的谈话,鼓励红卫兵坚持下去,把“揪刘”活动推向高潮。

  中南海在周总理的亲自过问下,部署是很严密的,八三四一部队是听党中央指挥的。中南海各门都有部队重兵把守。“中央文革”只能调动红卫兵。红卫兵与警卫部队面面相对,时而发生冲突,红卫兵冲,战士挡。战士们遵照周总理“不动火,不动气,不打人,不抓人,作宣传”的指示,红卫兵始终没能冲入中南海。

  有些高校的红卫兵,还以绝食相威胁,他们声称,不揪出刘少奇,不吃饭。实际上,他们喝的水是甜的,后来发现,他们交替着吃饭,吃完东西再回去继续“绝食”。所以虽然“绝食”持续了好几天,但却无一人饿倒。

  时间一天天过去,红卫兵、造反派围困中南海的人数逐渐增加。我们有时走出来,看看他们这“革命”的场面。天气炎热,说真的,这些人也够“辛苦”的。什么时间收场,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他们是受人指挥的。他们的目标根本不会实现,中南海进不去,揪人更不可能,他们的幕后指挥也清楚这一点,只不过是把这些学生们推出来,替他们充当先锋,搞点声势而已。

  中南海的新华门、东门、西门、北门、西北门已被红卫兵围堵,车辆出入很困难。周总理就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办公。外出开会,只好走便门。

  夜深了,劳累一天的周总理还要处理积压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墙外的高音喇叭,不停地播放着打倒这个、揪出那个的口号。靠近总理睡觉房间的围墙外,由于造反派高高挂起六个高音喇叭,轮番呼叫,吵得总理很难入睡,他只好加大安眠药的用量。这样一天天地下去,造反派可以轮流休息,可以劳逸结合,周总理却不能,睡不好觉,第二天还要继续工作,怎么办?我们几个人商量,建议搬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睡好觉才能应付这天天的接见、开会。总理不接受,他笑着对我们说:“毛主席、朱老总他们都住在中南海,这里是中央所在地,怎么能离开呢?”

  我们真的不知道这围困中南海的场面何时结束。总理卧室的窗子只有一层玻璃。我们建议再加一层,这样会降低一点外边的嘈杂声,让总理多睡一会儿。总理不同意,说这解决不了多大问题,多吃一点安眠药就可以了。被吵醒后,他就看文件、办公。

  有一天,总理睡在床上,没有听到外边的高音喇叭声,他风趣地说:“他们天天喊,也太累了,今天也休息了,我会不会因为没有喇叭声而睡不好?”我们被总理的话逗笑了。说来也怪,人们是容易适应环境的,总理也不例外,听久了,习惯了,似乎影响不大。哪晓得,造反派们又使出了新的花样,他们在歌声、口号声中,加上了放鞭炮。这不停的爆竹声,更使人难以入睡,睡着的周总理常被惊醒,只好起床办公。

  由“中央文革”操纵的“揪刘火线”,无论采用什么方式,使尽了什么招数,也没能攻破守卫中南海的八三四一部队的防线。长期下去,他们也是困难重重。红卫兵们吃不好睡不好,天气炎热,污水、垃圾不能及时清理,有的人开始生病了。他们也感到如果这样坚持下去,不会有太好的结局。

  终于收场了。他们要“体面”地收场。8月5日,在天安门广场召集百万人的“声讨刘少奇大会”,党中央及“中央文革”的主要领导人,都到天安门参加了大会。

  中南海内,由“中央文革”精心组织,分三个会场,对刘少奇、邓小平、陶铸进行面对面地批斗。

  周总理要去天安门,但他不放心中南海的批斗会。头天晚上,他就分配了身边的工作人员,分别去三个会场,观察动态,如有过激行为,马上向他报告。大会结束后,秘书分别向总理报告了三个会场的情况,总理听后很沉闷。

  自此以后,刘少奇就失去了自由,与王光美被分隔看管起来。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碰见了刘少奇的贴身警卫科长。他手提菜篮到副食店买佐料。我奇怪地问他:“你不是住在北长街吗,怎么到这边买东西?”他叹了一口气说:“给少奇买的。”

  “怎么……”

  “不是也造反了吗?”

  我们俩握手告别。

  我把这事报告了总理。总理指示有关单位,对少奇同志在生活上还要保证供应。

  从那时起,对于刘少奇的处境,身体状况,总理都亲自写信向毛主席报告。刘少奇因生活居住条件的变化,精神上的刺激,很快病倒了。总理知道后,指示新华社记者,把刘少奇病在床上的情景拍下来,向毛主席报告,让毛主席看看刘少奇已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揪刘火线”搞了一个多月,周总理就在这样的环境中艰难地生活工作。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逐步理解了周总理为什么不能离开中南海。周恩来、邓颖超的收支情况

  周恩来总理1976年1月8日去世后,我们整理了周恩来和邓颖超两人的工资收入和支出账目。收入只有单一的工资和工资节余部分存入银行所得的利息,别无其他进账。而支出的项目比收入的项目要多一些,大体有这样几项:伙食费、党费、房租费、订阅报纸费、零用费(购买生活用品);特支:补助亲属和工作人员、捐赠费。

  从有记载的1958年算起,截止到1976年,两人共收入161442.00元,用于补助亲属的36645.51元,补助工作人员和好友的共10218.67元,合计46864.18元,占两人总收入的四分之一。

  这说明两位老人对有困难的同志都给予补助,他们把同志们的困难看成自己的困难,对亲属、对同志体现了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比如说,给周总理开车多年的司机钟步云,因克什米尔公主号飞机失事遇难,多年来总理、大姐都关心着他的家人。得知他的女儿结婚,邓大姐给她送去300元作为结婚的费用。在60年代这300元可不是小数了。邓大姐经常这样讲,拿自己的钱补助同志,也就节约了国家的钱,这些同志就不会再向国家申请补助了。

  周总理的月薪404.80元和邓大姐的月薪342.70元,合起来是747.50元,在领导人的收入中,算是不少的。五位常委的工资都是一个级别,而夫人的收入就不等了。总理和大姐没有亲生子女,经常把剩余的钱拿出一部分来补助他人。他俩除每月应缴纳的党费外再多余的钱,积蓄够5000元就交党费,在我到西花厅工作的期间,他俩曾三次交党费共计14000元。总理去世后,两人合计积蓄5709.80元。这以后,邓大姐个人还交过3000元党费。80年代,随着工资的调整,邓大姐收入增加,1992年7月最高达到过706.50元,她仍然坚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仍然帮助有困难的亲属和工作人员,对执勤部队进行生活补助,捐赠希望工程、亚运会等。

  1992年,邓大姐去世后,我们遵照她的嘱托,把她所有的积蓄,包括已购买的国库券550元,共计11146.95元,全部交了党费。□高振普(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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